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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纳兰皇后传-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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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子宣只是浅笑,指尖轻捋纳兰颜之的发丝淡淡出言:“最难对付的就是他。”
纳兰颜之不语,略看了看外头的月色,便言:“我要回府了,出来太久不好,若是慕容子书瞧见,不责罚我,也是要拿我院子里头的人出气。”
慕容子宣又将紫玉放进纳兰颜之的手心里,持起她的手背浅吻了一下,无不宠溺的说道:“那日你还及我,我都茶饭不思好几日。”
纳兰颜之抽回自己的手,微微低眉轻言:“我先回了。”
慕容子宣只怕纳兰颜之不信,又将她搂住,下颌抵在她的额头上信誓旦旦:“你千万要信我,我心里只有你,做的任何事也只为让我们在一起。”
“知道了。”纳兰颜之轻言,随即便推开他只往外头去。
因慕容子宣怕外人瞧见,便未有送纳兰颜之出去。又过了一盏的功夫,见她也应走远了,才又往隔壁的房间去,却见屋子里头的欧阳冷玉己然不在,暗念是不是她清醒过来之后便跑了?
原来今日欧阳冷玉是专程来寻慕容子宣的,便是要问他到底何时迎自己过府,因她再也等不及,若说慕容子宣不是真心待她,她也无需在做等待,倒不如依旧随了三王爷。
总之不过就是为一张凤位,至于谁做皇帝,她也顾不得。
失了右相这个倚靠不是明智的选择,慕容子宣既不想迎欧阳冷玉过府,让她将来做皇后,却也想得到右相的支持,
故而他想了一个法子,虽说有些损,却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便是在方才纳兰颜之未来之前给她喝了迷药,己与她翻云覆雨一番,虽说自己万般不愿意,但为了皇位,也不得不将就。
本以为讨好纳兰颜之之后在去弄醒她,告诉她一切,此时生米煮成熟饭,她己失了贞洁,也不能如何作为,但她却凭空消失了。
只叹方才那迷药未有用够量,令她醒的如此之早,但也不急,过几日便与她说清楚。
马车己然停至隐衫门,黎夜早己在门口等候。
漠雪将纳兰颜之扶下马车时,一面在她耳边轻言:“方才那屋子里头的是欧阳家的三小姐,而王爷也进了那屋子,却不知做了什么,好久才出来,而后欧阳家的小姐一脸小泣,衣裳都还未整好便小碎步的离开了茶楼。”
纳兰颜之先是一脸诧异,随即又暗暗思量起来,不知为何,她竟生起一股子气来。
慕容子宣与欧阳冷玉在假山那处暧昧,她都未有一丝一毫的感觉,但是一听慕容子书与她同一个房间便觉着心口有股怒气压不住,直接就往前院书房里去,走在半路,才觉不妥。
自己为何要生气?与自己不相干!
思前想后的,纳兰颜之又回了自己的浣霞居,一面暗念着自己是否要跟慕容子书言明自己一切所作所为的动机。
一面又气这些个男人为了背后势力,任何一个女子都可以沾染,原以为慕容子书不同,却不曾想也是一路货色。
而此时的慕容子书也在书房念想着要不要同纳兰颜之言明自己的顾虑。
这二人,也不知在矜持什么,明明来一次秉烛夜谈就可以释怀,却要这般僵着。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九章
这一日,微风起。
纳兰颜之倚靠在凉亭里的贵妃椅上,拿着扇子遮面浅睡起来,却未有发觉慕容子诺及慕容子楚一道踱步而来。
慕容子诺调皮,拈手拿起面上的纱扇对着纳兰颜之轻扇,一面言:“皇嫂,在外头睡着也不怕被热气熏着伤身呢?”
纳兰颜之微睁双眸,见是两位王爷,连忙起身轻理青丝,似有些尴尬之色:“怎么不唤我一声?”随即又吩咐望舒上茶。
“瞧皇嫂睡的这般深沉,是在做什么美梦吧?”慕容子诺轻笑,随即又将纱扇还及纳兰颜之的手上。
“却是白日梦。”纳兰颜之轻笑着,随即又问,“今日倒有空来我的院子,王爷未在府上?”
定是慕容子书不在府上,他们便来自己这院子里打趣。瞧眼下这时辰,又该是用膳时候,这几日他们二人来的甚是平常,有时一起在王府用膳,有时出去外头用。
“不知五皇兄与六皇兄有什么悄悄话要说,只让我们来向你请安,一会再出府用膳,因五皇兄不日便要回边关,故而今夜六皇兄做东去醉月楼替他践行。”慕容子楚轻言作答,随手拿起桌子上头的书卷轻翻起来。
“边关不是由四王爷镇守着,怎这样快便又要去?这才不过刚新婚而己。”纳兰颜之甚是诧异,心里暗念着新婚不过数十日,自己的姐姐便要独守空房,实在不妥吧。
慕容子诺微微挑眉,脸色甚有些讪意,接过望舒端上来的清茶小抿一口,轻嗤起来:“谁让四皇兄没那个本事呢,边关告急,人家都快打过来了。“
纳兰颜之微微蹙眉,她不关心其它,只关心纳兰颜雪,暗念着若说五王爷不在府上,便接姐姐来这里与自己同住,也不怕她会寂莫。
“且六皇兄也要往召阳去。”慕容子楚一面翻看着书卷一面说的极为漫不经心。
“这又是为何?”纳兰颜之一脸疑惑。
“召阳那处听说有水患,父皇便说让此事由六皇兄去办,想来该是器重才会交由皇兄手上。”慕容子诺一脸笑意。
原本都在头痛让谁去办此事,朝中大臣商议由皇子出面甚为妥当,何况也可历练,慕容子宣原是头一个请命的,但此事最后却落到了慕容子书的头,也有众大臣力鉴的一份功劳。
“这却是一件好事,若说处理妥当,也可令皇上刮目相看。”纳兰颜之微微点头,随即又问,“什么时候出发?”
“只这几日吧,听说那里的百姓死伤无数,父皇还专程派一只队伍与皇兄一同随往。”慕容子诺悠悠出言,语气中甚带着担忧。
“七皇兄今日倒也奇了,原本早抢的你死我活,今日却是自己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让六皇兄去表现。”慕容子楚的眼光依旧流恋于书卷上,口气甚是有些新奇。
“我却不觉得他有那个本事治水患,治女人他才最有本事。”慕容子诺当即便不屑的冷哼一声。
纳兰颜之不言,只静听,暗暗思量。
此时,又听到前院的小厮来唤,慕容子诺及慕容子楚连忙对着纳兰颜之微微福身便齐齐告辞了。
微风拂拂,花开夏日,纳兰颜之只盯着湖中的粉荷发怵。
黎夜轻身而跃至颜之的身边,福身出言:“七王爷在隐衫门那处。”
纳兰颜之微一抬眸,略一沉思,便往隐衫门那处去,却见是他的马车无疑,稍对黎夜吩咐,便一个提裙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而行。
车内的慕容子宣见着纳兰颜之,便觉欣慰,他轻拥住纳兰颜之,紧靠她的肩膀处:“我们总算有出头之日了。”
“慕容子书去召阳治水患,是你在暗中推波助澜?”纳兰颜之未有推开他,只是低声相问。
“这是最好的表现机会,他该谢我才是。”慕容子宣用手指勾起纳兰颜之发髻上的金步摇浅笑,鼻尖闻着美人的发香。
纳兰颜之只觉着脖子处有些发痒,稍将身子往前微倾,似带了些可惜:“这样的机会原本你去才是,也好让皇上知晓你的治国之才,怎就丢到他的手上。”
“我就知道你是向着我的,可我另有打算。”慕容子宣轻笑着,拥的纳兰颜之越发的紧,只在她耳边温声吐气,“这太子之位定是我的,眼下先让他尝些甜头,我自有主张。”
纳兰颜之深知慕容子宣不可能将大好机会送及慕容子书,定是他在心中盘算什么,随即又言:“你若说要行动也快些才是,免得让别人争了先。”
慕容子宣似是答非作问,言语中带了些轻挑及不屑:“父皇好似特别倚重他,往日里不觉得,但细细想来好似另有深意。若说不除的干净些,怕是难了。”
纳兰颜之的身子一怔,慕容子宣明显感觉到了,轻声安抚她:“你别怕,一切都有我呢,你只管安心的做我的女人,做轩临的皇后即可。”
纳兰颜之一言不语,她也无话可说。
“我这里有一包药,无色无味,服用之后会耗损内力,且身子会一日比一日懒,待毒至全身,就会衰竭而亡。”慕容子宣边言边将一小包药粉放至纳兰颜之面前,“一个月之内他定能看到我为帝,他也算死的安心了。你寻个机会便给他服下,之后的事情便会好办许多。”
纳兰颜之似有些不解,思量一番,终究还是伸手接过那包药藏进自己怀里,突又言:“子宣,你未有何事瞒着我吧,而且你当初许我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是否属实?”
“自然对你是真心的,溺水三千,我宁取一瓢。”慕容子宣轻笑着,比往常更觉温情,用鼻尖去蹭她细滑的脖间,暧昧出言,“颜之,你我在不久之后即可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纳兰颜之见慕容子宣与往日不同,似有些不安分,连忙出言:“你快将我送回去,若是被人察觉,你我都难堪。”
“颜之,他可曾碰过你?”
纳兰颜之几乎是脱口而出:“未有,你为何这般问?”
随即又念及起那深吻,有些慌张。
“若说有,我便要他死无全尸。”慕容子宣紧了紧搂在纳兰颜之腰际上的手,令纳兰颜之眉头一皱,甚觉有些吃痛,同时也心有余悸。
“你若是要做,千万要做的干脆一些,斩草除根总是要的。”纳兰颜之轻声出言,语气里似带着一丝试探之意。
她不知道慕容子宣到底想如何对付慕容子书,但她想尽可能的套些话出来。
慕容子宣轻抚纳兰颜之的下巴,悠悠出言:“我不会让他轻易的死去,我会让他活着,看我称帝,看到你成为我的女人。”
“你有心除他,又为何要留他。且你又要将一个大活人藏在何处?”纳兰颜之轻移开自己的下巴,悠悠出言。
“最危险的地方自是最安全的地方,我自有主张,你只等做我的皇后即可。”慕容子宣轻笑出言,在纳兰颜之的耳根处重重的亲吻一下,随即又对外头冷冷出言,“去六王府。”
何人的心思都是不易猜的,纳兰颜之恨不得自己在二十一世纪是学心理学的,否则也不必像此刻这般头痛。
而慕容子宣明显就是不愿告诉她,他到底会如何计划。
待马车停至隐衫门时,纳兰颜之突然将脸颊贴在慕容子宣的胸膛,尽显小女人的担心:“子宣,我好害怕,你千万要做的妥当一些。”
“傻瓜。”慕容子宣轻拍纳兰颜之的肩膀安慰道,“这是男人的战争,你只站在边上看戏即可,而能成为赢家的也只能是你的男人。”
纳兰颜之微微点头,随即便径自下了马车。
局势太急,似是所有棘手之事都从四方涌来,纳兰颜之唤来黎夜及漠雪商议。
突而慕容子书大步越进浣霞居,纳兰颜之甚觉诧异,几日未见他竟好似越发俊俏,当即便觉着自己好似哪里有差,应是脑袋里有水亦有面粉。
“听说这几日你身子未好,眼下如何?”慕容子书轻问,眼神示意黎夜及漠雪二人出去。
“今日大好,不是说出外用膳,怎这般快便回来了。”纳兰颜之似有些疑惑。
“五皇兄明日便要走,何况他府上还有娇妻,只吃了饭便回了。”慕容子书轻言解释。
纳兰颜之微微点头,也未在问及其它。
“你前日送及的香包,本王甚是喜欢。”慕容子书端起络月送进来的茶小抿一口,似是说的漫不经心,但眼角眉梢的笑意却是掩不住的。
纳兰颜之当即便觉着不好意思,自己那手艺果真烂的可以,当下又瞧见他竟挂在腰间,便越发觉着尴尬,起身想拿下它,却被慕容子书紧紧握住一只手,又将她拉扯在自己的膝盖上坐着,轻言:“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己然是我的人?”
“什么意思?”纳兰颜之微微蹙眉,随即又言,“听不大懂。”
慕容子书也不恼,只是轻言:“我过两日便要去召阳……”
话还未说完,便听到屋外头林景来报:“王爷,前院来了客人。”
慕容子书一听此言,便只好起身随着林景往前院去,出屋子前还不忘转身说一句:“我一会在来。”
纳兰颜之甚觉尴尬,若说他不嫌那香包丢人,她还看不下去眼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十章
因边关之事不可延误,慕容子琪虽对纳兰颜雪恋恋不舍却也不敢违抗皇令,只快马加鞭而去。
而次日,慕容子书也要去召阳。
此时纳兰颜之正替他收拾衣物,慕容子书住的屋子甚是干净简单,未有多余的一件家具,只一张床榻,一个衣柜,靠窗的一张软榻,一道屏风,别无其它,甚觉空旷。
慕容子书从外头进来瞧见纳兰颜之正在叠衣服便打趣道:“让下人准备即可,何需还要你亲自动手?本王可受不起。”
“王爷此去带多少人一道?”纳兰颜之不以为然,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出言相问。
“不多,三位太医及一些随身侍从。”慕容子书言语的漫不经心,倚在软榻上拿起书卷翻看。
“我让膳房准备了一些甜心。”纳兰颜之将衣裳放在床榻之上,往软榻那处与慕容子书对面而坐,又言,“是新做的甜羹,一会王爷品品,味道如何。”
“你今日怎么了?”慕容子书甚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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