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王爷,宠上瘾!-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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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一会镜将军肯定会带百灵姑娘回去的,不过,我肯定不会跟数暖你一起回去的。”岂越道。
数暖:“岂越你有没有发现你如今是越发嘴欠了。”
“明明是数暖你太遭人恨了,哪有你和晟王这样秀的”
数暖莞尔:“不服气你也找一个去。”
岂越笑容微微一顿,慢慢地敛了笑道:“好啊,我会找的。”
因为人家晟王说了要去离石台接数暖的,数暖也没好意思让温知故也跟她一块儿去了,便和他们暂时道了别,她则循着不久前温知故指的路去离石台了。
彼时,在出城路上,岂越和温知故边走边聊的,难得的,数日以来没再聊军事上的事情,而是聊了些无关要紧的话。
“你给小简买了书啊?”
“是啊,被你一眼看出来了。”
“也没有,只是知道你也不需要看这些书,就想着是买给小简的了。”
温知故笑了笑,没说什么了。
岂越忽然转头过去看向温知故,夜里的风徐徐地,将她的发丝拂过嘴角,她抬指轻抚而过,指尖的划过,清冷的眼眸轻轻地眨了一下。
岂越忽然轻声唤住她:“知故。”
“嗯?”温知故循声转头过来,微微怔然,感觉出来岂越看着她的目光变得有些异样的炽热。
“你有没有想过,重新开始一段感情?”也许是夜色和风正好,岂越并没有酝酿什么,便自然而然地问了出口。
但他自己知道,这样的话并不是一时头脑发热。
从他在御林书院里第一次和她接触的时候,他就清清楚楚地知道,往后每一次看着她的心动,都不是头脑发热。
温知故再次怔住了。
也许是从未想过岂越会跟她说出这样的话,但是她并不傻,她尽管再意外,但反应过来了后,便明白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因此,一时之间,温知故并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岂越。
第614章 暖宝,我疼死了262
“你也许会觉得我是一时冲动,但是,知故,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便喜欢了你等我知道你在受折磨的时候,我什么都做不了,那时我便暗自下决心,要让自己强大起来。如今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知故,我可以保护你,也有能力照顾好你和温简的后半生。”
岂越深情地注视着温知故的双眼,缓缓又郑重地开口道。
这些心里话,藏在心里这些年,如今终于说了出口,尽管他并不清楚这样的时机合不合适。
但是他想说了,就说了。
温知故看着他好一会,别开了头,垂着眸轻声道:“岂越,你可以找一个干干净净的女孩子,我不适合你的。”
她被那样糟蹋过,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有勇气去开始一段新的感情,纪叙白笼罩在她身上的,是一辈子的阴影。
她不能,也不可以毁了清清白白的岂越。
“你很好。知故,你不知道你有多好。我知道过去的一切都不是你自愿的,你相信我,我会对你好,我有信心让你的未来越来越好。知故,人总是要往前看的,我们,不要一直活在过去,好吗?”
温知故抬头去看岂越,有那么一瞬间,她产生了一种错觉,也许岂越说得是对的
但是很快,她又清醒过来。
温知故平静地看着岂越,开口道:“我有在往前看,但是小简不是一岁两岁,他四岁了,他知道自己的爹爹是谁。岂越,我没有办法抛开个人的想法去答复你这件事,我的身边有着小简,我跟那个人有着解不开的恩怨,但是小简跟他没有恩怨,我不能去逼迫一个四岁的孩子不跟他的爹爹联络,所以,我不能答应你,这样对你一点也不公平。”
岂越双眸骤然一眯,仿佛是被什么刺痛了一下,他轻轻启唇,心情有几分难以形容的复杂:“你是说,为了小简,你会一直跟他有所牵扯吗?”
“除了小简这一点,我不会跟他有任何牵扯。”这也是温知故时至今日唯一能对纪叙白做的最大让步。
“难道你要委屈自己,跟他一次又一次的见面?知故,没有这样的道理,他没有资格再接近你。”
岂越一想到未来温知故还会因为孩子的关系跟纪叙白见面,便替温知故感到无比的痛心。
“我没有觉得委屈,我并没有想要和他在一起。”从始至终,妥协的也只是小简那里,而她个人,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勉强自己去和纪叙白怎么样。
岂越还想要说什么,温知故却低下了头,轻声开口:“岂越,我们可以是很好的朋友,同窗,但只能是这个界限,别的我做不到。”
她也没那个勇气和精力
温知故说完,先他一步要走了。
但刚走出了一步,岂越蓦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很用力。
像是带着什么决心。
温知故蹙了蹙眉,正想要转头回去说什么,便听到岂越的身后传来一道阴冷又熟悉的嗓音:“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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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5章 暖宝,我疼死了263
温知故蹙了蹙眉,正想要转头回去说什么,便听到岂越的身后传来一道阴冷又熟悉的嗓音:“放开她。”
温知故浑身一僵。
但是并没有过多久,她缓缓地转身回去,不可置否地,瞳眸微微放大了的。
他看到纪叙白手里拿着一把剑,抵着岂越的后背。
纪叙白的眼神毒辣又阴戾,就和当年第一次欺辱时的目光一样憎恶
时至今日,温知故看到这样的眼神,仍然觉得头皮发麻。
也许他是该出现在这时候提醒她的,不然她差点就真的以为,自己真的就像岂越说的那样好,岂越口中的温知故,仿佛很好很好,好到了无可挑剔,可是纪叙白出现了啊。
她看到了他,就知道了自己到底有多糟糕有多不堪了。
就好像是照进了镜子,她其实就是一滩烂泥罢了。
哪有岂越说得那样好啊。
但是清楚了是一回事,看到这个人又妄图想伤害她的朋友又是另一回事。
温知故缓缓地攥紧了拳头,冷冷地看向他道:“纪叙白,你想杀人?”
“他敢碰你,我就敢杀。”纪叙白像是失去了理智,唇齿间都渗透着一丝森冷,神色一片阴寒。
“岂越现在是晟军的军师,你敢杀他,可是做好向晟王交代的准备了?”温知故强作镇定地继续与他对峙,语气冷漠。
“大不了再去一次北戈。”纪叙白说这话时,平平静静地,从容不迫得仿佛不像是愤怒到要杀人,而是只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但温知故不会知道,她这样自然而然地喊着另一个男子的名字,他一丁点都容忍不了。
温知故不可理喻:“你有病是吧?”
纪叙白阴沉沉地看着她:“在你心里,我不是早已是一个病态的人吗?”
“知故,你别管他,他敢杀,就让他杀!我倒要看看,晟王容不容得他这般放肆!”岂越亦是怒道。
温知故深呼吸了一口气,且不说晟王会不会容得了,但岂越是无辜的人,她不想因为她让人无故送命,岂越也是有家人的人,她没道理去伤害他。
因此,温知故沉默了一瞬,便开口道:“岂越,你放手。”
“知故,你别因为我跟他妥协。”
“我说,放手。”温知故的语气骤然冰冷了下来。
岂越盯着她好一会,最终还是缓缓地松开了她的手。
温知故又抬眸淡漠地看向纪叙白:“放下。”
纪叙白眼里的阴狠总算散去了一些,放下了手里的剑。
“纪太傅,你还有脸吗?你如何还有脸皮来找知故?”岂越终于忍不住转身狠狠地瞪着纪叙白说。
他曾经对这个赋有才华的纪太傅有多崇敬,后来就有多厌恶憎恨。
“我有没有脸,也是我跟我儿子娘亲的事情,你又是哪冒出来的毛小子?”纪叙白极冷地讥笑了出声。
温知故:“”
她深吸了口气,淡道:“你们慢慢吵。”
温知故说完,转身就走。
根本就不想再听他们说什么了,他们所说的那些话,也不过只是在无声无息地撕扯着她的伤口罢了。
第616章 暖宝,我疼死了264
根本就不想再听他们说什么了,他们所说的那些话,也不过只是在无声无息地撕扯着她的伤口罢了。
她不想听,更不想去劝。
温知故并没有回军营,而是绕了一遍路,去了一家茶馆待着。
店家说,很快要打烊了。
温知故便给他加了银两,想多待一会。
她在南境的这些日子,每每心情不太好的时候,总喜欢到这家茶馆来待着。
但是,温知故低头喝着茶,余光瞥到了什么,转头一看,“”
纪叙白就站在包厢外,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温知故已经没法去想他为什么能找到她在这里了,等他走过来了,抑制在心底的那团火终于忍无可忍发泄了出来,她拿起茶杯往他身上一扬,滚烫的茶水从他衣衫上淌落,浸透
“纪叙白,有完没完?!”温知故忍无可忍骂道。
“对不起。”纪叙白声音低哑地说。
“说完了你可以滚了吗?”
纪叙白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不住看着她低声哀求:“知故,你别跟他在一起,行吗?”
温知故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她气笑了,一边笑一边掉泪,问他:“我怎么跟他在一起?纪叙白,你告诉我怎么跟他在一起?”
纪叙白看着她,抿了抿薄唇。
温知故却坦荡荡地看着他,眼睛里是清清晰晰地自嘲,声音轻轻地说:“我跟他在一起了,我得告诉他,这里,被你打过,那里,被你抽过,身上的那些伤啊,都是纪太傅给我的,我到时候就得这么告诉他的。”温知故一边说着,一边流着泪笑了,“纪太傅,这样,是不是觉得还不够羞辱我呢?”
“知故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为什么要出现?我好不容易以为自己摆脱了你的影子,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出现,为什么要这么做?”明知道岂越知道关于她和他的那些龌龊事!却还是要以那样极端的方式来对待她,不就是嫌她不够难堪吗?
她以为自己忍住了,真的以为自己忍得住。
可是,她就图个清静一下都不成,他又出现了
他准确无疑地找到了自己的所在
他居然知道自己在茶馆这里
他究竟来了南境多久
一想到自己被跟踪了多久,温知故便觉得毛骨悚然,再也无法容忍。
“对不起”纪叙白竟悲凉地发现,他除了说对不起,什么都说不了
温知故狠狠推开他,转身就要走。
下一刻,纪叙白抓住了她的手,温知故愤怒地转头过去:“放手!”
纪叙白很沉痛地盯着她,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了这样
明明她被岂越握着手的时候,就没有这么愤怒这么抗拒
纪叙白的声音很沙哑,快低到了尘埃里:“知故,我没有要怎么样,我只是想你而已。”
只是想你了。
所以想来看你。
只是,这样而已。
可是,却仿佛连
想念温知故,也是错的。
是不是在温知故眼里,他做什么都是错的。
第617章 暖宝,我疼死了265
温知故看着他,很悲悯的气氛,她却渐渐地平静了下来,开口道:“纪太傅,你懂的道理远比我要多得多,我就不信你会不明白,你所谓的想念,不过是强人所难。”
她说着,缓缓地低下了头,看着他握着自己手的手,继续道:“你说你知错了,后悔了,纪叙白,我信,人都有犯错的时候,我也有过,我有时候想,我十五岁那年要是没接过你送给我的那本书,我跟你之间是不是就不会有任何牵扯。但是,不是所有的错误都能得到释怀,我甚至可以告诉你,原谅你,并不难,难的是,这里。”
温知故看着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脏,明明眼睛微微泛了红,却还要扯出一抹浅淡的笑意出来,在温静的脸颊上绽开,窗外的月光偷漏进来,映着她的脸颊,有一种岁月静好的美丽。
然后她说:“纪太傅,回不去的。我能这么心平气和地跟你说这些话,不是因为我放下了,是我没有精力去恨一个这辈子都不想看到的人,是你啊,你懂不懂?”
纪叙白说不太清楚的一种感觉。
是因为,温知故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这样心平气和地跟他说话了。
没有了悲愤,没有了气恨,他突然觉得心里头一下子空了。
就好像他还在努力地想要追上这一个人,却徒然发现,温知故早已离他越来越远了。
他怕的从来就不是她有多恨自己。
但若有一天,她不恨自己了,快把他淡忘了。
纪叙白想到这里,莫名的心慌。
但是温知故的每一句话,字字句句,都在跟他说着决裂。
是他太恶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