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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天下为聘-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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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慕白将她搂得更紧,好一会儿,才问:“你会不会怪我没有将你全力护住,还让你去屡次涉险。”
赵锦绣一下子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瞧着他,然后郑重其事地说了一句:“慕白,谢谢你。”
江慕白有些狐疑地问:“谢我做什么?”
赵锦绣扑哧一笑,很开心地又靠到他怀里,这才慢慢地说:“谢谢你一直都对我好。谢谢你没将我隔绝在你之外,而是愿意相信我,给我机会与你并肩战斗。”
江慕白听闻,轻轻吐出一口气,吻着她的脸颊,尔后抵着她的额头,低声说:“你的性格脾气,我太了解了。如果我要将你保护得密不透风,你自己都得给我整出些幺蛾子来,与其让你整出些来,还不如让你自己去独当一面,反正你的能力也不弱,对付这些人还绰绰有余。”
“哟,九少这话是在夸我呢”还是损我呢。”赵锦绣笑着问。
江慕白哼哼几声,很生气地说:“自然是对你很不满意。明明施针就要结束,明晚,你就要侍寝了。可是今天,你居然把自己刺伤。
虽然紫兰和杨进都说是当时是形势所迫。但是本公子真是怀疑,你这根本就是一石二鸟的计策,躲避我。”
赵锦绣听闻,在一旁生闷气,道:“九少竟这样恶意猜测。”
江慕白听闻忍不住哈哈笑,将赵锦绣搂住,问:“那这么说来,如月是对本公子迫不及待了?”
这厮又挖陷阱让自己往里跳,立马反驳:“我哪里有?”
江慕白脾气甚好,低声说:“想要自己的男人,又不是丢脸的事。
你就不能在我面前坦诚点么?”
“你什么时候对我坦诚过?”赵锦绣反驳。
江慕白不语,抱着她慢慢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才一字一顿地说:
“我总是在想,这件事得找个有纪念意义的日子来说的。”
赵锦绣不知怎的,听到那个“有纪念意义的日子”,竟是脸上滚烫。尔后,她也在心中唾弃自己怎么越来越不纯洁了,难道真的是近墨者黑吗?
江慕白却在一旁自顾自地说:“对不起,因为我的缘故,又让你做你不愿做的事。”
赵锦绣一愣,过了好一阵,才明白江慕白所指的是自己杀人的事。
她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搂住江慕白的脖颈,缓缓地说:“没必要难过。这天下要太平,必定要有一番血的洗礼。而必要时,我并不反对血腥。”
这句话是前世里,许华晨与赵锦绣讲论历史时说的。而今赵锦绣将这句话说出来,使得江慕白身子一抖,一下子将赵锦绣拥入怀中,一言不发。
良久,赵锦绣听着他沉稳的呼吸与心跳,就快就进入半睡半醒之间,就在即将沉沉入睡时,飘飘渺渺的声音,像是江慕白的,他在说:
“明晚,你必须侍寝。”
这句话像颗炸弹,将赵锦绣的睡意吓得全无,一下子坐起身,问:“什么?能缓一缓么?”
“不行。”江慕白斩钉截铁的语气不容抵抗。
“我身子还没好。”赵锦绣语气软软的,想他心疼。
“必须侍寝。”江慕白不留一点余地。
第三卷 第五十章 罗嗦的江慕白
第二天,江慕白照例很忙,用完早膳,为赵锦绣施完最后一次针,便又匆匆出去,说是要去再查看一下江城的布防。
虽然知道江慕白会处理得很好。赵锦绣却也是担心,挂着受伤的胳膊,一路送他到兰苑门口。却还是不放心,又叮嘱了一番,问卫戍可有带够。
江慕白面带微笑,瞧着她不语。赵锦绣有些恼,问:“我在问你话呢?”
江慕白呵呵一笑。道:“好好养好身体,晚上侍寝。”
赵锦绣听见这话,立马闭嘴,脸上一阵阵发热,支支吾吾地说:
“今天天气真热,九少要注意防署啊,如月先进去了。”
她一说完,就转身往回廊里踏。走了好几步,才敢回过头来瞧,只见江慕白已转过照壁不见了身影。
她这才舒了一口气,觉得伤口有些隐隐的痛,想到该去换药了,这次自己就亲自去西厢后院走一趟,会一会杜秉。
这才刚走两步路,忽然听到衣袂飘飞的声音,连带着极其轻微但很急促的脚步声。
赵锦绣暗叫不妙,一下子快步往廊檐拐角处一绕,想利用那拐角处的廊柱挡住来人。谁知自己是绕过去了,但是背后那人也是早看出她的意图绕过来,竟是从背后将她抱住。赵锦绣一掌向后,往他命根处劈去。
这招是许华晨曾经教的防狼招数之一,那时,赵锦绣还在一旁颇为不屑地撇嘴说:“呀,没想到许大少居然用这么下流的招数。”
许华晨脸色沉沉的,慢腾腾地说:“这是你,不是我。我才不会那么失了格调。”
赵锦绣虽然一只手受伤,可这另一只手也算是出招颇狠。谁知,那人却是一把抓住赵锦绣的手,哈哈一笑,道:“架势不错,身手有进步,出掌太慢。”
赵锦绣听得竟是江慕白,不悦地说:“江慕白,你干什么又突然出现?”
江慕白将赵锦绣一搂,放到回廊的石台上坐着,说:“我就是想起应该告诉你,今天若有人在我不在时来刻兰苑,你要一概挡驾。”
赵锦绣听到这话,呵呵一笑,打趣道:“九少倒是颇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女人也调教得不够好,幺蛾子一拨一拨的。
江慕白沉了脸色,道:“你这丫头,自己清楚,你现在是风口浪尖上的人,我又不能时时刻刻都在你身边,自己机灵点。”
赵锦绣看见他眉宇间的担忧,心里疼惜。这个男人向来闲云野鹤,没有想要这天下,可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却必得要这天下,如今手中的好牌不多,四处被掣肘,能将自己护成这般,已经很不易,而今却还要为自己担忧。
她抬起手抚着他的额头,笑着说:“不要担心。我的能力你向来清楚,何况我已经不是五年前的我,这四年在凤楼的商贾生涯,可也是给我不少历练的哦。”
江慕白微微点头,眸光柔柔的,有些依依不舍地说:“万事小心,不要出兰苑。还有记得换药。”
“知道了,你刚才已经说过了。”赵锦绣笑得分外开心,心里暖暖的,他去而复返竟就是为了叮嘱自己这个。
“一定不要任性。”江慕白又有些不放心。
赵锦绣瞧见不远处的照壁边,韦管家与几名卫戍等在那里,也像是竭力憋着笑一般。她蓦然觉得害羞,偏着头瞧着廊檐外,花圃里的花红艳艳的,在晨光里舒展,有几朵还滚动着晶莹的露珠。
“这就嫌我烦了?”江慕白见她不说话,低声问。
赵锦绣转过脸来,还没说话,脸颊就被江慕白印上一个轻吻,然后他在赵锦绣耳畔轻语:“今晚侍寝,记得准备。”
赵锦绣听到这厮又提这事,分明就是有意逗自己,于是狠瞪他一眼。江慕白呵呵一笑,已经快步走开,蓝色的亲王服衣袄飘飞,颇有些不羁的潇洒。
江慕白走后好一阵子,赵锦绣才从廊子的石台上跳下来,往西厢那边去。杨进与几名卫戍自然是跟着。
西厢后院,卫戍们像是雕塑一般站在那独立的小房周围,见到赵锦绣前去,皆欠身行礼,尔后有卫戍替赵锦绣打开门。
那屋内,杜秉正在一堆书中翻刨着,旁边散乱地放着黄纸、毛笔,药罐里还熬着药,扑扑地冒着热气,满室的药草香。
杜秉见到赵锦绣,连忙放下书站起身,整理着衣衫行礼,问道:
“赵姑娘怎么还自己来跑一趟呢?遣人来便是了。”
赵锦绣一笑,在凳子上坐下,道:“无妨。我也没什么事。所以四处走走,也便想着来看看杜先生对此是否满意。”
“一应俱全,属下甚是满意。”杜秉站在一旁,回答。
“那就好,如果有什么需要,就对他们说,他们自然会帮你办的。”赵锦绣一脸微笑,紫兰为赵锦绣将绷带解开。
“属下多谢赵姑娘关心。”杜秉立马拿来药箱,一边打开那包扎,一边询问赵锦绣伤口的疼痛情况以及感受。
赵锦绣一一作答,杜秉在伤口包扎最后要打开时,倒上黄黄的药膏浸泡了一会儿,才将那煮过的白布轻轻扯下,竟是一点都不痛。杜秉仔细检查伤口,说:“这伤口不深,这一天的恢复比较好。看这样子,比预计的还要好得快。”
赵锦绣一听,颇为高兴,也是赞美了杜秉医术了得,继而又忧心:
“我这小伤都能这般折腾,沙场上浴血奋战的将士,唉!杜先生,你任重道远啊。”
杜秉立马拱手行礼,表决心似的说:“属下定当竭尽全力。”
赵锦绣满意地点点头,又在他这屋内转一圈,看了看药草,以及他的研究,这才漫不经心地问:“如果让你单从肌肤来鉴定一个人的年龄,不知你可否做到?”
赵锦绣说完,便瞧着杜秉,只见他脸色一凝,立马说:“这一点,稍微有点医术的大夫都可以做到。”
“那不知,杜先生是否一直能做到?”赵锦绣淡淡地说。
杜秉不语,而是转身从架子上取下一个香囊,道:“属下行医,皆凭良心,自然始终如一。”他一边说,一边将香囊递过来,说:
“夏日历来,蚊虫鼠蚁较多。这个香囊里装的是香草,驱蚊赶蚁。甚为有效。江都一代的风浴,人们都喜欢杜蘅草。所以,有六月里来配带杜蘅香草的习惯。如今,属下送给赵姑娘,请姑娘笑纳。”
赵锦绣微微一笑,这杜秉说到杜蘅草,其实是在回答赵锦绣先前的问题。他说到杜蘅草,其实是表明他知道赵锦绣是杜蘅的女儿,那句“人们都喜欢杜蘅草”,实质上是指他与杜蘅颇有渊源。至于那鉴定年龄的事,自然不在话下。
赵锦绣说着“有劳杜先生费心”,,正要伸手去接,一旁的紫兰一下子抓过来,笑着说:“多谢杜先生美意。倒不知有没有多的,也送几个给我们姐妹。”
杜秉颇为为难,只说之前不知紫兰姑娘要,所以并没有多做。紫兰在一旁哀叹可惜。
赵锦绣也不多言,只是一边往外走,一边对杜秉说:“这六月天怪热的,但军中之事,事关重大,还要委屈杜先生在这里研究药品。”
杜秉一番客套,赵锦绣也只是淡淡回应两句,与一干人等走出西厢,往东厢这边来。
不知不觉已是晌午十分,秋棠传了饭。紫兰在一旁伺候着,问那香囊如何处理。
赵锦绣夹着一筷子的竹笋,顿了一下,说:“扔在那针线篮子里吧,你方才不也怕有诈么?”
紫兰一怔,不好意思地说:“婢子方才是觉得应该万事小心,所以,才失礼的。”
赵锦绣挑着盘子里的菜,笑而不语,从紫兰方才的举动来看,她倒是处处在表现出站在自己这边。
不过,赵锦绣从来都不盲目乐观、轻信之人,所以对人倒是有着五分的拿捏。正在这时,奉命去取药的红莲提着篮子回来,将篮子往旁边一放,站在一旁一边抬手抹汗,一边说:“姑娘,这园子都传开了,说梅庄恃宠而骄,竟敢闯兰苑,来对付姑娘,活该。”
赵锦绣搁了筷子,问:“还说了什么?”
红莲抿了抿嘴,有些犹豫地看看紫兰,紫兰有些不悦地说:“姑娘让你去打探消息,自然是知无不言。”
红莲这才小声说:“九少一世英名就要毁在姑娘您的手上了。那梅庄好歹是诞下子嗣的姬妾,就那么赐死,这九少的子嗣也是生死不知。
所以”
赵锦绣早就料到是这结果,呵呵一笑,道:“看来宁园越来越需要规矩了。丫鬟婆子居然都敢质疑九少了。”
紫兰低声问:“姑娘的意思是我们这就出去立些规矩?”
赵锦绣瞟了她一眼,道:“那是九少夫人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好了,替我置榻,我去外面看一会儿书。”
紫兰也甚是伶俐吩咐了众人置榻,而她却是跟着出来,悄声问:
“那这些事是不是需要让西门公主知道?”
“婢子们私下的话,我怎么左右得了?紫兰倒是越发不上道了。”赵锦绣有些不悦,便是快步往那园里去。待众婢女置好榻,燃上香薰,紫兰前来禀告说:“回禀姑娘,婢子要去物品房领些东西。
所以,要出兰苑一趟。因为九少吩咐过,今晚姑娘要侍寝。婢子们得要做些准备。”
赵锦绣脸一红,“嗯”了一声,便同意了紫兰出去。红莲等人在一并出去,只留了秋棠一人在旁边伺候着。
第三卷 第五十一章 锦绣的侍寝规格
紫兰走后,赵锦绣横竖是看不进去书,只得在竹榻上养伤,心里却又忐忑,一直在想江慕白这厮今晚难道真的要不顾大夫的告诫,非得让自己侍寝么?
不过,看他从昨晚就说到今早,一副很执着的样子,而且也不知什么时候,竟然都吩咐紫兰她们要做准备。看来不像是吓自己的。
赵锦绣一想到这,心里一片慌乱,忙不迭地翻身起来,秋棠吓了一跳,立马过来扶住她,小声说:“姑娘,您有伤在身,要起身,就喊婢子,这伤口若是碰着,又要好几天才能愈合。”
赵锦绣点点头,心里还是慌落落的,脚步也不知往哪里走,只是下意识地要走。
秋棠在一旁跟着。赵锦绣百无聊赖地往外院踱步,思量再三,终于是鼓起勇气,问:“秋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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