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为聘-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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邸,隔开奴家与桑将军。”
桑骏眸光一敛,冷笑道:“你的意思是说你跟桑将军郎情妾意了?”
赵锦绣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还没反应过来,桑骏却是一下子拉掉她身上的锦被,语调凶狠地说:“本王最讨厌说谎的人,尤其是女人。”
说着,猛然翻身再度将赵锦绣死死地压在身下,脸上全是冷冰冰的笑意,声音阴鸷,语调很缓:“林希,你落在本王手里,这辈子都别想逃出本王的手掌心,本王一定会好好折磨你,让你知晓你选择的来到本王身边做间者是多么愚蠢的一件事。”
“我没有,当年你若想拿下箫月园,需要那么多时日么?这些事,你心知肚明。”赵锦绣有些气愤,不由地说。
桑骏却压根儿不理会,只是冷笑道:“你根本没有失去记忆。”
“谁都可以分析得出。这何须奴家的记忆?”赵锦绣虽然心里很怕,却是故作镇定,一字一句充满讽刺。
桑骏一愣,尔后面上更加爱阴鸷,语调越发森寒,“你以为说这些,本王就会相信?今晚,谁也救不了你。你以为你说了江慕白的四座城池,本王今晚就会放了你?老师告诉你,本王今晚就没有打算要放过你。虽然你是处子之身,但云雨的妙处在于,即使是处子服了云雨,只需男人一挑逗,便会欲火焚身。”
赵锦绣一惊,难怪向来淡然的自己,竟对这魔鬼样的男人把持不住。原来是云雨在作怪。
赵锦绣咬着唇,怒目圆瞪,哀悼自己的第一次就要这么交给一个魔鬼。
桑骏见到赵锦绣的神色,竟是哈哈一笑,道,“林希,别说他江慕白的四座城池,就是他萧元辉的江山,也迟早是本王的,本王要你看着这些人的江山破败,看着这些人一个一个去死。”
赵锦绣看着桑骏的癫狂,本来应该是惊弓之鸟般挣扎的她,却在想了片刻后,倏然一笑,朗声道:“我道锦王是明察秋毫之人,却不知也是这般容易被蒙蔽。”
“你说什么都没用,巧言令舌,本王听多了。”桑骏狠狠喝道,尔后近乎惩罚性地咬住赵锦绣的肩头。
赵锦绣赶紧自己想要被这男人咬碎一般,咬着牙,还是略略呼一声“痛”,回应自己的不是这男子的嘲讽,而是屋外响起一个低沉的男声,那人在喊:“王,有紧急情况。”
赵锦绣悬着的心放下了一点,可伏在身上的桑骏还是咬着自己的肩膀,充耳不闻。
“王,宫里出事了,太后被刺,皇上被挟持了。”外面男人继续汇报。
桑骏这下才放开赵锦绣,看也不看她一眼,跳下床,拾起地上的衣衫,一边穿戴一边霸道地命令:“在这里,等着本王回来。要是本王回来没有看你在这床上,本王会亲自削去你的双脚。”
第二卷 第十三章 你怎么来了
桑骏快速穿戴整齐,又转过头来看赵锦绣一眼,冷言补充道,“还有,你如果敢跑,出了亲自削去你双足,本王还会立马动手对付李家,视你的情况而决定杀多少李家的人。”
赵锦绣抬抬眼皮,不屑的瞧他,觉得这话威胁得莫名其妙,还没开口反唇相讥,桑骏却已转身,一甩衣袖 ,大步走出去。
门“啪”地合上,屋外人又是一阵低语,约莫是来人在向他汇报情况。
赵锦绣竖着耳朵,却是一个字也没听清。尔后,只听得脚步声渐渐远去。
景云阁顿时安静的可怕,只有风从半掩的窗户里旋进来,惹得窗户拍打窗棂,发出“咯吱”“啪嗒”的声响,很有节奏。
赵锦绣裹了裹锦被,抱着自己坐在床上,有些不可置信,此刻还保着清白之身。
就这样坐了许久,确信桑骏这变态是真的走了,赵锦绣才虚脱般地松了口气,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想要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内心却有声音在提醒:那个变态随时会回来,你得随时备战。
就在这提醒下,赵锦绣强行睁开眼,与黑夜无言倔强相对,努力保持着清醒,准备随时迎战桑骏。
渐渐地,意识还是开始模糊,却又不得不强行清醒。就这么,也不知多久,屋外的风却是大起来,先前只是窗户微微抖动,而今能听到周围树木猛烈摇曳,窗户也越发的响,有时,风猛的扑进了,挑起帷幕乱飞,烛火摇曳得光影纷乱,支离破碎的。
这令州是盆地中心的平原地带,根据赵锦绣前世的色号年供货经验,风里来应该是习习的,春日如果有这么大的风,就是暴雨将至。
再说了,这里不是电灯,而是点了该死的这么多蜡烛,偏偏桑骏还喜欢把他的方家整这么多重帷幕。要是一下子烧起来,自己怕只是给烧死,倘若如此,还真是悲催到极点了。
所以,赵锦绣为了避免走水事件导致自己的悲剧,决定裹着被子去关窗户。
因为是被裹着红绸抬到桑骏的船上的。这屋内并没有鞋子,赵锦绣犹豫一番,一向畏寒的她还是赤脚踩在地板上,入骨的冰凉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赵锦绣裹着被子走到窗边,从被子里伸出藕节样的手臂,探着身子要去拉那晃动不止的窗扇,由于这风太大,窗户晃动的厉害,赵锦绣又怕锦被滑落,所以抓了几次,没抓稳。
赵锦绣踮起脚尖,还没伸手去抓那窗户,听的“啪”一声,屋内光线暗了些许,回头去看,果然是一个烛台倒了,烛油四处流,那火星往下跳。
呀,桑骏这厮的房间可全是上好木地板。赵锦绣裹着被子狂奔过去,顾不得赤脚,将那火星生生踩灭。
危险暂时解除,赵锦绣微微喘息一阵,转身过去,转杯继续去关窗户。刚一转身,赵锦绣不由得低声惊呼:“呀”。
因为不知何时,竟有个人靠在窗边。赵锦绣借着摇曳的烛火仔细打量,却是看不分明,只能从轮廓上看,应该是个身材颇好的男人。
他正侧身对着赵锦绣,倚靠窗户的姿势非常随意。那姿势就想这是他的房间,而他只是随意倚在窗边看风景。
烛火太摇曳,他的脸恰巧大部分藏在阴影里,而唯一在烛火里的左边唇角略略上扬,窗口灌进的风吹得他浑身的衣衫也猎猎作响。
赵锦绣不由得紧张起来,这男人决计不是桑骏。从身材上来看,他比桑骏略高一点,却没有桑骏的魁梧。
而这景云阁是桑骏的私人领地。曾传言出了桑木森,以及那些打扫的特定人员,桑骏是不准许人进这景云阁的。
那么在这锦王府邸,在这景云阁周围,定然是安插了不少的暗粧眼线。可这人到底是谁,悄无声息进入景云阁,而周遭却毫无动静。
如果不是桑骏的人,那么此人倒是能力非凡,能神不知鬼不觉进入锦王府,还能出现在景云阁。
不过,这人总不会是凑巧梦游到此,或者到这里散步吧,他必定是有某种目的而来,很可能和自己有关。
赵锦绣站在原地,没有说话,也没有向前挪动,只是看着那人。这会儿,赵锦绣很冷静,也来了精神。
因为先不且这人是敌是友,是想利用自己,还是其他。只要出现这么而一个人,自己目前的环境就会有所改变,那么就有机会远离那让人毛骨悚然的桑骏。
只是此刻,自己必不能先动,露了心性,失了先机。要等到对方出手,看看他的意图,再作打算。
窗外的风越来越大,窗户噼里啪啦打在窗棂上,越发响。那人换了个姿势,伸手将那窗户拉过来扣好,却还是侧身对着赵锦绣,轻笑道:“这短短几日不见,这聪颖倒是减了几分。”
那人口气带着戏谑,声音懒懒的,像是丝丝缕缕的云朵浮在周遭。
赵锦绣听着这声音,心里一激动,就要张口喊出去,又一新自己是适才太紧张,因此产生了幻觉。所以,此刻,赵锦绣整个人反而很平静,就那样裹着被子,淡然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地看着窗边人。
那人像是看到赵锦绣没任何反应,倒是慢腾腾转过身来,扑哧一笑,低声问:“怎么?这么快,就有了新欢了?”
赵锦绣睁着眼,一点也不敢眨,怕这是梦境,一闭眼,他就消失不见。
跳动的烛火下,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肤质如玉,仿若半透明的质地。墨玉的眸子在烛火里格外晶莹。
“见到本公子,太过于高兴?”他低声问,声音带着不可名状的喜悦。
赵锦绣没有回答,还是一言不发地只看着他。
忽然展颜一笑,这笑如同三月天的日光,突然就铺满了眼,赵锦绣觉得周遭陡然明亮,连同方才与桑骏周旋与较量的惊魂未定统统都被扫除,赵锦绣再一次由他的笑容荒唐地想到“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他慢慢地走过来,这会儿,一直不喜欢束起的长发,倒是以紫冠束得一丝不苟。
赵锦绣终于确定这不是梦境,心里竟是一片慌乱。她自己倒是从来没有想到有朝一日遇见他,竟会是这般的心潮起伏。
“怎么了?一言不发。”他伸手过来,帮赵锦绣将凌乱的发丝理顺。
赵锦绣低着头,不敢看他,倒是低低地问:“你怎么来了?”
第十四章 为你而来
江慕白轻轻将赵锦绣凌乱的发理好。抿着唇瞧着她,最后终于是按捺不住,发出一声轻笑,道:“自然是为我的女人而来。”
赵锦绣脸一烫,低着头撇嘴说:“呸,谁是你女人。”
“遇见困难,报本公子的名号。如月此举,让本公子很高兴。”
江慕白呵呵一笑,像是心情颇好,尔后,趁赵锦绣不备,一下子蹲身将她横抱起来,挑开帘子就往里间走。
“呀,放开。”赵锦绣本能低呼,心里更是慌乱得没有边界,慌忙一挣扎,倒是忘记拉住被子。
被子一滑,肩头一露,冰掠的春寒顿时咻咻往皮肤里钻。赵锦绣更是手忙脚乱,忙不迭伸手去裹紧被子。
江慕白脸上的笑意更深浓,心情大好,低下头,着着怀中的赵锦绣,低声地说:“三公子这般真让江某欲罢不能。”
赵锦绣听闻“欲罢不能”四个字,脸一滚烫,心里莫名其妙就蠢蠢欲动,囧得将脸埋进他怀里,闻着他熏衣香,馨香的淡雅,像日光下的植物的清澈。
江慕白却是因赵锦绣的举动哈哈一笑,声音颇大。
这声音让赵锦绣大惊。须知这是锦王府邸,桑骏的地盘,这景云阁是桑骏的住所,更是重中之重,这周遭不知有多少暗卫,眼晴瞪得比逮耗子的老猫还大,耳朵竖得比放哨的兔子还直。
赵锦绣心里害怕别人发现江幕白,也顾不得害羞,慌忙一挣扎,伸手捂住江慕白的嘴,对着他一脸凝重地摇摇头。
江慕白本来在捉弄赵锦锈,脸上还挂着戏谑的笑,这刻,却是因赵锦绣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忽然凝住,继而神情转为幽深,二人相顾无言,就那么怔怔地着着,屋内烛火突突跳,影子微动。
赵锦绣只觉得他的眼晴是深蓝天幕上璀璨的星斗,近在咫尺。渐渐,那星斗坠落下来,越发近了。
赵锦绣的心如大风中的芦花丛,纷纷乱乱在风中使劲摇曳,四处飘荡,又轻轻柔柔刷过心脏,整颗心慌乱得不行。
颓然闭上眼,江慕白温热的吻就轻轻落在赵锦绣的眉间,只是这般的轻吻,高贵而怜惜。像是以前生病时,许华晨落在额上的印记,轻轻的,充满暖意与柔情,让赵锦绣感觉自己成了小小的公生,身子如一片羽毛漂浮在丝丝缕缕的云朵之上。
“如月,你在担心我。”江慕白在赵锦绣耳边低声说,语气轻柔,充满孩子式的惊喜。
他温热的气息在赵锦绣脖颈间流转,像是燎原的星火。赵锦绣只觉得身子轰然被点燃,燃烧一片,滚烫得不行。
很不舒服的感觉,让赵锦绣挣扎,想要掀开被子。突然,江慕白温润的手箍住赵锦绣撩被子的手,急促地问:“如月,你怎了?”
赵锦绣听得江幕白的声音飘飘渺渺,眉头拧紧,只吐出一个字“热”。
然后,赵锦绣感觉自己被放在床上。
倏然离开江慕白的怀抱,那些植物的清香变得似有若无,在周围丝丝缕缕。冰凉的空气让赵锦诱身上的滚烫灼热略略减退,这头脑才算清醒一些。
赵锦绣这才忆起桑骏说过云雨对处子的妙处在于:它的催情作用对未经人事的处子不会用用,但服用云雨的处子一旦受到男子略略的挑逗,就会意乱情迷。
定是这该死的云雨让自己在江慕白怀里失了态,好在这家伙此刻还算正人君子,不然自己这刚保的清白转瞬就没了。
因为,貌似,自己并不排斥江慕白。
赵锦绣想到此,羞愧地往被子缩了缩,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咦?你不是热么?”江慕白见状,不明所以地问。
“唔,现在有些冷。”赵锦绣在被子里闷声回答。
江慕白只是呵呵一笑,也没追问。赵锦绣这松的一口气还没完全吐出来,双足却被他握在手里。赵锦绣一阵慌乱,狠狠一挣扎,江慕白却是握得更紧双足何等私密啊。莫说在古代,就是在赵锦绣生活的二十一世纪,这男人若是握住女子的双足,也是极其暧昧的举动。
就是昔年,赵锦锈崴伤了脚,许华晨黑着脸将高跟鞋跟敲掉,然后蹲身握住她的脚正位。赵锦绣坐在石凳上,慌得呼吸乱了,许华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