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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渣女混大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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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子点头说有,冷西琴便一边道歉一边跟着童子进了茅屋,童子重新取了个杯子递给冷西琴,便站在一旁观看。
见冷西琴抓了一点茶叶放进杯子里,直接倒开水进去就算泡好了,童子惊讶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冷西琴小心地端着茶走了出来,把茶杯放石桌上,看着那茶叶一点点伸展开来,并愈来愈青绿,茶色也纯净透明,微微泛黄,满意地一笑:“这才叫茶嘛。”
申图略有些惊讶:“这样……未免有些乏味吧?”
“还好吧……”冷西琴笑着说道,忽然又想起程子衿和他母亲,不由担忧道:“也不知道他们怎样了……”
“若论医术,跛脚大夫自是无须担心。”申图笃定地说。
冷西琴端起茶杯轻轻漾着里面的茶水,皱着眉自言自语说:“真倒霉,翻个墙能把牙齿摔掉了……”
申图看着她笑了笑,回头命童子小虎打了一盆水来让她洗去嘴角的血迹,只静静地看着这女子,冥冥中似乎有什么在召唤着他,让他不由地关注她。
很奇怪的感觉,只是一个丫头而已,他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版会陆续发上。
、方文其其人
“方文其,你个混蛋王八羔子!别以为老子不敢杀你!”
皇宫,某殿内。整个大殿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气得怒发冲歪了皇冠,黄袍挽在腰间,光着上半身一副二流子模样的皇帝,另一人则是一个悠哉悠哉地翘着二郎腿,悠然品着香茗的年轻人。
这场面怎么看都太诡异!
那被叫做方文其的年轻人毫不在意地笑道:“我死了,你得有多寂寞!”
皇帝咬牙切齿恨恨地说:“你竟然又坏老子的事,要不是你通风报信,程家就一网打尽了,绝不会跑了程演的儿子一个祸患!老子要不看在跟你同窗七年半的份上,早把你五马分尸了!你要知道,在这里,我最大,我说了算!”
方文其轻轻放下茶杯,看着那二流子一般的皇帝:“要不是看在跟你同窗七年半的份上,你也早就被万箭穿心了!你还不是最大,你的命令,得经过我的手才有效!就算你杀了程演,也动摇不了这个现实!认输吧,以你的才智,回去办个公司什么的,绝对比在这原始社会日子好过吧!”
“你根本就不懂老子的想法!”皇帝甩了甩袖子,“一个大男人,不能一展宏图,活得委委屈屈,窝窝囊囊,有个鸟用!”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改变了历史,等到历史与现实轨迹重合的那一天,也许连你自己也会消失的,这又何必呢!”
“哈哈,老子既然敢来,就没想过要到哪里去,人总是要死的,消失和死了不一回事么?你再劝也没用,我决定的事,无论如何一定要完成!在你来之前,我已经把这个时代的经济系统改革了,你看现在老百姓生活比以前好了吧?人口、经济各方面都得到优化,照这样下去,我天/朝称霸全球也不是不可能!我是在造福万民,你懂么?!”
方文其不禁哑然失笑,这人俨然已经疯了!虽然他的想法是美好的,但如果任由他实施下去,原本的历史就会像画好的草稿一样被他抹去,从而一切从头开始,这样牺牲的将是唐朝以后的所有万民,包括21世纪的我们!
“我知道你舍不得你家人,你女朋友,为什么不带他们一起来呢?”顿了顿,皇帝接着说。
方文其哂笑道:“你觉得可能么?”
“我是只知道穿来却不知道怎么回去,不然我自己回去把你爸妈和你女朋友一起带来,那样你就再不会反对我了!”皇帝擦了把汗,又骂道:“这鬼天气真热,你要是肯帮我,咱们把21世纪的技术都弄过来,不出十年,这里就是一个新的21世纪,想想都激动!”
“你只是为了一己之私……”
方文其话没说完就被皇帝打断:“放屁!老子是为了整个天/朝的屌丝们!”
“冠冕堂皇!你这说法就好像是主张丢颗原子弹先把人类灭掉一大批,然后再建立你的理想国,这么FAN人类的东西,怎么可能实现?”
皇帝挥挥手:“算了算了,跟你个资产阶级的说不清楚!滚去干/你的工作去!”
“等你见到了她,或许你会改变你的主意的。”说完,方文其一甩袖子,往殿外走去。
“谁也不能改变我的主意,这世界上没有值得我李季在乎的人……”皇帝嗤笑道。
“如妃娘娘……”方文其一字一句地说,脸上挂着志在必得的笑意。
“如妃?”李季大笑起来,“如妃,哈哈哈哈……如——妃?!”笑声戛然而止,因为他突然意识到方文其指的绝对不会是后宫里的如妃,难道是她?!
方文其不待他回过神来,已轻松地哼着小曲走出殿去。
走到门口时,太监忙上前谄媚地说:“苑总监好走!”
“你……”李季猛地站了起来,指着方文其的背影,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殿外石阶下。
如妃,如她一般的妃子,如果她真的来了……他不自觉地交叉扭曲着十指,微微有些激动。
那一年,他刚念高中。本来初中时就厌倦了念书的他,每天上课就趴着睡觉,就这样阴差阳错地竟然分到了文科班。
第一天上课就迟到了,去的时候第一节课都下课了。大多数同学都在教室里兴奋地交谈着,他默默地从教室后面搬了张椅子,坐在了教室里最后一排唯一的空位上。
不一会儿,一个面容清秀却长着一对突兀的龅牙,看起来瘦瘦小小却神情冷冽的女生走了进来,径直走到他前面的位置,从桌下拉出椅子,突然脸色一变,往四周看了一眼,目光定在了他的屁股下面,盯了半晌,突然气势汹汹地一步跨到他面前:“起来!”
他疑惑地看着她,没动。
她使劲拉了一把他的椅子,竟然差点把他拉到地上去——那时他太瘦弱,差点没把椅子镇住。
被她这么一扯,他有些火了:“你谁啊?干嘛?”
她提高了声音不甘示弱地说:“谁叫你换我椅子了?”
他往后一躺,靠在了椅背上:“谁换你椅子了?”
她见他无赖的样子,便双手抓住椅背,使劲往后一扳,他一个不留神,便把他扳倒在了地上!
他窝了一肚子火从地上跳了起来,向着她的小脸扬起了右掌:“发什么神经?”不料手刚扬起,也许是自己的吼声吓着了她,手还没真的打下去,她的眼泪却唰地流了下来,使他硬生生地收回了扬起的手,任她把椅子拖过去换了过来。
原来她那椅子腿是坏的,到底是谁换的却谁也不知道。
从那以后的三年里,他再也没见过她流泪,无论何时总是假装坚强硬撑,一想到她在自己面前流泪的样子,心里竟然有种奇异的感觉。也是从那时起,他开始默默用功学习,直到三年后考上了省重点大学,毕业后继续考研,只因为他想成为一个有能力的人,能够保护她让她不再什么事情都一个人独自硬撑……
……
跛脚大夫医术果然了得,不出两天,程子衿就能试着下榻活动了。不过也只能小幅度活动,毕竟受的伤不轻。当时自己以一敌十,没死真是命大。
当他看见冷西琴摔掉的门牙时,心里还颇为不忍的。可是躺在屋里榻上总是听见冷西琴在外面开心的笑声,心里不由一阵恼怒,这奴婢,跟在自己身边就没这么开心,跟着别的男人就那样开心!
于是挣扎着起身,往门外走去。
冷西琴正跟着申图整理刚挖回来的草药,申图忽然说:“别动……”
冷西琴惊疑不定地看着他,果真不敢动。
申图的脸慢慢凑了过来,冷西琴便一直往后躲。开玩笑,这是什么节奏?
见她往后躲,申图缓缓抬起右手,轻轻一弹,冷西琴便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腰上撞击了一下,接着便觉四肢发麻,就像小时候无聊时用手去捏另一只手肘然后捏到“麻筋”的感觉,想要抬起手臂,却发现力不从心!
“别怕,没事的!”申图慢慢靠近了她,一边安慰着,一边用温厚的手轻轻掀起了她的嘴唇,观察一阵后,说:“幸好只掉了两颗。”
看他不疾不徐的样子,她才明白肯定是他动的手脚,不由有些气恼地说道:“你做了什么?快放开我!”
申图微微一笑,然后很有君子风度地退了开去,双手负在身后,道:“在下什么都没做,只是帮小娘子看看你的齿能否重生。”
四肢的酸麻感渐渐退去,手脚也逐渐能动弹了,冷西琴才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真不关你的事?”
申图仍旧那样微笑着点头,看不出有何破绽。
“你也会医术?”冷西琴接着盘问。
申图还是点头:“略懂略懂!”
“噗!”听见这个“略懂略懂”,冷西琴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那谁的电影里那诸葛亮的口头禅不就是“略懂略懂”么?
“吹牛的吧?现代医学都还没发达到掉了的牙齿能重生的地步,你有这能耐?!”
“在下能做到。”申图淡定地说。
“吹牛!”
“不吹牛。”
“你是跛脚大夫的徒弟么?我一直以为你是他老人家的徒弟。”
“当然不是。”
“那你为什么一直住在人家家里呢?”
“取经。”
“我还唐僧呢……”
二人正聊得开心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怒吼:“冷西琴,你给我过来!”
冷西琴冷不防吓一跳,忙回头去看,原来是程子衿。
只见他满面怒容地站在门口,一只手支在门边,明明受伤还没恢复很虚弱,偏要装得很厉害的样子,双目圆睁瞪着自己,仿佛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伤天害理的事似的。
待冷西琴小心翼翼地走到他面前时,他又似乎找不到什么合理的借口,目光落在自己脚上,便说:“你很闲吗?把鞋给我洗了!”
冷西琴皱紧了眉头,在家里的时候自己的鞋都是朱进在洗,现在却要给这个臭小子洗鞋。尤其是他还是这样的态度!
程子衿把她的神色都看在眼里,不由自嘲地笑道:“我家没了,连下人奴婢都瞧不起了。”
“洗就洗好了,没人瞧不起你,只是你一口一个下人奴婢,我又不是生来就是下人奴婢的……”冷西琴一边据理力争,一边伸手去扶他:“我扶你进去休息吧。”
谁知他正在气头上,不肯乖乖让她扶,转身欲走时,被冷西琴拉住,一个站立不稳,被冷西琴生生绊倒在地上,而冷西琴那接近130斤的身子完全失控地压了下来,霎时压得他直翻白眼,疼得龇牙咧嘴却硬扛着不吭声!
这时,幸好申图过来帮忙扶起了冷西琴,又把程子衿从地上拉了起来,程子衿本来还待反抗的,但被申图随手一戳,也不知道戳了什么穴道,乖乖地任由申图扶到榻上躺下,半晌才缓过劲来。
见他缓过来了,申图不疾不徐地问道:“听程兄所言,冷娘子是你程府奴婢?”
“没错!”程子衿悻悻地说。他知道此时自己绝对不是申图对手,也就不再逞强。
“多少钱买的?”
“你问这些干什么?她是我向于刺史要来的官奴,一文没花。”
申图微微皱眉:“不知程兄可否割爱?在下愿为娘子赎身。”
程子衿冷哼道:“她是我的奴婢,永远都是!”
冷西琴听着二人说了半天,原来是拿自己做买卖,不由生气地说:“你们也别争了,我又不是东西,难道你们说了算吗?程子衿,你们这个世界里,有你们的规定,我的世界里,也有我们的法律!你不要太自以为是,轻易说永远,谁都不知道将来会是怎样!也许对你们来说,我的身份就是一个奴婢,但是,在我们的时代,我也是一个有合法地位的公民,也就是说,我从来没有承认自己是奴婢的身份!”
程子衿愤愤地说:“恶奴欺主,罢了,罢了!”说完,头倔强地偏向一边,不再理会二人。
冷西琴心底的火腾地上来了,原本还对他有点感激之情,没想到他执意这么说,不由格外生气:“你要是说几句人话,我还感恩你把我带出来,照顾你们母子也不是什么难事,你要是还这么说,那我们从此恩断义绝,欠你的人情,他日一定加倍奉还!”说完生气地转身跑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历史错了吗
其实,冷西琴想不通,程子衿更想不通。这就是隔着一千年的思想的差异。
在程子衿看来,忠仆就应该护主,冷西琴这时候离开就是不仁不义;然而在冷西琴看来,程子衿就是瞧不起人。
眼看冷西琴跑了出去,申图一撩衣裳下摆,也疾步走了出去。冷西琴坐在大榕树下的石桌旁,紧皱着眉头,显然还在生气。
“能否告诉在下,娘子心里作何感想?”申图在她对面施施然落座,笑着问。
冷西琴看了他的笑容,顿觉心安,感觉他是那么值得信赖,便把心里的郁闷都吐了出来:“你说我一自由自在的人,一到你们这里就莫名其妙成了奴婢,我找谁说理去啊?他瞧不起我,我还瞧不起他呢!有什么了不起啊?不就一官二代吗?”
申图边听边点头,似乎比较赞同她的说法。沉吟一下,他斟酌着字句,慢条斯理地说道:“你既然来自千年后,就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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