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王爷,娘子哪里逃-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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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终。淑洛儿缓缓的站起身子,对这初墨缓缓一笑:“初墨谷主,这一局已经结了吧!”清润的嗓音,瞬时让初墨心神一荡,何时小洛儿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过话?
转眼,感觉到大殿中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故意无视掉那几道可以杀人的目光。
轻轻的咳了咳:“羽鸾公主的琴艺倾世无双,初墨也干败下风,所以这局是羽鸾公主获胜。”
妖媚的嗓音,缓缓流转,但却没有人去质疑,因为事实已经摆在那了不是吗?
乾辰帝一张老脸更是喜的能笑出花来了,这可是他洛辰的女儿,可是他洛羽的公主,如此的才情怎能不喜?
敏然一张小脸扭曲的通红,那个狐狸精的琴艺,竟然如此的好,虽然自己很不甘心,但毕竟事实摆在那里。
她堂堂一国的郡主,自当有自己的骄傲,不会输不起。
端蕊皇后显然没有料到淑洛儿会弹出这样的曲子,脸上也满是震惊,但却没有表现出来。
一张脸上仍是挂着端庄大方的笑意,果真如一个慈母般。
紫浣脸上仍是一片的惨白,自刚才被上官钰拒绝后,脸上就再无一丝的血色。
大殿上的那个女子的确比自己出色很多,若是自己身为男子,怕也是会心系到这样的女子身上吧!
第二项便是棋艺,出题的是洛胤璃,其实没什么题目,只是和他自己对弈即可。
其实淑洛儿对这只算懂,精通并算不上,但这具身体确实当之无愧的绝世才女,琴棋书画真所谓精通之极。
所以自己当然是继承了她那一身彪悍的本领,只是这样的女子天妒红颜,太过美好,老天终是忍不住收了她,可惜了。
棋盘被摆好,在大殿的中央,洛胤璃一身黑袍端坐于棋盘前,刀削斧刻的容颜,因为饮酒的缘故,隐约的有一丝泛红。
看的淑洛儿那叫一个春心荡漾,自家的哥哥真帅啊!你想啊,一个冷冰冰的绝世男子,时刻脸上都挂着是一幅生人勿近牌子,这一刻脸上却泛着丝丝的红晕,这,不是赤裸裸的诱惑吗?
况且,淑洛儿一直觉得看帅哥就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
却感到背后冷风飕飕的,自己差点被三道目光看穿,但自己皮厚啊!不怕看,自己美人哥哥在这,不看那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璃哥哥。”清清脆脆的喊了一声,淑洛儿笑的牙眼不见,很是猥琐。
却不知,这一声璃哥哥在黑衣男子听来,如同天籁,脸上猛的一怔,看向自己面前的女子,这般好的女子,便是自己的亲妹妹吗?
心里已经痛的无法言语了,但面上却不能显露出来,人儿的剔透,他已经见识过了,要是稍微流露出一丝异样,那后果自己竟然不敢去想。
这一世,她是自己的妹妹,那么下一世,自己无论无何也不要成为她的哥哥,要光明正大的站在她的面前。
他不想要她是妹妹,他想要她是他的女人。
但已经注定,却无法更改,既然事实至此,那么自己就会尽自己的所有力量给她一个安稳的依靠,无论是谁,只要他在,也休想伤害到人儿一分一毫。
后记《帝王传》中璃帝终身未娶,偌大后宫只是摆设,一生勤政爱民,是后世值得敬仰的好帝王。
传说,在璃帝弥留之际,璃帝皇妹羽鸾公主赶在床前,在璃帝的嘴中听到洛儿两字,一瞬间泣不成声。
当然,这些都已经是后话了。
史书其实是最无情的,不管过程是怎样,总是冷冰冰的一句话带过,后人根本不可能身临其境的知道,当时究竟发生的了什么。
“羽鸾,回来就好。”一时之间,洛胤璃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是好,只得干巴巴的挤出这样的一句话。
淑洛儿笑的猥琐,在男子的对面坐下。
棋局开始。
上好的白玉和黑玉打磨而成,握在手心里冰冰凉凉的,淑洛儿心里不禁的笑的更加猥琐,这以后都是自家的了,还真是有钱啊!
心里猥琐是心里的,但面色依旧是如常的,很认真的和洛胤璃在棋盘上厮杀着。
棋盘如战场,一些站在顶端的人,总是会有一局定胜负的本领。
时间悄然而逝,一炷香燃气,一炷香又熄灭。
两个人依旧沉寂在棋局之中。
“羽鸾,哥哥认输。”洛胤璃淡淡一笑,这一笑极浅,但却足够惊翻一打的人了。
修罗王爷竟然会笑,这个世界是不是玄幻了?但他的的确确是笑了。
淑洛儿疑惑的眨着她那双璀璨光华的眼眸,满满都是迷茫,明明已经走到了死棋这一步,为何璃哥哥却说他输了?
、第二十九章
看着女子的迷茫之色,洛胤璃再次极浅极浅的笑了:“羽鸾,这盘棋,你能和我走到死棋,就代表我已经输了,没有为什么。”
冷冰冰的话语从男子口中流露出来,但隐约可见里面加了一丝的温润之色。
寂月邪倚在软榻之上,整个人突然散发出一股的肃杀之气,让旁边的小公主惊的不轻,不自觉的往旁边挪了一挪。
狭长的凤目微眯,这个洛胤璃,知道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了不该有的感情,别人看不出,还当自己看不出,早在去神医谷的路上,自己就已经确定了这件事情。
只是,洛胤璃,你最好收起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女人是你的妹妹,若是你敢做了什么出格的事,那么本王不介意把你碎尸万段!
绝代风华的面容上闪过一丝嗜血。
女子轻轻的笑起来,看向上座的男子,似是还有些撒娇的味道:“父皇,你看璃哥哥,明明是平局,非要说洛儿赢了他。”
乾辰帝听到自家女儿的话语也低低的笑了起来,可见心情很好:“洛儿不必过谦,你的棋艺,是有目共睹的,胤璃输的不亏。”
迷茫的摇了摇小脑袋,女子丝毫不知,她此刻的样子有多么的迷惑人。
洛胤璃强迫自己别开的脸颊:“羽鸾该下一局了。”
淡淡的恩了一声,便缓慢的向寂月邪那走去,寂月邪主的是书法,这多少让淑洛儿又些诧异。
其实她看见那寂月邪就忍不住的头大,但此刻却不得不硬着的头皮走去,她总觉得,男子那一双眼眸可看穿一切。
淑洛儿走到了寂月邪的面前,极其不情愿的在男子对面坐下。
寂月邪似笑非笑,故意压低了声音,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音色在淑洛儿的耳边说道:“女人,你最近真的不乖了,我很生气。”
随后又邪魅的一笑:“羽鸾公主就随便写一首就得了,本王自会分辨。”邪魅低沉的嗓音在大殿中流转,但却没有人上前置否。
因为人家邪王真的有那个本事。
缓缓的提起了笔,虽然自己脑子中汇聚着中华五千年的诗词精华,随便拿出一首,都够这些古人们所惊叹的了,但在这种场景下要写哪一首为好呢?
看似最随意的一个题,实际上却是最难的一道题。
淑洛儿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你个变态绝对是针对我的。
恨的牙痒痒看着对面的男子。
谁知人家寂月邪,觉悟相当之高,立刻参透了淑洛儿意思,并回给了她一个我就是变态的眼神。
看的淑洛儿一阵无语,这丫的上辈子绝对是个妖孽。
几番思索,终于提笔
傲世世间无天显,
大江东去去不还。
诗情弛骋大江北,
画意纵横大江南。
大气大势大手笔,
大仁大义大风范。
梦里两人常相见,
醒来只隔数百年。
运笔如蛟龙出海,不同于当初的灵动飘逸,字里行间处处透露的是豪放不羁之色,而词中的气度,更是非一般人所可比拟的。其宽阔的气度,即使是男子也为之汗颜。
不用比,相较前两篇那女儿家娇柔的字体,和字里行间处处流落出的怀春情谊。
她们就已经输了。寂月邪手一扬,已经把这幅词拿到了手里。
眉眼皆是得意,仿若比他自己写出来还要高兴。
如樱般的薄唇轻启,从头到尾一字不落的,把这首诗念了下来。
只听四周一片倒吸之声,且先不说这字写的怎样样,但看着诗,能写出这般手笔的,该是一个多么洒脱的女子啊!
感到集中在自己身上的那些视线,淑洛儿一张老脸略微的红了红,毕竟,这个剽窃这事,还是有些不光彩的。
前三局都是淑洛儿赢了,而且还赢的漂亮,寂月亦曦的面色如常,没有什么,只是看向淑洛儿的时候多了几分羞涩之意。
倒是敏然,一张小脸已经愤恨的不成样子了,明明是想让那狐狸精出丑,结果呢?
她能不气愤吗?
接下来已是最后一项了,那便是画。
出题的是上官钰,男子依旧清华无双,看向淑洛儿的时候眼神更是柔的能滴出水来。
“钰哥哥。”淑洛儿乖乖的叫了一声,还扬起她自认为的招牌笑容。
“洛儿随意就好。”男子淡淡开口,眉眼之间掩不住的是满满的笑意。
淑洛儿心中悲愤了,又是随意,知道不知道无题比有题更难啊!心中恨恨的,但面容上却是没什么变化。
只是内心的扭曲只有她自己知道。
其实画画她是拿手的,尤其是国画什么之类的,但愁就愁在不知道画什么为好。
眼睛缓慢的扫了一圈,总不能画自己的皇帝老爹吧?转眼看向自己面前的男子,灵
光一闪,这不就有一个现成的模特在吗?那自己和纠结个什么啊!
拿起笔,没有事先告诉上官钰自己要画他,因为画人物这事,那是越自然越好的。
毛笔在淑洛儿的手中犹如有了灵魂一般,丝毫不费力的在纸上游走着,也不过片刻,上官钰绝代清华的样子,已经跃然在了纸上。
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淑洛儿把画笔阁下,笑眯眯的看向自己面前的男子:“钰哥哥,怎么样?”
上官钰端详了一阵,先是不可置信,紧接着是狂喜,她的洛儿竟然为他画了画相。
不用怀疑,淑洛儿的却是胜了,寥寥的几笔,纸上的笔触不多,真的不多,但却把男子的神态气质刻画了个十成十的想像。
“洛儿的画,无双。”淡淡的开口,低低的嗓音,但里面却含了一抹,让人不可违抗的意味。
低沉的嗓音却道出了最后的结局。淑洛儿赢了,琴棋书画,均为绝世之造诣。
羽鸾公主这个名字,从此响了。
敏然一张小脸愤恨的几乎能滴出水来,看着大殿中央的那一幕,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唇角,直至一丝血色也无。
“可以送给钰哥哥吗?”上官钰轻声开口问道,语气中连带着不自觉的欣喜,连他本人都没有发现。
“当然可以,钰哥哥要是喜欢,回头洛儿多给你画几张。”女子兴高采烈的说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周边涌动着的氛围。
乾辰帝一双深邃的眼眸略有意味的看着大殿上所发生的一切,看来自己的女儿还是中意上官钰多一些。
相较于男子的欣喜,某些人的脸却成功的黑了下来。比如寂月邪,比如初墨,那脸黑的完全可以和殿外如墨的夜色相媲美。
该死的,刚才才警告过她,这一会都抛之脑后了,是自己的警告不够吗?
看向桌上的那副画,寂月邪笑了,极其扭曲却又淡定的笑了。
看似极缓的向着大殿的中央走去,但却没用几步就到了。
“钰太子手中的这幅画像可以让本王看一下吗?”寂月邪笑的即使邪魅,说的极是平缓,但即使这样也掩盖不住,那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见上官钰丝毫不为所动,直直的无视自己,寂月邪也不恼:“本王也没别的意思,难不成一幅画钰太子就不敢让本王看?”嘴角笑的邪魅,但说出来的话却微带挑衅。
上官钰面沉如水,但还是把这幅画递给了寂月邪。
笑着接过上官钰手中的画:“果真好画,只是不知道本王有没有这个荣幸,能得羽鸾公主这样一幅画?”邪眉微挑,一双凤眼微眯,薄唇轻吐。
“哪里,邪王风姿卓绝,本公主才疏学浅,实在画不出邪王万分之一之风韵。”淑洛儿笑着打着哈哈。
“是吗?”男子依旧笑的邪魅,但这两个字确实从牙缝里蹦了出来。
手上微微用力,一张画卷顿时成为粉末。
“钰太子,真是不好意思,本王的手劲大了些,钰太子肯定是不会介意的吧?不然本王再为钰太子画上一张?”低低的嗓音隐约可见心情很好,语句中都透露出丝丝的轻快之色。
上官钰的脸倏地一下沉了下来,黑的可以滴出水来。
淑洛儿的一张脸不停的抽搐着,这,这,什么叫无耻,这才叫无耻,不,这简直就是无耻的祖宗了。
淑洛儿汗颜,眼前的男子,就算她再修炼个十年那自是不及的。
“邪王真的是手劲大了些?”上官钰挑眉似笑非笑的反问,这丫的转变也够大,刚刚明明是一张锅底灰,现在又恢复了以往的温润如玉。
扫了眼地上的灰烬:“莫不是嫉妒了吧?”
要说论无耻,别看上官钰一幅道貌岸然,温润无双的君子模样,那骨子里,用初墨的话来说,就是一不折不扣的黑狐狸,那心,黑着呢!
连初墨都不是对手,这样的人会纯良到哪去?
只是啊!这世人皆备那清华无双的外表所迷惑了而已。
果不其然,寂月邪的脸黑了,这上官钰说那话,正好踩到他的痛处,虽然打心里不想承认,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