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妻子风流夫-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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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打吵吵的,赶了出去,屋里总算安静了。
北哲堂扯开被子,笑的莞尔的扶起脸烧通红人儿,笑着说,“好了,喝药吧,喝完了药,再继续躲到被子里害羞!”
赵红秀难得的小女儿家娇态毕露,娇斥到,“师兄,连你也笑我!”
他滔的药还没喂到赵红秀嘴里,便有一个急冲冲的身影冲进来说,“啊啊,不要抢我的事,这是我要喂我孩子他娘喝的药!”
声道人道,北哲堂只好把碗放下。
上官全飞扑过来,像急赶时间似的,拿起碗滔了一勺,就朝赵红秀嘴里喂去。
赵红秀不好意思看他,只低垂着眸,张嘴乖乖喝药。
才喝了一口,便吐出来只吐舌头,太烫了。
上官全看她烫的皱眉,想是很疼,急的团团转,无助的看着北哲堂说,“我第一次喂人药,忘了吹……”
然后又趴到赵红秀身前,一遍遍问,“是不是很疼啊?我给你吹吹!”
是很疼,不过看他眼眶湿湿的似要哭出来的样子,她忍着疼轻声说,“没事!”
“你骗我,肯定很疼,你的舌头都红了!”
门外有人提醒,“三哥,人的舌头本来就是红的!”
“滚!”有人撕破脸的朝外怒吼,然后转过头,又无比温柔无比歉意的说,“都是我的错,都怪我粗手粗脚的!”
“都说了不疼!”赵红秀知道他接下来又开始了一大堆了,直接冷声打断他。
“秀儿,我错了,你疼,我必须也得疼着,你打我吧!”他哀声说。
无聊,赵红秀偏头不理他。
上官全看了看周围,一把端起那冒着热气的药,全咕咕喝到嘴里,然后在赵红秀瞪大眼的情形下,吐着舌头,哈着气的说,“秀儿,我也喝了,我们两个一起烫一起疼!”
“三哥,那是安胎药!”门外三人齐声提醒。
某人回过神的说,“对哦,我把秀儿的安胎药喝了,她喝什么啊,嗯,我再去给她端一碗来!”
门外三人无语,重点是这个吗?重点是你是堂堂男人,你喝什么安胎药啊!
于是,上官全出门时,便遇到了这样的情景。赵君一边摇着扇子,一边念“良辰美景无限,情意绵绵无边!”与上官全擦身而过时,装作没看见,一边欣赏着风景一边道,“我不想跟没出息的男人说话!”然后继续念着山清水秀佳人走开!
上官全莫名其妙!
张轻与上官全相遇时,再三犹豫,终于上前奉劝的说了句,“三哥,有时候,做为男人,做事呢,还是不要太过,否则会很丢人!我们都是男人,你知道的嘛!”他说完拍拍上官全的肩走了。
上官全望了望,还是莫名其妙,完全听不懂嘛!
宋之意与他相遇,一脸沉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而后又沉重的叹了叹气,然后再一句不说的走掉了。
他的挚爱也是失而复得,他懂那种说不出的苦,所以男人偶尔要低一下头,但那是偶尔,不是经常,至少他不会抱着他媳妇哭,至少他不会喝安胎药!
上官全开始意识到不对了,斥骂了句,“一群神经病!”
顿生危险
任何降服之人都有着不服之心!特别是上官全这么年轻,又这么不给人面子。大宴散开后,北皇坐在那儿重重的叹了一声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假如那时他没帮东蛮出兵,今日便不会有五十城池的损失了。国家遇难时,皇帝还有心情与自己的妃子,看到床头死人,便没骨气的吓出尿来。此两点皆可看出,北皇是个怕死懦弱偶又做梦雄怀大志的人。
这样的人自是极为小气的,他叹着气,心疼他那五十个城池啊。
宰相看到皇帝哀叹的样子,便闪了闪神色,气愤说,“那个上官全,真是过份,简直是狐假虎威!听说他当年只会喝酒好色,今日在殿上皇上也看见了,如此有伤风雅的事,他却做的豪不愧疚!就凭他那样子,怎可抵当东蛮大军,击退北邦?若不是他身后那帮军师,他也只是个废物!”
北皇连连叹气道,“对呀,朕真是怒气,有生以来还没见过这么无礼的人!年纪轻轻便态度嚣张,语气狂妄,目中无人!朕是懒得跟他计较才签了降书,他倒好,真当朕是败国之君,在朕面前言词放肆,举止嚣张,唉,真是可惜,我北邦没有那么有才气有计谋的人!”
宰相想了想道,“臣这里有一计,不知道皇上可想听?”
北皇道,“说来听听!”
宰相说,“如今我们也签了降书,上官全他们自是放低了警惕!依臣今日的看法,他们数日一定不会离开北邦。这几日我们就好好款待他们,让他们感觉我们是真的怕他,真心想降服他。他们的大军人数太多,肯定会耗废许多粮草,所有他们一定不会带兵在这里停留许久。到他们回国时,大军亦不在身边,到时候我们来个出人如意的反击,便要一举把上官全等人拿下!”
北皇想了想道,“这的确是个好主意!可朕总觉得不好,就算赢了,名声传出去也不好,而且,杀了上官全等人,西祈更不会就此罢休了!”
宰相坚定道,“这些皇上都不必担心,那上官全一路打过来,哪一次不是手段卑鄙,计谋无耻?如今怎么没有人说他赢的不光彩,却全是夸他年轻有为?皇上,这世上,只有胜者才有权利说话,只要我北邦胜了,只有人夸皇帝英明,决不会有人说皇上卑鄙,就算有,那也是西祈的那些不甘心的失败者!况且,皇上您细想想,前两个月,北邦与东蛮攻打西祈时,他们哪一次不是节节败退?只要没了上官全这群人,皇上,臣敢肯定,那西祈定是咱们北邦的囊中之物!”
北皇想了一会,摸了摸胡子,然后决定的说道,“好,好,就依了爱卿的主意,朕就在忍耐他们一些时日!到时候一定将他们一网打尽,朕要活捉上官全,然后狠狠教训他,让他生不如死!不过这事,我得与权儿说说,让他有心里准备,暗中做好防备!”
宰相听完摆手道,“皇上,万万不可告诉太子!今日殿上,上官全大庭广众之下与那女子做苟且之事,可见他们关系不一般。而太子一向沉着稳重,居然为了那个女子与上官全在殿上公然打架,说明那女子在太子心目中也是极为重要!皇上,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臣怕皇上告诉太子,太子心软后会感情用事!”
“那么依爱卿之见,就是不说?”
“千万不能说!”
北皇点头道,“那好吧,朕就不会说了,此事就有靠宰相下去后暗中布署了,事成之后,朕一定好好赏赐爱卿!”
宰相磕头跪道,“臣忠心爱国,愿为北邦甘脑涂地!”
北皇连连哈哈大笑说好。
太医说赵红秀的身子不太稳定,若不是那天救的急时,孩子就不保了!所以这两天,一定要睡在床上好声养息,且勿再动胎气。
赵红秀躺一天还可以,躺两天就觉得全身上下都软,没力气,头也疼,好像越来越虚弱一样。看到饭菜,也觉得索然无味,只想出去看看风景,晒晒太阳。
上官全从小就无谓圣旨这类东西,此时却把太医的话当做圣旨,太医说让赵红秀躺在床上休息,他就眼睛都不眨的坐在床前,生怕她乱动。
她喝水,他跑去端!她要方便,他抱她起身。
她红着脸不让。他道,“都老夫老妻了,还害什么羞!”其实心也砰砰跳的,因为好久没与人亲热了。
然后没事时,便睁眼看着她,一直看,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
这样如火痴情的目光,赵红秀自然不能无视,她先是红着脸,气骂了句,“看什么?一直看都看不够?你出去陪他们吧,我保证不乱动就是!”
他软软的握着她的手,眼光含柔的说,“就是看不够,我们有三四个月没见,我要把之前没见你的日子都补回来,要好好看个够!”
她笑着在心里一叹,以后还有那么长时间,只怕你会看得厌烦!
可心里却好甜好甜!原来,这世上真有一个人,可以一句话让你生在天堂,一句话让你掉在地狱。
多么好啊,他还在原地等着她!多么好啊,她终是没有与幸福擦肩而过。
她不自觉的抚抚肚子,心中感恩的叹,宝宝,一定是还没出生的你带给娘亲的福气,你一定有偷偷让你爹爹赶快找到娘亲吧!呵呵,真好,你还没出生见到娘亲,就让娘亲这么喜欢你了。
叹了一会儿,她闭着眼轻问到,“你是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子?”
上官全还沉浸在她光洁干净的脸庞上,一时没反应过来,回过神,很随便的说了句,“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
赵红秀抚着肚子道,“我希望是个女孩儿,女孩儿乖巧听话!”
上官全想了想皱眉道,“女孩儿不好,只要一想到以后我的心肝宝贝要跟别的男人跑了,我就心疼的想死!”
女孩子嘛,总是要出嫁的!
赵红秀看他这样,又笑着说,“那男孩儿?”
上官全又皱眉道,“也不好,男孩子调皮不听话,很是烦心!想想我从前怎么对我父皇的啊,要是将来我儿子也像我对我父皇这样对我,天啊,我不得被他活活气死?我宁愿不活了,还是不要男孩儿,难教难管!”
赵红秀看他这样痛苦,也为难起来,皱眉问,“那怎么办?要不然不生了?”
他惊的连连抓住她叫,“好好的,怎么能不生了?要生要生,你别管我,我只是想着担心罢了,但是我相信你,嘿嘿,你这么好,肯定也会把孩子教的好好的!”
听到他傻傻有些憨气的话,她也笑了。她静心躺好了,然后望着床外的阳光,充满母爱的温柔说,“不管是男孩儿女孩儿我都喜欢!如果是女孩儿呢,我就要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每天都抱着她,牵着她的手,我要让她每一天都过的很幸福很快乐,我要让她知道她是全世界最受疼爱的小公主。如果是男孩儿呢,我一定就从小就教他做一个有担当的男子,但是不能像女孩儿家那么宠他,可以很宠他,但是也要很严厉!我想,我得学着做饭啊绣花做衣服什么的。虽然府里有许多下人,可是娘亲做出来的,与别人的总是不一样。我希望他能穿着娘亲做的衣服,将来长大后,不管走多远,看到身上的衣服,就能想到父母,想到小时候那个疼爱的他的爹和娘。我想做一道很好很好的菜,将来不管他长大,去过多少地方,吃过多少美味,但总有一个菜在他心中是不可代替的,因为那是娘亲做的菜,有着母亲温暖的味道……”她悠悠的幸福的说着。
他着迷的看着她,仿佛在看一副温暖而美丽的画。沐浴在母性慈爱里的她,显得特别圣洁,特别美丽。
他屏住呼吸,想要亲亲她,却只是紧紧的看着她不动,因为她是那么圣洁而美丽,他觉得他亲一口都会坏了她的美丽,辱了她的圣洁。
等她终于闭着眼,静静睡着时,他才敢俯起身子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他的心砰砰跳的厉害,他是多么庆幸,他娶了这样美好的一个女子。
这时候,那些疼,那些痛,那些为她失去的,辛苦的跨越的千山万水,都变的那么微不足道了。
有的只有庆幸!幸好,幸好,我们还在一起!幸好,幸好,我并没有失去。
这时候的人,是不敢做任何坏事的,他对世界充满感恩,他怕他做一件坏事,老天就会夺去他幸福美好的生活。
他端坐了一会儿,她已睡着,怕自己的呼吸会吵到她,他踮着脚轻轻走了出去。
上官珑赵君张轻宋之意他们都坐在一起说着什么事。
见到上官全来了,便挥着手喊,“三哥,你来了,赶紧过来坐,我们正在说事呢!”
上官全一坐下,赵君便嫌弃的说,“真是有了美人就忘了天下,你说,这世上怎么有你这么没志气的男人?”
上官全笑着说道,“赵兄这话可就错了,自古以为,拥有天下者,都是为了拥有美人!拥有更大的天下,就是为了拥有更多更好的美人。如今我既有了更好的美人,为何还念着天下?她就是我的天下!”
宋之意摇头笑道,“算了,咱们别说这个了,还是说正事吧,跟三哥贫,你们都贫不过他,他做什么都能讲一堆大道理!”
“什么正事?”上官全正色起来问。
张轻道,“我们的二十万大军不是驻扎在北邦的边境吗?从西祈到北邦路途有些远,而且前些日子西祈战败,西祈很多城镇百姓都受到迫害,各家都吃不饱饭,这时候再征粮草,简直就是要百姓的命!我们在这里商量,到底要不要撤兵,毕竟北邦都签了降书!”
上官全想都没想的说,“不就是没粮草吗?眼前不就现成的,要多少就从北邦拿就是!”
张轻摇首不赞同的说,“这样做不好!人家既已签了和平条约,我们再这样在别人的国家放肆,实在有些强盗行为!而且三哥,你一路打过来,风评都不怎么好,那时是战况危急,顾不了那么多,现在都胜利了,再这样蛮横肯定会招人话禀!你一个人被人说说觉得没事,但是你皇兄呢?西祈的百姓呢?他们愿意别人说他们是卑鄙奸险的小人吗?”
上官全闷了闷问道,“那你们说怎么办?”
上官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