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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守陵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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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冲了。
  他伸出手轻轻向身后摆了摆,村民们也都很听话的停止漫骂,有的还收回了“武器”。
  “我们还是先出去吧,一会再和他说。”吴棚转过身小身的说。
  大家都无奈的叹气,本来好好的拍摄计划,没想到横生出这么多枝节。
  来时轻松的心情已经不复见,每个人心里都憋着一口难以下咽的恶气。却又不知道去找谁发泄一下。只有吴棚,仍旧笑的开心,指挥大家迅速离开了我们住了一夜的空地。
  村民们终于散去了。
  村长家,满室凝重。
  “我们这是招谁惹谁了?喂了一晚上蚊子,啃那些破面包对白开水,大清早起来还有人管我们睡在哪里,真是见了鬼了。”小皮的眼圈黑黑的,很显然昨天晚上也没怎么睡好,本来早晨起来腰酸背痛的很痛苦,经他们这么一折腾,无明火烧的噼里啪啦作响。
  “一会去车里再睡会,我叫他们别喊你,现在看看村长怎么说,什么意思嘛。”侯彬将小皮拉到身后坐下,顺手见外套披在了她身上,“靠着我,闭上眼睛养养神。”
  小皮打了个哈欠,听话的靠过去,没一会,便没什么声响了,呼吸很均匀,居然睡着了。
  反观这边就没有角落里的清闲。
  “你们,你们哪里不好选,居然选择住在那里,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们好,反正,刚才的事情没商量,只有给你们四个字,迅速离开。”村长狠灌了一大口茶水,铁面无私的样子。
  “我们的拍摄任务完不成,损失惨重啊,再说,我们在这里拍摄也根本影响不到你们的生活,村长,你也该讲讲理吧?这里毕竟不是你一个人或者你一村人的私有田产,这里属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属于政府,属于人民,既然是大家共有的财产,你还有什么权利阻止我?”
  吴棚狠狠的拍了下桌子,习惯了他的笑脸的村长显然没料到他还有接近于冷酷无情的一面,语气居然缓和了些。
  不过,拒绝的态度仍然象茅坑里的石头,坚硬不屈。
  “算了,我本来不想使出这着的,既然你逼我了。”吴棚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熟练的按出一组号码,10秒后,电话接通了,他温和的说,“喂,XX市土地局吗?我找吴局长?哦,你和他说是他弟弟找他。”等了片刻,那边似乎有人接了电话,吴棚更来劲了,“哥,是我啊,对,我是在雾隐村,没啊,没拍完啊,一点都没拍,人家不许啊,我就说你当初给我开个介绍信什么的多好,人家不买帐,对,好,好,他就在身边,你等着,我叫他接电话。”吴棚将电话递给村长,“村长,电话那头的人是总管你们这一代土地开发的负责人,市里土改局的吴局长,你和他谈吧。”
  村长是个老实的农村人,虽然在村落里是个头昂的高高的上等人,可是,直接越级晋见市里的局长级任务这还是头一遭。他被吴棚的气势彻底压跨了,连忙摆手,“不不,我,我就不接了,那个问题我们好商量,不好麻烦局长,你,你快和局长说,挂了电话吧。”
  吴棚嘲弄一笑,也不勉强,对着电话那头道,“哥,人家不接你电话,算了,我再好好谈谈吧,实在不行,还真要你出马,我不行啊,呵呵,好,你忙着,回头见。”
  啪,电话盖合上的声音清脆作响。
  情况彻底逆转过来。得知吴棚背后有一个局长级的后台,大手还能伸到他们这个雾隐村,村长的面部表情很可疑的转变了一百八十度。
  “妞子他妈,你还在里屋缩着干什么?拿点水出来,对了,还有花生瓜子什么的,拿出来招待客人。”
  竹楼2层下来了一个眉眼和顺的妇人,手里拿了个黑皮油亮的茶壶和几只大碗,依次为我们倒了水。又一言不发的躲回楼上去了。
  “村长,说真的,我真不想为难你,可是我们也是接了任务来的,拍摄这个,耽误一天直接损失五千块啊,你说,超过了合同时间,所有的费用我就要自己掏腰包了,你说,我也着急啊,要是在这里我们哪里做的不对,你可千万要说出来,我们会尊重您的意见的。”吴棚又开始笑咪咪的,从口袋中拿出了一盒烟,抽出一根塞到村长手中,又拿出火机帮他点上。
  村长没有拒绝。好半天,他咬咬牙下了狠心,“你们在这里拍摄可以,我去打发人帮你们收拾间房暂时借你们休息,不过,你们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成了~!
  吴棚朝角落里的候彬得意的笑笑,“你说吧,什么条件,要钱是吗?”
  “小伙子,我并不缺钱,我的条件是你们拍摄期间一直到离开,都不可以再去那片空地,以那片空地为界限以北的地区是你们的禁拍区,连进都不许进,只要你们答应,我给你们十分的方便。”
  “为什么?”上官展云插嘴问道。
  “没有原因,你们要不答应,还是请直接离开,或者我让村民们‘送’你们走。”这该是村长的极限了。
  “好好好,我们答应,不去那里拍。”
  村长终于满意的笑了,高声喝道,“刘小龙,你给我进来,带他们去你二婶那里,和你婶子说,叫她到我家住几天,房子借给人家住。”
  外边没有散去围观看热闹的孩子中站出一个较大的青年,他憨憨的答应了声,飞快的跑了出去。
  二婶很爽快的答应将竹楼挪出来借给我们作为临时的营地。会做人的吴棚当然马上从口袋中抽出几张百元大钞塞到二婶的手中,二婶假装推脱了几句也就接受了,欢天喜地的收拾好东西去了村长家,临走时还表示,我们爱住多久都没关系。
  等都安顿好了,阿文再次提起要离开的要求。
  上官展云很不情愿的答应了,大概他也了解,即使他不同意,阿文也会执意的带我们离开。
  雾隐村没有公共汽车站,要做车必须要去三十公里以外的小镇。上官展云想了想,说要拿车送我们去那里搭车回去。这当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于是,我们又踏上了归途。
  各怀心事的四人,谁也没有什么话说,车内只有发动机的轰鸣声,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声响。
  只是,上官展云始终偷偷在瞄天娜,开车的同时,眼睛总不由自主的飘到车镜上去,那里始终能看到天娜看向车窗外冰冷的眸子。
  天色越来越暗,天空中黑云笼罩,车才行驶了一半的距离,窗外已经黑的好象黑夜又一次来临。这个变化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而已。
  “要下雨了吗?怎么忽然这么黑?”上官展云不开心的拍了一下方向盘,开了车灯。
  灯亮的那一瞬间,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惊的出了冷汗。
  来时我们曾经路过一座小桥,虽然不起眼,却是过河的必经之路。车灯亮的那一瞬间,我们看到的只不过是异常湍急的河水,和遥遥无期的对岸。哪里还有小桥的踪迹。那桥仿佛从不存在,又可能是在人间蒸发了。
  “桥呢?真他妈怪!”还好上官展云的刹车踩的及时,面包车开的速度也不快,才使我们终于在快冲入水中的前一秒钟停了下来。
  他想开门下车看个究竟,外面实在是太黑了,河水微微发光,可视度非常低。
  手刚一接触到门把柄,阿文就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他以更迅速的速度压住了上官展云的手,“别出去,我们回去!”
  “为什么?”
  “回去再说,快走!”阿文眉头紧锁,以一种不容反抗的态度命令。
  上官展云回头看了一眼天娜,见她似乎也是同意的,心中对回去这个决定十分兴奋,点点头,面包车加速返回雾隐村。
  “怎么又回来了?”回到二婶的家,小皮正在洗头发,见我们鱼贯而进,一脸疑惑。
  “别提了,真他妈邪。”上官展云将路上的遭遇简单陈诉了一遍,我们回来的路上,在接近雾隐村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天忽然亮了起来,那种感觉就好象从一个黑暗的屋子一下穿到一个有灯的屋子,转的迅速。这种视觉的转换令我们的心都泛起了凉意,尤其是对我,二十四小时内我所遭遇的一切都仿佛是个梦。我有预感,这也仅仅是个开始而已。
  “真的假的啊?”小皮显然不相信,不过我们四个人都是这样的表情,她自己也开始半信半疑起来。
  “不会是撞邪了吧?”侯彬啃着一只桃子插嘴道,“这种有着悠久历史的古老村落,往往都有一些与众不同的地方,人类文明的发达已经使许多人失去了对未知事物的感应能力,而且,土地也是有灵性的,象这种未开发的土地,往往都有一种神秘的力量。”
  小皮和侯彬又争论起来,两个人辩到最后基本上是完全脱离了主题,我们受不了的四散开了。不指望能从他们的争辩中得到什么答案。
  阿文牵着我的手出了门,转到二婶家后面的竹林中,才微微叹了一口气将我抱紧,“我们出不去了。”
  “什么出不去,明天还可以离开呀。”我心里好不舒服的感觉。
  “不是的,玫玫,除非‘它’想让我们离开,否则,我们是出不去的。”
  “‘它’?‘它’是谁?”我越来越糊涂了。
  “我现在还不清楚,总之,既然走不了了,我们索性留下来,看看‘它’到底有什么意图。”
  阿文一向是顶天立地,无所不能的。这种深受挫败的表情我很少看到。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一个郁闷的男人,将手插进外套的大口袋里,手指忽然碰触到了一块坚硬冰冷的物品,急忙将它掏出,那块被阿文丢出楼外,本该消失在我的生活中的玉,赫然安坐于我掌心。
  阿文反而笑了,是怒及反笑吧。“我早该猜到是‘它’的原因!”
  “‘它’的原因?你是说这块玉?”它依旧是那样美丽,没有一丝瑕疵。我不知道它为什么又出现在我的身上,只是,在见到它的那一刹那,心里忽然又一块大石落地。
  真是奇怪。
  “不是这玉,是雾隐村的问题!”阿文趴下来,鼻尖几乎贴到地面,不停的嗅。
  我学他的样子趴下,竹林下的泥土有一种腐烂破败的气味,潮湿的和其他地方没有什么区别,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我并没有发现奇怪的地方。
  “你闻到什么了?”我问阿文。
  “死亡的味道。”阿文叹了口气,“玫玫,这里真是个可怕的地方。”他拉紧我的手回到了竹楼,在上楼时,他忽然又说,“从现在开始,我不会离开你的左右。”
  第九章逍遥叹
  我的脑子很乱,一千万种不同的声响同时轰鸣。使我失去了所有的知觉。有生命以来,这几天所发生的事都不在我能接受的范围。我的生活该是平静的,温和的,象三十七度的白开水一样,有一些寂寞,有一点无奈,更多的,仍该是深海一般的安宁。
  一夕之间,我忽然被贯上了这个莫名其妙的身份,背负上了我自己都闹不明白的枷锁。我幻想中的职业有一千种一万种,守陵人,独独从未想过。
  阿文很努力的装做很平静的样子,象往常一样关怀着我。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我的鼻子却很容易嗅到空气中那种浓烈的味道,萧条,破败,衰亡。
  竹楼内并没有我内心一般的激烈,不知真相的他们仍旧开心的忙活自己的工作,中午十一点的时候要去雾隐村外的小溪边拍摄,从那里可以看到北边隐隐的山脉,葱翠的竹林在微风中发出嗡嗡的音乐,溪水潺潺,清澈透明,指甲盖大小的虾米在其中调皮的伸着懒腰,偶尔有一群小鱼游过来,秩序井然。自然中所有的美丽似乎都浓缩在这一方天地间。是个适合隐居的好地方。
  如果,一起都能恢复到从前该多好,不,也许还是继续进行比较好,我内心矛盾着,不过不管我如何的不情愿,命运是不会询问我的意见。我失去很多,却得到了一个真心爱我,忠诚无二的男人。我的丈夫,我的依靠。
  我的手更微微的握紧了他。
  阿文牵了我的手上了二楼,他只回头瞥了天娜一眼。
  天娜的眼闪过一抹诧异,一言不发的紧跟在我们后面上来。上官展云见天娜动了也跟着站起身来,此举遭到天娜不耐的白眼。他眼神一黯,又坐下了。
  关了房门,室内只有我们三人。
  “你发现了什么?”
  “这地方不简单!”
  阿文和天娜同时出口,又不约而同的笑了。昨天晚上的尴尬因为这一笑消散了些。
  “你先说吧!”阿文倒了杯清水,放在靠北的窗子上。
  “我出不去了,瞬间转移在这里似乎根本不管用,我察觉到这里的空间是重叠的,也许是两个空间重叠,也许是三个,更可能是无数个,所以,我不敢贸然强行的闯出去。”天娜的话音刚落,放在北窗的玻璃杯啪的一声跌出窗外,两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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