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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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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澜冷然一笑,毫不怯懦的仰头直视他的眼睛,“楚君宁,你觉得你的手段有多么光明磊落吗?”

“倒也称不上有多卑鄙,不过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为达目的,偶尔是要用些手段的。”君宁温雅一笑。

“洌寒呢?他怎么样了?”飞澜急切的质问,君洌寒不可能轻易让君宁将他带走,除非,他出事了。

“洌寒?叫的倒是亲热,本王记得你到圣朝也不过半载的时间,他究竟有什么魅力,让你和胧月都深陷其中?”君宁剑眉冷挑,唇角的笑靥冷若寒冰。

飞澜冷笑,带着几丝嘲弄,“自然是比你更能吸引女人。”

这样的话无意是挑战男人的骄傲,君宁眸中一闪而过狠戾之色,而他却并未发怒,反而邪魅的笑,手掌板起她小巧的下巴,戏谑的眸光扫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吸引女人有什么用,要得到女人才行。你既然没有成为他的女人,那就做本王的女人。”

飞澜仰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决绝道,“我不愿意。”

君宁笑着放开她,“有性格,本王就喜欢你这样。只可惜,愿不愿意,从来由不得你。”

飞澜紧咬着唇,冷寒的笑,却没有还口。被君灏南囚禁之时,那么不堪的境地,她宁愿毁了自己,也不愿被别的男人占有,那时,她就明白,无论是她的身,还是她的心都容不下第二个男人。

“你应该饿了吧,我们吃饭。”君宁忽而换上一副温柔的面孔,对殿外侍女吩咐道,“传膳。”

他话音刚落,侍女鱼贯而入,将禁止的菜肴摆在了桌案上,飞澜肚腹空空,口中残存着微苦的味道,这月余以来,她都在昏迷中度过,想必君宁是用参汤为她充饥。

飞澜倒也不客套,起身坐到桌案旁,拿起碗筷吃了起来,或许的饿得太久,桌上菜肴越发美味。

君宁在她身侧坐了下来,她吃菜,他独自饮酒,目光悠悠的看着她,唇角含笑。“这些都是你喜欢的菜,应该很和你的心意。”

飞澜微顿了下筷子,唇角笑靥没什么情绪,桌上的并非她喜欢的菜,具体说,应该是连玉墨喜欢的。她一直埋头吃饭,完全的忽略君宁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酒足饭饱之后,她放下碗筷,侧头回给君宁一个挑衅的笑,“多谢太子殿下的款待,若太子殿下没有其他事,请问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玉墨离开这么久,我爹娘应该都想念我了。”

这大翰皇宫可谓是铜墙铁壁,她被困在深宫之中,想要逃脱难于登天,但只要出了皇宫,回到学士府,就好办的多,凭她的武功,想要脱身应该不难。

“这皇宫可不是说进就进,说出就出的地方。你若想念你父母,本王可以将他们接入宫让你们一家团聚。玉墨,本王还是劝你一句,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本王可以宠着你,却并不代表会纵容你的一切。”君宁放下手中酒杯,缓缓起身,周身散发出王者的气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玉墨,别挑战本王的底线。”

飞澜笑而不语,美眸冷眯着。这话还真是熟悉呢,哦,是的,君洌寒也曾对她说过,他们都有底线,可是,他们何曾知道,女人并非男人的玩物,她同样也有底线,任何人都不能触及。

君宁只看着她吃晚饭,并未逗留便离开了。

飞澜坐在床榻,眉心一直未曾舒展,这个巨大的牢笼,她不知道要如何才能逃离,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君洌寒拥她入怀的那一刻,他说要让她加倍来偿,可是,他已经没有机会了。

“玉墨,玉墨!”胧月清澈的声音突然响起,她推门而入,仍是那张如花笑靥,只是眉宇间多了一股哀愁,飞澜想,这自然与君洌寒脱不了干系的,爱上一个人或许只需要一瞬间,但放弃一个人,却往往需要一辈子的时间。

“玉墨,哥说你回来了,我还不相信,没想到真的是你,你不是说不会再踏上大翰的土地吗?”胧月不解的询问。

飞澜凄然一笑,“那你哥哥有没有和你说,我是被他抓回来的?”

胧月无辜的摇了摇头,“大哥他一定很爱你吧,不然,他也不会远赴圣朝将你带回来,他要册封你为侧妃,父皇和母后都已经答应了。”

“册封是他们的事,但嫁与不嫁却是我的事。”飞澜淡漠的说道。

“可是,哥哥认定的事,向来不达目的不罢休,玉墨,虽然是侧妃之名,等他日我哥登基,你就是皇妃了,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倒也不算辱没了你。”胧月规劝道。

第195章 女人的心太小

“册封是他们的事,但嫁与不嫁却是我的事。”飞澜淡漠的说道。

“可是,哥哥认定的事,向来不达目的不罢休,玉墨,虽然是侧妃之名,等他日我哥登基,你就是皇妃了,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倒也不算辱没了你。”胧月规劝道。

“胧月,我和你说过,我有爱人的。试问一个女人,心里怎么容得下两个男人。”飞澜苦笑,或许,这就是上天对女人的不公吧,一个男人可以拥有无数的女人,可女人的心太小,放下了一个男人,就再也容不下其他。

胧月微嘟着唇,不解的问道,“你爱的那个男人,他比我哥还要好吗?”

飞澜无奈失笑,评价一个男人,如何能用好或者坏来断定呢。“他好与不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爱他。可是,我却并不爱你哥哥。”飞澜说罢,起身走到铜镜前,轻轻的解开身上的罗衫,露出雪漾的香肩,月余的时间过去,君洌寒留在她身上的吻痕早已消失的七七八八,只剩下一丝轻浅的痕迹,但很快,那些也会完全的消失不见,她只能将他深深刻在心上橼。

飞澜开始后悔没有让他得到她,若此番她无法活着回到圣朝,怕是要遗憾终身了。她的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胧月身上,美眸紧蹙着,似有所思。

胧月好似想到了什么,突然拼命的摇头,“你想都不要想,这一次我是不会帮你逃出去的,大哥一定会杀了我。”

飞澜淡淡然的笑,依君宁对胧月的宠爱自然不会杀了她,从胧月走进来劝说她开始,飞澜就知道胧月不会帮她,想必君宁定是许了她什么呢,具体是什么,这并不难猜,胧月贵为一国公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她什么也不缺,唯一困扰的她,便是沈浪之事蓣。

“劝说我下嫁,太子殿下就会帮公主推掉与沈浪的婚事,对吗?”飞澜不急不缓道。

胧月震惊的看着她,嘴巴微张着,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你,你怎么会知道?”

飞澜一笑,“看来我是猜对了。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与你。”

“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玉墨,你不要怪我,我真的不想嫁给沈浪。”胧月低下了头,声音微弱。

飞澜笑靥不变,缓步来到她面前,手轻轻的搭在她肩头,温笑着,“胧月,我们来打一个赌。”

“赌什么?”胧月不解的看向她。

“赌你一定会心甘情愿嫁给沈浪。”飞澜一字一顿,说的极认真。

“你一定会输的。”胧月说的理直气壮,可是,飞澜仍看得出,她的眸中闪过片刻的犹豫。

“既然你这么笃定,那也不放与我一赌。”

“赌什么?”胧月问道。

“输的人心甘情愿为赢的人做一件事。”飞澜道。

“好。”胧月点头,与她击掌为誓。

飞澜收回手臂,美眸轻眯,唇角隐隐有一丝笑意。“胧月,我不会为难你送我出宫,不过,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胧月笑眯着美眸,“只要不是送你出宫,别的什么事都成。”

“我想见见太子妃沈惠,当日一别,我已有大半年不曾见过她了,也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再过两个月,她的孩子也该降生了吧。”飞澜含笑说道。

“这倒不难。”胧月笑着起身,牵着飞澜的手向殿外走去。

飞澜下意识的向东殿走去,自古以东为大,沈惠是正妃,自然是住在东殿的,可却被胧月扯住,“惠儿嫂嫂不住在这里,她怀孕之后怕吵,搬到西殿去住了。”

“那东殿如今空着吗?”飞澜脱口而出,宫人来来往往,却不似无人居住的模样。

“哥哥上月迎娶了当朝大丞相的女儿为侧妃,东殿如今住着的就是那位林侧妃。”胧月解释。

“又是为了巩固权势?”飞澜冷哼一声,语调十分不屑。

西殿却是安静,甚至有些偏僻,伺候的宫人也不多,竟莫名的让人觉得有几分萧条。飞澜与胧月相携着走进时,沈惠正坐在园子里晒太阳,她的面容安静平和,肚腹高高的凸起,她的手轻搭在腹部,唇角含着一抹浅笑,丝毫不像备受冷落的样子。老嬷嬷半跪在她身前,动作轻柔的为她盖上毛毯。

“太子妃在午睡,我们换个时辰再来吧。”飞澜停住脚步,出声说道。

胧月却甚是不以为意,“她一天十二个时辰多半都在睡觉,我们叫醒她便是了。”

胧月话音刚落,院内突然传来沈惠轻轻柔柔的声音,飞澜的目光探去,只见沈惠已经睁开了双眼,眸中光晕清澈温暖,“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嫂嫂。”胧月欢快的走过去,半蹲在沈惠榻边,将头轻轻的贴在她凸起的肚子上,孩子气的道,“我的小侄儿今天有没有乖?他怎么还不出来呢,胧月急着要和他一起玩儿呢。”

“再有两个月也该出世了。”沈惠的目光落在腹部,整个人更柔和了,周身散发着母爱的光辉。

“我都等不及要见他了呢。”胧月笑眯了双眼。

沈惠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目光却望向她身后的飞澜,沈惠笑靥温润,却好似看透一切般,“胧月,我与连小姐有几句话要说,你和崔姑姑先出去吧。”

“嗯,好吧。”胧月稍有迟疑,而后才起身离开。

“坐吧,”沈惠温笑,随手指了下身旁的石凳。飞澜倒也不推脱,自然的坐在了她身边。

沈惠慵懒的躺在贵妃榻上,八个月的身孕,她身子显得十分笨重。“说吧,你来找本宫究竟所为何事?”

飞澜温笑,未等她开口只听沈惠又道,“别对本宫说,你是想念本宫了。”

“娘娘果真聪慧过人。”飞澜笑着,指尖随意的将一缕发丝抿在耳后。

沈惠撑着身体从软榻上坐起,每一个动手都是极为小心翼翼的,生怕伤及了腹中胎儿,看得出她对这个孩子十分在乎,是啊,天下父母心,身为母亲,都是宁愿用生命保护自己的孩子,她对无忧,又何尝不是呢。

“你的事,本宫已经听说了,只怕用不了多久圣旨就会颁下来,本宫劝你还是安心的做太子侧妃,收起那些不必要的心思。本宫是不可能助你出宫,惹不必要的麻烦。”沈惠悠悠道。

飞澜哼笑一声,沈惠的反应并不在她意料之外。若换成她,身怀龙嗣,也不会轻易惹火烧身,沈惠并不笨,明智保身的道理她自然懂。所以,想要说服沈惠也不是一件易事,只不过,爱情都是自私的,没有女人愿意与别人分享丈夫。

“太子妃娘娘不必拒绝的这么快,飞澜还是希望你可以好好的考虑。”飞澜轻笑着起身,悠闲的在西殿中转了一小圈,最后回到沈惠的面前,轻佻道,“娘娘这西殿当真是冰冷呢,堂堂太子正妃,却屈居偏殿,不知娘娘心中可有不甘?而如今林侧妃正当势头,受尽荣宠,当真是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沈惠敛眸低低一笑,下巴请扬起,眸光坦然的看向飞澜,“你也不必激本宫,如今本宫身怀子嗣,这个孩子出生便是嫡长子,本宫子凭母贵,便可稳坐正妃之位,太子是不会冷落我们母子的。”

“不会冷落?”飞澜稍稍提高了语调,“若太子真的为你们母子着想,就不会让你屈居西殿,太子妃娘娘,你睁开双眼看看着满园的萧条,这不是冷落又是什么?”飞澜嘲弄的笑,目光最终落在沈惠高高凸起的腹部,“何况,娘娘敢肯定你肚子里的一定是男胎吗?若你生不出世子,反被林妃捷足先登,你的位置便岌岌可危了。”

“这些与你离宫与否,有何干系?”沈惠笑着问道,面上并无情绪波澜。她很聪明,并未被飞澜绕进去。

飞澜不免对她有了几分赞赏之意,回道,“娘娘助我出宫,我替娘娘除掉林妃,这笔买卖对娘娘来说应该很划算才是。”

沈惠撑着身子站起来,一手扶着腰,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高高凸起的肚腹,唇边笑靥柔媚。“看来你说的是真的。”

“什么?”对她突然冒出的一句,飞澜十分不解。

“你爱的另有其人,现在,本宫相信了。”沈惠温声又道。

飞澜轻低了头,眸中幽光闪动,而再抬起眼帘时,清澈的眸子又是一片幽冷。“娘娘是答应了?”

“不,本宫不会伤害林妃,更不会帮你的。”沈惠柔柔的声音却十分坚决。“想知道理由吗?”

“连玉墨洗耳恭听。”她含笑回道,眸子却冷了下来。

沈惠来回的踱着步子,唇角笑靥浅浅,一直未曾改变。御医说过,常常活动对腹中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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