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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一世宠溺-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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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样的话,还能说什么,灵凤啊,你可一定要福大命大,不然……,无奈一声叹息,难道真是天妒红颜,那样的风华,绝世少有。
今年冬季比往年延长了许多,鹅毛般的大雪下了一夜仍没有停下的迹象,黄衣龙袍加身,轩辕烈独立于高台之上,雪花一片一片的落在他俊美的脸上,乌黑的发上,逐渐消融,应是伫立了良久,头顶上已经积了一层的雪白,眉毛上也是白花花一片。
凝望天际,轩辕烈出神了好久,好久,久到逍遥也陪着沾了一身的雪,抖落大旄上的积雪,逍遥试探着开口,“哥,回去吧,你已经站了一下午。”
“好,回去吧。”孤寂的毫无感情的声音随着主人的开口而传遍空旷的四野。
转眼间,已是初春的季节,桃花开了,开的娇艳,开的恣意洒脱。
登基大典亦在今日举行
皇家祭祀殿中供奉着轩辕历朝历代以来的先祖,每位皇帝继位都须在此加冕。
此时一身龙袍的轩辕烈跪在祖宗排位前,静候殿中祭司宣读完祭文,为帝皇加冕。整座宫殿静悄悄的,唯能听见祭司的声音回响在大殿的各个角落。百官,三千禁卫军以及所有护龙卫亦恭敬的跪于殿外。
当祭文的最后一个字被献给死去的轩辕祖先,轩辕烈也在这时被授予帝皇的权利。沉静的面容毫无喜色,好像他得到的只是无关紧要的东西,就像在例行公事一样,步入黄绸流苏的奢华銮驾,太监公公一声“起驾”,十六人抬的銮驾便缓缓的稳稳当当的向前移动。
护龙卫开路,群臣随之,步行于銮驾之后,三千禁卫军分列两侧,銮驾缓缓的向金碧辉煌的皇宫而去,銮驾所经之出,百姓低头虔诚叩拜,没人敢抬头窥视龙颜。
轩辕烈斜躺在轿内,如雄鹰般的眸子面无表情的扫视着这一切。
头戴紫金皇冠,五爪绣金龙黄袍穿在健硕挺拔的身躯之上,眸光似锐利的冰刀,一一扫过殿下群臣,高高坐于龙椅之上,如神祗般俯瞰殿下众人,袖袍一甩,君临天下的气势顿显,龙椅仿若专为他而设计!
百官跪拜,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威严而傲气的浑厚嗓音夹带着内力响彻大殿,“众卿平身”
这时礼仪官上前宣旨:原烈王妃,温良贤淑,高贵典雅,蕙质兰心,甚得吾心,今特敕封为孝德贤歌后,封后大典无限延后,钦此。
旨意一下,殿下顿时喧哗声一片,唯右相镇静自若,静默一旁。
左相苏中规,立即提出反对,跪拜于地,“回陛下,墨王妃不知所踪,如何封得,况墨王事先参与赤王夺位谋反已株连九族,其子女亦在那之列,墨岚汀即为其女,乃是有罪,又怎有资格坐上仅次于帝位的后位?恐有失皇家尊严,臣请陛下三思而行。”
一掌拍断了殿上的侍女宫灯,眼眸危险的眯起,射向跪着的人,“听仔细了,朕只说一次,朕在位期间,帝后只能有一人,那便是你口中的罪臣之女墨岚汀。朕,不想再听见有人说朕的孝德贤歌后是罪臣之女,否则,朕不介意赐他一杯鸩毒,一把利剑,退朝!”带着怒火,拂袖而去。
“退朝”宣旨太监紧接着轩辕烈的话,战战兢兢的高呼。
苏中规看着那尊脑袋掉下来的宫灯,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虽说他玩固不化,却也不想无辜的丢掉自己的性命。唉,他也只是尽忠职守而已。后来,咱们的左相大人以及朝中众人再也不敢提墨岚汀三个字,生怕无故招来那位喜怒无常陛下的怒火。唉,那可不是好玩的。
史记记载,烈皇因钟爱其结发王妃,不顾众臣反对,执意册封其为孝德贤歌后,是烈皇史上唯一的后。


第二十六章 梦回千年前
冰月是一片冰封的世界,冰月人以坚固的冰石砌屋,虽没有北堂轩辕建筑的精巧华美,却也大气舒适。冰月的普通百姓一般穿着较常见的兽皮夹袄,街道上最常见的便是背着弓弩箭矢的猎人;而贵族,像皇室成员穿的一般便是雪豹的毛皮,只有王或是太子才有资格穿雪狐的毛皮制成的衣服。
冰月人以冰果为主食,冰果为透明的白色,咬起来软绵绵的就像咬馒头一样,汁水为乳白色。副食则是一些打猎回来的各种兽的肉以及一些适合生长在雪地里的珍贵药材,比如说雪糁,而这些东西其他两国是没有的,当然,冰月、轩辕、北堂三国边界几年来虽说摩擦不断,小型战役也是有的,但形势并不是太紧张,也会和其他两国用各种兽皮以及雪糁换取粮食和蔬菜。
月魂从烈王府搬出去之后,直接就住进了风雨山庄,对风雨山庄是喜欢的不得了,尤其是对水莲她们这四大魅力总管更是感兴趣,都有点乐不思蜀的感觉了。
娱乐城旋风居雅间,月魂正在用食指悠闲的敲着桌面和着水莲的琴声,一副享受的模样,而此时,一位留着长胡子的中年人面露凝重的推门而入,抱拳禀告道:“太子,不好了,刚传来了消息圣殿那边出事了,王让您赶快回国。”
月魂敲着桌面的手指停下,一贯微笑的脸此刻僵住不动,“何事?有多严重?”
“圣泉被冻结,凤凰双花花苞紧闭,冰树不结果。”长胡子语含担忧的说完,静静地观察月魂的反应,等他做出决定。
眉头死死的皱在一起,沉默半响,道“准备一下,明日就走。”
“是”属下告退。
不舍的眸光始终追随着台上弹琴的女子,自烈王府的初见,便被那欢笑时浅浅的酒涡所魅惑,因而不顾父王的催促,毅然决定接近佳人。渐入佳境的时候,现在若是离开,难保佳人不会忘了自己,啪一声,合上折扇,随即一飞而下,掠过舞台,台上原本坐着的佳人便不见了踪影。
水莲被来人突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以为是哪来的登徒子,刚要呼喊,便撞进了那人微笑的眸光里。见是自己心里藏着的人,水莲粉嫩的颊羞红一片。乖巧的窝在他怀里,不吱声了。
来到一处无人的旷野,小心的将人放下,水莲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人家怀里呢,脸颊比之刚才更红了,映着天际的晚霞,看的月魂痴了。
情不自禁的开口,“莲儿,可愿跟我回家,做我的新娘。”
水莲有些不知所错,这人自从住进来就一直纠缠着自己,总爱对着自己笑。那笑柔若春风,深深的印在心上。虽然总是想躲着他,却又情不自禁的想要接近。但是现在就要跟着他走吗?不,小姐未归,又怎能离开,况且那些姐妹也抛不下,随即毅然的摇头,“对不起,莲儿不能跟你走。”
月魂以为她只是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怕跟了坏人,没想过要隐瞒,便道:“莲儿放心,月魂并不是什么江湖浪子又或者是个十恶不赦之徒,实话跟你说,我是冰月的太子。这次若是回去冰月怕是不知何年何月才会再来轩辕,我怕再也见不到你,所以想让你跟我一起回冰月。你答应吗?”
原来有些内疚痛苦的小脸,被那一句冰月太子,打击的面色苍白,忍不住哭了出来,冰月太子?又是皇室啊,那么,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这份感情注定不能长远。也罢,就这样断了吧。
本以为会见到佳人震惊或是惊喜,却怎么也料不到会是这种情况,月魂被她这一哭弄得不知所措起来,手忙脚乱的给水莲擦着眼泪,哎,他哪里哄过女人,平常那些妃子什么的只要招招手就会有一大堆,哪用得着哄。
擦干净眼泪,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抬眸,鼓起勇气,看进那人的眼,一字一句道:“兮水莲这一生永远都不会踏进皇宫一步,更加不会嫁进皇家。对不起,月魂太子,请恕水莲不知好歹,告辞。”施展轻功快速离去,待看不见那人的影子时,水莲再也忍不住,痛哭失声。
初春的风掠过月魂垂在额前的发,月魂愣在当场,忍不住苦笑,别人若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如此尊贵怕是早已恨不得爬上自己的床了,那位倒好,一听是太子,竟如洪水猛兽般躲得远远的。不过,就是因为这样才被偷了整颗心,不是吗?
重拾信心,又露出那惯有的迷人微笑,摇摇折扇,先回国吧,等那边的事了了再来虏获佳人芳心。
三月,桃花开的正欢,微风过处,便是粉色的花瓣雨,桃树下的彼岸昨日还是花苞紧紧关闭,今日清晨,在雨露的滋润下竟然开了,火红如妖。
本该在皇宫的轩辕烈,此刻,正拎着一壶酒痛快的饮着,斜倚在梧桐下的吊椅上,惬意的眯着眼。今早钟叔禀告说王妃种的花开了,轩辕烈便把御书房的一堆政务抛给逍遥,自己来这看看,没想到这些在深秋种上的花竟然活了过来,还开的如此好。轩辕烈忍不住想笑,果然,这些花就跟它们的主人是一个样子,不按牌理出牌的家伙。
往后一躺,不经意的一瞥,竟然发现梧桐树上隐约刻了两个字,忙起身上前查看,一看,轩辕烈咧嘴笑了,只见上面刻着酒塚二字,字体就是化成灰也识得,那不正是岚汀的字体吗?
暗自思索,用脚踏了踏,酒塚?难道这下面还埋了好酒不成,一阵掌风将梧桐树下的土翻了过来,蹲下身,慢慢扒了几下,果然露出了酒坛的红色封口,鼻子嗅了嗅,竟然是【醉卧红尘】!可恶的小家伙还真会藏,稍一使力,把那一大坛酒抱了出来,鼻子使劲嗅了嗅,想了想又把酒重新埋了进去,自言自语道:“算了,忍忍吧,小家伙,我可等你回来,等你回来再喝。你可不准失约。”
 黑焰进得门来,便看见那位轩辕最尊贵的人正在扒拉土堆,用奇怪的眼神瞥了自家主子一眼,便禀告道“主子,这次月魂太子是真的走了,好像他国内出了什么事。”
 “嗯?走了?那家伙早该走了。赖在这里算什么,至于他的国家出什么事,那不关咱们的事。”抬了下头又低下,忙活着什么。
“那,主子,要属下帮忙吗”翘起脚尖想看仔细点,就奇怪了,主子从皇宫里溜出来就是为了扒拉土堆来了?
“哪凉快哪呆着去”不用看都知道那家伙现在什么动作,肯定脖子伸的跟长头鹅似地,用脚踏结实了,又舒服的躺回吊椅上。
摸摸鼻子,把头撤回来,好吧,主子也是有个人隐私的,不看就是了。
天山之巅,冰寒的滇池内,绯色的雪莲花,原本开着的花瓣,紧紧聚拢在一起,仿佛又回到了花苞的初期,向四周释放出一圈圈的光芒。
滇池旁边,苍猊在原地转着圈,它旁边还跟着一只全身雪白,只有四蹄是黑色的,体型较之苍猊微小的母獒。它的眼睛是绿色的,见苍猊不停的转着圈,奇迹般的那只母獒竟然说话了,尖尖的嘴一张一合,“獒王,您别太担心了,主人会好起来的。”
苍猊的大脑袋噌噌身边的母獒,嘴巴竟然也在一张一合的开口说话,“踏雪无须担心,我也相信主人会好起来的,只是主人之前已经没了气息,而我又没有嗅到主人体内法力的气息,因而比较不放心而已。”
而处在花苞之中的岚汀却陷入了无边的梦魇。
青翠的草地上,一位白衣女子席地而坐,在她身前是精巧的琴案,琴案之上,一香炉,一张琴,一杯茶。女子娇俏可人,浅笑盈盈,素手放于琴弦之上,轻拨动,便奏出令人心旷神怡的曲调。
远处,一身黑衣的俊朗男子对着女子温柔一笑,提起手边的剑便舞了起来,跟随着女子乐曲的步调,男子的动作缓慢而优美,突然,女子坏心一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霎时,刚刚还是柔和的调子变成像是战场上金戈铁马的汹涌,男子不慌不忙,立即变换了招式,每一下的刺挑都充满了力量,动作急如闪电,快如狂风。接着随着一声尖锐的挑动琴弦,曲调便好像从高空的瀑布急流直下,霎时变得轻柔缓慢。
男子皱眉,不悦的停下,来到女子面前,宠溺的捏了捏女子的鼻子,“霜儿,别调皮了,估计再有这么一会,我也累趴下了。”
早在男子停止的时候,女子也随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坏心的笑的欢畅,“安哥哥好坏,不要总是捏人家鼻子啦。对了,安哥哥,霜儿把这把筝送给你吧,我自己就留下这把箫好了。”把那把通体雪白,泛着寒气的筝往男子怀里一仍,自己则拿出一支通体碧绿的箫向男子炫耀着。
接过筝,男子爱惜的抚摸着,戏弄似地问,“这么好的筝,霜儿真舍得?”
皱皱鼻子,女子一脸的不悦,“哼,不要算了。”说着就要上前夺回来。
“好,好,我收下就是,霜儿别生气。”把女子搂进怀里,男子一脸的满足,“霜儿,跟我说,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然后呢,就上门提亲,把你这个小坏蛋娶回家,省得你去祸害别人。”
“呃,这个,这个,人家是无家可归的小小女娃啦,好可怜的,都没人疼,没人爱,呜呜……”女子假哭着扑进男子怀里。
“行了,行了,相处这么久了,我还不了解你。不想说就算了,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吧。”男子无奈的叹息。
“嘻嘻,安哥哥真好,亲一下”吧唧一声,便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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