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王爷的洋娃娃王妃-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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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靳羽当然不会给吴机会喊痛,这污秽的声音不配传入他幼幼的耳朵。
眼瞧剜眼,手摸砍手,嘴说过非礼的话就割舌!阎王免死金牌都给扔回去!
既然他凤靳羽决定回来,就不会再让他的洋娃娃受到任何惊吓。
吓?他的……专属?
口误,纯属口误!
凤靳羽他眼底闪过一抹好笑,口误有什么好情绪波动的。
他不可能步凤烈邪的后尘,也不可以。
他一向比任何人清醒超脱,他只是情不自禁怜悯,而这生平唯一一次怜爱之心的产生,完全因为他借她偿愿而已。
“唔,打,么了?”艾幼幼眨巴眨眼笑嘻嘻回头。
“偷看就不乖了。”
呀,被现咯。
“回家。”凤靳羽简介吐出两个字,清越的嗓音带给幼幼无比安心。
“靳羽妈咪,大大大!”艾幼幼崇拜地仰望着他,三下五除二消灭坏蛋的靳羽妈咪,就是伟大!简直就是天神般光芒万丈。
“是靳羽,不是咪咪。”凤靳羽纠正,眸底却闪过一抹荡漾笑意,原来,被人真心依赖和夸赞的感觉,还不错。
整整一个月,凤烈邪征战沙场与鹰宇国赫连千昊大军周旋,无暇顾及宫内。
清小筑也并不安静。
红木亭,一杯清水,一捧书卷,凤靳羽凤眸流波,朱砂半点冷且魅,白衣飘渺如仙,偶尔几骗花瓣飘落淡金色的丝和肩头,万顷光芒折射。
他整个人犹如一座沉静的冰山,吸纳天地灵气,美得超脱万物,恍若梦境。
然而这静谧的惬意未维持多久,凤靳羽原本清冷无波的神情,就瞧见丫鬟们手忙脚乱奔波时染上淡淡的无奈之色。
定是幼幼又闯祸了!
他本以为带个大事不懂小事不知的痴儿回来顶多是添双碗筷,多些丫鬟伺候着,谁知……
幼幼你还是变回去。凤靳羽不由念起清心咒祈祷,她可以管“唐僧”,大不了他带个耳塞防魔音穿耳。
如今倒好,他这无欲无念的王爷不仅做起全职奶爸,教她走路,吃饭,说话,还要负责沐浴看门,睡觉讲故事。
讲什么故事呀!他可是一年与人说话不超过一句的大冰块,居然会幼稚地将故事哄娃睡觉觉。
可恶的是……
“走开,幼幼要羽咪咪,羽咪咪,擦擦!”花丛传来一声震破霄的呼唤。
老天呀,他为何一时鬼遮眼大善心救了她,擦pp这事也要他亲自做么?
、chapter048
048
不去……怎么行?
她准会扬着手纸兴高采烈地满院子追他跑,直到将他逼进小墙角,再将白嫩嫩的小pp撅上天,甜甜唤一声:“羽咪咪,擦。”
见鬼,他不是什么咪咪喵喵!
凤靳羽叹气又摇头,沉稳优雅的步入花丛,接过艾幼幼手迎风飘扬的手纸。
冰山般清冷又透着与生俱来邪魅的俊颜,露出一个比哭还凄惨的表情,他双手微颤,瞪着眼前光溜溜的小pp半晌不能回神。
难以想象,他修长白皙富有诗人气质的手,作画抚琴样样卓绝,杀人也是弹指一挥间,如今竟沦落到给人解决卫生问题的悲惨境地。
凤靳羽顿时有种天人交战的感觉,手纸一抹,唔,好臭!
他边为她提裤子边抽搐嘴角:“幼幼,你能不能少吃一点?”
“唔?”艾幼幼麋鹿般纯真的大眼忽闪忽闪。
“你小小一只,怎么一顿饭抵五人份。你不晓得多吃多产的道理么,便便‘产量’大就意味着我跑腿次数直线上升。”凤靳羽一股脑将抱怨全数吐出,瞅见她嘟起的小嘴他便后悔了。
咳,他一向少言寡语,沉静内敛,万事不如所动。怎么会和一个傻子计较,还小媳妇般唠叨抱怨,真是邪了。
“唔,幼幼错了。”艾幼幼扁扁嘴,垂下的眼睫闪着泪花。
经过凤靳羽牺牲无数个昼夜盯着“黑眼圈”悉心教导,艾幼幼已不仅可以用较为通顺的语言表达意愿,还可以和他做简单交流。
可这火车一样长的句子她听不懂哇!
不过靳羽一定是生气了,因为那漂亮的眉毛一下子跑到间打架去了。
“羽咪咪,洗澡澡。”艾幼幼扯着他的衣袖,笑得分外巴结,“不气不气,幼幼干净,羽咪咪喜欢。羽咪咪给洗。”
“离人给幼幼洗不好么?”凤靳羽指了指一旁的丫鬟离人。
爱干净是好习惯,但他给她洗……虽说凤靳羽早赶流言之前给凤烈邪飞鸽传书解释了情况,但凤烈邪并未回信一直让他觉得诡异忐忑。
而且名分上艾幼幼毕竟还是他的皇嫂,何况男女有别……
“不要!就要靳羽,就要靳羽嘛!”艾幼幼生拉硬拽地拖着凤靳羽朝浴池走,吃奶的劲儿也使上。
“是右边!”路痴一个,怎叫人放心的下!凤靳羽无奈地纠正艾幼幼方向错误。
清小筑的浴池虽不比皇帝专用的温泉奢华,却也格外雅致,光洁的地面,满池的白色花瓣,如梦似幻。
凤靳羽还未想好如何解决眼前的大麻烦,只听咻咻咻衣裳满天飞,一条粉红肚兜还恰巧乱抛盖住他的脑袋。
清的香气吸入鼻息,有种淡淡奶味。凤靳羽好似出现了一瞬间的恍惚。
凤靳羽蓦地感觉袖子一紧,整个人便毫无防备地被艾幼幼拖进水,溅起一圈圈水晕。
“靳羽也要洗香香哦。”艾幼幼心智幼小,并无男女共浴的羞耻观念,她只知道靳羽喜欢干净,那一起洗干净,有何不妥?
细嫩的小手无章无法地他身上乱扯,凤靳羽脑袋嗡地一声,眼前又出现那不只一遍出现过的噩梦。
、chapter049
049
一群男人涎着笑脸靠近,白色的衣裳被无数双手撕成碎片,如冰屑飘飞……
淡金色的长凌乱,白衣少年蜷缩墙角,瑟瑟颤抖:“不要,不要扯我的衣裳。救命,谁来救救我!”
无论他嗓子哭哑,一声声“救命”却得不到任何回应,耳畔有的只是他自己冰冷凄厉的惨叫。
没有人会理会,没有人会乎,没有人会营救,没有人会保护,没有人……
“不,不要!”凤靳羽失去理智般拼命摇头,步步后退,不带血色的面颊乍然冷汗涔涔,他本能将她一推,噗通一声。
“唔,羽……靳羽……救……”
娇弱的求救伴随水花扑溅凤靳羽惨白的面颊,他从梦魇清醒,惊悚地望着水面挣扎露出的两条小胳膊。
“幼幼!”凤靳羽惊呼一声,踏破水花捞起艾幼幼,好他反应快,不然她就要被他失手溺死了。
“咳咳——”艾幼幼猛烈地咳出一口水,小脸憋红,抱住凤靳羽咕哝着,“不好喝,不要喝了。”
被两条细滑如凝脂的臂膀缠绕,凤靳羽方才意识到两人正一丝不挂地密密拥一起。
这怎么行!他强行拉开距离。
怎么又推呀!
“啊——”艾幼幼脚下一滑,眼看就要仰面栽倒,情急之下用双腿勾住他的窄腰。
凤靳羽没料到如此突然,长臂一伸闪电般搂住她柔软的小腰,两人身躯就这般无意地亲密合,该和不该的地方全一起。
她半个身子倚躺池边,银色卷湿漉漉地铺散,因急促呼吸而上下起伏的雪白柔软正抵他白得几近透明的胸膛,滑嫩的香肩也他眼底现诱人的妖娆……
凤靳羽呆了,触电般热热又酥酥麻麻的感觉由胸膛蔓延扩展,心口,小腹……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奔腾全身。
他清心寡欲,不近女色,但他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如此的姿势也会忍不住热血沸腾。
不不不,他是个男人,但他不完全算是个人,他不喜欢女人,不喜欢任何人,他谁都不爱,谁都不要!
砰砰然如擂鼓的心跳,理智不断叫嚣,驱策着凤靳羽应该离开,但手臂却好像自己有意识似的将她揽得紧,面颊也越越近。
终于,那冰白的唇瓣一点点碰触到她柔软的唇,只是轻轻一触,她奶味的芬芳,和花瓣般的柔软便瞬间席卷他全部感官,如致命罂粟香丝丝缕缕钻入他灵魂深处。
是的,他真的被蛊惑了。
灼热的气息愈浓重,步步紧逼,由怜爱地舔尝她柔嫩的唇瓣,变为缠绵,再变为霸道地需,深深上瘾,深深沉溺,凤靳羽尝到了生平为甜美的滋味。
、chapter050
050
要?要什么?
她根本不懂,只是本能想要舒服的感觉。
可是他懂呀!
凤靳羽悚然一惊,他做什么?他到底做什么啊?
她是凤烈邪的女人,是主人的人偶,她是个傻子,他怎么可以像个没人性的鬼染指一个天真无邪的傻子?
欺负这样一个毫无防备依赖他如生命的小白兔,他凤靳羽还是个人么?
望着艾幼幼因**淡淡泛红的面颊,望着她小鹿般纯真的眸,凤烈邪的心瞬间破了个大洞,被强烈的罪恶感灌满。
“靳羽,我想要,那个。”艾幼幼虽已不记得和凤烈邪的一夜,但那种舒服的感觉她记得,她环上他的脖颈,像讨要食物般撒娇。
“……”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靳羽,你脸红了。”艾幼幼粉嫩绝美的面颊近他的脸。
“我没有脸红!”凤靳羽不禁用严厉的声音掩饰内心的焦灼,头痛地避开她水汪汪纯真的视线。
“明明就有啊!这里,还有这里。”艾幼幼香喷喷的手指抚摸他的面颊,一路滑到胸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瞧。
靳羽的身体真漂亮哇!嘴唇也好好吃。艾幼幼想起适才美妙的感觉,不禁舔了舔唇,嘟唇固执地撒娇:“靳羽,我想要!”
“要……”要你个头,天哪,他完全要被她“欺负”到崩溃,又说脏话了,“我给你做吃的去。”
“要吃这个!”艾幼幼手指点了点凤靳羽冰白绝美的唇瓣,刚才一起的感觉好好呀,“我还要抱抱,紧紧抱抱,要那个。”
“以后不许靠近我!”凤靳羽躲过她就要舔上来的舌尖,冷冷然起身穿好衣裳,懊恼地拂袖而去,“不许跟来!!”
你说过不许舔别人,我舔的是你,我没有不乖啊!艾幼幼好委屈。
“唔——哇呜呜——”靳羽不让她靠近他,靳羽生气了,靳羽走了,靳羽不要她了。
一定是,一定是的!
艾幼幼望着门口消失的背影,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哭得小鼻头都红了,双眼不一会便肿成小桃子。
听着浴室内痛彻心扉的哭声,凤靳羽脚步顿了顿,头也不回地离开清小筑。
、chapter051
051
冷冷的夜空下,凤靳羽漫无目的地走着,风刮过面颊带来刺骨的冷意。
冷了好,冷了他就不会做出大逆不道的荒唐事,可身体的灼热降温,为何心里还是这么焦躁不安?
他手指下意识覆上唇瓣,脑海又不受控制地浮起适才缠绵入骨的吻,唇瓣似乎还残留她清雅恬淡的香气。
光是想到她,凤靳羽一颗心又砰砰然狂跳不止,浑身炽热起来。
为什么一想到她,心就会跳得好快?
为什么她能够不断地震动他的心弦?
见鬼呀!他从来没有对哪种感觉念念不忘,心跳加速过。他一向自制力超强的!
为什么唯独面对这原来就愚蠢,现是真蠢的小傻瓜就会破了功?
必须将这种奇怪的错乱感觉彻底清除!
女人是麻烦的东西,都是烫手的山芋,都是粘人的麦芽糖。
对,艾幼幼就是这样,不折不扣的大山芋,麦芽糖!
可他并不讨厌她呀!
哎,这是怎么回事?好烦好烦!他凤靳羽是没耐心,冷酷无情,情绪无波,怕麻烦,讨厌女人的大冰山,任何人都无法逾越的!
对,这样想就对了。
凤靳羽不断作着心理安慰,自我调节地深呼吸再深呼吸,不经意间抬仰望,天空乌云如墨,浓得随时会滴出水。
快下雨了,幼幼还浴室么?那里潮气重,她若是没回房一定会受凉的,她身子骨那么娇弱,怎么经得起风寒的折腾。
或许她已经回去了?应该不会,她一向粘皮糖一般追着他寸步不离,她会不会四处找他?糟了,这么冷她一定会冻成雪球。
嗯,没事,夜无痕应该会阻止的。
可没有他给她洗脸洗脚,她一定坚决不上床。
唉,她已经洗过澡了,这点不用担心,可每天晚上没有枕着他大腿听他讲故事,她怎么可能乖乖睡觉?
……
凤靳羽越想越焦灼,心像被火烤一般,好不容易定下心神竟现天空早已飘起小雨,而他自己也已回到清小筑。
她是凤烈邪的女人,终会回到凤烈邪的身边,他不该让她再这么纠缠不清地依赖下去。
理智与未知的情感苦苦挣扎、拉锯,凤靳羽的双脚明明该回到自己房,却偏偏自有意识地朝艾幼幼的住处走去。
远远地,他便现蒙蒙细雨一个弱小的身影蜷成一小团蹲门口,周围一大群人打着伞热锅蚂蚁般团团转。
她怎么可以不撑伞,大半夜小狗一般蹲门口?着凉了怎么办?
“幼幼!”凤靳羽再也顾不上什么狗屁理智,闪电般疾冲过去。
“王爷!王爷回来了!”离人激动地大喊起来。
“靳羽,靳羽回来了!”艾幼幼死灰般的眼神瞬间光彩起来。
她猛然起身,张开双臂光着脚便飞扑过去,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靳羽,靳羽——”她的靳羽回来了!
可是好冷,脚也好软,艾幼幼眼前一黑瘫倒下去,跌入一个明明很冰凉她看来却是世上温暖安全的怀抱。
雨水顺着她的丝,面颊流下,她全身都湿透了,双眼紧紧地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