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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你是我的江湖-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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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羡之玩笑道:“那你去换个女装,我就说带他儿媳妇来看他了。”

“哼!”晚清听他这么说脸一红,越发躲得远,口中催道:“你快去快去,爷俩好好叙叙旧加强一下感情什么的,有我这外人在就不方便啦。”

党羡之也不勉强,留她自己呆着,便出门看他父皇去了。

皇帝刚刚被伺候沐浴回来,他这一天被刺客的事震得不轻,方才泡澡的时候居然又莫名其妙呛了几口水,如今瞧起来,那一副头发灰白脸色枯黄周身上下黯淡无华毫无丰神的模样,简直像是突然苍老了好几岁。

更重要的是,他身上仿佛显露出一种每况愈下甚至将要油尽灯枯的势头,在他初初离宫时还全不是这样的。党羡之心头一震,对自己这想法或说发现感到一阵恐慌。

皇帝被人扶着慢悠悠地坐下,眼睛灰扑扑地看了看党羡之,低哑着嗓子喃喃说道:“皇儿,今天幸亏你来啦。”

党羡之喉头一梗,清了清嗓子说道:“父皇可愿回銮?”他平素向来不爱在这种事上多费唇舌,此刻却心中暗想哪怕这次要费力劝他一回也最好能把他给劝回宫去。

没想到皇帝竟十分爽快,缓缓点了点头,长声叹道:“回宫吧,是该回去了……”

党羡之见此即刻派人把信儿送回了皇城。

党熙之了解之后,于当日情形也是大为震惊,然眼下皇帝平安且愿意回宫,那是再好不过了。

于是事发不出一日,便有两千御林军又连夜开往玉龙山,两天便到,原地休整两日后,和前一批护送皇帝前来修行的人马暂并一处,共同护驾回銮。

党羡之问晚清是愿意和他一道再回去一趟还是在流水别苑等他,晚清想自己一人在那儿也是无聊,便和他一起随着浩浩荡荡的回城大军出发了。

五日后皇帝顺利回到宫中。这一去一回前前后后不过仅一个月上下。

又过两天,颁下旨来,慕容博护驾有功封忠勇伯爵位,官升一级,另有赏赐若干。他麾下将士几乎皆提级受赏,不幸殉职者一概优抚。连晚清都被赏了金银珠宝首饰一大堆,足以让她从头到脚把自己装扮成一棵大圣诞树。相比之下,党羡之所得赏赐听起来就跟玩似的——奖赏宝物十二件。两个老道士最亏本,党熙之悄无声息地直接送他俩吃牢饭去了,皇帝偶有问起,余人皆说不知。

晚清一个挨着一个看那十二件宝贝,不由和他开玩笑:“哎,你老爹怎么不给你升官呀,尽弄些玩的东西给你?”

党羡之笑道:“我是亲王,那些虚名空职也已白白担了不少,再给我也不要了。”他拉过晚清一本正经地说:“你还真别小觑了这些个玩意,且不说价值连城,也的确算是世上难求的宝物,你仔细瞧瞧那个。”说着指了指一个巴掌长那么高的小白玉瓶。

晚清见他特意说起,不由仔细去看。

这小玉瓶初看之下除了细腻无暇清新可爱似乎也没什么长处,不料她拎起来细看时,瓶子里竟有响动之声,从手感也发觉内里装着东西。她眯着眼从细狭的瓶口看进去,原来瓶内有一堆浑圆光洁的玉珠,这些玉珠大小质地都是一般无二,和这瓶子也像是同种玉材。玉瓶小巧,瓶壁更是让人觉得光滑薄脆不已,晚清小心翼翼倾倒,却是一颗玉珠也滚不出来。

她讶然道:“你不是要告诉我这是一整块玉做出来的吧?”党羡之挑眉笑道:“不然呢?”

晚清小心放下玉瓶,觉得手上已沁出一层薄汗,由衷叹道:“鬼斧神工!你爹和你哥果然知道怎么疼你,给你的都是最实在的……”





、24。初露端倪(中)


堆云阁上。

一风韵尚佳笑容柔和的三十来岁美妇正在给桌旁静坐的一个年轻公子斟茶。

人人皆知,能上到这堆云阁顶层来的,都不是一般的主。云献舞姑娘名噪一时,眼界极高,能叫她看在眼里的人屈指可数,前些日里便与二皇子殿下同进同出甚是亲密。

连王专横自我,他既看上云献舞自然不许旁人再染指,而献舞姑娘投桃报李,也不惜为他轻纱封面,似乎颇有收山从良之意。

可不知为何连王突然之间冷落了云献舞,有人说他早另寻新欢了,又有传闻说他其实真正喜欢男人……总之这堆云阁上一度冷清了好久。

有人想煞美人,也曾试图来看,但云献舞仍不露面,除了有天出了堆云阁然后抱了架琴回来日夜弹奏,此外便时时闭门不出。余人忌惮连王权势,眼下摸不清局势也不敢逞强,最多茶余饭后嘀咕几句,不想今日又有人明目张胆拜在她石榴裙下了。

这美貌妇人脸上带笑,不急不缓说道:“慕容公子,哦不,是慕容爵爷,您上月还来看了我们献舞姑娘几回,怎么好长一段时间都不来,我这还正纳闷着呢!”

这敢来拜倒的年轻人正是慕容博。此时才是清早,街面上都还没热闹起来,堆云阁里更是一片冷清寂寥,使那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明亮清晰。

慕容博神色中略带拘谨,礼貌回道:“前些日子一直有公务缠身,不在京中,因此不能前来。”

他曾护驾出京,城中人人皆知,这美妇人不过照常问候一番,听他这么说,忙笑道:“哎呀可不是吗,您是万岁爷面前红人,自然是日理万机了!断不会是把我们献舞姑娘给忘了,我就知道,否则姑娘可要伤心了,她这常常惦记着您呢!”

慕容博一听此话忙看着她问道:“真的吗?那,她肯见我了吗……洪老板?”

这洪老板脆声笑了笑,道:“您先别着急呢!想不到爵爷还是这样一个痴情种子,真是难得。”她略放低了语调,声音更柔和了,接着说道:“献舞姑娘心情一向不大好,这您也是知道,想必也能理解一二的。唉,我们都是命贱福薄的人……”说到伤感处不由略一停顿,立马又转笑了:“您看这一大早的就赶来,实在是让人又惊又喜,您先且坐着喝杯茶,我这就去跟献舞说一声,她呀保管高兴见你!”说着在慕容博肩上轻轻拍了拍。

慕容博感激地点了点头,洪老板便笑盈盈地出门去了。

说来实在是天意弄人,当日慕容博追着晚清在万花楼一不小心看到云献舞后,顿时惊为天人,自此竟然始终心里念念不忘,连梦里都常是云献舞的姣容倩影。他也曾偷偷来过几次想要见她一面,云献舞始终未肯。

慕容博一世正直忠恳,原本来这烟花孟浪之地心里便愧惭得很,那死缠烂打取悦美人的事更是做不出来的。这回好不容易伴驾回来,心里忍不住,巴巴地就又跑来看她了。

且说那洪老板出门去后便转而去敲云献舞的门,也不等里面有所回应便推门进去。云献舞正静静坐在梳妆台前,身后站着丫鬟正为她盘发。洪老板关了门后笑道:“献舞妹妹好大福气,慕容公子,现今是慕容爵爷了,他可又找你来啦。”

云献舞头也不回,冷声说道:“这时辰他来找我做什么?”

“嘿,瞧你这话。”洪老板抱臂站着,快人快语直言道:“这男人找你来都得是要睡觉么,你以为还是那位主儿呢!”

“你!”云献舞脸上微愠,话上却是一滞,不知如何反驳。

洪老板走近些对那小丫头说道:“雁儿你去给姑娘挑身好看的行头过来。”雁儿丫头听话地退去做事了。

洪老板瞧着镜中的云献舞笑道:“我说这话你可别恼,依我瞧着,这慕容公子确实有趣得紧,如说他贪图你的美貌那想必也是有的,可他跟那些寻欢作乐的臭鬼们比起来却不一样。”

献舞“哼”的一声,道:“你若看上了自己要啊!”

洪老板不窘不恼,叹气笑道:“倘若有人这样看上我那我当然要了。所以我说,你也不要太犯傻。”

云献舞回过头来,眼圈一红泫然欲泣:“洪姐,我……可是连王殿下他也是不一样的……”

洪老板把手轻轻按在她肩上,柔声道:“他是不一样,可你也要瞧得见人家有几分心是搁在你身上的啊。此人薄情寡性,一时性起就送金堆银堆的,说不要你就再不来看你一眼了。你上次特意跑去抢了这南歌回来,说要请他再来听你弹琴,他来了吗,啊?”

云献舞待要再说什么,还未出声,洪老板阻住她话头,继续说道:“我听说二皇子他移情别恋,眼下跟个没什么来头的平民女子打得火热,人家都登堂入室住到连王府去了!你还在这儿等什么呀?”

献舞强辩道:“哼,管她是谁,亲王妃的位子是那么容易让她坐上的吗……”

洪老板也不由急了,叹道:“我说妹妹,你可别糊涂了,甭管他的妃子将来谁当,那王府的门你进过一遭吗?你这辈子又进得去吗?再者说了,好马不吃回头草啊,你要明白全天下有多少女人给他挑,就算他厌了甩了,那自有下一个替上,他能再回头找你么!”

云献舞眼中泪光闪闪,低声道:“那我怎么办呢……”

洪老板在她一旁坐下,拉过桌上的首饰盒打开看了起来,边挑边说:“土财主你又瞧不上眼,这慕容家的可也是上上人品里的,洪姐我说句公道话,他能在这种时候看上你也算是你的造化了。”洪老板转过头来瞧着她:“慕容公子不比那皇子,他可是个心软多情的人……你要是能好好抓住这个机会,将来从他这儿谋个出路岂不很好?”

云献舞蛾眉微蹙,定定地看着她,似乎拿不定主意的样子。洪老板温声说道:“我这是为着你考虑,你自己想想罢。眼下就有一桩,这人你是见还是不见?”

献舞犹豫一二,细语道:“现下还是不见了,烦请您跟他说一声,让他晚间再来。我……准备准备。”

“哎,这就对了。”洪老板笑了一笑,也不再多说,转身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慕容博见洪老板回来,忙站起身来,只听她微笑道:“实在不巧啊公子,献舞姑娘她还没睡起呢。您知道我们这里晚上吵得很,献舞她虽然闭门闲居,可也受累睡不安稳……”

慕容博脸上微露尴尬失望之色,洪老板忙不迭又道:“不过我跟献舞一提你来了,她也急了,这不叫我给传个话来,她想请你先回去歇着,今晚一定再来看她……”

慕容博喜道:“真的?那我……晚上再来。”说完拿出几个成色十足的金锭放在桌上,抱拳说道:“那么,有劳了。”

“您太客气。”洪老板浅浅笑着送他出门。






、24。初露端倪(下)

红蕉山庄。

杨蓝自从犯小人被搞得半条命吊着后,开始老老实实地三天一副药吃了起来。这药也真够要命,小小的一碗仿佛蕴藏着惊人的药性,喝一口苦得人浑身一颤心都木了。

她在军营里勉强挨了两天,便跑回自己从前住的地方去了。

小萝和烟罗被罚闭门思过,竟真的乖乖各自躲在屋子里不出门,山庄里清静无比,唯一能和杨蓝发生交流的只剩了卜大婶。

杨蓝不知烟罗在干些什么,但听卜大婶说,小萝把房间搞得一团糟,将沙袋靶子之类的东西通通搬了进去,在屋子里又踢又打,一天到晚可有劲儿了。杨蓝愕然不解地问:“他这是干什么?发泄?!”

卜婶略带神秘地摆摆手,笑道:“不是,楚帅临走的时候,不知道对他说了什么,然后这孩子腾的一下就精神起来,天天在屋子里那么折腾着,我问他也不说,直嚷嚷着让我别打扰他练功。真没办法!”

杨蓝坐在饭桌旁默默地想:楚荆扬还有这种教化人的本事?难道是给这小屁孩吃了什么糖衣炮弹?她问卜婶:“楚荆扬他到底是去哪儿了?”

卜婶一边攒馒头一边说:“哎哟这可不知道啦,他是主子,是最大的官儿,爱上哪儿上哪儿去!”

过了一会儿杨蓝又问:“他经常这样一走就是十多天不见人影吗?”自从杨蓝受伤那晚和他聊聊天然后不知什么时候被哄睡着后,杨蓝已足足吃了四副药,但一直再未见到楚荆扬。

卜婶抬头奇怪地看了看她说道:“不知道啊,婶子我又不晓得他哪天在哪天不在。”

又过了一会儿杨蓝自言自语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啊……”

卜婶手上飞快地把馒头放进笼屉里,口中说道:“不知道。蓝蓝,你这么惦记着他,可记得要告诉他好叫他知道啊!”

杨蓝一个激灵跳了起来,慌忙否认道:“谁说我惦记他了!”

卜婶呵呵笑着,爽快地说:“嗨,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你要是不惦记他老问他干嘛呀,是不是?你这闺女也是情切的人呢!”

杨蓝睁大眼睛,眉头都快挤在一起了,心里惨叫:我情切?忽然想到自己要保持情绪平和,又赶紧放松面部表情,拍了拍脸,见卜大婶正在忙着蒸馒头,没功夫注意自己的模样,便匆匆说了一声:“卜婶你忙着,我先走了呀!”说着往门口撤去。

卜大婶头也不回高声说道:“哎好,一会儿我叫你吃饭。”

杨蓝一边抓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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