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王爷的洋娃娃王妃-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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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凤靳羽的爱已经到可以牺牲自己的程了吗?
“真傻!”傻透了!她傻,他傻,居然没有接受她的邀请,多好的机会啊!
风烈邪真希望自己此刻是个霸道不顾一切的昏君,要了她,带她走,把她绑身边牢牢的。
去他的乘人之危,去他的理智,去他的慢慢等……
可他还是下不了手,他要的是她的心,而不是一具躯壳!
“睡!以后别做傻事!”他用薄被将她裹好。
“烈,你真好。”艾幼幼羞涩地抿抿唇。
“好个p!下次我可不会放过你。”他生气地捏捏她的鼻子,蠢妞还夸他呢!
幸亏是他,换作其他人,一准变猛兽将她吃干净!
不过他还真是蛮伟大的喔,忍了这么久,居然能克制得住!
“烈,你说脏话了哦!”她蜷他的胸膛,他的胸膛很宽,很暖,就像一座山,为她遮风避雨,“你有爱的人吗?烈?”
“有。”那个人就是你,只有你,从未改变,可你却一直傻乎乎不知道。
“她是怎样一个女子?”
“她很美,像坠入凡间的仙子。她很纯,纯洁得就像一朵白莲。她很傻,很蠢,很笨,很固执,也很脆弱。”风烈邪黑钻般的眸像盛开一片花的海洋,飘飘荡荡全是柔软。
“即便脆弱,没优点,你也爱吗?”
呵,她当真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刚才还和他吻到天昏地暗,现就能毫无芥蒂孩子一样缩他怀里,和他大谈“别的女人”,一点也不吃醋。
真是伤神!纯真的女人委实麻烦!
她要何时才能从凤靳羽那里分一点视线给他?
风烈邪手指她面颊画着圈:“爱!大家都以为她是温室的花骨朵,需要多多的阳光,多多的雨露。却没人现,这朵小小的、没什么力量的花,一直固执地用自己的脆弱,默默地强撑起一片天。”
“是开荆棘里的花吗?越是流泪越是仰望。一步一步地坚强,奋不顾身地绽放。”艾幼幼眸儿折射出雪地里耀眼的光线。
、chapter142
142
“那叫荆棘花。”他宠溺地掬起一捧她入水的秀,轻轻抚触。
“真美。要是能看到这种花就好了。”她轻喃着微笑,“烈,你为何不和你的荆棘花一起了?”
“烈不小心将她折断了。当我意识到犯错,已经晚了。”他手掌的温传达到她的脸颊,想要依靠这一点的温挽回,抑或是温暖她一颗受伤的心。
“你后悔吗?”
“不。顶天立地的男子,对犯过的错,不该是悔。而是去弥补。烈会用一生去弥补曾经犯下的错。”其实风烈邪心一直有块千斤沉的巨岩压着,但他依然要挺直身板,因为他是叱咤天地的王,是要保护她的那个男人。
“烈,你不要伤心。如果她知道你难过,也会不开心的。我相信,你的苦,她会懂。”
“睡。烈给你唱歌。”风烈邪叹了口气,将唇挨到她眼睫上,像抚慰乖宝宝一般哄她睡觉。
待她小猫一般睡着,风烈邪才穿好衣裳下榻,小心翼翼怕吵醒她,揉揉被她压麻了的腿,熄灭灯盏走出去。
夜色微凉,小心地掩好门,余光忽然有一抹白光闪了一下。
呵,还有人喜欢爬窗偷听啊!大半夜全身雪白,风烈邪已经知道来找他算账的人是谁了。
他紧了紧银黑色的衣衫,朝僻静的念雪院走去,他可不希望两人打斗乒乒乓乓的声音吵醒了小乖乖,她已经失眠太久了,该睡个好觉。
果不其然,风烈邪刚踏入念雪院,身后乍起一阵冷风,他轻巧一侧身,一柄银色的长剑倏地刺了过来。
墨被削掉一缕,和梅树上纷纷扬扬的花瓣一起,飘散掉落地面。
好狠的招式!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若不是早有准备,就不只是掉几根头了。
风烈邪还未站稳脚跟,第二道剑光闪过,他足尖一点,身形如惊鸿般轻巧,落定一旁的梅树枝,红色的花瓣落雨般哗哗飘飞。
“第二次交手,你的剑法精湛不少!”风烈邪颀长的身形站树梢,银黑的袍子风呼呼作响,身下是盛开的梅树花冠,连投下的一道黑影看起来都是那般潇洒。
一抹白影飞速闪过,剑锋直刺心口。
风烈邪长袖一挥,手徒然多出一把银色匕,只见银光一闪,一缕雪白的丝被削落,飘梅树的枝头,一片火红的花瓣,煞是耀眼。
“何须用剑!你直接我一道符能速战速决。”风烈邪低醇的嗓音夜空回荡。
白影一顿,惊愕的从树后鬼魅般闪了出来,雪白的长似流雪似飞霜,直垂脚踝,轻轻转身,传出的声音已如水波般平淡:“你怎么知道?”
“还有谁是一头白!”风烈邪从梅树上落下,缓缓走近雪陌舞。
“我说的是符。”既然挑明,他也不必隐藏秘术师的身份。雪陌舞的声音很冷,却不同于凤靳羽那般带着一股子邪魅,而是如月色般,加柔软一份。
“雪翳国皇族的沁雪皇妃的真名是叫琉璃月?云舞大陆的琉璃世家以秘术闻名,以画杀人。而雪陌舞画艺精湛,若我猜的没错。随了母姓,你就应该叫琉璃陌舞。”风烈邪凑雪陌舞耳边小声道,“哎呀,不远万里赶回来,第一时间就来扒窗!辛苦了辛苦了,兵力布置得如何呀,太子殿下?哦,错错,或许,现应该称呼你……”
“够了。我今天不是来陪你磕牙。”雪陌舞止住他的话,想不到风烈邪什么都知道,“长话短说,兄弟妻不可欺,你不要再碰她。”
“她是小七的妻吗?小七的妃子应该是赫连云若。或者,是你的妻?”风烈邪明知故问,刺激道。
“你到底想要怎样?幼幼不属于你。”雪陌舞不悦地蹙起眉。
“只是现还不属于我。”风烈邪笑道。
“你刚才房对她做了什么,我听到……”雪陌舞呼吸不稳,气得不轻,终于忍不住,“她已经是羽的女人,你死心。我好心告诉你一句,凤福雅已经朝有所动作了。你几个月住雪隐王府,江山不准备要了?”
“……”风烈邪身子一震,不是因为江山不保,而是那句“她已经是羽的女人”,忽然想起近日幼幼身体的不适反应,他立刻恍然,一股怒气直冲冠,一拳打雪陌舞胸口。
“混蛋!你们两个混蛋!”风烈邪抓住雪陌舞的衣襟,愤怒染红眼眸,真相脱口而出却被他压抑下去,“我不管你们两个搞什么鬼名堂对付北辰染,但我告诉你,她现受不起,受不起了,你懂不懂?”
“什么意思?”雪陌舞刚回到王府,对近日生的事略有耳闻,但风烈邪的反应显然话有话。
“没什么!我就是提醒你们,怎么折腾我不管。但照顾好她。不然后悔的是你们。”风烈邪气呼呼地调头就走,忽然又折回来,像个被气坏的孩子,狠狠踹了雪陌舞一脚。
“你们,居然背着我偷偷摸摸下手!这竞争真他娘滴不公平。我就是个傻瓜还压抑个p!”风烈邪转身,实气到不行,冲雪陌舞猛比指,鄙视你们一遍!
“呃……”雪陌舞有点蒙,“你没对她下手?”
“我才没你们两个卑鄙,表面人五人的,装的真像!不过我不会放手的!那个……即便有了孩子,我t也不乎!哼!”风烈邪今天是彻底失态了。
有孩子?这句话好怪!雪陌舞没有多想,问了句:“明日幼幼要去雪翳国。你……”
“我回朝!现就走!”
“你终于想清楚了。”雪陌舞呼出一口长气。
“谁说我要放手?我不回朝收拾那群狗杂种。到时候这仗打起来,就凭你们两个,能顶个p事!”风烈邪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嘴里嘟囔着,“我警告你,别盯着我背影看!没看过这么帅的皇帝骂脏话吗?”
雪陌舞呆呆望着那个猛踢石子一路骂骂咧咧的俊美男人,忽然现,其实脾气火爆、霸道不可一世的风烈邪,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两个时辰后,雪陌舞扛着一个黑色的大麻袋出现雪隐城郊外的王府别院,推门的手还未挨到门板,门边吱呀一声打开,一双苍白的手将他迅速拉入屋内,嘭地一声关上门。
“你这么猴急做什么!”雪陌舞撇撇嘴。
凤靳羽不语,淡金色的长飘动,凤眸一挑,射出一道寒光。取过雪陌舞肩头的黑麻袋,放榻上,小心翼翼地揭开封口,一缕银白色的卷窜了出来,露出一张熟睡的小脸。
“幼——”只是一个简单的音,却压抑了太多的隐忍和苦涩,整整三个月了,他终于可以再次毫无顾忌地唤着她的名字。
“幼——”凤靳羽想要用去摸她的脸,却怕手指的冰凉吵醒了她。
“我下了一道‘睡意朦胧符’,你不必担心,即便醒来她也以为做梦。”雪陌舞吁出一口长气,这两个人明明深爱着对方,却要因为旁人的破坏躲来躲去,伤害着对方,就像打断骨头连着筋,一起痛,何苦呢,只是,
“羽啊,你能不能连着名字的两个‘幼’字一起喊,跟着我念‘幼幼’‘幼幼’,这样。你左一个‘幼’,右一个‘幼’,听起来好生肉麻。”
又一道冷光直射,我爱唤她‘幼’,你怎么像老婆子一样絮叨?
“我知道你很急,但我很识趣,马上就出去把门,可羽,你知道否,若眼神能杀人,我已经被你杀死一千遍了。”
“谁说我急?”风烈邪凤眸一挑,面颊染上淡淡薄红。
“还说不急,你的眼睛和脸都烧红了。虽然你们早已身心皆许,夫妻之间欢好正常。不过不要怪我没提醒你,羽你身上的冰蚕蛊没有解。再像那夜那般猛烈,你的身体恐怕撑不了多久。”
“谁说我们夫妻要欢……”面颊好像红了,凤靳羽慌忙别过脸。
“那你的手摸着她的胸做什么?我还没有出去呢。”雪陌舞的视线移上凤靳羽的手掌,忽然一个不明物体咻地砸了过去,他慌忙退出门去。
隔着门板,雪陌舞提醒道:“兵力布置得一切顺利,只等明日带幼幼启程。到了雪翳国便可开始行动。今夜你好快点,一早要将她送回去,不然北辰染派来的赫连云若会起疑。”
屋内的灯盏熄灭,挂满玉石流苏的金色帏帘内。
凤靳羽的身影笼罩着她小小身躯,柔长的银色卷拂过他的胸口,馥郁的白莲香气他熟悉又朝思暮想的味道,即便每日刻意疏远不见,但她的身影,她的味道早已深深烙印他心头,融入他的血液。
他想她,疯般的想她,见她流泪见她伤痛,好几次他差点忍不住将她拥入怀,大声地告诉她:“幼,我的幼!靳羽从未改变,靳羽从未想过要扔下你一个人。”
可他必须压抑,若不疏远,不够狠够绝情,根本没法瞒过北辰染的眼线——赫连云若,没法让北辰染放松警惕,趁机暗布置势力一举反攻。
一丝丝的心软都会全盘皆输,他不但会永远失去她,就连他、风烈邪和雪陌舞的性命都难保。
、chapter143
143
今夜的相见,实属冒险,但凤靳羽必须见她一面。
因为他也不能确定,将她送去雪翳国的途北辰染会不会有所行动。
他不能确定,此次一别,日后是否能再次相见。
唇瓣上的摩挲传来一片冰凉,艾幼幼缓缓睁开睡眼,那日思夜想的容颜近眼前,一点点放大。
冰白的唇毫不温柔地覆住她的,几乎是猛烈地吮着她的唇瓣,舌尖滑入贝齿,与她纠缠。
“靳羽……我是做梦吗?”艾幼幼眼眶迅速盈满水雾,牢牢地抱紧他。
“是……”凤靳羽温柔的声音就她口扩散,连回答都舍不得离开她的唇。
他们每日就同一个屋檐下,却要装作不相识,狠狠将她隔绝,好似隔着千山万水,遥遥相望,道不相思之苦。
“靳羽……抱紧我,不要离开我!”她热情地回应他的吻,近乎于咬,滑入彼此口的热泪混着血,有她的,亦有他的,彼此相容的血泪,竟带着一丝生死相许的意味。
“抱紧你了,永远也不离开。”他温柔地让彼此契合,身体合二为一。
“为什么我们只能梦里相守?”她攀着他的背,他的身体还是那般冰凉,需要用她的温暖热包裹。
冬日里抱着他就像赤身躺雪地里,抱着大冰块,但她就算被冻死,也甘愿!
他不回答,几乎是用生命力气给与她全部的热情,幼,你是我的妻,相信我,羽定会给你一个朝朝暮暮。
被褥浸湿,青丝纠缠,芙蓉暖帐道不痴缠,奈何**苦短。
艾幼幼再次醒来,已雪隐王府,她揉揉惺忪的睡眼,看来昨晚又是一场梦,可这纱帐怎么会是粉红色?
这是哪?她起身穿好衣裳,才意识到这是王府后院的阁楼,顺着窗户向下瞧,有些头晕目眩,好高喔,居然是四楼。
她忽然意识不妙,伸手去拉门,哐啷啷——
门上的铁出冷硬的声音。
该死!她使劲拉门,却纹丝不动,拳头不住地砸厚实的红木门上:“开门!放我出去!”
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雪妃不要喊了,王爷吩咐过,等雪翳国使者的马车到了,你才能出门。”
“什么意思?我为什么要等他们的马车!”这句有点像废话,因为她清楚地记得今天是第十天,她被送去和亲的日子。
短短十日,日如年,可她万万想不到爹爹会怕她逃跑而将她锁起来。
哐哐哐!
艾幼幼不断地砸门,门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