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成了丫环-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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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念头,应该被称为执念了吧,或者是因为
寄居在这身体的游魂,所以明明身体重伤,可这两个河一般,反复交替出现,我自己本心伤欲死,心倦欲眠,却因为或者就是这一心未死,一念未灭、一丝不甘,而留了一息尚存。
就这般浑浑噩噩的耗着,不知时日。虽然明知和身边一直有人守着。有人也一直在试图救我,可效果并不好,因为我潜意识里一直拒绝让那不知放了多少黄连的液体入口。
那个声音一直在努力的想与我沟通着,可惜那音符入我耳中,遥远地而陌生,几乎不具任何含意。
记不清是多少次自迷糊中清醒时,耳边仍是那能到那个仿佛不知疲倦的声音,声音的主人是如此执着而固执,只是这一次,“凌烈”这两字音符,冲破我驼鸟般的防护,如此清晰地勾起我地注意!
断断续续中,能入我耳的仅有“慕云陵、暗盟”等字眼,其它地字眼,不知是说的人太过含糊,还是我下意识的过滤,反正是支离破碎的组合不成任何意义。
然而这些字眼,让我清晰的认识到,这人世间,本就不有是所谓情爱是唯一牵挂。陵姨,盟,在我心中,同样重逾千均。
何况?
一丝软弱的让自己唾弃的念头浮上心头:陵姨之护短之性早就天下皆知,我自有领教过。
犹记当初安乐坊外那一场长街追杀,我还没怎么呢,当陵姨现身后,那些主使者已吓得便个个惊若寒蝉,若不是那个暗盟大总管的出现,以陵姨当时表现出的杀意,其后果,真不敢想像。
而如今,我实实在在的是被人伤至生死徘徊,以陵姨之心性,只要确认陵烈是真凶,会采取怎样绝然手段,根本无需多想。
这样的念头真的很软弱,与自己的以往心性根本不符的,可情之一道,若真能说断就断,这世间想来也会少很多悲剧吧!
不得不承认,声音的主人摸准了我的软肋,人生在世,原就不是真能万事如意,有些事,终不是想避就能避得了的。总会有那么一些人和事,让人欲避无门。
凌烈,一想到这名字仍是心痛不已,但却仍是放不下,空牵挂。
浑浑噩噩了这么多日子,想醒过来的意念第一次占据了绝对的上风,虽然在我昏迷的日子里,有些事可能已经发生。一切可能已是早成定局,无法挽回。
但,我仍想苏醒过来,想再次凌烈一次,亲自问一句,为什么!
仅此而已。
希望,一切,还来得及!
有什么光线进入我黑暗的意识之中。一阵头晕目眩中,周身已陷入停工状态的感观第一次恢复知觉,巨裂的疼痛让我下意识的低呓出声。
耳边一阵混乱的音符。卫逸的略带斯哑又满含惊喜的声音格外清晰:“莫言?”
费力的睁开一条缝,眼前人影绰绰,却是模糊的看不清楚,张嘴想出去,嗓子却干枯的欲冒烟,发不出半丝声音,想给人一个安抚的微笑也好,却只牵动了嘴角,随后,黑暗袭来,我再次晕迷过去。
接下来的日子,嘴里常常有一股苦味——是被人强行在不知什么候灌药的后遗症。我不再抗拒治疗。就为了能早点弄清楚先前听到的支字片语的全部含意,这种意念已替代了我先前种种心绪纠结。
再次醒来,人仍是很虚弱,入眼所入,便看到卫逸,顾不得其它,我努力的,让自己的清晰的吐出压在心里的担忧:“凌烈、陵姨、暗盟,出了什么事?”
我的声色支离破碎,所幸还能表述清楚自己长久的担心。
回应我的,却是长久的沉默,那样的寂静,让我的心,一点一点,沉没。
就在我以放弃听到回复时,终听得耳边幽幽一叹。
“你就只关心他们?”
这声音低沉,斯哑,带着一股莫名的怨意,我尚未回过神来,来,便听得那声音猛的拨高,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顿:“你、牵、挂、的、就、只、有、这、些?”
第四卷 风云 第十四章 疑云重重
爱TXT电子书论坛 更新时间:2008122 0:36:21 本章字数:4017
重伤初醒,我的精神自是很差,胸口的伤早被细心的处理妥当,毕竟已是原气大伤。醉露书院那透胸一剑,本是正中心脏的,对于凌烈的身手,我从不怀疑过!可我却奇迹般的活了过来。
“我还能活着,真是奇迹啊!”
闭了眼,一股作气强行闭气灌下那些苦药,任凭苦味在嘴里弥漫,却敌不过心中苦,我自嘲着。
“说是奇迹,也不尽然。你的心脏所长位置与常人相反,这本是万中无一的体质,所以,那一剑只中了肺!”
接话的是赤蝶,当年知味斋开张时的第一批伙计之一。早在开分店时被派出去,如今早是独当一面的大掌柜之流。如今却出现在我身边作着丫环的工作。
鬼门关上走了一遭的我,又在刚才听闻太多意外之事,早已无力再作惊讶,反而处之淡然,安之若素。
犹记先前转初醒,我不过追问一句,便不得不承受到卫逸古怪的怒意。
心里已是不明所以:若非因为保护他,我怎么可能这样生死未知的躺在此地,他怎么反怨气冲天的。
本欲立刻顶回去的话,却在看清卫逸此刻模样的同时,被生生咽下。
眼前的人,哪还是以平日那个温文潇洒的风流王爷:一向注重自身形象的他,此刻面色苍白,双目通红,神色憔悴,胡碴隐隐冒出,已不知已有多日不曾梳洗过的样子。颓废之极。
看来我晕迷的日子,这家伙的日子也不好过的!如是一想,心中便觉平衡。那满心的抱怨就此咽下。
对于一个因担心我而连自己都无心打理地家伙。我初醒来第一句话却是问侯他人,下细思之,的确有些伤人!
如是想着,望着他的神色,便带了些试图和解的善意,可卫逸眼中的怒意却越发明显,反让我搞不表状况,明明我都表达出和解的善意。他怎的反倒得寸进尺了。
不想才醒过来,就莫名其妙的吵上一架。
我调转开视线。这一番打量,我确定自己仍在军营之中,身处在那个本为接待钦差而布置地帐内。醉露书院
只是此刻帐里的气氛,因卫逸莫名地怒意而显得紧绷而怪异。然而我的大多心神仍放在在晕迷时听到的只字片语,这一直以来的担忧,让我无力多想,再次问出了声:“他们?他们是不是有事?”
突然变沉的呼吸声,起伏的胸膛,略微颤抖的嘴唇,皆表明此人正努力压制怒气。可怜我一脸无辜,全然不明所以。
“掌柜的醒了?”幸得那个一手掀帘,一手托盘的女子的出现,打破帐内沉重压抑地气氛。盘中精致的瓷碗内,袅袅轻烟,散着浓浓的刺鼻气息。这送药来的女子,便是赤蝶了!
“这里交给你了!”
丢下这一句话,卫逸便沉着脸转身离出。留下因我醒来而一脸惊喜的赤蝶与越发搞不表状况一头雾水的我。
我虽十分惊讶赤蝶的出现,然而比起面对不知怎的,变得有些阴阳怪气地卫逸,向赤蝶打探问询似乎是更好的选择!
“赤蝶,……?”
话到嘴边,却是一滞,我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开口。若陵姨根本还不知道谁是原凶,我这里冒失的相问,不是反倒……害……害了他。
“我这才出去拿煎好的药,你就醒了。正好,先喝了吧!”
望着那黑得看不清底的汁液,我不由皱巴了脸,嘴里残留的苦味。提醒着我这药的滋味。实在是不怎么好啊!
可怜巴巴的咬着唇,我苦着脸:
“我怕烫!对了。赤蝶,你怎么会在这儿?”
思来想去,还是这个话题比较安全点。
据我所之,这个时代,军营其实很迷信的,女人入营,是被视为不吉利,当然,红帐的妓女是例外。那些可怜女子其实从来不被当作女子看待,只不过是泄欲地工具。
而此刻,我因救了王爷而重伤的例外就算了,怎的赤蝶也这般堂而皇之的登堂入营?
“是护法地意思!若不是你伤重不能擅自移动,护法也不会把你留在全是男子地营中,这段日子,一直就是我照看你的。醉露书院当然,那位平王殿下也同意了!”
按赤蝶地说法。
当我中剑之后,抱着晕厥不醒人事的我,平王殿下一扫平日稳重的风范,惊慌失措,连声叫人找大夫来,亲自抱着我回帐中,营里的、城里的所有的大夫都被火速带到帐中,然而只看那中剑位置及没入胸口只仅余剑尖的利器。连脉都不用把,那些个大夫便个个告罪,自称无力回天。
暴跳如雷的卫逸,当时狂怒着叫嚣着要砍了所有误人性命的庸医。
也就在这时,赤蝶口中的护法大人,我的师傅陵姨,在众人也没看清的情况下,现身帐中。
救了我的便是陵姨了。关于我心脏生长与常人不同的说法,亦是在那时,出自凌姨之
对于陵姨的医术,我从不怀疑的。
军中皆男子;因我伤重不宜搬动,陵姨也只能让我在此养伤,这些日子照看我的,便是赤蝶了。
据赤蝶说,军中本确有诸多禁忌。比如女子入营,视为不吉。
我是因救驾重伤不得不再在此。但再来一个侍侯的女子,军中诸将的确也略有微词的不过,再多的规劝,再堂皇的说词,也敌不过平王殿下的当时双目红赤,欲择人而嗜的意怒!
而陵姨,从来顺性之极。又怎么可能理会军中那些抗议。
于是,赤蝶便成了第二个走进军营的女子。
我这里说完赤蝶细述近日种种,却越听越觉心惊,只觉心中疑云重重。
“陵姨什么时候知道我受伤了地,怎么会来的如此及时?”
太巧了,我这里才受伤,陵姨便能极时出现,而且。在一个刚刚才经历中毒、刺客事件的军营里,陵姨这样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又是怎么取信于那些已是惊弓之鸟的众人?
种种疑问,如雨后春笋般争相冒出,充满我的脑海,至于卫逸因我受伤而失常的表现我自动选择了视我本是因救他才受伤,他因愧疚而想弥补也是人之常情。我下意识作此猜想,真的,阻止自己再往深处思量。
下意识地把心里那就隐隐萌芽的念头扼杀在最初那刻,此刻地我,早已心碎神伤,真的不想。不愿再去碰触那个念头。
耳中听着赤蝶的解释;我却越听越觉疑惑。本就有些不清醒的大脑此刻更是一头雾水。
“护法是在几日前便来到此地,就为了约你一见。说是你会有危险,要早作警示。可她不愿踏足军营,所以才会在军中宴席之上,方虎亲来,在食物中传信相约,那纸条就是你当时午夜出营相见的,却不料……再后来。军中来人满城搜寻医者,这般动静,闹得是沸沸扬扬,护法怎会不知道!”
赤蝶的话,让我越发心惊。
摇摇听得头晕脑涨的脑袋,我试图在这把这些看似零星而凌乱的信息组合起来,理出头绪。而非如现在般一团乱麻。
“示警?示什么警?陵姨难道已经先知道有这次刺杀?她从何得知?”
我自认这些年来,也没得罪什么人,所谓示警,想来也因为我所护之人而惹来的麻烦吧!
面对我如连珠炮般的提问。赤蝶神色中也透出几分茫然:“这个护法只字未提,我等也就不知,而这些日子,您伤重至此。护法心绪极差。更没人敢问了!”
这一连串地追问下来,我的精神已是倦至极至。此刻眼见得再问不出什么情况了,我微闭了眼,长长的吐了口气,问出最后一个问题:“陵姨呢?”
陵姨是从何处得知我有凶险的?怕是只有问她本人了!
可明知我出事,以陵姨对我的爱护之情,这晕迷之时她人不在我身边,我尚自安慰想来陵姨是因救我而太累不得不在外休息!可此刻卫逸已出帐而去,想来我苏醒的消息也已传开。我与赤蝶已聊了这么久,却怎的没见到她人影?
除非,她此刻根本不在营中!
有什么重要的事,能让陵姨丢下重伤不醒地我离开?
“护法原本也一直守着您的,前几日你身体略有好转,护法心情才略为好转,便接到盟里飞鸽传书,再次沉了脸色,几番筹措,终是交代让我好好照看您,她却离去了!”
“书上写的什么?”
“不知道!”赤蝶回的很是干脆,再次熄灭我的希望之火。望着我疑惑的神色,赤蝶嘴角牵起一丝略带苦味的笑意:
“掌柜的,你忘了,我们这些知味斋的旧人,虽出身暗盟,可创建之初,便与盟里分割开了!如今盟里之事我们虽会帮衬,可我们却早不算盟中之人,有些信息,真论起来,还不如你方便打听!”
赤蝶的话淡淡地,有些惆怅,让我倍觉不自在,知味斋的第一批人,都是当初我挑选,如今这般光景,是好是坏,我也说不清了,一时无言。
赤蝶却展言一笑:“好了,这药也凉得差不离了!再凉,这药效也就过了!”
“不要,苦,我都醒了,可不可以不喝!”
问了这么多,怎么还没能绕过这药,我小意的讨价还价着。
回应的我,是递上唇边地碗,“是要我喂你,还是你自己喝?”
“赤蝶……”
再三推拖未果,我最后仍只能一闭眼,把那碗硬灌下去。
真地好苦。
“赤蝶,这块暗盟的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