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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邪魅王爷,娘子哪里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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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便有一白发老人走了进来。淑洛儿抬眼,之间老人步履稳重,一双苍老的眼眸中不见任何浑浊,想必这医术便也是很好的吧!
“老奴赛樊见过小姐。”
“不必多礼,把钰哥哥的情况详细的给我说来。”淑洛儿伸手揉了揉略微发痛的眉心。
老者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随着那老者的一跪,淑洛儿的心头也猛然一沉,死死的抓住椅子的一角,生怕他一开口,自己便听到绝望的消息。
“老奴,无能,少主功力透支严重,加之之前又受了一掌,恐伤及筋脉啊,不知是谁当时即使为少主服下了玉凝丹,否则,真当回天乏术啊!”
原来那么当时钰哥哥伤的是那么严重,怕是也知道玉凝丹的贵重,才不愿服下的吧?钰哥哥,我怎得你待我如此啊!
“那现在该怎么办?别告诉我你没有办法。”语气已经渐渐的凝重,隐约还有一丝的警告意味含在里面。那股与生俱来的最贵之气,丝毫不亚于上官钰。
“回小姐,现在只怕神医谷谷主初墨,可以救治少主了,只是这谷主生性乖张,再加之神医谷险之又险,老奴怕请不来啊!”老者一脸惶恐的道。
原来是初墨这就好办了,淑洛儿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抓着座椅的手也渐渐的松了下来。
“蓝影,你亲自去请,无论任何代价也要把人带来。”淑洛儿看向男子开口说道。
“是,小姐。”一旁蓝影答道,说完便要转身出去。
“蓝主,留步。”白发老者看向将要走出去的蓝影喊道。
扭过身来,看着淑洛儿道:“回小姐,蓝主怕是请不动初墨公子啊!”
“为何?”她怎么不知道那家伙架子那么大的?
“小姐,先不说蓝主是否请的回初墨公子,神医谷路程较远,一来一回,奴才怕,奴才怕少主撑不住啊!”跪着的大夫一脸惶恐的说道。
刚刚才悬下的心,忽然又提了上来,怎么会这样:“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我亲自去请初墨,我要你在此期间,无论花任何代价都要保住钰哥哥的命,你明白了吗?”
“小姐,奴才真的无能啊!少主心脉受损严重,若不是及时服用玉凝丹,恐怕早已,早已。”看向女子那早已失去光泽的脸庞,那老者竟是一愣,没有敢说出来,这样的小姐太过骇人,这样的气势,是在是和少主不输上下啊!
“若是有了这些,我问你在此期间,你能否保证钰哥哥完好。”语毕,把怀中玉凝丹全部递给了老者。应该没几颗了吧!
接过女子递过来的瓷瓶,老者那一直灰白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希望,这是价抵万金的玉凝丹,小姐为何会有,平时得一颗皆是不易。当下点了点头:“小姐放心,老奴虽不济,但是有了这玉凝丹,自可保少主半月无忧。”
钰哥哥,你到抵受的伤该有多重啊,女子的眼中闪过一丝的暗然,低下了头,让人看不清此时她脸上的情绪。
“小姐,老奴先退下了。”
“去吧,好生照看钰哥哥,我一定会把初墨找来。”最后一句仿佛是对自己说道。女子的眼眸瞬间划过一丝坚定。
“蓝影,我一会要动身去神医谷,你找两个识路的带我前去,期间梨园的大小事务由你全权处理,既然是钰哥哥身边的管事的人,这些事对你来说应该处理的好吧。”
“小姐。”蓝影张了张嘴本来想说些什么的,但一想,就算是自己去了神医谷也不一定能请来初墨公子的,少主现在是最重要的。于是到嘴边的话便又作罢。
“小姐。”一听是婉儿的声音,淑洛儿缓缓的抬起了头。
“小姐,先把这驱寒汤喝了吧,身体要紧啊。”婉儿看向淑洛儿心疼的道。小姐自回来就一直在处理事情,还未曾歇一刻,不知身体吃不吃的肖。
点了点头,示意要喝下,这个时候,她一定不能让自己倒下,好多事情,她还没有做,接过婉儿手里的药碗,顾不得烫,便一口气喝下。药汁很苦,但她连眉头都未皱一下,因为身体上再苦,也比不上心里面的苦啊。
“小姐,小心药烫。”婉儿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见淑洛已把空了的药碗递到了自己手中,不知怎么的心里一紧,差点要哭出来,小姐此刻该有多难受,她的心里该有多痛啊!“去看看青影吧?”淑洛儿出声问道。
那个清俊的男子,怕是永远留在她心中了吧?只是这番与他,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淑洛儿静静的走在前面,依旧是那一身的血衣,不过被雨水冲刷过后,只余下淡淡的血渍,就那样静静的走着,却想要人冲上前去,抱住她给她温暖。
婉儿和蓝影都静静的跟在淑洛儿的身后,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说,恐怕此时,谁的心里都不会好受吧。
隐在暗中的玄雾,看到这一幕一向冰冷无情的心,突然的触动了一下,此时他有些明白,主子为何会派自己暗中保护她了,这样的女子,她值得。
想到刚刚女子和老者的对话,玄雾,随即消失于无边的夜色中了。这,应该先告诉主子。
不知道是怎么样一步一步的走到到自己的园子里的,淑洛儿越往里走一步就感觉自己的力气就被抽干一分,全身冰凉的如同被万年玄冰冻住了一般,从头到脚都未曾有一丝的温度。想起以前和青影在一起的画面,那过往的一幕一幕都让她感到揪心的疼痛,每走一步,那青影清俊的容颜便在自己的眼前放大一分。
从来不知道说话的木头,却在用着他自己的方式对待着自己,保护自己。想起自己要出去,使劲给他耍无赖的一幕,他明明就是为难,但还是顺着自己,想起在醉月楼,他挡在自己面前的一幕,想起自己送给他配饰,他激动的没有说出话的一幕,原来不觉间,已然有那么多回忆了。
青影,你可真傻,若不是为了护我,凭你又怎么不会逃出去呢?
眼睛已经模糊了,已经到了门口呢了!为何这脚却怎么也迈不出一步了呢?深深的吸了口气,淑洛儿似想要更多的力气可以站的稳些,手紧紧的握着,指甲已撰入手心,但她仍未有分毫的感觉。
“小姐。”婉儿轻轻的唤了一声。
“进去吧。”却不知说出这三个字来,要用多大的力气。
当淑洛儿看到床上那个静静躺着,似是在安睡的清俊男子,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始终没有个尽头,眼眸模糊了一次又一次。
那一身是血,面色苍白的男子,真的是往昔的青影吗?
他最喜欢的青色衣袍,已然看不出了原来的样子,身上布满的密密麻麻的伤口,大的小的,无一处完整。整个人也似乎被鲜血泡了一般,淑洛儿呆呆走向窗前,看着那苍白俊逸的容颜,如玉般的手向抚上男子的脸颊,但却发现失了力气。
“婉儿,你去取一件青影平时最喜欢穿的衣袍,再打盆清水来。”淑洛儿淡淡的开口,那声音沙哑的仿佛不是自己。
“是,小姐。”瞅了眼床上躺着一身是血的青主,还有一旁的小姐,婉儿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便快步走了出去,去准备了。
看着躺在那一动不动的男子,淑洛儿呆呆的呢喃道:“木头,你是不是睡着了啊?。”言语过后,似是意识到不可能,便又摇了摇头,似是在嘲讽道:“我怎么忘了啊,那样的情境,木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对,都怨我啊!”声音不大,轻轻的,却让一旁站着的蓝影感觉痛到了骨子里。
不知道怎么开口,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蓝影只是静静的立在一旁,床上躺的人是他从小到大的兄弟呢!可是却再也不会醒来了,他是无憾的吧!看他脸上那安详的表情,就知道他当时一定不后悔他的选择。
只是青影,你爱上的是一个不该爱的人啊,这样,对你是不是算好的呢?最起码在小姐心里,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你,只是前提是以生命为代价。
“小姐,东西都准备好了。”婉儿把衣服放在了床榻旁,端着水盆静静的站立在一旁。
“恩,把水盆端过来,再找块干净的帕子。”女子未曾抬头,依旧双目不转的看着床上的清俊男子。
“小姐。”婉儿伸手把帕子递到了淑洛儿手里。然后把水盆放到了淑洛儿的的旁边,便退立到了一旁,小姐此时是不想让别人打扰的把!
淑洛儿拿着洁白的绢帕,向着青影的脸上擦去,以前没有发现,木头原来长的那么俊俏呢!
仔仔细细的擦拭着,从眼睛鼻子到嘴巴,淑洛儿无一不记在了心中,血已染红了洁白的绢帕,淑洛儿便换了一块继续擦拭着。
看着被自己擦干净的洁白容颜,淑洛儿才停下了手,不曾发现,她的手一直就是在抖着的。


、第二十九章

眼前的那洁静清俊的容颜,硬是让淑洛儿硬生生的止住了眼泪,她怕,怕一个不小心泪水滴落在男子的脸上,污了那清俊的容颜。
那一身被血染红的青衣,在灯光的映衬下却是那么的刺眼,淑洛儿的手缓缓的挑开青影的衣襟,当她看到,当日在集市上,她送给青影的挂饰被男子紧紧的揣在怀里时,整个人如遭雷击,他对她已然如此了吗?要多深的感情才会这样。
手执起那枚被血染的早已看不清颜色的玉佩:“青影,你真是个傻瓜,天下最傻的傻瓜,你的这份情谊,我该怎样的承受?”
可是女子不知道的是,在多少个不眠之夜,她口里的那个傻瓜,这个木头,却是握着这枚玉佩安然入睡的。
其实感情这种东西谁又能说的清楚呢?在一个不经意的时间,当某个人驻入你心尖的时候,那这人便成了你心口永远的朱砂,其他的人再好,也只能是陪衬,入不了眼的,即使为对方付出生命也是心甘情愿,甘之如饴的,大抵青影就便是如此。
缓缓的除去青影染满鲜血的外袍,淑洛儿不可自制的全身都在发抖,连里面的里衣都被鲜血染的通红,看着这通红的鲜血,淑洛儿觉得格外的刺眼,不仅是刺眼,连心都刺着。
刚要准备为青影去除里衣,一旁站立着的蓝影倏的跪下:“小姐,还是让属下来吧,毕竟,毕竟。”一连两个毕竟,蓝影竟然不知道该怎样张口说出下面的话来。
淡淡的扫了眼跪在自己面前的蓝影,淑洛儿并未说些什么,只是手中的动作却不曾停下,蓝影的意思她是懂的,但,明明是懂的,却偏偏要恍若未闻般。
当里衣去除的那一刹那,淑洛儿看着自己眼前大小不一的伤口,心,此时已经麻木了。这个男子为她付出的,她这辈子却是还不了了,那只待下辈子吧。
一盆盆血水被婉儿换了下去,淑洛儿轻轻的擦拭着那早已没了温度的皮肤:“你个木头,当时一定很痛吧。”
如玉般的手轻轻为男子擦拭着,直到每一寸皮肤都干干净净,女子才停了下来。
一旁的蓝影和婉儿都没有说话,这样的场景,有的只是让人心痛。
伸手,拿起一旁干净的衣袍,淑洛儿费力的给男子穿戴整齐,直至系上最后一丝衣带,淑洛儿才听下手中的动作。
转眼看着那个染了血的玉佩,那在手里看了又看,仿若想要把这块玉佩映在眼中般,半响又轻轻的放回男子的怀中。继又伸手打理男子那一头墨色的长发。
时间在静静的流淌着,桌上的灯火也是忽明忽暗般,过了许久淑洛儿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看着地上直直跪着的蓝影开口道:“你可有办法在我回来之前,保持好青影的尸体?”
“小姐,可先把青影安置在冰室中,等小姐回来再安葬。”
“恩,就先放冰室吧!”眼始终在看向床上的男子,怔了一会淡淡的呢喃道:“木头,你会不会怪我呢?你们古人,不都说要入土为安的吗,可,我只是,我只是想让你等我回来,我亲自送你走。”
闭上了眼睛,一滴清泪自女子眼中流出,在谁都没有看到的情况下,滴落到男子的心口。
深深的吸了口气,淑洛儿站了起来,可怀中却死死的抱着青影的那身血衣。
“蓝影,去备车,现在起身去神医谷。”说完,淑洛儿不再看床上的男子一眼,便抬脚向屋外走去。
狠狠的瞪了蓝影一眼,婉儿开口道:“小姐这样子,现在怎么去神医谷?”说完急忙跟了出去。
雨,此时已缓缓的停了,依旧是漆黑如墨的夜晚,依旧是梨花飘香的梨园,只是此时却显的那么萧条,孤寂。
女子静静的站立在园子中,抬眼看向上官钰所在的地方怔怔的开口:“钰哥哥,不会怪洛儿没去看你吧?不是洛儿不去,是洛儿怕自己承受不住,因为此刻洛儿还不能倒下,还有好多事情等着洛儿去做呢!”
原本清润的声音此刻却沙哑的不成样子,一身衣衫此时也破旧不堪,但女子就那么静静的站立着,却是满园的景色都成了陪衬。
有一种人,就是无论何时,无论成为什么样子,即使满身狼狈,但却依然是最夺目的。
“小姐先进屋梳洗一下吧,你这样可如何除去啊!”婉儿那原本柔嫩的嗓音,此时也有一丝的成熟含在里面。
“不用了,你留下照顾钰哥哥。”没有多余的话语,女子的视线,依旧停留在上官钰所在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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