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王爷,宠上瘾!-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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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以后都不可能会有了。
“对不起,知故。”纪叙白以为温知故是真的生气了,马跟她道歉了。
温知故也不想让纪叙白开心,所以过了好一会,她平复了情绪,转身主动回到他怀里,抬起头看着他说:“没有生气。”
纪叙白还是皱着眉看着她,不相信的眼神。
真难哄。温知故一边想,又主动凑去亲了一下他的嘴唇,“真的没有生气。”
纪叙白马把她抱进怀里搂着了,“那你生气了要跟我说,我做错了什么你要马告诉我,我会改的。”
听着纪叙白这样患得患失的语气,仿佛很害怕她随时会不要他了,温知故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酸涩,她轻轻地“嗯”了一声,主动伸手抱住了他的背。
但是,抱了没一会,纪叙白又说:“知故,你趴床吧。”
温知故以为他又要做什么,脸颊一下子又红了,羞恼道:“你有完没完啊”
纪叙白愣了一下说:“不是,我只是想给你抹药。”
温知故更是莫名其妙了,瞪着他说:“抹什么药,我又没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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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9章 倒流回最初的相遇260
纪叙白便从床榻后的格子那里取来一小瓶膏药,犹豫了一下,开口说:“我跟百灵求了个药,她说这个可以去掉你身上的疤痕”
闻言,温知故不由微微呆愣住了,看着他,好半晌都没动。
“知故,我我只是想弥补你你别生气”纪叙白知道温知故最忌讳他提起过去的事情,所以已经很少会主动去跟温知故提起过去,这一次,他也是抱着希望问了百灵,没想到真的有这样的药膏,所以,他当即就从百灵那求药来了,趁着这会儿两人有过肌肤之亲了,纪叙白就忍不住趁着这个机会说出来了。
温知故也不是生气,就是有些恍惚,毕竟身上这些伤痕伴随着自己这么多年,她也从未想过有一天可以去掉它们。
温知故犹豫了好一会,才轻轻地“嗯”了一声,又趴回床上去,细声问:“真的可以去掉吗?”
“可以,你不是最相信女神医的医术了吗?”
温知故听到这话,嘴角微微翘了一下,笑了。
那药膏涂抹在她身上,丝丝滑滑的温凉,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舒服,但又一下子就化开了。
温知故趴在枕头上歪着头,一边听纪叙白说话,眨了眨睫毛,迷迷糊糊地渐渐睡着了过去
翌日,温知故破天荒地睡到了日上三竿。
她醒来时,纪叙白已经不在床上了,温知故从床榻上起来,才意识过来自己浑身酸痛得很,一时忍不住小声嘟囔了一句“王八蛋”,这才咬着唇忍着痛起来了。
她穿好了衣裳,见脖子上又被某人咬了几个或深或浅地吻痕,只好又去围了条围巾。
推开门出去时,看到了纪叙白拄着拐杖在很勤奋地来回锻炼走路,虽然走得很慢很吃痛,但却很努力地往前走着每一步。
温知故看了一会,轻轻地皱了皱眉头,又折回去拿了一件斗篷,走出去从他身后给他披上了,然后走到他面前,搀扶过他的手,“怎么没让人帮你?”
“我自己要一个人走的,知故我一个人可以。”纪叙白的目光透着几分坚定。
温知故定定地看着他片刻,松开了手,让他自己走。
纪叙白一边走一边跟她说:“知故,我打算过两日就回翰林院了。”
温知故抿了抿唇,没说什么,也不知道他着急什么。
但是接下来她就听到了答案,纪叙白说:“我要走一趟后门,让老院长帮我尽快把你的户籍迁到纪家来,到时让爹选个日子,我们成亲吧。”
温知故愣住了,也停下了脚步。
纪叙白察觉到她停下了脚步,便也跟着停了下来,转身过去看着她,微微启唇:“知故昨日不是答应了我吗?”
“是答应你了谁知道你动作这么快啊”
“我当然要快点,我就怕知故会反悔。”纪叙白心里到底还是不安的,毕竟自己曾经让温知故那么恨过,如今温知故好不容易接受了自己,他当然要尽快跟温知故成婚,这样温知故就没办法再反悔了。
温知故忍俊不禁:“也不知道是谁说,自己是不稀罕走后门的人”
某人厚着脸皮义正言辞道:“这次不一样,娶媳妇可比那些事情重要多了。”
第900章 倒流回最初的相遇261
于是,没过两日,温知故从军营回来以后,某人就把走后门拿回来的缔约迫不及待地拿出来给她看了,眼神带着点炫耀的意思。
温知故明知故问:“这是什么?”
“合婚缔约,你签上字,从今往后就是我纪叙白的媳妇了。”
纪叙白说这话时,带着点小骄傲的语气。
温知故下意识瞅他一眼,果不其然看到纪叙白淡淡地扬起唇的样子。
温知故倒没多想什么,“嗯”了一声,挨着纪叙白的字旁边,把她的名字也写了上去。
想来感慨万千,她都快要忘了上一次在这一纸缔约上签字的感受了,只记得那时候的自己是压抑绝望的,完全没有体会到一丝一毫要成婚的喜悦,可原来这样痛苦的感觉也会最终演变成此时此刻的过眼云烟,她想她是做好了准备要跟纪叙白度过这余生的,纪叙白这个人坏毛病不少,给过她最惨重的痛,也给了她最极端的爱,她这一生无论有没有跟他在一起都不可能会忘了这样一个人,于是,只好嫁给他。
所以,温知故从始至终都没有怎么犹豫过。
纪叙白是等到她把名字写上以后,便再也忍不住把她抱进了怀里
“诶”温知故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抱了个满怀。
“知故,你终于又是我妻子了。”
温知故趴在他怀里,鼻子酸酸的,不知道为什么也有种想哭的冲动,她微微张了张口,声音都在发着抖,却很用力很用力地抓着他的胸口说:“你记住了,你再不能负我,纪叙白,你给我记住了。”
她这个人,险些一辈子都毁在他手上,她不是没有恨过,可是爱情这样的事情,谁也说不好。
更何况,她从一开始就喜欢过他。
死灰复燃,也许便是因为藏在心底深深的那一份喜欢。
她真正相信他悔过的一次,不是因为他冒死冲进大火来救她和小简,而是因为他受了很重很重的伤,手都抬不起来的情况下,却固执地要为了在别人面前证明他喜欢她这件事,给她套了一只木兔子,结果把自己再次摔成重伤。
然后他说是为了面子。
她才相信,他爱着自己,爱惨了。
对他的改变,也几乎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在此之前,温知故从未想过要和他怎么样,可在他让她在合婚缔约上写上她的名字时,温知故似乎才意识过来,这是一生的事情。
纪叙白也很用力地抱紧着她,每一个字都带着力量,“我记住了。”
没有什么浓情蜜意的情话,只是这样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已足矣。
她知道他会好好陪她度过这余生,和她,还有小简。
这就已经足够了。
原本,温知故以为纪叙白已经很急了,但她没想到,纪侯爷比纪叙白还急,生怕她这个儿媳妇突然反悔了,于是,请了人看日子,最终把成婚定在了腊月初九那日,也是在十日后。
温知故听了,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会不会太赶了?”
第901章 倒流回最初的相遇262
温知故听了,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会不会太赶了?”
“不会不会,就是要这一日成婚才好呢,你放心,你和叙白成婚这样的大事,爹不会含糊了过去的。”纪侯爷很郑重其事地向温知故保证道。
闻言,温知故脸颊微微一热,是因为纪侯爷现在对她又开始自称是“爹”了,弄得她不叫爹都不太好,温知故只好“嗯”了一声,由着纪侯爷去操办了。
接下来这些天,纪府上下都处于成日忙碌的状态,她每次过去玉院给纪叙白敷药了,纪叙白明里暗里地哄着她搬回来住,甚至有一次还让小简回到住处那里跟她“吹枕头风”去了,温知故忍无可忍了,“还有几天就成亲了,你干什么啊?”
“想早一点跟你住一起啊。”纪叙白理由正当着。
“就几天了,忍忍。”
“忍不了了,每天我都想跟温知故一起睡觉。”
“忍住。”
“好吧,勉为其难地答应你了。”
“”
因为要成亲,温知故特意向军营那边请了个小长假,本来她是想请个一两天的假就好了,但是纪叙白不让,非得要她请长假,不然就有情绪了。
温知故也不知道弟弟在南戎那边是个什么状况,因为至今温有衣还没有回信,虽然说温有衣向来是恨透了纪叙白,要他一时之间接受纪叙白也很难,但温知故还是决定要告诉弟弟一声,于是提前捎了信到南戎去,告诉温有衣她要成婚的事情。
成婚之前的那两日,温知故找了数暖陪她去看嫁衣等物。
她很清楚地感觉到,这两次成婚是完全不一样的心情,还记得上次跟纪叙白成亲时,完完全全是纪叙白一手操办的婚礼,他要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跟个傀儡一样麻木,可这一次不一样了,虽然纪叙白还要为她操心,但温知故却不让,非要自己去看自己喜欢的嫁衣才好。
“想想总觉得有点神奇”数暖在马车上撑头看着她说。
“因为嫁的人是纪叙白吗?”温知故无奈地笑了一下。
数暖摇摇头,在坐榻前的案几趴了下来,想了好一会才说:“因为第一次看到知故的脸上可以笑得这样幸福。”
所以,是真的爱纪叙白吧。
并不是因为所谓的同情,可怜,是因为爱,才会笑得这样幸福。
温知故多少愣了一下,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笑,“这么明显吗?”
“是的。
温知故叹了口气,望出窗外,想笑,又觉得总是笑也不太好,便抿了抿唇轻声道:“是挺幸福的。”
“我为你高兴。”
温知故转头回来,对数暖弯了弯唇,她也为自己高兴
这段孽缘,即将能画上圆满的句点,她的确是很高兴的。
温知故拉着数暖奔波了一天,敲定了不少婚礼上要用到的东西,最后眼看着快黄昏了,温知故才和数暖一同回去了,温知故在路上有些紧张地说:“数暖,成亲那日,你一定要早早来陪我啊。”
第902章 倒流回最初的相遇263
“我知道,我肯定早早过来。”数暖自己经历过那种紧张期待的滋味,自然明白温知故心里的不安,便跟她再三保证了自己会早早过去陪她的。
而温知故,一直到跟数暖分离了,心里还有些怅然。
离成婚的日子,她就越彷徨。
她之前也没觉得和纪叙白相处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要成婚了才知道,很多事情都是和成婚前不一样的,尽管他们已经经历过一次成婚,可那一次实在不必无法拿来对比。
回到纪府后,温知故没在玉院看到纪叙白的人,以为纪叙白又跑哪去给她买东西了,因为已经过了半个月,加上纪叙白自己每日都坚持练习走路,纪叙白的腿恢复得很快,虽然只能很慢很慢地走动,但基本也已经不用旁人搀扶着了,所以纪叙白这两日总是趁她一不注意就跑出去给她买东买西的,在这一点上一点也不听劝,非说是要为了他俩的成婚。
不过这一回,温知故问了底下的人后,得知纪叙白是被翰林院的老院长叫过去了,本来也没什么,但温知故细细一问才知道,纪叙白是晌午那会就出去的了,到这会儿天色已近黄昏了,人还没回来,温知故就不得不担心了。
她等了一会,到底还是忍不住出去找人了。
温知故大概是着急得脑子浑了,也忘了要坐马车这回事,而是自己走路到翰林院过去的,不过,她并没有走到翰林院大门口,便停下来了脚步。
大概是深冬的时节,这会儿又落了日,天色灰蒙蒙的,又下着雪,有些阴沉沉地感觉。
不远处的石柱底下,纪叙白背对着她站在那里,一个女子抱着纪叙白,俩人许久都没有动过,温知故站在树底下看着他们,也没有动。
温知故是木木地看着那一幕的,看着看着,眼泪不自禁流下来。
她抬手拭泪的时候,才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发抖。
如果是别的女人,温知故大概不会这样害怕,可那个抱着纪叙白的女人,是死去的凌雪。
不,是没有死去的凌雪。
是即便化成灰她都认得的凌雪。
是因为凌雪,她的一切一切都被纪叙白报复性地毁了。
是纪叙白过去真真切切地那样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