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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红馆-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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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总管来势迅猛,而风溪莲却无意迎敌,在急退之中向那人说道:“你确定你要杀我吗?”

那人看见风溪莲仍旧淡然从容的面孔,心里猛地咯噔一下,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而当他暗自思索这句话的含义时,眼角余光瞟到刚刚风溪莲所在的座位,一瞬间便是醒悟过来。

林琦不见了!她一定是被风溪莲悄悄扣押了。刹那间,那人便是做出了判断,脸色陡变。

“住手!”那人大喊一声,暗总管闻言,立马止住前冲的身形,这个时候,他的剑尖只差毫厘便可触到风溪莲。

暗总管收剑而立,回转过身来望向自己的主人,皱着眉满是不解。他是一位合格的下属,从来不问为什么。而他以前曾误认为风溪莲跟他一样,可事实证明,他走眼了。

“琦儿呢?琦儿在哪里?你把她怎么了?”那人言语里已经有了一丝气急败坏地意味,神色也不如先前镇定了,他一脸怒容地看着风溪莲,心里,却以为林琦的下落不明而心急如焚。

“你放心,林琦是我的朋友,就算你死了,她也会很安全。”风溪莲笑笑,似乎不愿在林琦的问题上多加纠缠。“你该担心的是你自己。”

“你想杀我?”

“不,”风溪莲摇头,“你将因我而死,但杀你的人却不是我。你可以倒数十秒,我保证,他们马上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闻言,那人神色一凛,目光陡然扫过地上雀安三皇子的尸体,心中震荡的同时,却不禁按照风溪莲说的那样倒数起来。他本不这么容易就受到蛊惑的人,但此刻,风溪莲的话就像有了魔力一般,就算是他也没有丝毫的抵抗能力。

十、九、八……三、二、一!

“砰——”,独斗场第十八层的大门被重重踹开了,一个个穿着青色盔甲手持亮银长枪的士兵长驱直入,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便是侵占了整个赌斗场。

骚乱,惶惑,不安,终于爆发了。这突变前前后后不过发生了多久,时间短得还让人理不清头绪,怎么一眨眼,自己就已经身处大军包围之下了呢?

“奉雀安国陛下之令,追查杀害三皇子元凶,抵抗者斩,逃逸者斩,全部给我拿下!”

场面彻底混乱了,到处都是奉命抓人的士兵,众人惊恐地看着这一切,有人想要趁乱遁走,却被无情斩首;有人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还有人敏锐地洞察了一切,仗着自己高超的武艺,躲过了士兵的追捕匆忙离去,比如零一和那紫衣男子,以及从一开始就像是在打酱油的金。

暗总管已然退回那人身旁,敏锐的听力让他在士兵从进来的前一刻就发现了不对,所以他立刻便是丢下风溪莲返回高台,建议他的主人立马遁走。

可是,那人对他的话却恍若未闻,只是直勾勾地盯着风溪莲,看着那一个个士兵在他身边走过,抬走了三皇子的尸体,却没有一个敢于冒犯他,走近他身旁一米之内。他还是一如先前那样站着,以一种俯视的姿态,看着自己。

而自己,这个明显就是头领的人,居然也被晾在了一边,下面的士兵风风火火地四处抓人,却没有一个人来理会他。他不知道这些士兵到底是如何进的这里,也不知道风溪莲与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这些现在都不是重点。他曾说过自己喜欢与聪明人打交道,因为对方会很容易明白自己的意思,但谁曾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变成自己口中的那个聪明人。他倒情愿自己笨一点,领会不到对方的意思。

自己的结局,其实风溪莲在刚刚的话中已经给出了答案。林琦是他的朋友,所以他保她周全。但相对的,自己必须得死。

风溪莲在等,等那个人走下高台来完成今天的这出戏。一如多年前的那个夜晚,当自己伤痕累累地躺在深渊的房间里,看见床头悬着的剑,发誓要彻底摧毁这个黑暗的地方。

这一天,现在终于到来了。只是没有想到,只是短短的十几分钟。

而与此同时,林琦带着柳叶一路出了赌斗场,来到了一处隐蔽处。林琦回过身来直视着柳叶,微皱着眉问道:“到底什么事?司空怎么了?”

闻言,柳叶笑笑,说道:“你看。”说着,伸手拿出一张纸条来装作要递过去的样子,而待林琦低下头看时,却是一记手刀落在林琦的脖颈将其击晕。

“对不起了。”柳叶扶着林琦倒下的身躯,淡淡地似是自言自语般地说了一句。而后,她回头望了一眼那座黑色的建筑物,依稀听见远处传来匆匆的脚步声和盔甲摩擦的声音,眼眸中闪过复杂的神色来。




、始作俑者

打晕林琦之后,柳叶并没有立马回到风溪莲身边,而是叫来了原本就潜伏在深渊里面的红馆手下,让他们将林琦藏好,待得一切尘埃落定之时再把她安全地带出去。

对于林琦,风溪莲是有愧的,他想要保护自己为数不多的朋友,但是,对于他们这些身处高层的人来说,牺牲在所难免。

又是一个权力斗争的牺牲品啊……柳叶这样想着,但脑子里又不可遏制地浮现出一个疑问来,若是有一天,自己站在了林琦的位置,那么那个人会不会也无奈地牺牲自己呢?这个疑问就像是一颗种子一样被播撒在了柳叶的心间,让得她不可遏制地心思转动起来,直至整个深渊陡然一个剧烈的震动,让柳叶猝不及防地脚下趔趄了一下,柳叶才是回过神来皱着眉抬头望了望头顶。

这座地下的宫殿,终于要塌陷了么?柳叶皱着眉反身往风溪莲所在的方向跑,不管她刚刚心里产生出了何种疑惑,但身体还是做出了最本能地反映。毁灭深渊的最后一步已经来临,可她至今未收到撤退的信息,想来风溪莲那边还未结束。

震动并没有给深渊带来任何实质性的伤害,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这沉闷的声响却是在每个人的心头敲响了死亡的警钟。而这第一次震动过后,就像是骨牌效应一样,一次又一次震动不断发生,尘土不断地从天而降,洒落在地上、人们的身上,各个建筑物身上也都出现了大大小小的裂痕,面临着坍塌的危险。

士兵们正押解着抓到的‘嫌犯们’急速撤退,而那些落单的没有被抓住的人拼了命地往出口跑,这个时候也没人高兴来抓他们了,在出口也坍塌之前,逃命要紧。

柳叶大概是唯一一个逆流而上的人了,她快速地穿过慌乱的人群,脚下不停歇的奔跑着,而就在她快要接近那座黑色建筑物时,一个身影却让她兀地停下了脚步。

那人身穿一袭白衫,但却不是风溪莲,乃是上次在碰巧遇见过的手臂受了伤的白衫青年。他就混迹在人群之中往外逃窜着,但看上去他的伤并没有好,仍旧用手捂着伤口,而且,他至今仍脚步虚浮,在人群中走得跌跌撞撞的颇为狼狈,看来是受了不小的内伤。

柳叶皱眉远望,不知为何,这么一个陌生人却总是牵扯着自己的内心,让她狠不下心来就这么置之不理。终于,顿了有那么几秒后,柳叶身形一动,便是拨开人群来到了那白衫青年身边,顺手一带,便是将毫无反抗之力的他带到了一边。

突然其来的变故让得白衫青年脸色一变,还以为是谁趁乱要攻击自己,于是在深渊里养成的本能便立马让他抽出腰间匕首来,还没看清来人的面貌便是反手向柳叶刺去。不过,他是仓促出击,柳叶岂会让他刺中,轻巧地便是劈手夺过了匕首顺势插回了他的腰间。

“是我。”柳叶低喝,迫使那白衫青年抬头看清自己的面貌,冷静下来。

白衫青年看到柳叶之后微微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这女子是前些日子给过自己手帕的那个,当即心中稍缓,缓了口气之后问道:“姑娘何事?”

闻言,柳叶二话不说便是拿出一枚令牌来放到白衫青年手中,道:“拿着它,可保你性命无虞。”

“这……”白衫青年怔住了,不知这女子究竟为何三番四次地帮助自己,也不知这女子究竟是何身份,掏出一枚令牌来就说可以保命。不过,容不得他多想,柳叶在递过令牌的瞬间便是反身离去了,丝毫也没有给白衫青年拒绝的机会。

虽然心中疑惑,但白衫青年心知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便打算立马找到出口逃走,可就在他想要把令牌收好之时,那令牌之上刻着的那片红色的枫叶却瞬间让他睁大了眼睛,露出不可置信地神色来。

怎么会是它?!

与此同时,深渊十八层内,原先的观众和前来抓人的士兵都已离开,整个赌斗场就只剩下了风溪莲、林琦义父和两位总管四人。由于这里乃是深渊里面最深入地底的地方,所以震动的幅度也最小,但是相对的,被埋在下面的危险也最大。

那人盯着风溪莲,仍旧是铁青着一张脸,满脸怒容。但是,他的额角,却已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无言地对峙并没有持续多久便是被某个突然出现的客人打破。来人身穿着一身盔甲,自十八层的阴影中走出,也不知是一早就藏在了那里还是正好现在赶来。他一步一步地来到风溪莲和那人中间的位置站定,一双鹰眼牢牢地盯着那人,然后带着用森冷的语气对他说道:“元歧山,真是好久不见呐,你没想到会是我吧?”

元歧山,乃是那人真正的名字,应该是被掩埋在过去的无人知晓的名字,今次却又被人重提,带着些命运嘲讽的意味。

被唤作元歧山的那人也是面色陡变,有种秘密被人戳穿了的愤怒和恶毒,“钱鍫,你,你居然还活着。”

“我还活着,你很失望是不是?元歧山,难道就许你一人活着,其他人就必须得死么?我只是想不到,一别多年,你竟摇身一变成了这深渊的主人,好不威风。”钱鍫语带讥讽,眸子里却是闪现过一丝狠毒,“我问你,小夕后来怎样了,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哈哈……”元歧山冷笑几声,却是说道:“钱鍫,我不会告诉你的,你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一切!我会让你在悔恨中死去。”

“你!”钱鍫气结,一把抽出刀来就要冲上前去,还是风溪莲在后面提醒了一句,制止了他的冲动。

“钱将军还请稍安勿躁,很多事情还等着你回去主持大局,切莫在这里失了分寸。”

闻言,钱鍫便止住了脚步,提刀冷眼望着元歧山,“你等着,我迟早让你去给小夕陪葬。”

“钱将军?钱鍫,你竟是当上了雀安的大将军?倒还真是跟你以前的志向符合得很。”元歧山听见‘钱将军’这三个字却是笑了出来,说道:“不过你这大军将做得可真不称职,那三皇子其实是你绑来的吧,雀安的兵也是你带来的吧,我早前就说过了,你那保家卫国的志愿是有多可笑,你现在不就把它践踏在脚下了吗?”

确实,三皇子是钱鍫绑来交给风溪莲的,兵也是他利用大将军的职权带来的,他此举,不仅背叛了皇室,更等同于叛国。要知道深渊可是雀安过陛下都不敢轻易招惹的存在,可他倒好,直接带兵抄了人家老巢。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你还是好好看清楚你自己的处境吧。”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元歧山的那番话还是让钱鍫眼眸里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来,久久不能散去。

闻言,元歧山依旧报以冷哼,目光却不再放在钱鍫身上,而是转向了风溪莲,问道:“你到底是谁?”他倒现在也想不通,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策划了这一切。他清楚钱鍫,绝对是想不出此等计划的。而这个神秘的年轻人,却像是真正的君王一般,着手操控了这一切。

“我是谁这并不重要,死人是不需要知道真相的。”说着,风溪莲蓦然伸手凌空一挥做了个行动的手势,元岐山顿时心里咯噔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自己身后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急忙回头,元歧山顿时惊得倒退两步,差点就跌出高台。

暗总管死了,那个战无不胜的暗总管尽然死了!他就直直地倒在血泊中,手里还握着剑,凶手没等他反击就刺穿了他的心脏。而一旁的明总管,则是一脸惊骇地退靠在墙边。

“谁?到底是谁?”元歧山顿时冷汗涔涔,有这么一个绝顶杀手徘徊在自己身侧,任是谁都会心惊胆战。

可是很显然,凶手并不打算理会他,他的叫喊,只换回了钱鍫的一声嗤笑。随后,身为始作俑者的风溪莲便是对钱鍫说道:“钱将军,现在你可以动手了。”刚刚他不让钱鍫冲动,是怕暗总管插手,现在暗总管已死,也就没有了这个顾虑了。

闻言,钱鍫向风溪莲恭敬地点点头,便是提到朝元歧山走去,一步一步,缓慢地,似是要把元歧山的最后一点希望也给踩碎。

但是,元歧山毕竟执掌了那么多年的深渊,临近死亡时,还是强自镇定下来,冷眼望着钱鍫。不闪避,是因为知道自己必死,不反击,是知道反击绝对无效。而在他的心里,与其死在其他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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