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狠无耻:娘子请宽衣-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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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密室的中央,有一方黄土挖成的泥池。
在这大池中央有一个凸起的白石墩。
而在石墩的四周,有着嘶嘶的声响,红绿相间的是一条条白底红花的大蛇,密密麻麻拧在一起,显然在进行交配。
一婆子捏着软鞭从里面出来,示意性向苏澈行礼,开始切入正题:“小夫人,王爷说是您自己立下的话,让您自己在这里选一样。”
嘴上的布条被人粗暴地扯开,夜娆张口便骂:“老东西,哪里轮得到你教训我?”
“老身自然没资格。”那婆子说着恭敬的话,却是用力掐住了夜娆的下巴,使了个眼色,两边的丫头不知从何处找出来一把椅子,强按着苏澈坐下去。
这一坐,就像坐进了油锅里。。
那椅子上,竟然是无数细小的木针,就像刺一样。。
扎进皮肤里,看不到伤口还疼得要命。。
夜娆顿时眼冒金星,冷汗涔涔。。
尼玛,待她发达之日,定要兰人妖尝尝这里所有的酷刑!
三个力大无穷的女人,对付夜娆一个,才受了伤的。。
她这么用力一抻,颈上的伤口裂开,血像细流一般往下淌。。
而那婆子,径自从墙上取下一只疑似腰带的物体,开始往夜娆的腰上缠。。
她几乎一下子便看清,那腰带里面竟然也全是针。。
密密麻麻的针。。
突然想起一切残忍泯灭人性的训练,让他们往针尖刀海里跳跃。
就为了锻炼求生的意志和速度。。
便要在极致的痛楚里翻滚。。
夜娆啊了一声,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挣脱开来,将那三个女人放倒在地。
她一手捂着脖子上的刀口,一手扶着椅子的扶手。
气喘吁吁,发丝凌然,面色苍白。
嘴角溢出了血,随即她整个身子倒向了后面。。
蛇池。
闭眼前,余光里划过一张倾城绝色的脸。
很像人妖嘛。
正文 皇帝,绣花化妆 2
某皇帝独一无二的纯白寝殿。
一个长发遮住了半面玉脸的男子斜靠在软榻上。
三层珍珠隔段小帘都被拆了去,那榻上的活死人已经被搬到了他的龙床之上。
他仍旧在日夜守在床前伺候,不知她何时会清醒。
刘淳端着热茶立于帘外,弯身:“陛下,又一天没有进食了。喝杯茶暖暖胃吧。”
“她什么时候回?”
“回陛下,该是马上就到宫门口了。”
“更衣——”
宫门外,一辆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的马车徐徐行来。
车内气氛僵硬,相互视对方为毒物的两个人剑拔进行着弩张地对话。
女子的脖子上有细不可见的伤口,被长发遮盖住,面露狐疑质问对面的男人:“你不是不待见我?会好心地带我进宫玩?”
说是玩,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玩的可能是心跳,或者命。
她就是看在他没见死不救害她被乱蛇咬死的份上,勉强跟他来——其实不勉强来可能会被打晕了直接带来。
最重要的是,她想看看是否可以伺机而逃。
想跑,刻不容缓地想。
虽然她的屁屁已经大受银针残害,此刻在马车里颠簸更是难受。。但是作为一只小强大人,她必须要勇于尝试。
该男子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挑:“你以为本王愿意跟你来?你以为本王愿意跟你同乘一辆车?你以为本王会这么轻易放过对你的惩罚?”
要不是留着她有用,早把她送到青楼去了。
皇帝密诏苏蓝夕,这其中必有猫腻。
呵呵,老情人要相会呢,想来都有趣得紧。
夜娆仔细观察他的举动,万分警惕:“你到底有何阴谋?”
“你在质问?本王警告你,在皇兄面前,你可要管住这张嘴,不该说的别说,该说的也要谨慎。不然。。。”兰沐雪嘿嘿一笑,大胆地凑了过去,再也不担心她脏兮兮的样子。
轻佻地勾起她下巴,长长的眼睛眯成了一条危险线:“给你下的毒天底下只有本王能解,你若想死,尽管放心大胆地说话。”
他给她下的,正是天上地下独一份的‘戏子笑’,这种顶级媚、药,他也只配出了一份。
并且,至今都不存在解药。
唯一的法子便是每个月圆之夜,都要与他欢好,方可解得一时之急。
否则,便会七窍流血而死。
他虽然甚是讨厌这女人。
可是,她如今却变得神神叨叨,翻墙不说,骂人整人都是一副很有趣的样子。
所以这种男女之间的恩怨隔阂,总要到床里面去报才好。
那么,伟大的他就勉强勉强自己以身教训她吧。
夜娆‘嘁’了声,把下巴从他手里挪开,一脸的不屑。
一看他那傻x呵呵的目光就没在想好事。。
昨天半夜她正在熟睡——这身体果断太差了。又听说原来的主人太过废物从来不会锻炼导致免疫力低下,更甚有他派人送她去受刑受折磨导致睡眠质量极佳。是以屋里进来人她都不知晓,才会被人灌下那难喝的药。
她才不信兰人妖这废渣能配出劳什子药,可后面她偷偷去看医生。
那老中医信誓旦旦断言她是真的中了奇毒,还满脸古怪地瞅着她,说暂时无解。
夜娆脑子转得快,不过几天光景便给这重生总结了十二字:
人物多,感情乱。关系杂,场面大。
她,要一点点,小心翼翼也许都hold不住。
虽然这凌乱如麻的事情搞得她头疼,但是至少她是活着的。
上天既然给了她新生的机会,她就要珍惜。
眼下,走一步算一步。
她争取,早日四肢健全地傍美男去。
她又在发呆——这女人,醒来以后脾气爆了,脑子好使了,人也呆了。。。
于是云沐雪突然一把摸上了对面女人的胸——
踽踽而行的马车内爆出一声冲天大喊:老娘要废了你这对爪子——!
正文 皇帝,绣花化妆 3
那个穿着华贵的大太监,见了夜娆先是一阵惊诧,长大了嘴巴,大呼‘夫人您没死真好啊!’。然后改为点头哈腰,跟兰沐雪行礼。一路焦急地带着风尘仆仆的她往后宫走,六王爷则自行去了花园小憩。
观其走路一扭三道弯儿的姿势,丝毫不介意自己的‘夫人’跟别的男人私会去,虽然这夫人是名义上的。
这一路,大太监没少暗示她——说什么陛下为了她的事茶不思饭不想,把自己关在寝宫整整一日。。
怎么,她跟皇帝应该有一腿?
呵呵。。
后面经她验证,何止有一腿啊。
兰人妖的头上,戴着好大好大一顶绿帽子啊。。
过了雕梁画柱的宫殿,两人拐进了一处较为偏僻的小院。
刘淳推开一道圆月门,便躬身退下了。
夜娆大致打量了周围的情况,才迈开步子。
长廊的尽头是一间朴素的房子,她站在门口便听见了潺潺的流水声,敢情这皇帝喜欢洗澡的时候会见别人?
还是因为,蓝夕以前真是他的情人,何时见都不用避讳?
他想得倒挺好。
夜娆轻轻勾起了唇角,推门而入。
一扇偌大绘着折花美人图的素绢屏风横在眼前。
屏风后面,冒着袅袅的白气。
日光从纸窗斜射进来,隐约可见一人精瘦的背影,正窸窸窣窣穿着衣裳。
“你来了。”邪魅的声音响起,夜娆身后的木门自动闭合。
“嗯。”
“没死就好。”兰千颜绕过屏风,头也未抬地跟她说话。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抬起头后她看到。。他那浓度适宜的美眉,妖娆红艳的唇,眉心一点朱砂痣,两颊的粉红色腮红。。。这厮是在水中顺手化了妆么?
再重点,他手里正捏着细针,拿着一方帕子在穿针引线。。
那活灵活现的鸳鸯和摇曳的芦花啊。。。擦,丫在刺绣!
“是挺好。”夜娆收回视线,尴尬地笑了。
这皇帝,绣花化妆。
明显是不正常的节奏啊。
男人,长得越好看越是祸水,越是神经不正常。
比如兰沐雪,再比如,眼前这个叫兰千颜的年轻帝王。
为什么要放弃治疗啊!
就冲他方才那不经心地一笑,笑意未达眼底,和这一副对没死的‘她’这副态度,绝不是那太监所说的,深情。
果然,他扔了绣帕,慢条斯理地晃了过来,一把揽住她的腰,鼻头埋在她胸前就是一阵用力地嗅:“换了味道,也换了颜色。从前的蓝夕,是不会穿红色的。”
夜娆讨厌他的触碰,轻轻推开他一点点,笑:“不然陛下也死一次试试?看看会不会变了喜好?”
兰千颜仰头一阵大笑,一手轻佻地搭在她肩上:“从鬼门关走一趟倒是有趣了。”
“陛下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叙旧?”
兰千颜啧了声,抱着她坐到了桌边,玩弄着她的碎发,抱着她不肯松开,喃喃嘟囔:“探子来报说你吞药了,醒来后便失忆,朕起初还不信,可。。。”
“说重点。”夜娆没好气打断了他的话——他还是很沉浸在方才的氛围里的样子,忽然顿住,看向她那双平淡似水的眸子里,叹息:“朕跟你还是有旧情可念的。可你。。。罢了,不识趣也好。朕便挑明。”
兰千颜伏在她耳边,吞吐了半天的热气,夜娆不为所动,没有半分情动的迹象,却也没拒绝,他才懒懒靠在椅背上,维持着抱着她的动作:“告诉朕,十二楼的楼主在哪里?”
天知道得知她吞药后他有多忧桑吗。
传说中的宝藏啊,差点随着她入土为安,想到就心酸啊他。
对于他这么轻浮的动作,夜娆心底直饭恶心,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他问的问题,还真是她不知道的呢。
什么十二楼?
莫非以前的苏蓝夕,不止是头脑简单任人宰割的废物?
“告诉朕他在哪里,朕便想办法让六弟放你离开,然后接你回来。”
正文 皇帝,绣花化妆 4
不动声色冥思苦想了半天,夜娆搜寻了脑海里残缺的记忆,也得不出个结果,反而还导致了那男人趁机吃了她不少的豆腐——
舔舔小脖子,揉揉小乳猪,掐一掐纤腰,手再不规矩地往裙子里探去。。。
过分了!
夜娆忍不住出手制止了他的侵犯,动作快得似一阵风,兰千颜当时便眯起了长长的眼睛,笑得像只狐狸。
早就听暗部说她死而复活以后完全变了个人,今日一见,果然是有趣不少,连动作都快了呢。
哼,定然是十二楼的楼主在暗中作怪。
不然,一只愚蠢的废物怎会变成正常人?
“我。。。真是不记得了。”夜娆蹙起了眉头,装出一副很是头疼的样子:“不然等我哪天想起第一时间告诉你。。。”
“无碍。”兰千颜方才的语气里还有一分的压迫,两分的威胁,以及七分的玩味。
可这两个字,说得轻如细风,宠溺地将她的脑袋扳向自己:“朕会用你以前最喜欢的方式,让你想起来的。”
言罢,暧昧地跟她笑笑。
一阵天旋地转,夜娆被他横抱起。
方向,地毯上铺着的几层绣着龙凤呈祥的红被,尤显几分喜庆。
那里,还有几样她不知作何用处的。。。工具,但是看起来都不像是做好事的,怎么看都有种猥、琐的节奏?
兰千颜将她轻置于被褥之上,自己则去一旁挑选工具。
夜娆试着动了下,发现他竟然给她点了穴!
“不知道你的口味变了没有,反正以前你最喜欢朕用这个。。。”兰千颜打开一装饰精美的盒子,自里面拿出条细鞭,上面有倒钩,森森闪着寒光。
他朝夜娆走了过来,还很变、态地给她解说:“朕晓得你是记不得了。你可是最喜欢朕用它打你的。。。”
他欺身而上,火热的视线徘徊在她凸起的胸上,意味深长地笑了。
夜娆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额头上,青筋浮现。
她脑子一转,又看了眼梅千颜那下流下贱的笑容,怒:老纸不是逆来顺受的苏蓝夕!
尼玛待姐长发及腰勒死骚年可好!
“哎。。。”兰千颜一连哎呀了好几声,恍然大悟:“朕说怎觉哪里不对劲呢,原来你还穿着衣裳呢!”
眼看着那手就要去卸腰带,夜娆突然开口:“陛下只想知道楼主在哪里吧?”
“我,似乎想起来了呢。”
“朕就说,用这法子你能记起。啧,还没用就有效了吧。。。”兰千颜满脸是透着股奇葩味道的自豪感,竟然隔空解了夜娆的穴道。
夜娆呵呵一笑,朝他招招手示意他靠过来。
兰千颜耳朵才贴到苏澈的嘴边,大手还未来得及顺道占她便宜,就感到耳朵上一疼,一热,一股热流顺着淌了下来。
她竟然咬他。
敬酒不吃。。。
兰千颜一怒之下,反手拽着夜娆的长发将她拉至身前,笑容接近残忍,方才温柔的假象不复存在。仿佛化身恶魔,浑身散发着阴冷:“朕以前没有打过你是吧?”
夜娆抿唇,头皮被他拽得生疼。
您打没打过蓝夕,她还真不晓得哩。
“装,继续装。呵呵,十二楼主的本事可真不小。”兰千颜一手按在她胸前,用力揉捏,另一只手还禁锢着她双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