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王爷,宠上瘾!-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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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稚不哭鼻子了,哭鼻子了就不可爱了。”
青稚还是点头,乖乖地看着数暖。
数暖凑近亲了一口青稚的额头,声音温软地:“我家青稚宝宝真乖。”
青稚这才破涕为笑。
数暖把青稚抱出去后,站在走廊那里怔愣了一会,见到临武不知哪来的速度去买来的两串糖葫芦,“来!青稚宝宝,给你和你娘亲一串!”
青稚嘴馋地接过了两串糖葫芦,又乖乖地给了数暖一串。
然后自己拿着糖葫芦吃了起来,心情总算是变得甜甜的了。
数暖觉得在这点上青稚特别好哄,心里也总算稍稍有了几分欣慰。
接下来几天里,北城那边陆续传来一些乱七八糟的消息,很多消息都是商户到商行来的时候,数暖从他们身上打听的,真真假假,很难以去分辨,但唯一能确定的一点是,晟千墨他们已经控制住了北城。
数暖并不知道短短的“控制”二字,包含了多大的艰辛。
四年的不为人知,四年的煎熬,四年的分离。
她甚至并不知道这四年里,他都经历了什么,他从未在自己面前说过半个字,哪怕那日在城门之下的抵死相拥,他也只是说了等他。
于是,他终于快能归来。
这让数暖清楚,距离重逢,已经越来越近了。
而这一次,是她和晟叔叔之间,是他们一家三口真正意义上的重逢。
是心里头期盼了许久,许久的重逢。
数暖好几次有忍不住要告诉青稚这样的好消息,甚至是想要告诉青稚,她喜欢的那个温柔叔叔,说要给青稚带礼物回来的温柔叔叔,就是她想了很久很久的爹爹,可数暖还是忍住了,她想要等到晟千墨回来,让他亲口来告诉青稚宝宝,他就是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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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暖宝,我疼死了34
“疼,疼死了”
宁城远趴在床榻上,一会这疼一会那疼,反正就是折腾得轩九连离开他一会的工夫都没有、
轩九面无表情地给他清洗伤口,“我已经很轻了,你再哼唧就叫别人来帮你。”
宁城远顿时乖乖闭了嘴,只是闭嘴没一会工夫,他又忍不住很虚弱地说:“小九,我要是中毒身亡了你,你会想我吗?”
轩九拿着湿帕的手微微一抖,不明地瞪住他:“胡说八道什么呢你?”
宁城远缓缓闭上双眼,咳嗽了两声说:“我中的是毒箭”
轩九:“”
“小九,我要是要是能亲你一下,死也无憾了”宁城远一边说一边继续咳嗽,而且还咳越严重了。
轩九莫名其妙地站了起来,有些不知所措地瞪着他喊:“宁城远你脑子也被打坏了吧,我是男的!”
宁城远沉默住了。
一时之间也不哼哼唧唧了,这让轩九更是莫名心慌,他咬了咬唇坐了下来,看着他虚弱的神色,说不心疼是假的,毕竟,宁城远是为了他挡的这一箭。
轩九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只能低下头继续给他包扎伤口。
过了许久,宁城远很小声地说:“我知道你是男的啊。”
轩九瞪着他,差点要脱口而出:那你还要亲我
可轩九没说出口,只是安抚他道:“等军医过来了就好了,你应该没有中毒箭。”
“若是真的中了毒箭呢小九,我要是真的死了呢”宁城远很虚弱地看着他,眼眸里毫不掩饰的深深情意。
“我”
轩九被宁城远这眼神盯着,总觉得脸热热的,他下意识想站起来,但下一刻宁城远握住了他的手,轩九转头瞪他,却冷不丁和他深沉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轩九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有些乱,也更加慌了。
脑子里更是说不清是在想着什么,只有眼里的人是清清楚楚的。
宁城远拉着他的手把他拉过来,轩九被迫伏下来,险些摔在他胸口上,然后,是近在咫尺的凝视。
那时候轩九并没有意识过来,宁城远拿那只前一刻还哀嚎喊痛的受伤的手伸过来按住了他的头,很小心翼翼地亲了一下轩九的唇。
或者说,那不叫亲吧,只是很纯粹地触碰了一下。
可那样的触碰,已是让二人触电一般,一动不敢动。
宁城远看着轩九的眼睛,第一次这样近地看着轩九,甚至能清清晰晰地数起他的眼睫毛,他清透干净的眼珠子,宁城远在那一瞬间忘了所有的一切,眼里只剩下眼里的这个人。
“你的手?”
“啊”
“不痛了?”
“啊?”
轩九倏地推开了他,站了起来,很用力地抹了抹嘴唇,觉得还不够,又抄起旁边的湿帕往宁城远身上狠狠一砸,气得转身掉头就走。
什么混帐东西!
然而,轩九刚从营帐走出去没多久,那边苏凰就领着军医过来了。
苏凰见他在门外站着,便问了一句,轩九也没说什么,犹豫了一会,还是选择跟他们一块进去了。
第387章 暖宝,我疼死了35
几人一进来,躺在床榻上的宁城远很快就瞥到了苏凰身后还跟着个小九,顿时又虚弱不堪地趴在了床榻上哼唧。
本想着能搏一搏某人的心疼,但苏凰这个没眼力的走过来就拎了拎他胳膊说,“也还好啊,就中了一箭,你那么着急的口气我还以为他怎么了呢。”
这话是苏凰对身后的轩九说的。
轩九:“他不是中了一箭吗?”
躺在床榻上的宁城远很配合地咳嗽了一声,表示自己很是虚弱。
苏凰有些无语:“哪个上过战场的没受过伤啊,这点小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轩九沉默了一瞬,又说:“那他中的是毒箭吗?”
宁城远正着急着要辩解什么,军医很无情地彻底撕破他的谎言:“只是普通的箭。”
“小九我是真的疼!”
轩九抬了抬眼皮,看着他眯了眯眼睛,转身走人。
轩九这回真的头也不回就走了,宁城远忍不住从床榻上翻身起来,眼睁睁看着人走了,忍不住把气撒到苏凰身上,“你干什么啊苏凰!”
苏凰面无表情:“你在这节骨眼又犯的什么矫情劲头?”
宁城远没好气地说:“你懂个屁!”
苏凰没有马上说话,一直等到军医给他重新处理包扎好了伤口,这才冷漠地缓缓开了口:“你就懂了吗?宁城远,你非要做一些不正常的事情吗?”苏凰并不傻,看得出宁城远对轩九那小子的心思。
听到这话,宁城远又沉了沉面色,抬起头淡淡地问苏凰:“你是我兄弟吗?”
苏凰点头:“是。”
“那我告诉你,我不管这天底下的人怎么看,我就是要定了是他!”
苏凰沉默地盯着他看了一会,还是点头,口气散淡道:“行吧,你自己的事,我管不着,有需要我帮忙了再叫我。”
说完,苏凰打算也走了。
宁城远前一刻严肃着,这会儿又忽然冷不丁想起来了什么,“诶”了一声喊住苏凰:“晟哥那边怎么样啊?他还要跟那个人扯掰什么,资当年他那么害晟哥,得亏晟哥命大活到现在,不然早被他陷害死了,现在没把他千刀万剐都是好的了!”
“人家兄弟之间的事情,你有什么可问的?”
“哎?你这话我就不同意了,那是兄弟吗?三番两次的陷害谋杀,四年啊!我们都以为晟哥死了,谁又知道这四年里晟哥都经历了什么,那个人又何曾当他是兄弟过?”
宁城远一想到这事就来气,在当年晟千墨出事之前,他一直都想着无论如何要忠于国忠于皇帝,可后来明白了,他忠于北国,可却不认这个疑心重重的皇帝,这样的人,倘若有一日换到自己功高盖主,苏凰和晟千墨就只会是他的前车之鉴。
因此,这一战,必须得打。
只是他没想到,晟千墨会回来,会带着大军回来。
苏凰平静地开口道。
“但那些恩怨,是千墨跟他之前的恩怨,只有他们自己才能解决。”
第388章 暖宝,我疼死了36
皇宫,北殿。
晟南沉就坐在殿前的宝座上,低头画着画,一边不急不缓地开口说:“能告诉朕,你怎么活下来的吗?”
而晟千墨就站在殿上,气场强大到仿佛他的身后就是千军万马在压迫着殿上的这个人,而他目光凌厉冷傲,十分漠然地盯着那个人,面无形色。
晟南沉也不着急,顿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又自问自答地接着说:“肯定很难吧,你自幼过惯了高高在上的生活,习惯了被人敬仰着,突然一夕之间成为了他国的阶下囚,那些南戎人没少欺凌你吧?可你怎么还活着回来了呢?”
晟千墨终于淡淡地眨了一下眼眸,他风姿卓绝,不疾不徐地走上前,他手里的剑,哧地一声刺耳的声响,穿过案几上的纸张立在了案几上,晟南沉终于抬起头看他,而晟千墨那双黑眸里甚至没有丝毫的怒气,平平淡淡地仿佛什么仇怨都没有过,他只是目光清冷沉静地睥睨坐在座上的这个人,淡道:“你认为,我为什么要活下来?”
晟南沉被他这样沉淡地目光威压着,心里隐隐地发怵,却故作从容地淡笑道:“为何,为了要回来报仇,为了要回来拿回属于你的东西吗?”
然而,他话音刚落,晟千墨极淡地笑了一声。
晟千墨笑声冰凉,但抬起眸时,那种与生俱来的凌厉霸气,与坚韧耀眼,是通过了四年的历练洗礼,方才涅槃而现的。
他开口,嗓音冷峻清晰,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地回荡在这个大殿上
“护我所爱之人,守住脚下寸寸山河,这与权势无关,与仇恨无关,这是我的责任。”
“回来,是为我自己的责任负责。”
晟南沉望着他,缓缓地眯起眸,似乎是被什么刺痛了眼睛,没有说话。
晟千墨将他所画的图纸用剑端无情划破,发出很细微的刺耳撕裂声。
剑扬起,撕裂的纸在半空中飞起,飘落,拍打在晟南沉脸上。
仿佛就在那一瞬间,晟南沉感觉到他所拥有的一切一切,正在一点一点的碎裂瓦解。
而晟千墨的声线依旧凛然于殿上,平静又尊贵,沉淡道:“四年前,我信你,并不只是盲目信你我之前的兄弟情义,我是信你不会拿北国的山河、北国的百姓作为筹码,我信错了也无妨,但我不曾愧对北国百姓。而你,此后你会负着一身血债,直到死后下地狱,依旧不能解脱。”
晟千墨的语气明明不带一丝一毫的锐利,但所说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宛若无数把利刃猝不及防地扎在晟南沉的心脏上。
晟南沉盯着他,蓦地很用力地很用力地按住了自己的心脏,猛地咳嗽了起来,糅杂着痛苦的喘息,但他却又一边咳嗽一边笑了起来,“千墨啊,这就是我讨厌你的一点,你这个人,太过大义,可你知道吗?在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正义,尤其,我是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
话音未落,晟千墨冰冷凌厉地打断了他的话,“尤其你是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你这一生,愧对兄弟,愧对百姓,将来你入了地狱,你可有脸去见二哥?去见那些因你而死的百姓?!”
有没有被晟叔叔帅到?我反正是被帅了一脸,投票票啦,在线写呢
第389章 暖宝,我疼死了37
晟南沉的笑声忽然戛然而止。
他缓缓地缓缓地呼吸了一口气,却猛地喷出了一口血,洒落在案几上半张被撕裂的白纸上,触目惊心的红。
晟南沉一边咳嗽着,一边站了起来,往外走出去。
外面有着大好的山河,外面,千军万马与他对峙。
箭射过来时,晟南沉抬手按住了冰冷的殿门,血从嘴角溢出来,他弥望着远方,沙哑地开口,“还是年少时候好啊”
变幻的风云,来来去去,聚了又散,最终还是冉冉升起了新日。
这一阵子,北川里来往的商户一直在对近来都城的帝位更迭津津乐道,并且爆出了四年前汉城之所以会被血洗是皇帝为了谋杀晟王,为此,不惜牺牲了城里所有百姓乃至所有将士的性命,此事传开,满城哗然,纷纷支持新帝继位。
数暖,元夕节我能出去吗?
在坐马车从商行回去的路上,青稚在手札上写了字问数暖。
因为小家伙从车窗外瞧到了街上到处华灯结彩的,特别漂亮,而自从上次除夕青稚生病过后,青稚每日就只是两点一线的只能待在珩府里和待在商行里等数暖,已经很久没有出去过了。
毕竟还只是一个四岁的小丫头,尚且还有几分玩心。
数暖也知道小家伙快憋坏了,摸了摸她脑袋说:“那我们到时候出来玩一会,大夫说青稚不能在外面受风太久,青稚也要乖乖听大夫的话,好不好?”
青稚见数暖答应了,很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这阵子新帝登基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数暖知道这时候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