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入大清-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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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喜欢什么,我就吃什么!”
“扑哧!”堂姐高兴地笑了:“你呀,小嘴甜的。”
我们正说着话,堂姐的丫头红衣进了里间,手里端着一个药碗,恭敬地:“福晋该吃药了!”
堂姐看见药的瞬间,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有些晦涩,不过一闪即逝。堂姐接过了药,小口的喝下,看的我直皱眉,那么苦的药还能小口小口的喝下。
堂姐喝完药,用帕子沾沾嘴角,红衣立即拿出一个小纸包,里面是几块酸梅,堂姐捻起一块,放在嘴里,挥挥手,红衣行个礼就退下了。
我想了想轻声问道:“姐姐,你生病了?”
堂姐身子一僵,随即若无其事地说道:“哦,前儿受了点寒气,没什么。”
我没有作声,见堂姐的反应,不可能是受寒这么简单。
估计是这府里女人之间的倾轧,堂姐受到了影响,注视着堂姐的侧脸,我在不由得感叹一声,这样柔弱的堂姐能在这个九阿哥府立足吗?
虽然有九阿哥的宠爱,可是越受宠,就越容易遭人记恨,那个嫡福晋栋鄂氏是栋鄂七十的女儿,腰缠万贯,九阿哥娶她也是看中了她家的财力。
我来之前,曾听额娘说过这个栋鄂氏,为人尖酸刻薄,总是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仗着自己家里财力雄厚,对九阿哥府里的女人用尽手段压制,而府里的女人除了堂姐是侧福晋外,其他的都是妾。而九阿哥也好像没看见这些后院女人之间得争斗一样,不管不问;当然九阿哥娶的这些妾也不都是好相与的主,听说有一个郎氏仗着九阿哥的宠,总是和栋鄂氏对着干。
我冷笑,这就是九阿哥对堂姐的宠爱吗?
堂姐喝完了药,就不紧不慢地和我说着话,问问家里的事情,额娘和阿玛的身体如何,眼睛里还隐隐带着泪光。
我在一旁陪着小心,堂姐问一句,我答一句,其他的话一句也不说。
时间慢慢的流逝转眼就到了中午,红衣来问堂姐要吃什么。
堂姐却回头问我吃什么,我刚想回答,一个人在外间禀告道:“秦顺给侧福晋请安。”
“进来吧!”堂姐应道。
一个太监模样的人撩开帘子就进来,先是行了个礼,然后笑道:“秦顺见过侧福晋,哟,枫格格也在呢。”
堂姐略有些焦急地问道:“是秦顺啊,是爷让你传话吗?”
秦顺忙赔笑道:“回侧福晋的话,九爷让奴才来说一声,午膳在梦轩里用。”
堂姐一听,眸子立刻亮了起来,高兴地说道:“秦顺,是真的?”
秦顺忙点头:“是真的,侧福晋,您快准备准备吧!”
“红衣,快送送秦总管!”堂姐站起身,给红衣使了个颜色,红衣会意,忙送秦顺出去,顺便不着痕迹的往秦顺手里塞了块银子。
秦顺千恩万谢得走了。
“姐姐,既然九爷要过来,那妹妹就先回自己的屋子了。”说完我就往外走,堂姐一把拉住我:“枫儿,九爷好不容易来一次,你也见见,往后让九爷帮你注意一下其他家的公子什么的,省的额娘总是担心的婚嫁问题。”
我马上装出局促的样子:“姐姐,枫儿胆小,怕给姐姐惹祸!”
“你呀,好吧。你去吧,回头让红衣将午膳送到你屋里。”堂姐见我的样子无奈的一笑。
我忙高兴地一躬身,然后就退了出去。
堂姐的住处到我的屋子有一段距离,我领着春晓快步地往回走。九阿哥要来堂姐这里用膳,我最好还是不要和他碰上的好,省的遇到大清F4。
一到我自己的屋子,我三步并成两步,跑到床上,伸展胳膊,惬意地仰躺在床上。
回头时,却看见春晓偷偷地瞄着我。
“春晓,怎么了?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我笑着调侃道。
“格格,春晓不敢!”春晓猛地摇头。
“那你是怎么了?”我支着头望着她。
春晓低头想了想:“格格,您为什么不留在侧福晋的屋里用膳啊?”
我失笑:“就这事儿啊?”
“格格,九爷来用膳,您为什么不见见啊?”春晓上前了几步。
我感兴趣地接着问道:“那格格我为什么要见九爷啊?”
“头来九爷府的时候,二太太不是说了,让您多多在九爷面前现眼吗,”
“现眼?噗!”
“不是不是,格格,露脸,是露脸,好让,好让,”春晓瞄了我一眼:“九爷帮您物色个女婿吗?如果能得阿哥们的欢心,岂不是更好!”
“啧啧,春晓,头来的时候,额娘给你灌了多少迷魂汤啊,让你劝着我啊?”我挑眉。
“格格,二太太没有和奴婢说什么,这是奴婢自己想的,格格这样的人品,怎么样也能嫁个宗室皇亲!”
“春晓,是不是你想嫁人了,恩?”
“没有,没有,奴婢要一辈子跟着格格!”
“得了,春晓,你放心,格格不会耽搁你的婚事,一定给你找户好人家。凭他是官家子弟,还是平头百姓,只要你喜欢,格格我一定给你弄到手,哎,春晓,你脸红什么啊,哎哎,你别跑啊,我还没说完呢。”
我几句话就将春晓吓得落荒而逃,真是害羞的孩子。见春晓走了,我偷偷地笑了,嘿嘿,额娘,你找的这个帮手可是不成哦!
当我迷迷糊糊正打盹的时候,突然听到春晓叫我:“格格,快醒醒,九爷来人叫您呢,格格!”
我一巴掌拍掉恼人的声音,可是春晓还是不放过我:“格格,奴婢求您了,你快醒醒吧,九爷真的派人来叫您呢!”
我无奈地睁开眼:“春晓,你就不能让我睡会儿?”
一见我醒过来,春晓高兴地答道:“格格,您可醒了,九爷派人来说,让格格现在就去侧福晋的那呢,说是要见见格格!”
见我?
这个妖孽九没什么事情见我做什么?
无味
作者有话要说:风雨要来了啊!!
下章预告《争》。“春晓,姐姐有没有派人来,说清是什么缘故?”我一边着衣,一边问春晓。
春晓摇摇头:“没有,来传话的是九爷的贴身太监秦顺!”
让春晓帮我梳了个简单的发式,往脸上扑了层厚厚的粉,猛的站起身,脸上直掉粉末。春晓一边帮我整理衣服,一边不满意地瞥了我一眼,嘴里念叨:“奴婢实在不懂,别的家的格格,都,都打扮的花枝招展,争着要在阿哥们面露脸,可是格格不装扮也就罢了,还这么着糟蹋自己。”
“呵呵,你个丫头,懂什么!”我拍拍春晓的小脸:“春晓,生活在这府里可不是一件容易事,你记住了,在九爷府的这段时间,一定要谨言慎行,万不可出一点点差错,否则我也保不了你。”说道最后我的语气带了丝凌厉。
“奴婢记住了。”春晓被我吓的白了一张脸。
这个春晓心思倒是活泛,对我也忠心,只是这胆子小了点。
我不再和春晓闲话,领着春晓跟着前面带路的秦顺,不过这路竟不是去堂姐的屋子,而是去水榭的路。
看着前面的秦顺,给春晓使了个颜色,春晓会意,上前陪笑道:“秦公公,您看,这九爷叫我们家格格可是有什么吩咐?”说完将手里的银子塞给秦顺。
秦顺顿时眉开眼笑:“格格放心,爷没什么要紧事,就是听侧福晋说格格已经进府了。可是爷这段日子忙的很,只有今个得闲就来瞧瞧。”
我点点头,既然进得他的府,堂姐又得他的宠,自己福晋的妹妹来了,瞧瞧也是正理。
终于到了堂姐院子里的水榭,我远远地就看见了水榭里的人影。
我扶着春晓,低着头买上台阶,站好,朝坐在上首的九阿哥福身道:“奴婢完颜枫路给九阿哥请安,九阿哥吉祥。”
“九哥,感情这小九嫂的妹子只认得九哥一人?”一个粗犷的声音大声嚷嚷道。
我忙抬头,又瞬间低下,原来是大清F4都到场了。几个人围坐在石桌前,而坐在上首的不是九阿哥,却是一个优雅的贵公子,脸上带着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他的左手边才是九阿哥,九阿哥手里端着一杯酒,只是扫了我一眼。九阿哥的身边是堂姐,此时的堂姐正担忧地望着我;紧挨着是一个胖胖的男人,估计就是那个十阿哥了,最后一位我认识,就是十四阿哥,只是此时的他和前几年在军营时的稚嫩相比,成熟了很多,此时正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扳指。
那敢情说话的就是十阿哥了,可是此时我不能让他们知晓我能分清他们。
于是我眼冒泪光,局促地站在那里,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小心地瞥了堂姐一眼。堂姐忙笑着站起身,走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说:“还请几位爷见谅,妾身这个妹妹生下来就带着心疾,所以一直在家里,没见过什么人,胆子小,要是枫璐有什么冲撞之处,妾身在这里给几位爷赔礼了。”堂姐刚说完,又转身对我说道:“枫璐,这是八爷、十爷,十四爷,还不快见礼”
我顺着堂姐的话,忙又福身,怯怯地道:“枫璐给八爷、十爷、十四爷请安!”
站起身的瞬间,几位阿哥眼里的失望却让我瞥见了,可是其中一位略带探究的眼神我却没有瞧见。
嘿嘿,真想大笑,没想到一个出场就打消了他们对我的兴趣。
“嘿嘿,小九嫂,小爷听说你这个妹妹,打小就跟着一个走方郎中出了家门,可是有这回事?”十四阿哥支着下巴,笑嘻嘻地问堂姐。
我悄悄地扯了一下堂姐的衣襟,堂姐忙笑着说:“难为十四爷竟记得这件事,是有这么回事,枫璐四岁的时候差点殒命,被一个走方郎中救下,阿玛想留下这个郎中,只是他不愿意,索性就让他带着枫璐走了,后来枫璐八岁的时候,被走方郎中送了回来,一直养在江南别院,这才回来。”
十四阿哥听完后,瞥了我一眼,不再做声。
“弟妹,怎么还站着,领着枫璐格格一处坐吧。”一个优雅如沐春风的嗓音带着笑意响起,不用抬头我都知道,这个一定是八阿哥,对于他的笑容,他的嗓音,我实在找不出其他的词来形容。
我小心地跟着堂姐,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不敢抬起头。
“小九嫂,你的妹妹怎么和你差这么多啊,爷以为小九嫂这样风情地女子,妹妹一定也是天香国色呢!”这个大嗓门,说话不经过大脑,粗鲁非常的一定是那个草包十阿哥。
我真是无语了,就这话他也能说出口。
“老十”八阿哥淡淡地制止道,十阿哥瘪瘪嘴不做声了。
“枫璐格格不要在意,”八阿哥转首对我歉意道,我暗自佩服,我只是他九弟侧福晋的妹妹而已,他一个皇子贝勒竟然能照顾到我这样一个地位低的女子情绪,真是不简单。怪不得历史上说他能收买人心呢。
估计这要是其他的格格小姐的,立马就陷进去了。
我忙站起身,红着脸道:“枫璐不敢!”
“八爷,您还是叫她枫璐就成,这格格二字,她可担待不起。”堂姐忙在我身边帮我解围。
“呵呵”八阿哥微微一笑:“听说枫璐四十年选秀时,生了一场大病,因而错过了选秀?”
我又扯堂姐的衣角,堂姐忙接道:“八爷说的不错,那次病差点要了她的小命。”
“八哥,这次梦儿将他接近府里,就是让我给琢磨个人呢!”一直未说话的九阿哥这时插嘴道。
“哎,我最近听说二皇伯家里的保泰好像相中了一个丫头,好像就是她吧?”十阿哥突然指着我说道。
十阿哥的话音刚落,八阿哥、九阿哥、十四阿哥的探究的眼神立刻扫了过来,我觉得我的浑身上下就像针扎一样不自在,有这么看人的吗?
但是想想也是,保泰好歹也是裕亲王的世子,是他们的堂兄弟,却看上我这样一个怯弱,要脸蛋没脸蛋,还是庶出的格格,估计是个人都会惊讶。
其实我也想不明白,保泰为什么看上了我。
后来他们再说什么,我也没听进去,只顾吃自己面前盘子里的菜。
至于这京城里谁看上了谁,他们也知之甚详,真不知应该说他们是关心自己的堂兄弟,还是情报工作做得好。
我的表现让几位阿哥感到索然无味,也不再将目光放在我身上,一会九阿哥就让堂姐领着我下去了,而几位阿哥则推杯换盏。
当然堂姐对我的表现也非常的不满意,拉着我回到了她的屋子对我语重心长的说了小半时辰的话,见我还是一副怯怯地样子,长叹一声,说了声:“朽木不可雕也”就让我回自己屋了。
而我离堂姐的屋子渐渐地远了的时候,站在树下叹息一声,堂姐何尝不是变了,我第一次进宫那个感情外露、单纯、柔弱地如林黛玉一样的女子却消失了,留下的是一个满心算计的女人。
不知这样的堂姐是她自己的悲哀,还是九阿哥的悲哀?
堂姐的孩子
晚上入睡之前,我去给堂姐请安,今儿九阿哥没有来堂姐的院子,听说是在滕妾完颜氏哪里歇了。这个府里除了堂姐,滕妾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