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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妖孽王爷的洋娃娃王妃-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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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幸福。
“她已经不是从前的小雪,容貌也变了,你又何苦?”
“哪个小雪我都爱,从来没有改变过。你会因为她容貌改变,就不爱她吗?”
玄冥轩自问,或许能,或许不能,他承认那个女人就像罂粟,爱上她的男人都会疯狂,但他还不至于像北辰染和凤靳羽这样无药可救。
“现的一切不过是场梦,你该做好梦破碎的准备。”这句话必须要提醒北辰染。
“即使这梦破碎得不成样子了,我也会力去挽回,哪怕用自己的一切去交换。”
“可能你后什么也得不到。”玄冥轩看不透凤亦雪,但他肯定,那个女人心里没有北辰染,不然她不会和凤靳羽偷情。
“我为什么要得到?你用心,她无心,爱上一个对别人死心塌地的女人,早就注定不会得到任何回报。我怕什么。”北辰染笑得潇洒,连一头浅绿色的长都风张狂而舞。
丫鬟们忙忙碌碌,进进出出,整整过了一个昼夜,那扇门才打开。
那一瞬,北辰染几乎不忍看,女人一身粉衣已暗淡光彩,银也显得有些凌乱,门一开,女人仅是笑了一下,便瘫软地跌了过去。
“小雪!”北辰染一步上前,接住她软倒的身体,纳入怀,女人虚弱得不像话,他只感觉手心一凉,竟现她全身都汗湿了,全是冷汗,沾了他满手的冰寒。
“哈哈哈,我儿子活过来啦!”屋内传来玄冥轩欢天喜地的惊呼。
北辰染一愣,小声道:“笑这么大声,不会心肌梗塞吗?”
只见一个青衫男人披头散地狂奔出来,伸手就要去抓艾幼幼的手:“微臣对娘娘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
“滚一边去!别用你的咸猪手碰朕的女人!”北辰染将昏倒的女人护怀里,狠狠瞪了一眼玄冥轩:“若是小雪和朕的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朕让你儿子活了再死过去,信不信。”
小雪说的没错,这家伙果然是头猪,嚎的声音可真大。
“圣上,微臣有个不情之请。且让王妃丞相府住下。”玄冥轩真诚道,“娘娘离生产的日子越来越近,这蛇胎不同寻常,这段时日必须好生调养,微臣给娘娘开药调养身体也方便。”

、chapter189

189
北辰染思一阵答道:“也好。朕也住过来,处理朝政也搬到你相府好了。”
就这样北辰染和艾幼幼一同住丞相府,谁也没追查玄冥轩儿子毒的事。
有了上好的药材外加玄冥轩的医术艾幼幼恢复很快,不出三天便能下床。
丞相府虽不及皇宫奢华,但也别具一番情调,东边的别院有一处大大的人工湖,艾幼幼总喜欢去湖边散步。
一日午后,阳光懒洋洋地空打着旋儿,艾幼幼拿着鱼食喂湖的锦鲤,忽然身后响起一个稚嫩却格外好听的童音。
“姐姐!”
艾幼幼缓缓回头,一个小男孩手执画卷,正用圆滚滚的大眼打量着她,玄玉的眸子流光溢彩。小小年纪,却能看得出一张出众的皮相,长大了定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
“你叫什么名字?”她记得他,这孩子就是玄冥轩的儿子。
“我叫玄水月。”玄水月眨眨眼,见她开口和他说话,眉宇间竟有一丝羞怯。
“玄水月……”艾幼幼重复一遍,“真是个好名字。”
“姐姐,你可以陪我玩吗?”玄水月小身子挺了挺,站得笔直。
“好,你想玩什么?”
“这湖里有好多虾子和螃蟹,我们捉来玩好不好?”玄水月说着就挽起裤管,踩着石头,脚面没入湖水,冲艾幼幼挥挥手,“姐姐,下来!”
童年,她也曾和一个小男孩下湖捉过螃蟹,难得开怀放纵一下,艾幼幼将裙摆提了提,系了个蝴蝶结:“好啊!”
见她下水,不远处的树叶微微一动,一个男人拉着另一个男人的胳膊:“别过去。”
“秋日里湖水微凉,娘娘若是受凉……”玄冥轩担忧。
“无妨,难得她这么开心。其实自从入宫,她真的很少这么由衷的笑了。”北辰染淡淡勾唇,小时候,他也陪着她下湖捉螃蟹,一晃都二十二年了。
湖传来孩子欢快的大叫和女人银铃般的笑声,
这一刻,北辰染都不知道自己笑得多幸福,她笑他就会笑,她开心,便是她的开心了。
“她真的很喜欢小孩。”何时,他们能有自己的孩子,或许永远也不可能了。
玄冥轩看出他的心思,安慰道:“圣上,将来您和雪妃娘娘的孩子可有想好叫什么名字?”
“小雪说,是女孩就叫葵儿,是男孩就叫溪儿。”不过说的是她和凤靳羽的孩子。
“南宫葵,南宫溪,不错不错。”
“谁说要姓南宫?叫北辰,北辰葵,北辰溪。”北辰染有些不悦,随即说道,“拟一道圣旨,从今日起,我凌天国的皇姓改为北辰,所有嫔妃的子嗣,世代都姓北辰。”
从此以后,人世间不再有南宫绝这个人。
玄冥轩一骇,提醒道:“圣上,改皇姓非同小可。何况……微臣害怕圣上和雪妃娘娘可能只是擦身而过的缘分。”
“你怕你的和朕何干?”北辰染眼睛一瞪,“擦身而过也是一种缘分,朕就偏要将这擦身而过的缘分,变成生死不离的姻缘。”
“微臣遵旨。”玄冥轩答道,暗暗骂自己,呸呸呸,我干嘛多事要废话,这傻男人爱戴绿帽子爱给人养孩子管我什么事啊!
“姐姐你看,好大一只螃蟹哇!”玄水月兴奋大叫,扬起手的螃蟹给艾幼幼炫耀,谁料螃蟹生猛,大钳子挥舞示威。
“小心!”艾幼幼上前一步,搂住玄水月。
螃蟹咻地飞了出去,玄水月好没有跌倒,艾幼幼将他放到岸上,慌张地查看他的手指:“有伤到吗?”
玄水月定定地望着面前的女人,眸竟有些痴迷:“姐姐,再抱抱我好吗?”
“……”艾幼幼一愣,也没拒绝小孩的要求。
玄水月将脑袋埋艾幼幼胸前,贪婪地呼吸着她的身上的香气,喃喃道:“姐姐,你身上好香。和白莲的香气一摸一样。你的怀里好暖哦,你的胸好软哦。姐姐你穿粉色真好看,月儿长大也要穿和姐姐一样的衣裳,也是粉色的。”
“小傻瓜,你是男孩,怎么能穿女装?”艾幼幼好笑地掐了掐他的小脸蛋,水嫩嫩的,手感真好。
“那又怎样?月儿喜欢姐姐,就要和姐姐穿一样的衣裳,这样才相配呀。”决定了,他长大就算扮女人也要和她一样。
艾幼幼呵呵一笑:“月儿,你身体恢复得怎样?”
“多谢姐姐的救命之恩,月儿愿意以身相许。”
稚嫩的童言一出口,不仅是艾幼幼,就连树后的两个男人都浑身一颤,起了一身的冷汗。
“小小年纪就懂得以身相许了,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那个……微臣可没这么教他。”
艾幼幼笑道:“月儿,你这么可爱的小孩,谁都会救啊。你不必以身相许。”
“姐姐……”玄水月抱紧艾幼幼,小手抓着她背后的衣裳不愿松开,“姐姐,长大以后你嫁给我好不好?”
“呃……”这次嘴真的是抽了,“月儿今年五岁,姐姐都十了,大你十四岁,等月儿长大了,姐姐就是个老太婆咯。”老是假的,她是妖,永远不老,又怎么会变成老太婆。
“老太婆月儿也喜欢。”
“可是姐姐有夫君了呀,姐姐的夫君是……就是咱们凌天国的皇帝。”
嘻嘻嘻,某人乐得心花怒放。
“姐姐,和皇帝一起有什么好。听爹爹说,皇宫里的女人各个心如蛇蝎,为了争宠打得鼻青脸肿。丑死了!爹爹说,爱一个人就该一心一意。皇帝有那么多女人,那算什么爱。”
树梢微微一颤,很显然,一个男人火了,一个男人被掐了。
艾幼幼眼飘过一丝怅然,幽幽道:“是啊,我也不喜欢皇帝。呵呵,爱情是容不下第三个人的。我要的也是一心一意,牵手到老的唯一。”
“就是啊,姐姐,你别和皇帝好了。他那个人不干净了,月儿对姐姐一心一意,和姐姐牵手到老。要不,他就快点死掉,死掉了我们就一起了。”
树梢颤动猛,有人小声嘀咕。
“你儿子怎么不死掉啊!明目张胆说朕坏话,蛊惑人心,咒朕死,还勾引朕的女人!是不是你教的?”
“冤枉啊,微臣真的不知啊!”玄水月,等回去你少不了一顿板子!你老爹都不敢和圣上抢女人,你这大放厥词,哎哟喂,你真是把我们玄家的脸都丢了。
“月儿,你现还不懂爱,等你长大了就不会想娶姐姐了。人是会变的。”
玄水月眨眨眼,说的固执:“会变吗?那我爱了你很多年了,也没有改变呀!”
“啊?”艾幼幼惊得眼珠子要掉出来,“许多年?月儿,骗人可不是好孩子。”
“月儿没有骗人,月儿早就见过见过姐姐,姐姐是不是叫小雪?”玄水月拾起地上的画卷,递给艾幼幼。
树后有人一跟头栽倒,完蛋了,这次真的完了。
画卷一点点展开,艾幼幼的瞳色深了又浅,浅了又深,脸色也是由红转青,握着画卷的手攥成全,头顶似乎冒烟了。
“姐姐,月儿没说谎。从月儿出生以来,就见过姐姐的。这画全是爹爹画的,府还有很多,爹爹每天睡前都要看一看,不看睡不着。月儿也天天看,那时候就喜欢姐姐了。”玄水月自顾自地抒感情,没有注意到艾幼幼的拳头都捏的咯咯作响。
他拉住艾幼幼的手,眸是小孩不该有的爱慕神色:“姐姐,等我长大,你一定要嫁给我哦。”
“好。”这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口的,艾幼幼没多想,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杀人!
“姐姐,月儿会好好练习绘画,长大也给姐姐画!”
“好!”
玄水月乐呵呵,一回头就看见躲树后的玄冥轩,兴奋地大叫:“爹爹,你的画卷姐姐很欣赏呢!她一看就答应嫁给我了哟。”
“……”你个龟儿子,把你老爹给卖了!回去我打不死你!现还是逃!
“丞相,你刚才要对朕说什么?说完再走哦。”
“玄冥轩!!!”
天地间响彻一声怒吼,将天都震了个窟窿,艾幼幼眸的怒火可以将人烧得尸骨无存,她大踏步地飞身上前,将画卷往玄冥轩脑袋上一丢。
紧接着。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画卷散落地面,被风一吹,展露无疑,画一个女人裸着身体,一头银飘泄,摆出诱人的姿势,面带春情……
这种画丞相府数不胜数,画都是同一个银女子,同样不着丝缕,各个都摆出风骚诱惑的姿势,惹人心动。
这种画,打从某个易容自称为风将军的男人,将某个被纹身的女人装进麻袋,扔到风烈邪皇宫的那一天起,就开始出现了,整整七年。
这种画,夜夜出现丞相大人的床头,几乎是相拥入眠,还被他宝贝儿子偷了几幅。
这种画,还被某个有色心没色胆的男人私自杜撰,擅自做主将自己的形象一同绘入,至于画的某人和某人做什么,是断不能让外人瞧见的。
这种画,它其实就是……春!宫!图!
这就是北辰染喝酒时对玄冥轩提起的,不能让艾幼幼瞧见的小玩意儿。
所以,某个色胆包天的男人东窗事,自然逃不过一次生不如死的虐打。
儿子哭嚷,另一个男人偷笑。

、chapter190为什么不下手

190为什么不下手
红叶落,寒冷慢慢来临。
水翦双眸点绛唇,只是朱颜改。老的不是容颜,而是心境。入宫不过短短数月,却好似过了一世又一世。
真的有点怀念过去的简单,那样单纯的快乐。
恋雪宫外丝竹漫漫,北辰染出征兵戎沙场,宫内却醉生梦死,有谁会真正去关心他,就连她的悲怜,也是别有用心的。
孤独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却又那么不同。
人心看起来可以那么近,拥抱一起,只隔着两个胸膛的距离,心跳也能听得到,却又是那么遥远。
细雨绵绵,白衣的女子的银色卷,有些微湿,随着秋千轻荡,身子显单薄。
不知秋千何时停了,艾幼幼没有回头,静静道了句:“小环,把秋千荡高一点。”
身后扶着秋千绒绳的手微微一颤,无声地将秋千缓缓荡高。
“漠漠轻寒上小楼,晓阴无赖似穷秋,淡烟流水画屏幽。”她浅浅一笑,执起酒囊浅酌一口,没有听到身后那一声哀叹。
“自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宝帘闲挂小银钩。”身后传来一个轻轻的声音接上后一句诗词,有些冰冷,却也柔情。
她睁着大大的眼睛,呆呆地,只是望着凤靳羽,望着那张朝思暮想的脸,竟是半天说不出话。
他怎么来了?
这是凌天国的皇宫,是北辰染的地盘。
虽然北辰染不,但他就这么站她身后,悠闲地为她荡秋千,也太明目张胆了。
很危险!
唇掀了一半,凤靳羽的手已从秋千上滑过,伸向她的梢,为她拈去飘落间的花瓣:“秋千虽好,雨轻荡别有意境,也会染寒。美酒虽好,喝多了也会伤身。这些,不适合你。”
后一句话出口,空气乍寒,他修长手指上轻拈的那片花瓣,就像将她整颗心拈指尖一般。
他是说北辰染和这样的生活不适合她吗?
雨的光线有些昏暗,混着雨点映他冰白色的容颜,淡金色的长带了湿意,有几缕沾他的额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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