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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邪魅王爷,娘子哪里逃-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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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看向男子,妖媚的桃花眼中火光闪现:“把念钰还给我,寂月邪你不要太过分。”
“本王怎么过分了,初墨,本王抱的是本王的儿子不觉得有什么过分之处,倒是初墨谷主,本王的府邸也是你说闯就闯的?”话音刚落,四周的黑衣人如同鬼魅一般倏地把初墨围在了中间。
“邪王,也似乎并不把本谷主看在眼中。”衣袖一扫,药粉飘散,四周的黑衣人齐齐倒下。
寂月邪冷笑:“几年不见,初墨谷主使毒的功夫可是越发精艺了。”薄唇轻勾,好不讥讽。
一把抱紧小念钰,衣袖一挥,凌厉的掌风夹杂着绝对的肃杀,
直直的扫向紫衣男子。
初墨勾唇冷笑,对着男子的掌风就迎了上去,两掌相对,紫衣男子捂住胸口,直直的倒退了一步。
寂月邪看了眼紫衣男子:“初墨念在这些年你照顾他们母子的份上,本王不与你计较。”
说完,凤眼轻挑,突转凌厉:“但是,念钰是本王的儿子,你最好好自为知。”
“念钰是洛儿的命,这些年来洛儿有多苦你不会知道,你别忘了,当初洛儿跳崖是你逼的。”男子的话犹如利刃刺向寂月邪的心脏。
男子一瞬间苍白了脸颊,悬崖上的那一幕,犹如毒针一般刺进了男子的心头,这几年来,从未消退过。
“你是坏人。”小念钰挣扎着从男子的怀中要下来,看着初墨苍白的面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小人儿的哭声犹如利刃一般刺进寂月邪的心脏,寂月邪的脸上顿时血色全无。
“念钰乖,不怕。”初墨看着小人儿,轻声安抚到。
桃花飘落,妖娆艳艳,这一刻竟生生有了凄凉之色。
寂月邪突然的笑了,风吹起,衣袍风扬:“纵使这样,我寂月邪穷极这一生也是不会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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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昨天有些事情耽误给大家更新了,今天给大家补上哈!


、第三章

怀中的小家伙的哭声越来越大,初墨突然出手,寂月邪把怀中的小人儿交给你旁的玄雾:“看好小主子。”
语毕,负手迎上,一红一紫的身影在这漫天飞扬的桃花瓣中打斗着。
洛羽,淑洛儿直直的站立在回廊之上,看着这入目的雪白,伸出手,任由飞舞的雪花飘落在自己的手心之中,脑海中忽然的浮现出一张小小又精致的面庞。
心中骤然一暖,不知道念钰这孩子又调皮没?初墨肯定又要抓狂了吧!
不过说来也奇怪,小家伙自小就和初墨非常的亲,这一点令自己很是费解。
远处脚步之声渐渐的传来,还未见人就已感到满身的冰雪气息,男子刀削斧刻的容颜上有了一丝暖意,看着回廊上那抹纤尘的身影,不自觉的嘴角竟扬起了一丝弧度。
“皇妹,你想好了?”不是疑问是肯定。
男子直直的看着面前的女子,今生无缘,我只能用一生来求你能幸福无忧。
只要是你想做的,一切的一切,我都会为你挡风遮雨,纵使我再不喜,只要你想,我就愿为你建立了一个太平盛世,让你一生自在逍遥。
“皇兄,陪我走走吧。”女子开口。
漫天的飞雪,男子一袭黑色衣袍,女子身着白裘,浅浅的脚印落在两人的身后,但转眼又被飘落的雪花覆住了。
“皇兄你看这漫天的飞雪。”女子伸出手。
“四季的变化更替,无人能出其左右,正如这盛世江山一样,分分合合,合合分分也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纵使没有钰哥哥,这三朝对峙的也已太久了。”
哎的一声轻叹,掩入了这苍茫的大地之中。
一道黑影突然闪现在女子的眼前:“主子,小主子和初墨谷主落入了邪王的手中,邪王并未放人,主子你看?”
抬头,女子看了眼寂月的方向,面色一片清冷:“启程去寂月。”
“用不用皇兄陪你。”男子开口。
女子缓缓转头:“不用,替我转告父皇。”语毕,女子越走越远,消失这银白的天地之中。
洛胤璃一直站立在那里,直到那抹白色身影消失在视线的范围之内,也未曾离去。
洛儿,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片属于你的天地,三年,足以使一个人改变,女子的清冷,女子的冷漠,这些原本都不应该出现在她的身上。
邪王府内,一大一小的两团紫影窝在桃花苑中。
小念钰哀怨的瞅着面前的男子:“初墨,你说现在怎么办?我们不会一直呆在这里吧?”
桌上那精致的糕点也引不起小家伙一丝的兴趣。倒是初墨懒散的坐在桌椅之上,浑身如同没有骨头一般乐得很是轻松自在。
“都是你,那么笨,竟然打不过他。”哎的一声长叹,小家伙怏怏的趴在桌上。
一巴掌打在小念钰的头上:“那是大爷我让这他的。”毫不知羞耻为何物,初墨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懒懒的拿起桌上的一块糕点就要往嘴里塞去。
小小的手一巴掌打在初墨修长的手指上,一双小凤眸中有着丝丝的恼火:“你不知道这里面是下了药了吗?你还神医呢!等小爷我长大了非得把你那神医谷给你收了。”
伸手捏了捏鼓鼓的小脸颊,男子面色上一幅孺子可教也的模样:“大爷我的就是你的,你不收谁收?”男子说的理所当然。
他当然知道这里的一切都下来药,但是他有什么办法,打又打不过寂月邪,他们一切的食物和水都是被处理过的,不吃只能饿着,与其这样,倒还不如好吃好喝的享受着,反正对身体又无害,他也不用担心小念钰的身子。
风呼啸的刮着,今年的寒冬似乎比往年更冷了几分,淑洛儿站立在邪王府的大门前,看着眼前的一切,景色依旧,这一切似乎和三年前没什么变化,但也已是物是人非。
面容清冷,风刮起女子的墨发,有几缕发丝打在女子如玉的面庞上,雪为肌肤玉为魂,女子的美,笔墨难以描绘,一身的风华比之三年前更甚。
大门直直的敞开,门口的护院直直的跪在那里,连头都未曾敢抬一份。
一袭红衣,黑发飞扬,宛如初见。
沧海化桑田,斗转至星移,只那一个眼神,女子的心绪便有了前所未有的混乱,原以为自己会波澜无惊,但也只是原以为。
幽冥路,忘川河,奈何桥前叹奈何。看落花飞散水月旁,人世几多沧桑。只身徘徊,迷失上,回头望。
“洛儿。”似是过了看一个世纪般,男子开口,语带颤抖,寂月邪连一步都不敢向前,一步都不敢,生怕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真的,眼神的炙热令人窒息。
女子的面容无情的让人绝望,看着女子清冷的面容,以及波澜无惊的面庞,寂月邪就那样呆呆的站着,两行清泪就这样的流下,而他自己却浑然未觉。
都到男人有泪不轻弹,但也只是未到伤心处。
“邪王爷,好久不见。”半响终是女子先开了口。
“洛儿。”寂月邪欲言又止,张了张嘴,却始终不知要说些什么。只是看着眼前那日死夜想的面容。
“听说念钰和初墨在你府上?”女子开口,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随我来吧。”寂月邪定了定心神,看着冰冷的女子,心底说不出来的疼痛。这几年来,她终究受了多少的苦,才有了这般的波澜不惊,不喜于形色?
穿过长长的回廊,淑洛儿每走一步,心口便多了一分的疼痛,邪王府的下人们全都跪在地上,来迎接他们的王妃。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女子早已和三年前不同。
回廊四周的景致,依旧是原来的样子,入眼皆为精致。
桃花苑,漫天绯红在这严寒的冬季有着她独特的风韵,寒冬腊月桃花开,可见男子也是极其用心的。
淑洛儿没有说话,寂月邪也未曾开口,女子还活着,活生生的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而且他们还有那么可爱的孩子,三年前是自己一味的保护她,才导致发生这种连自己都不可原谅的错误,但今时今日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他也是要留住他们母子的,男子一双凤眸中划过坚定,隐隐的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韵。
周围的人不知何时已经退了下去,寂月邪忽然转身一把把女子抱入怀中。
男子抱的很紧很紧,两人之间一丝间隙都未曾有,淑洛儿挣扎但却发觉徒劳,索性任由男子抱着。
寂月邪的泪滴上了女子的脖颈,淑洛儿心中一痛,却说不上来缘由。
忽然,男子樱花般的薄唇吻上了女子冰寒的双唇,带着一种毁天灭地的绝望和不顾一切的疯狂。
肩上一痛,一把精致的匕首插在了男子的肩头,女子眼中依然无波:“邪王,你逾越了。”
说完,推开面前的男子,直直的向着桃花苑走去。
看着肩上的匕首,男子突然笑了,笑的风华绝代,丝毫不在意身上的伤口,眼中波光流转,有恨便有爱,若不是爱到了极致,又怎会有恨?
任由鲜血滴落在地,男子一步一步的向屋内走去。
淑洛儿极力的稳住自己的脚步,手抚上了自己的心口。她,刚才是刺了男子一刀吧,为何?自己的心却是那么的痛?
刚推开门,一小团紫色又扑到了自己的身上,伸手抱起小小的人儿,女子清冷的面容上似乎才有了一丝的松动。
“娘亲。”软软糯糯的声音,似乎还带着一丝哭腔,听的淑洛儿一阵心痛。
“念钰乖,娘亲在。”淑路儿轻声安抚着小小的人儿。
小家伙使劲的头埋到了女子的怀中,整个人如同八爪鱼一般巴着女子,看的初墨牙痒痒,身后的寂月邪仍是恶狠狠的瞪着这一幕。
“洛儿,你终于回来了,你看我想你想的都瘦了。”初墨一摇一晃的走了过来,举手投足都带着妖娆魅惑。只是浑身看着软绵绵的无一丝力气。
“你们怎么了?”女子淡淡的开口问道。
“娘亲,初墨是笨蛋,他打不过那个人,所以我们就在这里了。”念钰皱着小眉头,瓮声翁气的说道。
因为整张小脸都埋在了淑洛儿的怀中,丝毫没有看见后面站着的红衣男子,以及那张风华绝代的面容上已经铁青一片。
“我是你爹爹。”咬牙切齿的声音传了过来,小家伙倏地打了一个激灵。
淑洛儿轻轻的拍着念钰的小身子:“念钰不怕,娘妻在。”
抱着孩子,转身看向寂月邪:“让我们走。”眼眸直直的看向男子,又恢复了刚才的清冷。
寂月邪懒倚在门窗之上:“洛儿你走我自是不拦的,只是念钰好像是本王的儿子不是?”男子勾唇,丝毫不觉得这番话语自他的口中说出有什么不妥之处。
“那要看邪王是否拦的住,若是不想洛羽和寂月开战,最好让本宫离去。”女子淡淡的开口,浑身的气势不容忽视。
小家伙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家的娘亲,还是娘亲厉害,顺便鄙视的看了一眼初墨,然后一双小凤眼略带挑衅的看向门口的红衣男子,紧接着就缩的一下趴回了女子的怀中,还是在自家娘亲的怀里最为安全。


、第四章

小家伙这一系列的动作完成的行云流水,初墨幽怨的看着淑洛儿,眼波流转。
“洛儿,别忘了你还是本王的妻子,而你怀中抱着的是本王的儿子。”男子挑眉,鲜血顺着肩头流下,但却连眉头都未皱一下。
“娘亲,他流血了。”淑洛儿怀中的小念钰突然有些闷闷的开口。
女子一时错愕似乎没有料到小念钰会这样说,寂月邪却笑得明艳,儿子关心老子自是天经地义,初墨心头却紧了一下,原来血缘是无法掩灭的,纵使念钰从小未见过寂月邪,但那人依旧是他的亲生爹爹,男子垂下了头。
“初墨你别伤心,小爷我依然是最疼你的。”小念钰开口,瞬时间惊住了一屋子的人。
淑洛儿皱眉,这小家伙是跟谁学的?
寂月邪脸色上怒气一闪而过,这是他的儿子怎么可最疼爱别的男人?男子此时丝毫没有发觉自己有多幼稚。
初墨看着小家伙,嘴角不停的抽搐着。
小念钰则是继续的把头埋在自家娘亲的怀中。
淑洛儿看着倚在门框上的男子,伸手入怀,一张有些泛黄的纸张飘落,寂月邪伸手接下,休书两个字瞬时落入了男子的眼中。
清雅洒脱的字迹怎么看怎么的讽刺,看上面的墨迹应该是三年前写的,五指微收,男子笑的邪魅,一张泛黄的纸张瞬时化为粉末,从男子的手中流下。
“即使你毁了,也是没用的。”女子淡淡的开口。
“若是我把降风送与你呢?”寂月邪忽然开口,眼眸中流转着一丝的不确定,当年之所以收下降风,完全是因为眼前的女子,所以他才会把降风归到了寂月的江河内,避免周边的小国对降风的刮分。
女子身子一顿:“钰哥哥的江山,我自会帮他取回来,邪王不必费心。”
说完抱着念钰就向外走去,脚步有些微乱,聪明如她,怎么会不知男子的用意,只是有些东西不是说给就能拿回的。
“洛儿早已非当年,邪王可以毁掉一份休书,但总不能毁掉第二份,第三份。”初墨勾唇,嘴角轻扬,好不讽刺。
“是吗?那么本王也告诉你,有些人不是你能守就会得到的。”寂月邪嘴角反讥。
初墨一双魅惑的桃花眼中尽显杀机:“那总比有些人守也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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