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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邪皇驯逃妃,臣妾有毒-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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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就请先休息吧,明日一早,我们就启程出发。”
楚若影抿唇暗笑,这一次,荀笛既没有称自己夫人,也没有称自己大嫂,居然很顺口的叫了自己一声姑娘。


'22. 你才是我感兴趣的人'

楚若影抿唇暗笑,这一次,荀笛既没有称自己夫人,也没有称自己大嫂,居然很顺口的叫了自己一声姑娘。
楚若影回到房间,随手在桌上的蜡烛上做了四个记号,躺在床上假寐,过段时间看一看蜡烛烧的程度,等到了刻痕处,就起身去看一看南宫婉的情况,等到蜡烛烧完,她才伸了个懒腰合衣睡下,一觉到天明,直到荀笛来敲门喊人。
陵县是吴国的偏远小城,距离吴都正常的速度大约要走差不多三天时间。因为车上带着病人,不断的要停下来休息,而且过雁山的时候有些下雨,山路更加难行,所以走了四日,一行人才刚刚到了吴都的属城临夏城。
进了吴都的属城,荀笛没有再刻意隐瞒自己御前带刀侍卫,左近卫大将军的身份,带着楚若影等人住进了官家的闾馆。
晚间,楚若影仍是和南宫婉住在同一个房间。
到了该上药的时辰,她正在往南宫婉背上抹药膏的时候,一只手无声无息从她背后伸出来,抓住了她的手腕,荀笛的声音分外低沉:“你在做什么?”
楚若影受惊的叫了一声,转过头看着荀笛,惊魂未定:“荀将军,你做什么?”
荀笛一手持着她的手,一手从她手上夺走了药盒:“这是什么?怪不得她一直不醒,你就是给她用了这种药吗?”
“将军在说什么?”楚若影一脸惊讶,心里却赞了一句,笛子观察力不错,只可惜晚了些。
她接着又恍然大悟似的露出一脸委屈的表情:“将军莫非以为我在给这位姑娘下毒么?将军手上拿的不过是若影自制的金创药而已,若是不信可以随意找医馆去验过,看是否如将军所想?”
笑话,别说她楚若影下毒的手法原本就高人一等,即使是一般人下毒若是需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施用,岂不是自寻死路?
笛子你终究还是老实人。
楚若影知道现在自己脸上受伤的表情一定分外逼真:“将军这是不信若影么?这位姑娘中毒时日过长,我早就跟你说过,至少要半月才可能痊愈,她身体虚弱,又中了一箭,想要恢复神志,自然需要更长的时间。想不到将军因此就怀疑若影下毒?”
荀笛迟疑了一下,看了看盒子里的深色药膏,鼻中嗅到的味道似乎和军中使用的金创药的确很象。
楚若影冷笑了一声:“当初将军有求于若影的时候,若影觉得将军为人正直仗义又于我家有恩,毫不犹豫一口答应,没想到竟要白白受这样的闲气。将军若是不信若影,若影就此离开便是。”
她站起身来作势要走,荀笛连忙伸手拦住,满脸歉疚:“若影,你不要生气,是荀笛鲁莽了,给你陪个不是。”他一时心急,说话倒顺口起来。
楚若影看着他皱眉红脸的样子,站了一会,噗的一笑,凑到他面前,神情暧mei,说得半真半假:“若是说真的,若影对荀将军的兴趣可比对这位姑娘的兴趣大得多了。看荀将军似乎也有些精神不济,神色萎顿,如果将军不介意的话,不如让若影也帮荀将军诊一诊脉。”
荀笛被她的气息扰动,莹白的脸上透出血红,慌忙的把手里的盒子塞到楚若影手中:“荀笛就不打扰若影了,我出去安排一下,明天一早就出发。”说罢,他转身头不敢抬,几乎是落荒而逃。
楚若影看着他的背影,一手掐着腰,一手把手中的盒子掂了一掂,抿着唇,洋洋得意的一笑。


'23. 面具'

安置好南宫婉,楚若影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把一直挽起的头发散下来,取了系在腕上的浅绿色荷花丝带随意系紧。菱镜中的人肤若凝脂,没有一丝瑕疵,她下意识的摸上了左额,由额上至颧骨住轻轻细致的抚摸,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一样,神情渐渐的些异样。
突然她嘴角抿起,镜里的人容颜瞬变,也同样扬起了嘴角,冷冷一笑,眉梢眼底尽是傲然不驯。
楚若影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推开窗,窗外是闾馆后院,种着芭蕉芙蓉,花影重重,香气浮动。她取出一根细丝系住了窗栓,然后翻身跳出窗外,细丝一拉,窗栓倒下,由里面栓住。做完这些,楚若影站在窗前的暗影中稍稍理了理衣裳,走出了闾馆的后角门。
她走走逛逛,大约因为临近帝都,虽然入夜,街面上的小摊仍是不少,楚若影边走边看,在一个卖剪纸窗花的小摊前停了下来。小摊上除了剪花,还有些小玩意儿,作招牌用的草札上插着几件用彩纸剪出的小东西。
楚若影拨弄着其中一个蓝色飞鸢,表情十分感兴趣的样子,说话的声音虽低却又冷又硬:“你是哪个分堂的?谁让你们跟着我的?”
她之前在闾馆发现了五行堂的木纹暗记,知道了临夏城有青木堂的成员,青木堂原本人员就很精简,所有人的行动她几乎可算了如执掌,这个摆摊的中年女人根本不是青木堂的人。
中年女子一听她这样问立刻表情不安,低声道:“属下不敢跟着堂主,是伍堂主令属下在这里等候堂主的。”
楚若影愣了一愣,随后仍是若无其事挑着摊上的东西:“在哪里?”
那个中年女子脸上带着小贩惯常的讨好笑容:“悦春茶楼。”
楚若影抬头看了看前面不远处,热闹非常的一处灯火,低低一笑;“这人,就喜欢玩这种花样。”悦春茶楼正是伍家的物业。
伍尚家据说原本也是前朝显贵,虽说中道没落,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以现在伍家的实力虽不说富甲天下,也算是有钱人家了,所以伍尚虽然是江湖中人,偏有些公子哥儿纨绔子弟的随风附雅的爱好,比如说唱个戏什么的。
楚若影踱进“悦春茶楼”的时候,台上的戏正演到热闹的地方,楼上楼下看戏的人大声叫好。她顺着边上绕到了楼梯处,一边看着台上的面具戏,一边往台后走。她态度很自然,动作很随意,过来过去的人没有一个上前来拦她。
楚若影走到后台的暗处,掀开一处隔帘,帘后有张大桌,桌上摆满了各色的面具,楚若影走到桌前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随手拿了一个青色的半面面具,正想往脸上罩,旁边有人说:“那不是给你的。”
楚若影笑了一笑,放下面具转回头去:“我以为,你是来给我送面具的呢,原来没有要给我的东西。”
身后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大汉,肤色略黑,方脸浓眉,相貌堂堂,正是云水阁五行堂堂主伍尚。
鸿鳞阁一直以收集贩卖讯息在各国的暗处生存,毕竟这样的讯息收集总会可能或多或少触及一些不可见人的阴暗面或是不欲人知的秘密,因此在寻求与各国之间的平衡之外,为了保障自身的安全,除了各处的讯息处外,还有一个隐在鸿鳞阁背后的武力组织,那就是云水阁。


'24. 师命难违(一)'

云水阁在鸿鳞阁之下,却又是独立存在,和鸿鳞阁的联系鲜有人知。除阁主以外,鸿鳞阁右护法伍尚作为云水阁五行堂堂主,拥有云水阁事务的最大决定权,就连鸿鳞阁左护法欧阳立言也不能干涉。
楚若影原本是五行堂青木堂堂主,因此和伍尚关系很好,伍尚一直把她当作自己的妹妹一样看待。
“有,在这里。”伍尚脸上带着笑,手摊在她的眼前,一张薄如蝉翼的紫色面具在他的大掌中散发着点点银光,“这是给你的。”
“哦?”楚若影伸出手去接了过来,抚着那一抹魅人的紫色,镶在眼角处的淡淡银色,如魅惑的亮色眼影,令整个面具看上去优雅而神秘。楚若影由衷的赞了一句,“真漂亮。”这个紫色面具不仅做得精巧,而且质地很软,可以很方便的折叠起来放在身上。
“我亲手做的。”伍尚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戴上它,你就是云水阁的阁主。”
“什么?没人跟我说过!!!”
一个面具就把自己一个大活人钉死在云水阁主的位置上?开什么玩笑?!
楚若影蓦然有种被人坑了的感觉,嗓门也高了八度,双眼恶狠狠的瞪着伍尚。
伍尚回头看看身后的低垂的幕帘,帘后摆着很大的水晶灯,灯影摇动,映在帘上,可以一眼就发现有没有人在站在外面。此时外面空无一人。
“若影,鸿鳞阁阁主掌管云水阁,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伍尚语重心长,晓之以理。
楚若影原本瞪得眼有酸,闭上眼想休息,听了这话又开始瞪他,初时瞪他是惊,此时瞪他是疑:“为什么不是你?”
伍尚身为五行堂堂主,一直以来云水堂所有事务实际上都由他在处理,按理说,他比楚若影更适合做云水阁阁主。
“我忙啊,若影,你也知道,我一直都很忙……”
哼,忙,忙着唱戏……楚若影瞪他的眼神里终于多了一点内容,鄙夷。
你说你一个黑不溜瞅的大个儿,你能唱什么戏?什么戏都能被你唱成“水泊梁山”去。
楚若影一边鄙夷一边在心里埋汰。
“你瞪我干什么?”
伍尚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在心里埋汰得千疮百孔,体无完肤,他耐心有限,见楚若影还不依不饶,皱起眉头,索性把责任推了个干净,“有本事去瞪阁主。”
瞪师父?
“多日不见,小若影莫非患了眼疾,来来来,为师替你诊治诊治。”
楚若影仿佛看到金发三千的老头儿对自己浅笑招手。
身如玉树,姿比孤松,面似秋月,色如春华,眉宇间有美人如玉之雅致,碧眸中有剑气如虹之……杀机。
诊治?还是算了……
楚若影一下子变得垂头丧气,伤心的看着手里的那张软塌塌的紫色面具……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看她一脸的灰败,伍尚暗暗好笑,他假意轻咳了一声,拿出一封信,“这是大阁主给你的信。”
伍尚嘴里的大阁主是鸿鳞阁阁主于平,而阁主则是丁会,因为于平悄悄隐退,丁会在这一年便是云水阁的实际执掌人。
这两个人都算是楚若影的师父。


'25. 师命难违(二)'

丁会原是青木堂堂主,擅制奇药,毒冠天下,也是他教授了楚若影施毒。
“女孩子家的,用用毒投投药,就好了,打打杀杀象什么样子。”
丁会说这句话的时候,仿佛他说的不是用毒,是吃吃饭喝点汤,顺便再加点调料一样稀松平常。
楚若影知道,丁会此次这一举是在跟于平较劲,于平把鸿鳞阁交给了楚若影,他就把云水阁也扔给她。因为在他看来,楚若影一直是自己一个人的徒弟。
凭什么就让你于平使唤啊?我也要使唤使唤。
这老头儿,铁定是这么想的……
我怎么这么作孽?
楚若影一边拆信一边想得有点痛不欲生。
把信拆开来看了两眼,她觉得自己还是去死了好了。
“怎么了?”伍尚看她脸色象死灰一样,不免对她有了一点兔死狐悲的同情。
楚若影看着他,一脸颓丧无奈:“大阁主什么时候做的这样的决定?”
伍尚微微一愣,又明白过来,恭声回答:“一个月前,大阁主传的消息给我。”
“那之前就是你去见那些人?”
“是,因为那时候阁主还未传达任命,因此我暂时代阁主行使职责,和他们见过一次。”
“那你就继续代我去吧。”楚若影想也不想的冒了一句出来,伸手把面具递到了伍尚面前。
伍尚黑了脸,神情严肃的看着楚若影:“这怎么行?这可不是儿戏。你也知道阁主的脾气……”
楚若影手捂着额头,沮丧不已。
伍尚有些不明所以,对楚若影这样纠结的状态大惑不解:“对方也是相当有决断力的人,按理,若影你应该喜欢和这种人的交道,没有那么麻烦。”
“是吗?”楚若影对他干笑了一下,“也许是我多虑了。”
“我听说夏国那边情况不太好,想亲自过去看一看。”伍尚把事情交接完毕,顺便提了一句。
“我也正是这样想的,你去的话,我也放心。还有件事,”楚若影将面具仔细放进怀里,抬头看着伍尚,“为什么吴国的讯息点这么少也很难维持?这一点我总是想不明白。”
伍尚笑了笑:“这是鸿鳞阁的事,欧阳立言不是应该更清楚吗?”
楚若影知道伍尚和欧阳立言不太对路,他一直看不惯欧阳立言的酸秀才做派,当下也不多说,随便耸耸肩:“好吧,以后我再问他。不过,我还是希望在吴都的点能维护更长的时间。”
“吴都兵部负责都城巡防的汲乐很厉害,总是很容易把我们的人排查的一清二楚,若是不经吴国默许,在都城里建一个讯息点,的确很难。”伍尚嘴上虽说是欧阳立言的事,但却并未把责任完全归在他的身上,楚若影抿唇一笑,伍尚毕竟还是一个就事论事,心地坦荡的人。


'26. 戴面具的蓝衫男人'

“汲乐?”楚若影挑了挑眉。
“怎么?”
看见楚若影沉吟着,嘴角还勾起一抹笑容,伍尚追问了一句。
“没什么。”楚若影对他心无城府的一笑,手在满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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