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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皇后惊滟-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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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确实如此,眼下你大哥因长年镇守边疆,还未娶亲;而你二哥也是连个妾都未纳一个,更是一个较好的人选,相信皇上不会把赵国公主赐给别家。只是,你是如何查知柳家这件事的?”
步惊艳漫不经心道:“还不是因为晋王爷想把我带到青楼去陷害我,正好听到有人在议论这事,顺便问了一下,便记在了心里,想不到还能帮上爹的忙,始料未及。”
“这晋王也实在可恨。”步守城表示了一下同仇敌忾的气愤,随即又点头道:“幸好如此。还有上次听说凤远兮唆使凤九劫镖的事,这件事他一直都好像还未处理,找个时间,如果他对我们步家还没好脸色看的话,我也会给他找点麻烦。”
步惊艳笑了笑,这爹也真是爹,别人如此欺他女儿,他就一句话带过了,利益当前,哪里还有父女之情?
第五十八章 警告
“唉,都怪你那没用的姐姐,嫁过去了整天就只知战战兢兢对丈夫,完全没把步家的事放在心里。 ”步守城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儿虽然最近不太听话,但她那种默不声响却自有一股不可忽视沉稳的神韵,让他不自觉就想将心里的牢骚发出来。他喝了口茶,又道:“那你答应爹的事呢?准备什么时候实现?”
终于说到主题了,步惊艳不慌不忙,用茶盖刮着茶水上的绿叶,浅笑道:“女儿觉得爹太急躁了,女子向来都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凤九虽是个傻子,但女儿也不能说不要他就不要他,毕竟是关乎到皇家颜面的事,如果毫无理由,到时候皇上肯定都会责问,于我们步家争得赐婚一点好处都没有。所以女儿准备找个适当的机会合适的理由,再离开王府岂不是更好?”
京都早流传赵国公主来和亲的事,每家势力都在虎视眈眈,步守城更是誓在必得,绝对不会允许有任何因小失大的事情发生,这才是她使拖字诀的最佳时机--与其让不相干的男人解封印,不如把傻子骗上床来得干净。
步守城一双眼睛在她脸上游移着,似想从中找出一点珠丝蚂迹,不过很遗憾,步惊艳的眼神极为真诚,绝不似在敷衍他。他微一沉吟,脸色忽然一阴,语重心长道:“不管怎么样,爹都希望你在年前把这事定下来。对了,还有一件事爹差点忘了告诉你。”
“什么事?”
“这整个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过如果要找个把人却是轻而易举的事,有些事希望艳儿别铤而走险才好。”
步惊艳如何听不出他的话意,意思是警告她在离开王府后,别想着偷偷溜走,整个京城都是他的势力范围,就算翻地三尺也会把她抓回来。她暗自冷笑一声,狐狸尾巴果然在她使拖字诀后露出来了,说什么想让她回来重新找个正常男人解封印,说白了就是一个堂皇的借口,分明是还有她所不知道的利用价值,真把她当个禁不得吓的草包使了?
只是从这一刻起,更坚定了必须要找到一个能与之相抗衡势力的念头,不然,她这一生,可能都会沦为被他利用的工具。而步玉为她安排的,她没有理由相信会万无一失,一些事情,若不是亲自安排,又如何敢拿出来孤注一掷?要知道真功亏一篑,与步守城撕破脸后的日子,肯定没现在这般过得轻松。
回到王府,首先就去问了卢太妃安,通过上次林姑供出玉夫人事件后,这位凌厉的长者似乎对她有了不少改观,每次去请安,都变得客客气气和蔼可亲起来。
在那里闲聊了一会,直到快黑的时候才回流云居,饭菜放到桌上,只是还不见凤九回来,问了北叔,方知道他进了兽园。这家伙,定然还在因为楚云的事独自郁郁然,真不知他脑袋瓜里装的是些什么。
待她寻到兽园推开木门,里面参天的树木已将整个园子映得阴暗,四下寂然一片,她轻唤着他的名字,沿着一条小径向里走去。兽园,可想而知,定是里面有不少野兽之类的东西,虽然不怕,但也每根神筋绷得紧紧地,以防不测。
寻幽通秘,眼前豁然开朗,一片木芙蓉花开得最盛,纷纭如雪,其下一个红袍少年,眉目如画,抱膝静静坐在那里,听闻到她的声音,他只是抬头默默地看着她。
步惊艳松了口气,走过去柔声道:“原来在这里,让我好找,来,已经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她向他伸出一只手,凤九定定看着她那纤长圆润的手指,忽然将它握住,轻轻一带,步惊艳已倒在他怀里,他双臂紧紧环住她,低声轻喃:“阿步,不要离开我。”
正要挣扎的步惊艳听到他如此低沉似央求的话语,不由全身心都软了,半跪着靠在他身上,轻道:“傻瓜,我是你王妃,当然不会离开你,别说傻话。”
凤九没有吱声,好半晌,才听他低低道:“你说过的话,自己可要记清楚,以后别不算数。”
步惊艳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淡香,很哥们似的拍他的肩,“阿九大可放心,只要是我真心承诺过,没有不算数的。”
从前世到今生,她是一个不轻易许诺的人,既然许下了,就一定会去遵守。只是当她对凤九把话一说完,心里却又马上后悔起来,暗恨自己是不是被凤九施了什么失心药,居然会答应他这样的要求。现在步守城在逼她,就是说在年底以前,她必须离开王府,到时候,难道还要带上又病又痴的凤九?
那一晚,凤九是从未有过的沉静,不言不语,他似乎已感应到步惊艳下定决心离开王府般,保持着一种令人担忧的沉静,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第二天,石梅便悄悄来告诉她,清风楼那边已按她要求选出一个管理清风楼的人,叫司徒方,原是武林中大名鼎鼎的天池四友中的“吟风先生”,与魔教一战后,是天池四友中唯一幸存下来的一员,俱说武功高深莫测,在其司徒家族也曾是个佼佼者,皆因被族兄陷害而成为叛出家族的叛徒。只是不知为何,却与步玉结识而将其隐于清风楼,也甘于被其所用,也算是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更让步惊艳振奋的是,他们居然已经套出那些难民从何而来的消息,但是事关重大,一切都要等她亲自跑一趟清风楼与司徒方当面面谈才行。
“小姐,丽春院的姑娘能顺利回去,并且柳家不再向她们索税,王妈妈他们很高兴,也很感激,不然的话,他们可能都要被逼得远走京城。”石梅一边将收回来的干净衣服叠好,一边说道:“不过他们已经在问,你准备什么过去?”
步惊艳正在思索那些灾民的事,一时没听清,正要问她,忽听石梅抱怨道:“这一满柜子衣服怎么会放得如此乱,我记得我到相府去的时候,都放得整整齐齐的,莫不是有小偷进来过了?”
步惊艳一怔,“怎么会?流云居里整天都是人来人往,哪个小偷敢进来,还不怕被打断腿?”
“不对,硬是有人翻过了。”石梅把衣柜抽屉打开,“这里有个香囊本来是用手绢包好的,现在手绢已经打开,香囊却不见了,明明是被人拿走。”
步惊艳这才知道事情有些蹊跷,石梅记性再差,也不可能事事都忘记,她走过去看着只剩一条丝绢的抽屉,不由蹙眉,难道真的有人进来偷东西?
“我想起来了,能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进小姐屋的人,只有玉夫人,昨天一回来的时候,朱莲就告诉我说玉夫人进过房,说是要找一件小王爷穿旧的衣服照样子给他做一件新衣裳,肯定是她拿走的。”
步惊艳提着那条丝绢,轻“哦”了声,挑眉道:“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她这个人,查点一下还有没有少其他的东西……还有,告诉流云居所有人,如果再有人见玉夫人进我的房而不阻止,马上就撵出王府。”
“是,我一定交待下去。”
“你也注意了,玉夫人若安份守已还好,如果她稍敢有异动,你就找个借口把她废了,这种女人留着始终是个祸患。”
“是。”
第五十九章 准备出发
两人正在说话,外面有人通报,“禀王妃娘娘,晋王妃来了。 ”
“快请她到正厅去,我马上来。”
“是。”
舒适明亮的厅堂中,放着一只青色的方鼎,上好的沉木檀香香气缭绕,一缕缕青烟淡淡的从大鼎里冉冉升起在空中飘荡,一切都显得是模糊而又朦胧,包括坐在里面的人。
“姐,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不为你的夫君打理家务了吗?”步惊艳调侃着走进来,忽见孤零零坐在那里的步芳红肿着双眼,忧柔的眼眸里尽是道不尽的悲伤,不由暗惊。
一见步惊艳,步芳迅速的用绢子擦了下眼角,然后才勉强笑着站起来,“一些事都打理好了,不过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就是想来看看你,便出来了,妹妹不会要赶我走吧?”
步惊艳定定地看着她,“姐,你哭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本已抑郁心头的步芳经她一问,顿时轻垂眼帘泪如雨下。
“是不是那个可恶的凤远兮欺负了你?你告诉我,我去帮你出气。”
步芳先是咬着下唇连连摇头,最后把头埋到步惊艳肩上,颤着双肩,低低地啜泣起来。
“不是他欺负你,那究竟是什么事?”
步芳这一哭一发不可收拾,抽咽着,伤心欲绝,“妹妹,你不知道,我嫁来几个月,王爷从未与我同过房。最近母妃一直在问,怎么肚子里还不见动静,姐姐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
步惊艳吃惊,“这么久以来他都没和你同房?为什么?以姐姐的姿色难道都还入不了他的眼?还是他瞧不起我们步家的人?”
步芳摇头,抽泣道:“都不是,他好像有喜欢的人。”
“怎么可能?如果他有喜欢的人,早就已经成亲了,也不会等到现在。”步惊艳边说,忽然想起凤远兮那夜为玉夫人求情的事,当时她说他们有奸情,他明明一副很心虚的样子,难道他真的喜欢玉夫人?难道是因为玉夫人成了凤九的妾,他才苦守着这个恋情不想成亲?可是又不对,毕竟玉夫人被纳为妾也才一年多,以前的日子那么长,他们干什么去了?为何不成亲?
“妹妹不知道,这几个月我都观察到,每到月初的一二三,他都会独自到墨然居后面的西枫宛,而且还会一夜不归,也不知是不是会他喜欢的人去了。昨晚初一,我在他书房附近守了一夜,也不见他回来……”
步惊艳轻轻搂住她瘦弱的肩,倾听着她的哭诉,古代女子就是这样,以夫为天,两个人没有感情可以,如果丈夫不能给她生儿育女的权利,那这个女子在夫家如何能呆得住,有何颜面去管束下人?
凤远兮每月有规律的夜不归宿,莫非他真的是去会了玉夫人?他们两人到底有没有奸情?
城南的慕秋湖畔,湖中岛。
庐林大庄院。
“主子的意思是说,被封印的人是王妃,而您因为正在练清心诀第六层不能与她圆房,是以就只有找到天临国祭司方能将此事解决?”
在雅静的屋子里,地上铺着一层雪白的羊毛地毯,屋子四角放着火盆子,火光艳艳,温暖如春。陆震天却身如坠冰窑,感觉不到一丝暖意。面上难掩紧张恐惧之色,小心翼翼地问出了自已揣摩所得。
支起的窗棱前,站着一身红袍如血的男子,俊秀的眉宇间凝聚着如冰似雪般的寒意,他似在观赏着院前含苞待放的红梅,而冷冽的目光,分明已经穿透任何空间,看住他心中的那个点。
空气似乎凝滞下来,良久,才听他暗哑的声音沉沉传来,“昨晚你也帮她看过,根本就不是毒,任我们用再珍贵的药亦难帮她解除封印。而她每逢子时就呼痛,如果再不找到天临国祭司,就怕时间一长,我用清心诀都压制不了。”
陆震天悄悄抹掉额际的汗珠,仍大着胆子弓着腰恭声道:“这期间先让属下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再寻得一些极乌草来……”
“住口!极乌草就算寻来,也要用数十种药重新炼制,岂是一月半月能完成的?”
“那……”
“报,端木门主求见。”
一听到此声,陆震天顿时长舒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负手立于窗前的主子一眼,“要不要见?可能已有消息。”
凤九眼中寒芒一闪而过,紧抿着嘴角,低声道:“我现在很累,叫他就在外面说。”
“是。”陆震天什么话也不敢多说,沉声对外面的人问道:“天临国祭司有没有找到?”
“……还没有他的消息,请主子责罚!”
他声音才落,就感觉一股凌厉的杀气自门内迸射而出,致命般的冷意穿透人的背脊,吓得门外的端木枯荣跪伏在地上,浑身颤抖,长气都不敢出。
凤九转身盯着门楣处,轻描淡写道:“要你们何用?都给我自裁了。”
“使不得!端木现在大夏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再说赵国的公主马上就要来和亲,端木若不在,一些事情一时间找不到人接手,可能会乱套,望主子三思。”
陆震天扑通一声跪到地上,一直以来主子有事也只是沉下脸,万万没有料到,他会为了一个明明对他怀有目的女子对下属发如此大火,难道主子已经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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