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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纳兰皇后传-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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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拈着扇子玩弄,“眼下这扇子倒像是一件把柄。”
“四王爷说正题吧,绕来绕去,颜之不明就理。”纳兰颜之轻嗤。
“此事便只有你我两人所知。本王可以忘了今日之事,还望六弟妹也忘了吧。”慕容子瑞一脸正色,斜眸深望纳兰颜之,又言,“万不可再让第三人知晓才妥当。”
“就这么简单?”纳兰颜之几乎是脱口而出。
她不信,四王爷可不是个好应付的主,他自有他的打算,恐怕今日之举会成为他往后要挟自己的筹码。
“六皇弟从小只有太后疼爱,连父皇都对他不亲近,本王怕他少了弟妹你还真要孤独终老了。”慕容子瑞似笑非笑,一边嘴角轻挑。
纳兰颜之不愿与他深究,更无心与他周旋,边言语边径直与他擦肩而过:“这把扇子有何稀奇的,上头又没写着我纳兰颜之的名字,说是谁的都可以,且这天气热的紧,四王爷若是欢喜,就送及王爷,不必客气。”
慕容子瑞当下用扇子拦在颜之面前,轻笑着出言,“这扇子既是弟妹的,本王又怎能夺人所爱。方才不过就是顽笑罢了。”
“如此就多谢王爷了。”纳兰颜之边出言边抻手去拿慕容子瑞手上的扇子。
慕容子瑞却似是不愿意这般轻松的就放过她,他见过的女人多了,个个对他奉承,唯有这个不同,连正眼都不屑瞧他,难不成自己还比不及那个天煞孤星?
一个手里捏着扇子不肯松,一个微蹙着秀眉,也不愿放手,二个人开始拉据战,一个讥诮,一个愠色。
“哟,这是在做甚?难不成这般就能扇出风来?”
突兀的传来一道男声,纳兰颜之及慕容子瑞齐齐闻声而望,却是三王爷慕容子啸,只见他轻扬一边嘴角,直往前面又踱了一步,讪笑着出言:“在这般扯下去,这扇子可要废了。”
纳兰颜之轻笑着松开了手,似是很不以为然:“让三王爷见笑了。”
“四皇弟是怎么了?一把扇子也需费这样的功夫争?难不成四王府上无扇子可用?”慕容子啸似
有嘲弄之意,又轻撇一眼纳兰颜之,本想着替纳兰颜之夺过慕容子瑞手中的扇子。
谁知慕容子瑞一下就躲开了,这会子真正将扇子交到纳兰颜之的手上,对着慕容子啸出言:“三皇兄不在里头喝酒,怎有空跑出来。”
“在里头喝酒能有外头有趣?这会子不就瞧见一出好戏了?”慕容子啸玩趣十足,轻笑出声。
“怎这般早就出来了?”慕容子瑞似觉着有些不对头。
“也不知是谁惹的太子殿下不好高兴,只说身上有些不适,让大家都散了,故而就都散了。该不
会是五皇弟吧,今日太子生辰,却也未见他派人送份贺礼来。”慕容子啸冷笑,随即又似是好心的提醒,“六皇弟一直在寻弟妹,这会子正心急着呢。”
纳兰颜之一听此言,微欠了下身:“多谢三王爷。”
言毕,便提着裙子去寻慕容子书。
慕容子啸瞧着纳兰颜之渐行渐远,才又出言:“皇兄不会是对这六王妃有兴致了吧?”
“有没有兴致,与你有何相干?”慕容子瑞极不客气,当下轻嗤一声。冷眼瞧着纳兰颜之的身影,在心里头盘算着今夜之事往后该如何向她讨回来。
“听闻皇上经常夸谢王妃之中就属这位异国公主最为得体大方,不仅懂得人情世故,又多才多艺。”慕容子啸轻扫慕容子瑞一眼,又出言,“六皇弟这几日也时常出入上书房,想来父皇也不
似以前那般不侍见他了。”
“这太子之位只有我兄才得,他就算有那样心思也无用。”慕容子瑞当即就变了脸色,“更何况如今谁最得势,就算退而求其次也轮不上他。”
“这是自然,一母同出,除了太子殿下,便是四皇弟最为得势,七皇弟虽然也是其中楚翘,母妃也得宠,却还是不及四皇弟金贵。”慕容子啸一边言语一边越过慕容子瑞,又轻声言,“只不过东宫与王府却是天差地别,一步之遥却也似隔千重山万重水。与本王,又有何不同呢?”
嘴角轻扬,带着一抹挑衅,便悠然自得的大步离去。
慕容子瑞深吸一口气,想念起一母同出四个字就恨的似心上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又痛又痒。但时势未到,他又怎敢轻意出手。
太子之位不好争,皇帝之椅不易夺,未有胜券在握,轻意不肯动手。
而那一头的纳兰颜之更是在提醒自己往后要多长一道心眼,与太子及四王爷能避则避。
未行几步路,便瞧见走在前头的慕容子书,与他一道而行的还有卫若瑶,念想着他俩走一处,自己又何必去当个白炽灯,故而也未有上前去唤,只跟在后头。
突而听到有人唤自己:“方才你去了何处?”
待纳兰颜之侧目而视,却是慕容子宣,便轻声出言:“不过其它院子里走走,却不知这般早就结束了。”
“方才好似瞧见你与四王爷及三王爷在一处,聊什么呢?”慕容子宣轻问。
“未有聊什么,无关要紧的话。”纳兰颜之浅笑,不愿说的过多,连忙扯开话题,“醉曼呢?怎
不见她的人影?”
“之前己与她姐姐一道先坐车回去了。”慕容子宣出言解释,斜眸望向纳兰颜之的脸色,一边又言,“怎觉得你脸色不佳,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只怕是天气过于闷热的缘故,无碍。”纳兰颜之自有心思,答的也有些漫不经心。
慕容子宣未有察觉,又言:“太妃说许久不见你,似有些念想,不如抽个空去瞧瞧,也不枉她欢喜你一场。”
纳兰颜之微微点,暗念也是有些日子未去向她请安,前些日子只顾着帮醉曼练舞,只命人带了些点心去探望,自己却未有进泰康宫请安。
自那一次颜之送去玉如意,之后又自行拿着一些香料前往探视,一来二去的便觉相谈甚欢,故而太妃也将她念在心上。
“六皇兄方才寻了你许久,似有些焦急。”慕容子宣轻言,细瞧起纳兰颜之的脸色。
纳兰颜之淡笑,目光往前方不远处慕容子书的背影瞧,轻言:“这不一前一后走着的嘛。”
“今日只差五皇兄未有在京城,想他在边关多年,也不知怎样。”慕容子宣轻叹一句,似念想起不太欢愉之事。
纳兰颜之不言,她不认识什么五王爷,只觉着有些困乏,懒得在搭话。
慕容子宣抬头细瞧起临空的银月,暗念这深宫之中竟也有如此美景,平静掩饰着勾心斗角及噬位夺权,东宫富丽堂皇又奢华炫目,似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却又靠的如此之近。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回家的晚了~奉上。
、第三十七章
莺鸟欢歌,荷香满院。
杏树上结着金灿灿的杏果,沉甸甸的似要压垮枝条,络月瞧在心里欢喜,一边出言:“望舒,去拿个筐子来,将这果子采下,洗干净了等着公主回来尝尝。”
黎夜一个跃身,立在杏树底下,信手拈了一颗,用衣袖轻拭一下,尝了一口,酸酸甜甜,当下便
说:“倒也是清新可口,但你少准备些,多吃了无益。”
络月微微点头,先将手上采的露水放进屋子里。
纳兰颜之此刻不在自家院子里,却在马车上,额头微靠在车壁上浅睡。
清晨时分,便有公主府的下人前来禀报,说让纳兰颜之过府一聚。无理由推托,只有前往,只因下人催的急,说公主早己等候,便急急换上一件粉红色齐儒长裙,简单梳洗一番便出了府。
漠雪一边替纳兰颜之轻摇着扇子,一边撩起纱帘向外打量,却见前面不远处有座府第,檐下高挂
着大红灯笼,写着一个“乐”字。
长乐公主此刻正在屋里梳洗打扮,青丝未有挽起,只披在肩后,正对镜画眉,听得下人来报:“公主,六王妃在门外候着呢。”
“且让她先等等,本宫这处还未收拾好呢。”长乐公主不以为然,继续描眉。
那下人微微点头,便退出了屋子,往外头向纳兰颜之禀报。
漠雪自然有些恼,原说早就在等候,这会子便又端起架子来。无论怎样,公主也是她的皇嫂,未必太过娇纵。
纳兰颜之只自顾自坐在马车里,轻摇着扇子静等。
一盏茶功夫,还未见有人出来相请,却见又有一辆马车缓缓而至,走下马车的是一身艾绿色长裙
的卫若瑶,肩披轻软极薄的烟纱,头戴翡翠发簪。
款款从马车里头下来,一眼便瞥见纳兰颜之的马车,轻扫立在马车边上的漠雪一眼,似笑非笑,
故意拔高了声音,对立在府门口的太监明修出言:“明修,去通报你家主子,说我求见。”
“哎哟,卫大小姐快请进。”明修连忙弯腰讨好起来,“您都是常来府上的,哪还需要通报,快
请,奴才这就领您进去。”
“实在过份。”漠雪轻嗤,瞧着卫若瑶远去的背影,紧了紧拳头,尽显愠色。
纳兰颜之单手撩起纱帘,只看一眼,便又放下闭目养神起来。
须臾,公主府里的大丫鬟蓝烟从府里款款而来,却不见有纳兰颜之的人,连忙问:“六王妃人
呢?”
“王妃在马车里休息。”漠雪面无声色作答。
“异国来的公主就是不同一般,比我们府上公主还要金尊玉贵呢,站也站不得。”蓝烟轻蔑一笑,冷哼一声,白了马车一眼。
漠雪忠心护主,当即就出言:“都是公主,怎还有分别?”
“你是哪里来的狗奴才,竟敢在公主府前叫嚣?往日在金尊的公主如今到了轩临国,也是媳妇,只是王妃而己,如何比?”蓝烟冷嗤,她在那张扬主子身边跟久了,耳濡目染,也免不了有这目
中无人的习性。
纳兰颜之不愿多生枝节,便径直从马车里出来,冷冷望着蓝烟,轻声出言:“还请前面带路。”
蓝烟也不知为何,见着纳兰颜之那无情绪的脸色,竟一下就焉了,轻嗤一声便说:“六王妃请这
边走。”随即就在前头带路,漠雪紧随其后。
蓝烟边走边提醒道:“一会奴才只准站在院子里头,公主的屋子你可没资格踏进一步。”
纳兰颜之微微蹙眉,也不多言,只在前头走,漠雪懒得理会,更懒得多言,只跟在颜之身后。
那蓝烟似是气极了,从未有人将她这般的不放在眼里,随即就嚷起来:“我说的话你到底听仔细未有?”
“漠雪的耳朵又未失聪,怎会听不明?你只说一句便是。”漠雪冷哼一声,随即站定在院子里未在上前,他也知道这里头的规矩,纵然心里有万千不放心,也不敢如何。
屋子里的长乐公主与卫若瑶正在梳妆台那处轻声笑语,见着纳兰颜之进来,便都收了神色。
长乐公主的发髻未有梳理完整,另一边青丝垂挂着,衣袖卷起,露出两只胳膊来,抬眸对为自己
梳头的丫头吩咐:“一会在梳,你先去将母后赏我的脂胭拿出来。”
那丫头放下手中的玉梳便欠身去里屋箱子里头拿御赏的脂胭出来,端着立在长乐的身边。
“六皇嫂快靠近些,在本宫的额间也画个美妆,此事还真只有六皇嫂能做,再无二人了。”长乐公主边言边递了个眼色给站在身边的明修小太监。
明修微微福身,便转身去拿过一只矮凳放到长乐公主的面前,轻笑的示意:“六王妃请坐吧,这是公主赏你的。”
纳兰颜之只觉着好笑,人一受宠,倒连辈份这东西也忘的一干二净,随即又觉得自己少见多怪,
她连慕容子书都未必放在眼里,何况自己。
卫若瑶端起清茶浅抿,掩饰嘴角的那抹冷笑,她从来都不畏惧纳兰颜之,见她进来也不起身作
礼。
是了,她为何要怕她?她虽说是公主,却也是和亲来的,在轩临国又没有势力权位,远水救不了近火,早晚要取而代之。
都言长乐公主平时刁钻的很,张扬不说,还最怕别人将她比下去,且这耳根子又极软,最容易受人教唆,卫若瑶平时与她走的最近,又会说贴心话,哄得她极是欢喜,眼下更是同枝出气了。
纳兰颜之轻提裙摆,大大方方落坐,既来之,则安之吧。
“皇嫂可要用心些画,本宫最不欢喜有人踩在本宫的头上,这天下最美之物也只有本宫可受
得。”长乐公主微微浅笑,眉目娇丽,似是警示似是讪弄,透着一骨子不怀好意。
“公主所言极是,这天下是慕容皇室的天下,皇上又极宠公主,颜之自然更不敢怠慢。”纳兰颜之边言语边稍撩起自己的衣袖,纤长白皙的手指提起笔沾起了些胭脂,便在长乐公主的额间画起
半绽梅花,只一会功夫便妥当了。
长乐公主对镜细照,也自叹比方才妩媚出彩不少,却又不肯直言称赞,只轻叹一句:“画的倒是
好,只是似乎少些神韵。”
纳兰颜之无言以对,此时说什么都是错,公主不领情反而挑刺,明显就是故意找碴。
长乐侧脸轻瞥一眼纳兰颜之的额间,忽然生出一个主意,她轻拿过梳妆台上的烟纱腕缎,轻笑道:“原说六皇嫂那额间是为了庶丑而画的。本宫想瞧瞧那伤疤到底是如何的,是不是真有那般狰狞。”
还不及纳兰颜之反应,便抬手去擦纳兰颜之的额间,颜之的身子稍往后退了一下,却又被她蛮横
的拉近了些,轻嗤道:“皇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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