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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邪魅王爷,娘子哪里逃-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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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想起,今早玄雾说的话,淑洛儿的眼眸中出现了明显的担忧:“初墨,你有没有怎样,脸色为何这样白?”
听到女子对自己的关心,初墨展颜一笑,极是华滟,如同那百花盛开,妖娆但且魅惑。
“我没事,看到小洛儿回来我就放心了。”说完,对着女子笑了笑,转身走了出去。
嘴里还故作轻松道:“累死爷了,站了一夜。”声音并没有压低,明显是让女子听的,为的是不让她心里有任何的难受。
何时,自己的爱那么卑微了?初墨自嘲一笑,但即使卑微也是爱上了啊!只因那个人是她啊!
屋内只剩下白衣男子和白衣女子,听到初墨的话,上官钰的手微微松了一下,是他太激动了,只因太怕失去了。
却忘了,有些时候抓的越紧,反倒流逝的越快。
“洛儿没事吧?”温润如常的嗓音听起来没有丝毫的不妥,但淑洛儿却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怒气。
“对不起,钰哥哥让你担心了,我没事。”吸了口气,淑洛儿半响才说出了这一句话。
男子纤长有力的手指抚上女子温软的唇瓣:“洛儿永远不要跟我说对不起,这不愿你,是钰哥哥没保护好你,以后我一定不会再让别的人把你带走。”
语气有些微微的颤抖,那清华无双的脸庞再也不是那不食烟火的飘渺气息。
蓦然的感到自己心口一痛,女子手捂住自己的心口,很痛,那种感觉几乎痛入骨髓,但,她,清楚的知道,那并不是她自己的心发出来的感觉,而是这具原身体的感觉。
他们的感情到底多深?才能连这具身体都能控制。
一滴清泪滑下,却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心里自嘲的一笑,为何要这样对这具身体的主人?
有的却是更加的自责,和对眼前白衣男子的愧疚,若是他知道了真相,那后果是她不敢想的,只怕悔天灭地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慌忙的擦去女子眼角的那滴泪珠,上官钰突然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洛儿怎么了,是不是钰哥哥说话太重了?”
慌忙的话语从男子的嘴中流落而出,毫无疑问看到女子的泪水,那比凌迟还要让他难受百倍。
“没”胡乱的在脸上抹了一把,看向眼前的男子轻笑了一下,但那笑却比哭还要难看:“钰哥哥陪我用膳好吗?”
迅速的转移了话题,站了一夜了,身体怎么受的了,唤来婉儿帮他们被膳,又吩咐送去初墨那里一份,淑洛儿才微微的喘了口气。
小丫头迅速的跑去准备了,淑洛儿看向屋内缓缓一笑:“只怕钰哥哥要破费了,看向屋内意有所指。”
虽然现在的人儿他越来越看不透,但那种感觉是不会错的,温雅一笑,仿若谪仙,整间屋子刹那亮了几分:“洛儿放心,今日一定会恢复原样的。”


、第十七章

淑洛儿的嘴角轻抽了一下,果真有钱就是大爷,两个人在屋内坐一了会,相对无言的情境让淑洛儿感到很是别扭,但又不知道去说些什么。
也不知为什么,抬眼看到上官钰那黑如曜石的眸子,淑洛儿就有一种心虚感和愧疚感。
脑海中,不知怎么的就浮现出了寂月邪那张邪魅俊美的脸庞,他与上官钰都是这世间不可多得的极品。
但以他们的立场总有一天会敌对的,到时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摇了摇头不再去想,淑洛儿始终觉得,还未发生的事就在脑子中翁翁转,那绝对是欠抽行的。
只是自己穿到这古代,貌似越来越欠抽了?
一个小脑袋瓜子不知再胡思写什么,直到婉儿把食物端了过来,那散发着的香气,才拉回了淑洛儿思绪。
果然,吃货的本性是无敌的。
环视了一圈,小丫头端着那色香味俱全的托盘,圆鼓鼓的脸上很是为难。
顺着小丫头的视线转了一圈,淑洛儿的嘴角再次的抽搐了一下,这屋内真的狼藉的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放在院内吧。”上官钰淡淡的声音飘了出来,挽救了正在迷茫的小丫头,同样挽救的是淑洛儿五脏庙。
用过膳,蓝影就来把上官钰请走了,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淑洛儿不知为何却呼出了一口气。
起身,和婉儿一起向初墨住的园子走去,但刚走到园门口,淑洛儿就停了下来,一双揽尽光华的眼眸眨来眨去,这时候去了要说些什么呢?
伸手烦躁的揉了揉头发,便拉着小丫头又走了。
她,或许永远不会知道,在她转身离去的时候,初墨静静的从房内走了出来。
看着女子离去的背影,手缓缓的摸上胸口,叹了口气,直至女子的身影消失不见,才转身走回屋内。
回去后,见自己屋子也被毁了,索性一头扎进药房,倒弄药物去了。
寂月行宫内,寂月邪一袭锦袍端坐于大厅之上,看着坐在自己下方的一袭粉色纱衣女子,眼眸中闪过微微的不耐。
还真是麻烦呢!
“皇兄。”寂月亦曦看向高坐着的男子,紧了禁手中的帕子,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语气中还带有轻轻的颤抖。
她的这个皇兄,自己是怕的,因为最是喜怒无常,连父皇的话都不曾听过,这次小公主单独与他相处,未免有些胆颤。
“恩”大爷般的恩了一声,随即端起自己桌边的琉璃茶盏,慢慢的在手中把玩着:“亦曦一路也劳累了,影秋带公主去休息,乾辰帝的寿宴上,亦曦不可丢了我寂月之风。”
慵懒邪魅的嗓音传出,却带着一股不可违抗的压迫之感,顿时那小公主一个激灵,迅速的向寂月邪告了个礼,快速的走了出去,身后跟着的是面无表情的影秋。
“夏影,你和影春先接管醉月楼,等云娘回来了再交还与她。”
“是,主子。”夏影娇俏的脸庞写满了恭敬,只是眼里的那丝爱幕之意,却是掩不住的。
寂月邪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皱,脑海中浮现了淑洛儿那张明媚的面容。
夏影,你最好能明白自己的身份。
时间过的是最快的,当淑洛儿从药房抬起头的时候,外面的天空就已经换了一种颜色。
是那种介于白日和夜晚转换之间的颜色,是一种深水蓝,颜色略微有些重,但是却不嫌闷,很透的一种颜色。
淑洛儿打开房门,深深的吸了口气,就见初墨一袭紫衣立在梨花树下。
手持玉骨扇,紫衣潋滟,好不风流,仿若又回到了当初第一次见他,那个风骚妖媚男的样子。
看到这样的初墨,淑洛儿心稍稍的放下了来点,步履轻盈的就向男子走去,人还未至,那滔滔不绝埋怨就从嘴中传了出来:“你给我的书,可真难,自己偷懒还不来教我。”
看了一眼男子,淑洛儿往梨花树下一靠,摆弄了一天了,还真是有些累了。
靠在梨花树上,把整个身子的重量都交给了背后的树木,暮色下微风习习,淑洛儿感到自己浑身的毛孔都如张开般,那么的舒爽。
“小洛儿可是在埋怨本谷主?”初墨故作妖孽,出口的语气,让淑洛儿忍不住抖了几抖。
“哪敢啊”揶揄的话语,脱口而出,淑洛儿可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
晚风吹过,飘落了一地的梨花,说来也怪,这六月初的天气,满园的梨花竟相开不败,或者是地气好的原因吧!
“洛儿快乐吗?”突然之间,男子就变的正经无比,绯色的唇瓣吐露出了这么一句话语。
淑洛儿猛的一怔,她快乐吗?自穿越而来,她就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快乐也许是有的吧,但她也只想要身边的人好好的而已。
没有回答,因为不知怎么回答,只能用沉墨来代替。
“三国之会,转瞬极至。”突然男子转过身来,一双桃花眸定定的看着她。
初墨极少用这种郑重却又带点心痛的目光看淑洛儿,所以一时之间,自己竟说不上来那种心中的感觉。
“表面贺寿,实则波涛汹涌,也许一个不经意,这天就会变了,无论你是选择上官钰或是寂月邪,终不能避免卷入这泥沼之中,这是你想要的吗?”说这话的同时,初墨的心头在滴血。
心中的那句话却始终没有说出来,洛儿若是你选择了我,即使拼劲全力我也会许你十里红尘,给你一片安宁。
但眼眸紧了紧,却始终没有说出来。
“是不是洛儿想要的,还容不得你来评论,初墨,你最好放正自己的位置。”
男子本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一道夹杂寒冰的话语打断,该死的初墨,竟然跟洛儿说这些。
上官钰目光如寒刃般的扫向男子。
也不知被这目光扫的太多了,还是男子的抗寒能力较强,初墨依旧懒懒的站在那里没有一点反应。
只是眼角瞟向白衣男子的时候,挂上了那么一丝的讽刺:“钰太子,有些事不是逃避就能过去的,你敢说这次乾辰帝的寿宴真的单纯?你敢说洛儿不会被卷进来?”
转眼对向白衣男子,目光锐利而冰冷:“你那降风兄弟纷争,乱的不能再乱,你敢说你能一直护着洛儿?你敢说不会有第二个青影,若是洛儿再经历一次,你当真她能承受?”
字字珠玑,针针见血。
果然听到青影这两个字,在那么一瞬,淑洛儿的脸白了些许。
“够了,洛儿是从小被我护到大的,我知道怎样保护她,这还用不着你神医谷主来操这个心。” 
上官钰虽然愤怒,但却又不得不承认男子说的都是实话,他一直是把女子捧在手心中的,一直也在避免把她扯进来。
眉宇间皱的紧的不能再紧。
“我不是瓷娃娃。”淑洛儿面无波澜的开口。
吸了一口气又道:“我也不会娇弱到一直躲在别人的羽翼之下,有些事我可以承担,我也可以接受,同样的我也可以去面对。”
话风一转,看向面前的两个男子:“同样的,我也希望你们好好的,因为你们是我最重要的人。”
目光清澈而坚定,听的两个男子心中为之一震,但震后却又是一痛。
是最重要的人,但不是最爱的人不是吗?
眼中齐齐闪过了苦涩,但又是瞬间就去了下去。能在人儿心中是最重要的人也是很好的,不是吗?
只是要怎样去争取,才能得到,那颗被包裹的心呢?
“再过几日,就是乾辰帝的寿辰了,洛儿随我住行宫可好?”淡淡语气询问道,转瞬,他又恢复到了那个恍若谪仙般的男子。
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转头看向初墨,意思是他怎么办?
谁知道那人突然转身成大爷一般:“我去那皇帝老儿的寿宴就是给了他天大的面子,他不巴巴的开门迎接,难道还把爷往外面推不成。”
冷哼一声,手中扇子一摇,立马一个大爷相就显露无疑。
不得不感叹,这人还真是本性难改啊!
“洛儿,你是自愿的吗?”上官钰突然的开口,但后面的那一句他并没有问出来,是心甘情愿的陪我迎向这风雨的吗?
“钰哥哥,我答应过你的。”女子微微一笑,倾国倾城。
隐在暗处的云娘看到这一幕,看着淑洛儿,除去那种相知之感,又多了几分的敬佩,这样的女子不可多得。
转瞬又为自己的主子担忧,她身边的男子给个个都是那么优秀,但又一想自家主子,还是感觉女子和自家的主子最配了。
转而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一方土地。
在云娘离去的那一刻,上官钰和初墨眼神,同时向那女子离去的地方瞟了去,但却没有表现出什么。
三人站在梨花树之下,谁都没有先离去的意思。
此时三人的心中怕都不是很平静吧!有些话一旦摊开了来说,虽然会轻松很多,但却也会改变许多。
寂月行宫内,云娘恭敬的跪在寂月邪的面前,禀报着,女子那所发生的一切。


、第十八章

男子那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无一下的敲打着上好的乌木桌面,在这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的深沉。
云娘眼角小心的瞟向自己主子,看着他的脸色。
男子嘴角始终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看的跪在地上的女子直发述。
她知道,主子是生气了。
有种人,看起来怒火中天,但却并不是真正的愤怒,有些人沉默不语,但就是让人感觉到胆颤心惊。
很明显寂月邪是属于后者的。
“下去吧。”慵懒而缓慢的站了起来,转眼就消失在精致奢华的厅堂之中。
站起了身子,云娘才发现自己此时已经是一身的冷汗,果然,和主子呆在一起,那绝对是身体和心灵上的双层考验。
行宫内的庭院中,寂月邪一身红袍立于夜色之下,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抓住身旁那,融在夜色中的桃花树。
那树的枝干却生生的被男子掰掉了一块,可见,男子此时心中是多么的愤怒。
女人,你真的很好,很好!唇角笑的越发邪魅。
黑夜之下,整个行宫被清凉的月色所包裹,周遭的一切寂静无声,男子迎风而站,红色的衣袍虽风飘扬,整个人,犹如暗夜妖神,透露出一股嗜血的肃杀之气。
那种混合了嗜血的肃杀,使着周围的夜色更加的沉了几分。
降风行宫内,敏然一身火红,站在行宫内来回踱步,腰上的小银鞭被她拿在了手中,在树上烦闷的挥舞着。
钰哥哥究竟去哪里了?自己现在连他的影子也见不到,一想到这,手中的鞭子挥动的更加迅速了。
一张娇俏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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