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王爷,娘子哪里逃-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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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繁华不减的大道,淑洛儿再一次的叹了口气,紧贴着建筑物的墙面便坐了下来,抬头看星,幽幽的安慰自己道,找不到路没什么的,说不定晚会钰哥哥就找到自己了。反正自己也走了一段路了,就当先休息休息。
玄星台,洛羽皇朝皇上,洛辰,乾辰帝。身着一身明黄色衣服,直直的站立在玄星台的最高处,手中拿着的依旧是那个有些陈旧,却依然精致如昔的面具,轻轻的抚上面具,就好像在抚摸女子的脸庞般,洛辰的眼眸中满是痴情。
是谁道自古帝王皆无情的?其实他们往往是用情最深的,只因身上背负了太多太多。他们的心中不能只是自己,爱人,他们心里装的更多的应是天下人,局势,自己的子民,责任,这才是一个帝王所要装着的,只是对有些人来说,真的,未免太多了。
“父皇。”一声如水般的嗓音传了过来,一袭蓝色宫装的少女快步走到中年男子的面前。
是自己的洛儿吗?睡梦中,洛儿也是这般大了呢?也是这般唤着自己父皇的。
“洛儿。”男子忍不住开口道。蓝衣少女一脸迷茫。
“父皇,我是紫浣啊,洛儿是谁?”少女的话把男子的神智拉了回来。
“浣儿怎么过来了?。”
“因为想父皇了,父皇为何一人在这?身边怎么也不留人伺候着。”
“是父皇让他们退下的,浣儿怎么不去泗水河畔,这虽是办在民间,但也是皇室和百姓同乐的一个节日,去吧,若是有心仪的人了,大可给父皇说声,浣儿也不小了。”男子一脸慈爱的说道。
自己本来子嗣就少,每当看到紫浣就想起自己的洛儿,总想着多疼一些,虽然自己与皇后之间并没有感情,但对这个女儿自己可是真心的疼爱的。
“父皇又取笑浣儿,浣儿要一辈子留在父皇身边,孝敬父皇。”
“傻丫头,哪能一辈子留在父皇身边啊,去吧,父皇想一个人静静。”
“可是。”蓝衣少女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的,但看到男子却又生生的咽了下去,洛儿?是谁呢?父皇不开心是因为她吗?
福了福身子,紫浣退了下去,本来自己是不想去什么泗水桥畔的,但是父皇说了,只得无奈,吩咐宫女随意的取了一只面具,向那方走去。
看着走下去的少女,男子的视线又从回到手中的面具上,淑儿,我把国家治理的很好呢?只是我们的洛儿却丢了。
哎的一声长叹,把手中的面具高高的举了起来,对向远方的繁星,淑儿你是最喜欢看星空的了,这样你看的见吗?我们的洛儿在哪里呢?为什么我感觉她里我们好近,但又好远?胸口一痛,手中的面具悄然坠落。乾辰帝看着翩然坠落的面具,突然流出了两行清泪,淑洛,你,你这是在怪我吗?怪我没有保护好我们的洛儿,怪我弄丢了她吗?连这个面具也要带走。
那时年少,当时的乾辰帝刚刚即位,正是年少,意气风华的时候,带着身边的小太监两人出宫,去到泗水河畔,年少的乾辰帝就那么站着,英姿勃发,人中龙凤。傲气的不可一世,只是这时有个人儿出现了。
在人群中,乾辰帝一眼就看到那个带着精致面具,一袭白色纱衣的女子了,那一瞬间,只觉得自己连呼吸都不能够正常了,虽然看不清女子的面庞,看只觉是九天玄女降世,轻灵,孤姿不可言语。也就是那么一眼,年少气盛的乾辰帝便陷了进去。
其实有些时候,一眼就已然万年,就足矣为之沉沦。
淑洛儿,此时还无聊的坐在墙边,只见眼前突然有什么东西下落,她想也不想的就伸手接住了。
好美的面具,虽有些陈旧,但却透露出一种年岁的美感。
这是谁丢下的呢?这么美好的面具,自己看着它,不知为何,从身体里产出一骨莫名的熟悉感与亲切感,仿佛这个面具本来就是自己的一样,鬼使神差的就把上官钰给自己的面具去下,带上了手中的面具,带上的那一瞬间,淑洛儿忽然觉得很暖,很暖,有种妈妈的感觉。
抬手摸了摸脸颊,自己怎么会流泪了呢?站了起来,淑洛儿想去寻找这个面具的主人,
毕竟不是自己的东西,还是还给人家的好,仰头看向刚刚掉落面具的地方,好高啊!拍了拍衣衫,抬脚便向那方走去。
玄星台,冷风飒飒,真乃高处不胜寒啊!乾辰帝呆呆的站在那里,此时的他哪里还有当初的意气风发?哪里还有朝堂之上的果断决策?痛!此时的乾辰帝若说还有种感觉那就是痛,捂着自己的胸口跄蹴了一步,就转身往玄星台下走去,不能那是淑儿的东西,自己不能弄丢它。
当淑洛儿走到玄星台的正门时,看着眼前的气势就被惊,应该是御林军吧?自己虽没见过,但那种属于军人身上独特的气息萦绕在他们的周围。
感情掉落面具的还是一个大人物来着?估计这面具是还不成了,一般大人物都是喜怒无常的,万一心情不爽,自己便成炮灰了怎么办?淑洛儿站在正门前纠结的不能再纠结,此时是看不见她的表情,说不定,现在脸都拧成一团了。
镇守在玄星台门口的两个御林军也同样面面相觑,这个如仙子般的少女,这是要干嘛?但纳闷归纳闷,他们依然还是摆出一副标准的死人脸站在那里,一副靠近着斩的气势。
算了,就当这个面具与自己有缘吧,本来自己就对它有种亲切感,当下抬脚向反方向走去,这么久了,钰哥哥还没有找到自己,想必他一定不知道自己迷路了吧,应该还在那个什么泗水桥的吧?哎,还是自己去找他吧,这俗话说的好啊,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啊!
在玄星台下层侯着的小太监,看见皇上急急忙忙的下来,连忙紧跟上,这皇上是要干什么啊?哎,省心难测啊。
“皇上,您慢点,等等奴才啊。”小太监一边说道,一边抱着手里的拂尘,紧紧的跟上。
乾辰帝下到玄星台时,淑洛儿就已经向人却中走去了。“属下参见皇上。”两御林军规矩的抱拳行礼下跪。
拂了下衣袖,乾辰帝看都不看他们便向刚掉落面具的地方走去。
奇怪啊?为什么我感觉那么难受,淑洛儿,回头。望了一眼刚才自己呆过的地方,也没什么不对啊。遂扭头继续走着。
可此时的乾辰帝却如雷击,他刚刚看到了什么?是淑儿吗?是淑儿回来了找他了吗?
、第二十章
心痛的无法言语,再次回神来,人群中早已不见了人儿的影子。
难道是自己的错觉吗?乾辰帝深深的向人群中看了一眼,遂摇了摇头,抬脚向玄星台的后方走去。
街道上,淑洛儿漫无目的的走着,抬头望天,今夜的星空格外的璀璨啊!
泗水桥畔,上官钰一袭白衣,负手而立,那浑身的气度与风华,让周围的人们不敢直视,光是那么站着,就有种负手天下的感觉。
泗水桥畔上的少女,一个个若怀春般的向上官钰看去,有些大胆的甚至还主动的走了上去,但被上官钰那冷漠的眼神制止了。虽隔着面具,但拿眼眸中的凌厉却是半分不减,那一身的王者气度,岂是普通人所能抵御的?
当一袭蓝衣的紫浣公主,走到泗水桥畔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一白衣男子负手而立,清贵无双,绝代风华。只一眼,她的心就不可自制的跳动了,只一眼,她就已经深深的沉沦了。
桥边的男子是谪仙吗?他又是为谁在等待呢?自己一向心高,一般男子自是不在眼中的,人海中忙忙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人,却发现,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只是,会属于自己吗?
人来人往的人群中,紫浣就那么静静的站着,此时在她的眼中,万物早已不复存在,唯一能看见的,就是桥边上站立着的那清贵无双的男子。风扬起男子的衣衫,仿佛下刻便要乘风而去。
一旁的宫女见公主呆呆的楞在了那里,只得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拉了人儿的衣袖,看着女子的脸色,恭敬的叫了声公主。
看公主毫无反应,也只得抬起了头顺着人儿的视线看了过去,这一看,却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只是惊讶于,为何会有这种神仙般的人物。自己是在宫中当差,见过的人物虽说不都是俊逸若仙,但也大多人中龙凤,但今天这位公子还是前所未见,虽然自己看不清楚他的脸,但感觉一定是如他的气质般,清雅,无双。
感觉到有人在拽自己的衣袖,紫浣此时才微微的回过神来,却不知一颗芳心已悄然沦陷,面具下的脸颊早也已通红。
说起紫浣,长相上虽说不上倾国倾城,但胜在通体的气质,知书达理,温和善良,宽容大度,大国公主的气质,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男子抬眼看了看月色,发现不知何时,已月上中稍了,桥畔上人流依然不减,只是少了那个自己心心念着的身影,一向不行于色的上官钰,此时脸上也有些微微的急切,洛儿,是怎么了?不会有什么事情吧?怎么还没有见到她?因为今天是想和她单独一起的,所以上官钰摒退了平时随时跟着隐藏在暗处的护卫,连暗卫青影也没让跟着。难道是自己太心急了吗?上官钰如此的安慰自己道。
若是能得到眼中男子的等待,哪怕是,让我化身为石桥,经历五百年的风吹日晒,我亦甘之若饴。
“公主,若是看上了那位公子,大可去上去一叙,以公主的身份长相,没有那个男子可以拒绝的。”一旁的宫女轻声说道。只是,那个白衣若仙的男子是一般人吗?
“休得胡说。”自己是一国公主,哪能容着自己的性子来呢?即是喜欢也不能失了矜持与气度吧。
微微的摇了摇头,但步子还是朝着谪仙般的男子走去,有些时间,明明知道不能做但还是做了,明明知道不可为之,但还是义无返顾了。不为什么,只因为那个人是他啊!
人群中,淑洛儿低着头,像个斗败的公鸡一样,失魂落魄的走着,为什么会这样呢?当然是她找不到路了。
真的,不是她路痴,要是把你丢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估计也同她一样的。
哎,真是郁闷,真不应该出来,来参加这个什么祭羽节的,流年不利啊。不但自己找不到路了,而且更重要的是自己身上没有银子,害的自己一路走来,肚子一直在抗议。
淑洛儿伸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嘴里嘀咕道
“肚子啊,肚子争些气,等找到钰哥哥之后就有吃的了。”
人群中,一袭红袍的寂月邪,远远的就看见了这个迷糊的小女人,不禁感到好笑。虽隔着面具,但自己还是一眼中认出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看这个小女人,心情就变的很好。
本来自己就是闲来无事,随便的看一下洛羽的风俗民情的,正觉得无聊,没想到却碰上了这个小女人,真是,想必今晚定会非常的有趣吧。
想想那两次的见面,还有那小女人抵触自己的情形,似乎都不太愉快呢!嘴角笑的越发邪魅了。
突然感到一道不坏好意的目光射向自己这里,淑洛儿猛的抬头,人群中,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红衣黑发,邪魅张狂,却又风华绝代的男子。真真正正的惊鸿一睹。
时间,仿佛在这一个定格了,人群中,两个人都那么互相的对望着,没有抵触,没有迷恋,只是那么静静的看着,时间若水,仿佛本该如此般,仿佛这一对望就成了万年。
虽然自己已经见过这男子几次了,但他每次都能把自己震惊呢!现在的她除去了那一种抵制的情绪,对男子还是单纯的一种美的欣赏。
世间,她想不到能有第二个人会把红色穿的那么的好看,会把红色穿出这一种的风华,红衣黑发,当真的绝代天下。红色仿佛是专门为他而生的颜色了,适合,对,就是适合,红色,真的为他而生。
想必连妖媚入骨的初墨都不能把红色穿的那么惊艳,清贵无双的上官钰亦是不能,若说上官钰是那天上上的雪莲,清贵,优雅。那么寂月邪便是黄泉旁边的彼岸花,致命中透露出绝对的吸引。
淑洛儿,就那么看着,痴了,心更是不可自主的跳动了一下,这一刻,自己不知为什么竟生出了一种归属感,是任何人都给不了的一种感觉,当下摇头,强迫自己在这种思绪中沉静出来。
也许,若不是因为这人群中的惊鸿一睹,若没有这人群中的两两相望,那么两个人此后也可能不会有太多的交际吧?但,命运这事,却是早早注定好的。当两人相对的那一刻,有些事情就注定将要发生,命运的齿轮,也注定的为此转动。
寂月邪依旧慵懒的看着人群中的白衣女子,只是,自己这心,怎么就该死的跳了呢?
人群中,走着不同的人,但只有那一抹灵动的白,才是自己归属,面具覆盖在她的脸上,丝毫没有损她的美感,反而为之增加了一份神秘。面具虽说有些陈旧,但她却能把那份陈旧演绎的淋漓尽致,仿佛那原本就是应该属于她的,若是旁人戴去,也怕只会破坏那面具的古朴感。
她的美,从来不止一面,美一面就可以让世人为之疯狂,真的,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