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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争夫-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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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祈文轩一拍桌子,“大胆奴才,犯了这等天理不容的错,凌迟处死都不为过,竟然还诬陷三十六夫人,她毒瘾发作,怎么蛊惑你?如果她蛊惑你,为什么还要抓破你的脸?说,谁指使你的!——你若真招了,我饶你不死。”
显然,十一夫人的善后工作并没有做好。
小茂半信半疑,“真的……可以不死?”
祈文轩勾唇,露出一个修罗般的笑容,“那就看你,说得是不是实话了。”
一盏茶后,十一夫人哭天喊地地跪在祈文轩的面前。
“相公,妾身冤枉啊,是这个奴才曾意图强迫妾身,妾身狠狠地教训了他一顿,他想要报复,才出口污蔑妾身的啊。”
祈文轩抚了抚额,“老十一,你刚刚说什么,他企图强迫你?”
十一夫人连连点头,“是啊,就像强迫老三十六那样,强迫妾身!”
“你撒谎,是你勾引奴才的!”小茂不依了,“你还说奴才的技术好,说为了赏我,把三十六夫人让给我,说三十六夫人有瘾症,一旦发作就像病猫一样任人宰割,谁知道她发作之后就像疯子,她……”
“你这个死奴才,竟然诬陷我!明明是你对我强迫未遂,心怀愤恨,你……”
“够了!”
祈文轩站起身来,“都关在柴房,改日再审。”

祁府 优良的血脉
十一夫人和小茂被关在同一个柴房内。
没有困住双手双脚,行走自由,只是房门被上了锁。
子夜时分,祈府静寂,天气转凉。
柴房内却并无干燥可以取暖的稻草。
十一夫人缩着身子,瑟瑟发抖。
小茂看着不忍,“夫人,你身子骨属寒,经不起凉,这件外衣……给你披着吧。”
十一夫人接过他的外衫,嗅了嗅上面熟悉的气味,突然就酸了鼻子,“你个没良心,竟然……竟然……告发我……”
“夫人,明明是你诬陷奴才,奴才……奴才也是怕死,才……才告发你的。”
小茂缩起了身,十一夫人看了,伸开手臂,“傻子,把衣服给了我,你就不冷了,过来!”
“夫人……”小茂竟然抽着鼻子,流下泪来,“夫人,奴才错了,奴才怕死,竟然……呜呜……”
十一夫人轻叹,“其实,从你刚刚给我披这件外衣,我就想通了,其实,跟你的这段日子,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想到你死了,我可能又回到之前那种活死人的日子,就觉得活着没什么希望。如今这样也好,咱俩可以死在一起,虽不能同生,却可以同死。”
“夫人!”
小茂扑了过去,俨然一个小受模样。
十一夫人解开了自己的衣带,妩媚道,“来,让我们做一对鸳鸯鬼!我唯一后悔的,是不该看着老三十六而心里不平,更不应该听信若婉的话,让你去强迫老三十六!”
“别说了,夫人,别说了!”
小茂吻着十一夫人的颈项,满脸泪痕。
就在此时,柴房的门突然响起哗啦啦开锁的声音。
十一夫人一惊,和小茂各自炸开,而后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
本来静寂黝黑的外面,赫然亮起了灯烛,柴房门打开,进来了两个护院,一人一个地将十一夫人和小茂给押往正厅。
正厅内,就见祈文轩端坐正位,似笑非笑地看着十一夫人,而坐在次位的,便是面色惨白的……若婉。
祈文轩笑道,“老十一,你真是让我吃惊。”
十一夫人眨眨眼,“相公……”
“之前你和你的这位……,呵呵,你们在柴房里,可是一对落难鸳鸯啊。”
十一夫人顿时脸上没了血色,“相公你……你……”
祈文轩两手一摊,“今晚月色好,为夫不舍就这样睡下,于是在院内走走,不想……老十一,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
十一夫人咬牙,“相公,妾身任凭你发落!”
“呵,发落暂且不急,我问你,你说的后悔听了若婉的话,是何意思?”
十一夫人是个甚至比十七夫人更为头脑简单的女人,她看向面色阴冷的若婉,心中一骇,可是祈文轩适时地挡住她的视线,“说!”
十一夫人咬咬牙,“对,是婉姐教我的,是她让我指使小茂去强迫老三十六的,是她……”
“你住口!”
若婉终于坐不住了,站了起来。
“啪!”
凌空一个耳光,货真价实地落在若婉的脸上,若婉不可置信地捂住脸,一脸悲戚地看着祈文轩,“相公,你这一巴掌,是为谁打我?”
祈文轩的眸子很冷,他淡淡道,“为了好多人……你该打!”
若婉泪流满面,“好,好!相公,早晚你会为这一巴掌付出代价!”
……
小厮强迫夫人一事,尘埃落定。
若婉被冷落一事,已成众所周知的事实。
而十一夫人和小茂,按照凤国的规矩,是要被浸猪笼。
可是,不知道祈文轩出动了财力、人力,或许还有其他,总之,这个事情被压了下来,没有外传。
很多祈府的人说,这两人被秘密地搞死了。
但也有人说,这二人被毒哑了喉咙,秘密送出府,成了一对芶且存活的鸳鸯。
当夜,祈文轩秘密招了祈府的专用大夫进府,二人似乎在进行某种特殊治疗一般,折腾到后半夜,那大夫才出了府。
一个月后
一大早,百合就气喘吁吁地冲进门。
而御九刚刚睡醒,睡眼迷离,她打了个呵欠,睇了眼百合,“干嘛这么慌慌张张的?”
百合像是看到了UFO,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夫人,今早,三十夫人身体不适,招了大夫来诊治,大夫竟然说……三十夫人有喜了!”
这是祈文轩第一个有喜的妻妾。
这第一胎,不管是男是女,地位总会不差。
俗语云,有人欢喜有人憨,在若婉的房里,氛围就没那么热烈了。
“怎样?”
若婉明知道结果会让自己失望,却还是怀着一丝希冀地问御医。
老御医摇摇头,“公主,这一个月来,老爷最早宠幸你的时候,是何日?”
最早?
若婉冷笑,“这一个月,他一次都没来我的房,最早的一次,已是四十天前!”
老御医“啊”了声,“那估计公主还要再接再厉了。”
再接再厉?
越说若婉越生气,祁文轩现在根本不进她的房,她怎么接怎么厉?
“如果没有事情的话,老臣告退。”
若婉烦躁地挥挥手,“下去吧。”说完,手又下意识地抚向自己的小腹,刚刚触及自己身上的衣料,她便如触电一般地拿开了手。
白白养成了这样的习惯,摸了一个月,都没摸出一个娃来。
话说祁文轩自从上次的老十一一事之后,就铁了心地冷她,但凡祁文轩要做的事,没人能够动摇,更何况,她也不愿打扮地像个浪女一般去勾引他。
小路在一旁看着自己的主子又气又急地,不由小心说道,“夫人,其实,有御医在,哪怕说夫人也有喜了,估计别人也不会怀疑什么的。”
若婉一时没领悟,“你是什么意思?”
小路舔舔唇,“奴婢的意思,老爷也不知何时会回心转意,如果夫人传出话去,说是自己有喜……,或许老爷会心疼夫人,前来看望,这样,夫人才有机会……”
“那如果他不来探望,不回心转意呢?”
“那就把孩子生下来,有了孩子,老爷总会心软的!”
若婉拧着眉,“小路,你莫不是傻了,我现在的肚里没有孩子!白白喝了那碗血蛊,想生儿子都没机会。”
小路为难地笑了笑,“奴婢……奴婢的意思是……夫人的第一胎,未必一定要怀上老爷的孩子!”
若婉听了,露出了笑容,“小路,你倒真是我的福星!你说得对,为什么我要守活寡呢?现在就给我放话出去,我也有喜了!如果短期内我怀上孩子,那就将错就错,如果我命薄,难怀孩子,那就找个机会摔一跤,大不了就说孩子流掉了,好,就这么办!”
……
“夫人!”
御九啼笑皆非地看着又气喘吁吁闯进来的百合,“百合,你这次又是因为谁有喜了?”
百合瞪大了眼睛,“夫人你真神,是大夫人有喜了!”
“啊?”御九夸张地咧开了嘴,“有这么巧的事吗?怎么……老三十说有喜,她若婉也跟着喜了?”
“是这样的,听说今早大夫人就不舒服,疑是老毛病犯了,所以就去找来她的专用老郎中,结果……”
“结果检查出喜来了?”
接口的,不是御九,而是那个造喜的男人。
御九看见来人,笑眯了眼睛,“哈,恭喜相公、贺喜相公,相公守得云开见月明啊。”
祁文轩俊美的面容古怪地扭了扭,“娘子,你真是……博学多才。”
“哈哈。”对方的讽刺,御九照单全收,“相公,不知道这两个宝宝里,哪一个是男孩啊。”
祁文轩笑笑,“总会有的,大不了为夫从今儿起,更加努力点,不过,这个应该不劳烦娘子费心了。”
“当然、当然。”御九巴不得他那样说。
看见对方那么着急的撇清关系,祁文轩心里升起几分不爽,“娘子,刚刚似乎说错了什么,应该是一个宝宝,而不是两个。”
“一个?”
御九看着祁文轩别有深意的笑容,暗自猜测,如果说是一个宝宝,那就是说,另一个……是假的?
以人品来看,肯定若婉的那个孩子是假的了。
不过,假,也有两种解释,第一,那就是她并不是真的怀孕,第二,那就是她怀的不是祁文轩的孩子!
而祁文轩如此肯定,加之他在祈老头子去世之前,没有一子一女,难道说……
“相公,我很好奇,一个月前,你是吃避孕药,还是用的避孕套啊。”
“……”
祁文轩怔了怔,而后用着一种贼亮贼亮的眼神瞅着御九,瞅得她不由搓搓手臂,“那个,我知道是个人隐私,不想说就算了,只要不是断袖之癖就好,呵呵。”
伴随着干笑的结束,祁文轩的脸变得铁青。
“谁告诉你我是断袖之癖?莫不是你自己猜的?”祁文轩一手捏住御九的下巴,暧昧地勾起,“娘子,你这么质疑为夫的实力,是因为自己没有亲自验证吗?”
糟糕,这家伙好像被惹毛了。
“相公,息怒,呵呵,我们在谈避孕,不是谈性向。”
“还说!”
“好好,不说、不说!”御九绝对是个屈服派,人生在世,干嘛这么坚持呢。
祁文轩见她态度实在是狗腿到让他想撞墙,偏偏打又打不得,而且,之前她的问题,他见鬼地很想告诉她。
“那个……有种药,叫‘寡欲丹’。”
御九眨眨眼,突然反应过来,他竟然在解释!
“嘿嘿……”
“不要这么猥琐的奸笑!”
御九扯着祁文轩的手臂,“相公,这药,真的不会引发性向改变之类的副作用吗?”
“……御九!”
……
若婉很清高,哪怕是勾搭情夫,也要找个相对来讲,血统高贵的。
“我的孩子,哪怕我不疼他,也要是优良的血脉。瞧瞧老十一的那点出息,找个姘头也找像样点的呀,居然看上那么一个小白脸。”
小路几乎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把整个祈府的家丁看了个遍。
若婉说了,超过三十岁的不要,小于二十岁的不要,体弱多病的不要,长得丑的不要。
三挑两挑,剩下的,寥寥无几。
瞅着机会,若婉将这挑出来的“精英”又一个个地目审了一遍,赫然发现,最出色的两个,竟然是围绕在御九身边的两个。
她不爽了。
“那个顺会,也就是个小厮,没什么大出息,倒是那个雷治……”
小路暧昧地笑笑,“夫人,你看上他了?”
“今晚,准备准备,把他给我约来!我要一次成功,他顺从自然最好,如果他不顺从……,——你确定他是今晚值班?”
“千真万确,夫人。”
“好,只要有了今晚……,偷情这东西,最怕有个开头,一旦今晚我们抓住了他的把柄,以后他一定每晚都不得不来!——唉,我的孩子,我总算看到盼头了。”
若婉摸着她的小腹,那笑容,说不出地得意。
是夜,当雷治被请到若婉的房前时,他心里觉得是说不出地诡异,这已过子夜时分,他一个大男人,站在夫人的房前,终究不合礼仪。
可是,无奈对方是大夫人,是主子,他一个小小护院,哪有违背主子命令的道理?
雷治守现守距地站在门口,“夫人,如果有事,尽管吩咐便是。”
“雷护院啊,我听说,当初老三十六毒瘾发作的最后一次时,险些遭人侮辱,当时幸好有你在,所以才免除了这场悲剧,是不?”
“……是。”
雷治的脸红了,这件事折磨了他整整一个月了,哪怕每晚有妻妾暖床、宣泄,可是总觉得心里不满足,脑海里时不时地浮现出御九的小脸,还有她腻腻的呻吟。
糟了,想着想着,心里的那股渴望便表现了出来,他下意识地理理下身的裤子,尽可能让思绪放在若婉的声音上。
“雷护院,有你当差,我祈府上下都可安心很多,我父皇今天差人送了些梅子酒,听说正巧是你当差,进来饮一杯吧,权当是我替相公向你道谢。”
雷治没有动作,“夫人,你的心意我心领了,我还要巡逻,恕我……”
“怎么,皇上的酒,赏你你竟不要?”
“……”雷治抿唇,想不到对方竟用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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