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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邪皇驯逃妃,臣妾有毒-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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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而且还对她照顾有加。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当年千姒从公孙子玉手上盗回了玉玺交给我,虽然只是假的,她却因此被公孙子玉百般折磨中了血蛊之毒,这件事予我终是觉得对她有所亏欠,所以才希望能尽力给她医治,解除她所中之毒……”公孙步衍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低头看着手中的绣囊,面露疚愧,默然不语。
关于花千姒,他不知道如何向楚若影说明,却知道那一晚的夜宴之上,自己希望她替花千姒解毒的要求一定伤了她的心。
“我明白了。”风随云不再追问,淡泊一笑,“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她。”


'60. 从别后忆相知(四)'

枝叶繁茂的老槐树树阴深浓,楚若影孑孑立于树阴之中,终于长长吐了一口气,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
早晨醒来的时候,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可是她依稀记得发生了什么事,突然间就慌了神,很怕再见到公孙步衍,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虽然这些年他也不只有一个女人,她并没有什么愧对他的地方,可是就是心慌了,不想再见他。
她慌里慌张的收拾了东西,把楚小白扯了起来,楚小白老大不情愿,但还算老实顺从的跟她出了皇宫到了银钩赌坊。
她没理会伍尚吃惊的眼神,把楚小白交待给了伍尚,说自己要暂时离开几天。伍尚虽然疑惑,却也没有多问,找地方把楚小白安顿下来。临走的时候,她把云水阁的事务交托给了伍尚,又留了一封信给他,告诉他若是情况紧急,便把信送去给荀笛。
然后,她便走到了这里。
这里是天弑楼的地方,她也不知道自己鬼使神差的走到这里来做什么,站了一会儿,终于转身要走。
古旧厚重的宅门轻轻的拉开来,有人走出来又似反手拉上了门。楚若影蓦然转过了身,一个身材修长,着了一身淡青色长衫的男人正站在门前的阶上低头理了理自己的衣襟,撑开手中的伞,一边随意的抬起头来。
楚若影屏住了呼吸,那张脸似曾相识,是玄夜魃吗?第一次在白天看见了他,可是这一张脸也不过是一张面具吗?
她突然惊愕的发现,自己所谓的似曾相识,竟然是因为这张脸有那么一点象公孙步衍,而且似乎不只一点……
男人看见她似微微吃了一惊,随后微笑着对她彬彬有礼的点点头算是招呼:“姑娘,有事吗?”
他到底是不是玄夜魃?无法确认,可是他的确有一些象公孙步衍,楚若影心里一阵茫然,可是如果真的这就是玄夜魃的真面目,那么她心里的一丝侥幸想法便彻底被否定了,他是他,公孙步衍是公孙步衍,他们,的确是两个人。
楚若影心里一阵莫明的失落,对他涩笑了一下,摇摇头:“不,我只是路过。”
她转身走了两步,那男人在身后说:“姑娘,不如进来喝一杯茶再走。”
楚若影转过头,看了男人半晌,他的笑容很温和:“这雨很快就会下大起来,姑娘进来坐一会儿等雨过了再走吧。”他撑着伞下了台阶,慢慢走近。
脸上滴了冷冷的几滴水,楚若影这才发现,真的下雨了。
随着他走上了台阶,男人一边伸手推门,一边对她笑着说:“我姓沙,名天星。不知道姑娘的名讳是?”
“楚若影。”看着他漆黑的双眸,楚若影不免失神,他到底是那个人吗?如果是,经过了昨晚,他为什么还可以这样淡定从容的装模作样呢?
门渐渐推开,楚若影手里的青蜓针无声无息的刺进了男人的胸口,男人皱眉啧了一声,反手一掌击中了她。
“这样神不守舍也觉察出不对来了吗?”男人语意中不知道是怒还是赞
从半扇打开的门看过去,院中一地横七竖八的尸体。他低头看看怀里昏迷的楚若影,笑了一笑,眉目愈显温柔:“怪不得天辰这么喜欢你,为了你,他一定什么都舍得,早知道这样,我也不必这么费事了。”
雨,开始下大了。枯败的落叶被秋风秋雨挟着被卷落在沟渠中随水而逝,一场雨一场寒,萧索的深秋终于也显出了峥嵘的冷意。


'61. 假意虚情俱为痴(一)'

事情并没有公孙步衍想得那么简单。
荀笛和汲乐都并没有找到楚若影的下落,因为雨一直不停,令汲乐寻迹追踪的效果也大打折扣,连续两天,毫无进展。
银钩赌坊倒照旧门庭若市,生意做得红火。公孙步衍却并没有命人进去追查,那是云水阁的地方,即使去问,伍尚大概也不会向他交待楚若影的去向。公孙步衍通知云水阁他要提前用人,原想借这个机会见楚若影一面,但是来和他会面的是伍尚,伍尚公事公办地接了他的令,便离开了。
风随云没法再呆下去,和公孙步衍交待了一声便独自去寻找楚若影的踪迹。
中秋前夜,接近黄昏的时候驻扎在西城的护城兵营失火,引发了骚乱,因为其余三门距离太远,荀笛接令带了大批近卫赶去了西营。同时荀亥带人到三门巡察,以防有人故意制造骚乱,乘虚而入。
荀亥等人领命刚走没多久,乾清殿外传来密集如沙的雨声,原本见缓的雨势又大了起来。
公孙步衍静坐在寝殿内的书案前,神情显出少见的凝重,他执了一颗白棋在指端,轻轻的在棋盘上敲打着,心事重重,连白惜月何时进来的,竟然也没有发现。
“步衍?”
公孙步衍猛然抬头,白惜月已经走到了面前,美目中流露着担忧:“步衍,你没事吧?”
“你怎么来了?是怎么过来的,身上全湿了,怎么不遮挡一下?”公孙步衍站起身来语带微嗔。
“我看见荀大人带侍卫离开,想着是不是出事了,又听说有人在兵营放火,我不放心……这样大的雨,那火一定是有人故意放的。”
白惜月一身衣裳已经被雨淋得湿透,冷风一吹,瑟瑟发抖。公孙步衍走过去,把自己的外袍给她披上,握住她的手,轻笑道:“你这么聪明,只是怎么连自己也照顾不好?手这么凉。”
“人家还不是担心你……”白惜月又羞又恼,把手挣脱出来。
“我让人去拿衣裳来,你把这一身换下来吧。”
公孙步衍转头想要叫人,嘴被柔软冰凉的手掩住,话还未出口又咽了下去,惊讶的看着白惜月。
白惜月满脸飞红,羞得低下头去:“步衍不想让惜月陪吗?”
“我自然是……可是……”她娇羞的女儿姿态令公孙步衍一时神飞天外,说话也有些断断续续。
话未说完,他胸口又如同重重受了一击,白惜月妩媚的一笑,伸出一双纤若无骨的柔夷握住他的手,一步步倒退着引着他往那张红木床榻边走去。
公孙步衍完全失去的意识一般,只是愣愣得随着她走,看着她倾国倾城的笑靥,被雨水淋湿的肌肤在灯光映照下反射着淡淡的柔光,晶莹润泽,令人目眩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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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假意虚情俱为痴(二)'

退到床边,白惜月站定脚步,放开了手,秋水般的双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公孙步衍,美绝人寰笑容娇媚入骨,她娇笑着抬起手,圆润修长的手指,搭上了已经湿透紧贴在玲珑的身体上的白色纱衣的前襟,眼波如水,一直注视着公孙步衍。
带着那令人销hún的迷人笑容,白惜月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衣裳。
公孙步衍如同魔怔一样一动不动的看着这一切,似乎连呼吸都忘记了。
白惜月一件一件把湿透的衣裳从身上剥落,动作轻柔缓慢,带着致命的诱huò,当整个洁白如玉的身体完全赤luo在公孙步衍面前的时候,她俯身过去搂住公孙步衍的腰身,身体没有一丝缝隙的紧贴上他,埋头在他胸前,轻声道:“步衍,你不想我吗?”
公孙步衍身体僵直着,喉结上下滚动,重重的咽了一口,说话的声音有些发颤:“惜月,你不是说,你不能……”
“养了这么久,已经没关系了。步衍,你要我吗?”白惜月的声音带着让人色授魂与的蛊惑,“你若是要我,今天晚上,我就给你。”
她话音未落便被公孙步衍按倒在了床上,公孙步衍气息急促的刚吻上她的唇,却被她挣开来,反身把他压在了身下,媚笑道:“我帮你脱衣服。”
衣服层层的被解下,修长的手指如灵蛇一样在肌肤间游走,公孙步衍被激得难以克制,抬手想要去抚弄她的身体,却听她嗤的一笑,按住了两只手,公孙步衍只觉得手腕一紧,眼看着她拿束腰紫色丝绦将自己的手一圈圈紧紧缚住,余下的一段牢牢系在床头。
“惜月。”公孙步衍没有过多挣扎,只是喘息声急促沉重,“你做什么?”
“今晚就让我来好好服侍皇上。”白惜月俯头在他颈边吐气如兰,公孙步衍转头想要吻她,她立刻直起了身子,又不知从何处拿出两条丝绳来将公孙步衍的脚分绑在床脚,然后又重新坐回在公孙步衍的腹上。
她垂下头,一头青丝如墨色的溪流直泻下来,散落在公孙步衍的胸前,如秋潭一般清幽的眼眸似乎有摄魂的魔力,让人不自觉的陷落。
“惜月。”公孙步衍难耐的低低唤了一声,曜黑的双眸渐渐暗沉泛出隐隐的血红。
白惜月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焦燥的模样,那两泓秋水漾起点点灼人的亮光,柔声道:“是不是没有什么力气了?那我就来好好服侍皇上吧。”
她嘴角带起极美的弯度,落在身侧床沿下的手高高扬起,一道黑色光芒划过,深深的刺进了公孙步衍的胸口。
公孙步衍闷哼了一声,嘴角立刻溢出血来,星无没有血槽,因此血被刀刃全部压在了胸腔,只等把匕首拔下,立刻便会喷薄而出。
白惜月轻笑了一声,却没有急着去拔匕首,起身随手捡起一件公孙步衍的外袍,披在身上,回头看见公孙步衍死死盯住自己的神情里不能置信的绝望和伤痛。


'63. 假意虚情俱为痴(三)'

“很心痛是吗?你在想,为什么十几年前我把你封死在玉池的山洞里,这一次又这样要了你的命,想不明白?”白惜月移身过来坐在他身边,手轻柔的抚着他的脸,如同情人间最温柔的触摸。
“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样聪明绝顶,睿智敏锐的公孙步衍,竟然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自投死路,难道真的是色迷心窍了吗?”她轻轻按了按公孙步衍胸口的匕首,锋利的刃又下沉了一点,公孙步衍痛苦的闷哼。
“你到底是谁?”公孙步衍气喘不止,眼中却闪动着凌厉的光芒。
“我是谁?不是你的夜吗?”白惜月叹息了一声,摇摇头,“说起来,你可真是命大,竟然从封死的山洞里找到了出路,否则,我又何必要忍受这么久的折磨。公孙步衍,若不是你被这些虚情假意蒙了眼,我还真没想到还有机会可以杀了你。”
“你是谁?”公孙步衍又问了一句,被绑住的手脚挣扎了几下。
“你还有力气吗?”白惜月俯身离他近了些,讥诮的睨视着他,“你的眼睛已经这样红了,血瞳已经完全发作了吧?”
“你一直等着这个机会?”
公孙步衍的突然冷静了下来,血红的眸色令人不敢逼视,白惜月挑了挑眉,抬头离他远了些,点点头:“没错,这六年我一直观察着你,终于发现了你血瞳发作的时间原来有着固定的规律。”
此时殿外传来了更板敲打的声音,悠长清晰。
白惜月抬眼往殿门看了一下,低低一笑:“一更了。”她转回头温柔的注视着公孙步衍:“还有时间,你放心,在你死之前,我可以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
“你到底是谁?”公孙步衍执着于这一个问题。
“我是你一直想着的夜,你不是认出我来了吗?”白惜月仿佛说到了好笑的事情,掩嘴轻笑了一下。
“呵,算了,既然你这么认真,我也不作弄你了。”白惜月又凑他近了些,微微摇头,“可是,我担心若是你知道了真相,会不会更难过,说不定恨不得立刻死掉。”
公孙步衍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她。
“你知道,莲衣的脸上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红色印迹吗?”白惜月突然提到了别的话。
“你不想知道吗?那天晚上你看见她脸上的印迹时候的表情,我可还记得一清二楚呢。”白惜月的笑声带着讥诮,“墨南国第一美人,突然间成了一个象鬼一样难看的女人,你失望了吧?哼,男人,全都一样,耳目口腹之欲……你也没什么不同。”
白惜月的眼神愈加阴沉,说话间牙咬得作响,“你可知道,莲儿,她生来就是我洛家的奴隶,她是我洛仙儿的东西,是属于我的东西。”
“你是云间城主的女儿洛仙儿!?”公孙步衍平静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64. 假意虚情俱为痴(四)'

公孙步衍震惊的表情似乎令白惜月十分快意,发出阵阵冷笑:“惊讶吗?现在明白我有多少理由杀你了吗?十五年前,你领兵灭了云间城,下令屠杀宫城里所有的人,这样的血债,即使杀你百次千次也不能抵偿。”
公孙步衍看着她狰狞的表情,竟然轻笑了一声:“如果你真是洛仙儿,想来应该知道,是谁屠杀了云间城宫城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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