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王爷,娘子哪里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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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美,从来不止一面,美一面就可以让世人为之疯狂,真的,想把她藏起来呢,从此之后,只属于自己一个人,她的美,她的灵动,她的一切一切,都只属于自己。
该死的,自己怎么会出现这一种想法呢?
寂月邪,邪魅一笑,慵懒而致命,既然遇见了,那当然不能就这么走过了,不是吗?
看着越来越靠近的红衣男子,淑洛儿的第一反应还是想要逃,当下四处看了看,准备朝着另一面走去。
想逃吗?寂月邪依旧不急不缓的走向她,看似走的不快,但没几步便走到淑洛儿的面前,挡着她的去路了。
真是不想什么来什么,淑洛儿在心中低低的咒骂着。表面却做出一番娇羞生涩的摸样,典型的,一犯了花痴的小家碧玉。
看着装模作样的人儿,寂月邪真的感到很好笑,又不是自己没见过她是什么德行,离洛湖船上的那番冷嘲热讽,若是他没记错的话,当时她还骂自己变态来着。还有醉月楼那番的唇此相机,他可不记得,她什么时间有这样羞涩般的摸样了,莫不是以为自己没认出她来,眉梢轻佻,嘴角的笑容又加深了些。
依然挡在人儿前面一点离开的意思也没有,淑洛儿更加的恼怒了,莫非这厮有病?看见女的就往上围,还是这厮有强迫症,她可没有忘记当时在与初墨在船上游湖时,他的那番无耻相邀,还有醉月吃饭时,那番卖弄风骚。
汗,感情我们寂月邪那无边的魅力,在你这就成了卖弄风骚了,不知道要是寂月邪知道了,会不会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话说我们的小洛儿还是蛮记仇的。
强压着心头的怒气,淑洛儿依旧娇羞的说道
“这位公子,麻烦请让一让,好吧,奴家在此谢谢了。”说完还像模像样的福了福身子,语气假的自己都不免感到恶心,抖了抖身子,要不是自己现在身边没人,哪用的着跟他好好说话,丫的,真是好狗不挡道,挡道非好狗。
淑洛儿心里在哀怨,妖孽啊,你此时在哪里呢?妖孽那么牛叉,想必应该打的过变态吧?
、第二十一章
再不济,青影跟着也行啊,总比自己现在一个人,一点底气也没有的好。
话说人家青影也是蛮厉害的好不,风月宫少主身边的两大暗卫之一,那,岂会是等闲之辈?
寂月邪笑而不语,装,这个小女人还真是能装啊,他倒要看看她能装到什么时间,记忆里,她好像没有什么耐性的吧?
看着笑的越来越张狂的男子,丫的,指望他会让路?简直就是天方夜谈。淑洛儿面具下的一张小脸立刻黑的不能再黑了。没有再故作姿态,直起身子,绕过男子就想往前面走去,不想一个闪身,寂月邪已挡在淑洛儿面前。这丫头当下也怒了,昂起头颅对这男子就吼道
“寂月邪,你丫的,有完没完?还王爷呢?流氓更适合你。”
看着终于破功的小女人,寂月邪心情不是一般的好,虽然他一直有种恶趣味,但自从遇见这个小女人后,比之之前好像更甚了,当然,他本人是不会承认的。
“终于认出在下了,自那日醉月楼一别,在下可是对姑娘念的紧呢,不知姑娘可否赏脸一聚?”眼角微挑,寂月邪,邪魅儿慵懒的说道。
哼,被狐狸惦记准没好事,莫不是这家伙也记仇吧,看今天自己一个人落单,想报仇的吧?淑洛儿忍不住为自己丰富的想象力抖了一下。
“没空,我还有事,可以走了吧?”淑洛儿没好气的说道。
今天是洛羽的祭羽节,她,会有什么事?难道是要和上官钰一起,还是初墨,哼,这小女人,桃花倒是招的不少啊?很好,不知为什没,对这种认知寂月邪突然感觉很愤怒,就好像自己的专属物被别人觊觎了一样,不爽,非常的不爽。
当下语气也冷了几分“有事?你要去找谁?初墨?还是上官钰?”
“关你什么事?我说你这人是不是脑子有坑啊?直走,那边有墙,冲过去撞一下,我保证你立马好,绝对的药到病除。”散冷气啊,谁怕谁?当下挺了挺腰板,没底气,也要装的有底气。
“是吗?”寂月邪凉凉的说道,口气中的阴冷,让淑洛儿不自觉的缩了缩,真是,出门没看黄历啊。
“还带着面具?是要去泗水桥畔吗?”男子的语气又凉了几分,大手一挥,那精致的面具便从淑洛儿的脸上掉了下来。顿时一张颠倒众生的容颜便显露了出来,连这满天的繁星都为之暗了几分。
“你,你要干什么?”淑洛儿咽了咽唾沫,缩了缩脖子,很没底气的说道。
“哼,我要干什么?”寂月邪笑的邪魅,一步步的逼紧人儿,哼,不是每次见我就要逃吗?看着有些怕的小女人,寂月邪心中也不免有些懊恼,自己是吓着她了吗?但是一想起她和自己说话的语气,一想起她身边围绕着的男人,寂月邪就忍不住的动怒,此时的他也许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感觉。
红衣黑发,依旧张扬不羁。
“你别过来啊?抽的什么风啊?我又跟你不熟。”淑洛儿硬是挤出一丝强硬的语气说道,但是很明显底气不足。
哼,抽风?虽然不是很明白是什么意思,但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一定不是好话,不熟,见了两次面竟然说不熟?
咳咳,我说那个小邪啊!才两次,你确定很熟?
想着当初离洛湖,她与初墨的琴瑟合奏,笑颜以对。上官钰肯定是不用说,自己猜就可以猜到。她今天想必应该是去找上官钰的吧?还真打算泗水河畔掀开面具?哼,就连她身边的侍卫,她对待的态度就比自己好,自己就这么不招待见。
一想到此,寂月邪的脸霎时黑的可以滴初水来,不熟是吧?呵呵,我就让你看看你和我是怎样的不熟。
伸手把女子揽入怀中,没有给女子一丝挣扎的机会,寂月邪那如樱般的薄唇便覆上了女子的朱唇。
时间好像在这一刻静止了,那一刻,街头涌动着的人们纷纷驻足停下,看着这惊世的一幕,没有感到骇俗,没有人会觉的不妥,仿佛本该如此。
本来只是打算惩罚一下怀中的小女人的,但当寂月邪吻上怀中人儿的那一刻,便已感觉不可自拔了,他虽被誉为风流王爷,寂月七王爷,寂月邪的美名也传遍个国,但对待感情,他是极其认真与珍惜的,他的感情是有洁癖的,可以逢场作戏,但绝不会轻易的交付真心,吻,于他也是第一次,但吻着人儿的感觉,却如同吻了千百次般,他,不想放开了。
星空如幕,月色打在两人的身上,一红一白,风扬起两人的衣袍,在黑夜的映衬下显的那么的和谐美好,如墨般的长发,亦,在空中纠结。
时间就这样被定格了。景色再美,也美不过相拥而吻的人们。星空再亮,此刻也在两个绝色人儿的面前黯然失色了。
祭羽节,传说,第一个掀起女子面具的男子,便是会与之相守一生的男子,只是少了泗水河畔的祝福,他们的路终会比常人走的坎坷。
那一身清贵无双的男子,终是要落空了吧,也许,遗世独立,更加的适合与他。
桥畔,上官钰的一身白衣,被风吹的沙沙作响,但他依旧保持着那一个姿势一动不动,宛如月下仙人,随时就可以踏风而去。袖口上的梨花,此时也有些不甘寂寞呢?
梨花,也是种落寞之花呢!
当紫浣快走到白衣男子身边时,看着他的清俊华贵,突然觉的自己竟配不上她,堂堂的一国公主,在他的相较之下,竟然黯然失色,从不知道,男子可以有这样的气度,从不知道男子竟可以有这样的风华,越是走进,就越感到,如同走进一个漩涡般,无法自拔。
云泥之壤,珍珠与沙砾的差别,也便是这样般了,没想到,此刻竟是紫浣公主内心真实的写照。
面具之下,上官钰的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线,都说薄唇的男人薄情,紫浣爱上他,也许是一条不归之路,但是薄唇的男人真的薄情吗?他也只是早早的把心交付出了而已,一生只认定一人而已。
“夜空明月悬,光彩露沾湿,小女子紫浣,敢问公子在等待何人?”女子虽竭力自定,但语气中仍包裹一种自己未曾察觉出的颤抖。曾几何时,她这样与一个男子搭讪过,放下了自己的矜持与骄傲,只因,那个人是他啊!
淡淡的看了眼面前的女子,玉制的面具上泛着冰冷的光芒,如同人一样,淡漠寒冷。
紫浣?洛紫浣?洛羽公主?这个公主还真是大胆,看来传闻,高贵大方,知书达理的,洛羽国公主也不过如此。疏不知,女子的这一切就只因为他。
看着依旧淡漠如水的男子,紫浣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面具下的脸庞,也不可抑制的白了白,身影微微有些晃动,一旁的宫女赶快上来搀扶。
看着如仙的男子,小宫女的脸颊通红,但感觉到公主的不对,仍是壮了单子朝着男子说道
“我家公,”主自还未出口紫浣立马拽了一下她的衣衫,小宫女立马改口道“我家小姐,在问你话呢?你这人怎么能真般?这般不知礼数…”到最后声音却越来越小,仿佛这不知礼数的人原本是她。
名字就说出来了,这个公主还真是好笑。
“不得无礼。”紫浣轻声叱喝,随即又转向男子福了福身子道“这丫头不知礼数,还望公子勿怪。”按说堂堂公主是不应该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一个路人行这种礼数的,那不但失了自己的气度,更加失了皇家的面子,但是在这个谪仙般的男子面前,紫浣却觉得应当如此,此男子仿若生来就是俯视世界的,值得苍生去仰望,去膜拜。
淡淡的扫了眼女子,“无妨”两个字从嘴中流露了出来。
但依旧是一番淡漠清冷的样子。
虽说是简单的两个字,但在紫浣耳中,听的却如同天籁般,果然,他的声音,如同他的人般呢。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紫浣站在哪里极是尴尬,虽然如此,但依旧定定的站在哪里,看着白衣男子,里面的仰慕之情却是掩也掩不住的。
只能仰望吗?但即便如此,我也甘之若饴。紫浣在心里默默到。
“祭羽节,形单影只,紫浣逾越,敢问公子可是在等人。”紫浣依旧不死心的开口问道。端的是优雅贤淑的范,但说出的话语,却透露出紧张和期待。
似是觉得女子话多,上官钰好看的俊眉,微微皱成一团,但被面具掩着却是看不出什么的。
扫了眼女子,却发现她的身形和洛儿有几分相似,不对,他的洛儿是独一无二的,世间女子皆无法比拟。
淡淡的恩了声便不在言语。
当得到男子那肯定话语的时候,紫浣突然感觉半边身子都是凉的,整个人入坠冰窖,他可曾是有心上人可?那么清贵的人,要怎样的女子才可以配的上啊,紫浣自觉的心在滴血,脸上更是无一丝血丝,只得在宫婢的搀扶下,才微微稳住身形,尽量不让自己失态。
月凉如水,泗水桥畔的这一幕,却成了紫浣一辈子的心头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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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随着时间的推移,上官钰的心里逐渐的烦躁,他不确定发生了什么事,但总觉得,有些事已不在自己的意料范围之内。
抬头,看了眼月色,心中的不安逐渐的加深,洛儿难道会是贪玩?不会的,洛儿醒来虽说和以前不大一样,但一定不会不守和自己的约定的,那么她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一想到这种可能,上官钰全身突然涌上了一种难言的恐惧,一种自责自感差点要把他淹没。
一向镇定自若的上官钰,但凡是遇上淑洛儿的事就会失了方寸。
决定不在继续等待,上官钰足尖轻点便要离开,他后悔没让隐卫跟着,洛儿,千万不要有什么事才好。
看着眼中丝毫没有自己的男子,紫浣不知花了多大的力气才稳住自己,可连名字都没有留下便要离开,更是一丝念想都不给他。
非,要如此吗?
不知哪来的勇气,紫浣伸手抓上上官钰的衣衫,有些乞求的开口道
“敢问公子,敢问公子叫什么名字?”脸色已然惨白不堪。手中却紧紧的抓住上官钰的衣衫。
“放手。”没有一丝温度的话语从男子口中传出,上官钰扫了眼紫浣抓着的地方,脸上的厌恶一闪而过,从没一个人敢对他这样放肆,若不是看着她是洛羽公主的份上,自己,真的不能保证,不会杀了她。
“敢问公子姓名。”脸色油然从苍白憋到通红,可手还是死死的抓住衣袖不肯放开。他一定很厌恶自己吧?也对,这样的自己连自己都看不起呢!
不想与之有过多的纠缠,上官钰微用力,便挣开了女子,随意扫了一眼衣袖,没看清男子做了些什么,只直被紫浣抓过的地方却瞬间飘落,足尖一点,便消失不见了。
紫浣的脸青如死灰,一双如水的眼眸也似失去了焦距,他,竟厌恶我至此吗?
缓缓的蹲下身来,拾起刚刚男子流落下的碎片,抱在怀中,便不在言语。就,这样讨厌吗?想着刚刚男子毫不留情的举动,紫浣整个人如坠冰窖,她,何时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