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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皇后惊滟-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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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时,山腰和山下所有人都红了眼,拼了命的往敌兵砍过去……
喊杀声震天……
可是也救不回两个如花般的女子……
这一番拼杀,打得天昏地暗,星月无光……
直到所有人几乎全倒下,直到这个惨烈的消息传遍各个关系利益相连的人耳朵里,有的人坐在温暖的火边笑了,有的人震惊无比,有的人险些从马背上摔下来……
当所有人都在被这个消息左右着情绪的时候,一条暗道上,两条身影已经悄然上了另一面的下山之路。
步惊艳带着赵湘兰尽量往有植被的地方钻,幸好两人都还轻巧,以一跃之势让人以为她们跳崖了,其实只不过是她让赵湘兰抱住她腰身,两人挂在一处凹下去的崖壁上,等他们一退,马上又悄然窜了上来。
一路都未带出较大的声响让以为她们死的追兵发现。停停绕绕,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而眼前,忽然就出现一条盘山迂回的人工险道。
据步惊艳所知,这种人工筑就的小道,可能正是险象横生、名闻今古的栈道。
栈道主要是在悬崖绝壁间开凿石孔,孔中嵌入木梁,梁上再架木板而成。
栈道一边是凹凸的崖壁,一边是直落千仞的山崖,往往人走在上面,山风吹来,感觉上更是摇摇晃晃,立足不稳。胆子大的,也觉得步步惊心;胆子小的,则是寸步难行。但是,只要过了这个栈道,再将栈道砍掉,她们才算是真正的安全。
“你怕不怕?”步惊艳回头问赵湘兰。
赵湘兰此番跟着她一再机敏的躲过敌兵,对她已经是信心大增,已经乌七八糟的脸上闪动着信任的光芒。她狠狠点头:“只要你拉着我,我不怕。”
步惊艳苦笑,现在还要拉着她,这位娇贵的公主莫非没有感觉到她的双腿在颤抖,两手正在冒冷汗么?但是事情发展到这里,难道让她在最后一步将她推开?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生恐张开的风力将她刮倒。
“千万别往下看。”近到栈道前,步惊艳郑重的交待着脸都吓白了的女子。遂拉她,两人小心翼翼地上了栈道,劲风疾草,刮的两人的头发衣摆猎猎作响。步惊艳强忍着颤意,一步一步领着她向前行去。
可是很不幸的,当赵湘兰无意间往下看到悬空的峭壁,她居然惊呼着腿脚一软,拽着步惊艳往下面坠落,步惊艳反应极快的抓住一块木板,下坠之势止住,赵湘兰死死地抓紧她的手臂,大声尖叫。
“别叫,你这没用的女人,真不知我为什么要救你,再叫我丢你下去。”
步惊艳的喝斥哪能将快没了神智的女子制止,尖叫声仍如一把把利刃般穿透人的耳膜。步惊艳松开手掌要将女子丢下去,可是面临死亡恐惧的女子却把她当救命草一般揪得死紧,若再挣得几下,估计她抓住木板的手可能也会承受不住力道而松落。
这时,整个栈道似乎都摇晃起来,有两个人就在这时踏了上来,不疾不徐的向这边走过来。
是一男一女两个人,长相是男的俊美,女的清丽绝伦,当他们看到吊在半空中的女子时,只瞥了一眼,便若无其事继续前行。
本来巴巴望着他们的步惊艳顿时大怒,积聚起喉间最后一分力气,吃力骂道:“好一对狗男女,见死不救,将来不得好死……”
已经走过的男子听到她的骂声,立即身子一顿,然后转过身来在她们上面蹲下身子,用手里的一把碧翠的长萧指着她鼻子,声音竟然如山涧泉水般清越好听,“你刚才说什么?”
步惊艳火气没地方撒,精神也振作起来,骂道:“我说你们不得好死!”
那男子认真听她骂了句,忽然用萧拨开她被山风吹覆在面上的长发,一面怒目而视的女子容颜,顿时脸色一变,伸手就要去拉她。
步惊艳却以为她骂了人家,别人要致她于死地,干脆爽朗的一笑,蓦然松开了手,不就是死么,反正她在这里也白活了大半年,算她赚了,死了又来个魂穿,说不定还能回鲁米亚金字塔,被师父和风铃狠狠的骂一顿。
那男子见她毅然松开手,却不想她死,挥起宽大的袍袖,决然跳下去拉她的手,气贯全身,猛然向崖壁蹬去,长萧出售,摩擦着壁面,卸掉冲击力缓缓向崖下落去。
他的这一连串如行云流水般优美的动作,步惊云已经无法看到,体力透支的她已经在松手的刹那彻底昏了过去……
第七十章 施救
雄南山,顾名思义,其势雄浑挺拔,群峰磅横,山体浑厚壮观,再加上重岭峡谷,关口处处,是为大夏京都的一道天然屏障。
而雄南山的骆驼峰更是山体峻峭,岩体节理疏稀,与后山的映月峰形成了前山雄伟,后山秀丽的地貌特征。
此时此刻,在这座白雪皑皑的大山上,无数个身穿盔甲的兵士穿梭其间,将平日冷清得只有飞鸟野兽的山林喧嚣得没有一块静地。
天色已晚,骆驼峰上,火把无数,将整个骆驼峰照的通明,在一个稍微空旷的地方,已经搭起了几顶军用帐篷。
帐篷里燃着火盆,暖意融融,可是不知为何,在坐地人没有感觉到一丝暖意,从头到脚,只有透心骨的凉。
夏皇凤炫一身明黄袍服,把一叠画在布帛上的地图,摊开在营帐里临时支起的简陋木桌上,步守城和柳从山不约而同俯头细看。
柳从山指着一道斜斜横跨地图的大山脉道:“这就是雄南山,连山路和各个关口谷地都列清楚了。而赵国公主与泰王妃落下的地方,就在这里,地势最险最陡,如果派攀山高手下去,至迟也要道明天下午才能下到崖底。”
步守城皱眉道:“若是等到明天下午,如此天寒地冻,就算两人还活着,难保不会有因饥寒出什么意外。”他说的是事实,他的焦虑也是真心的,谁都不会知道,如若步惊艳真的死了,他的损失,可能不是一点点,可以说是关乎到他半生的算计。
凤炫点头,问柳从山,“看禁卫军里还有没有能人异士,尽快下到崖底?”
刚才就有人不时来禀报情况,无非都是因为山势陡峭,山风过大,吊绳下去的人不能顺利达到谷底的消息。
柳从山道:“现在犬子和楚将军正在想办法,进程会随时派人来报。”
凤炫嗯了一声,侧头问步守城,“听说泰王妃是因为在离雁宁镇没多远时遇袭,可有查到是什么人干的?”
说到这件事步守城就咬牙,但在皇帝面前他强忍住了,“禀皇上,臣现在正让人着力在查。如有消息,一定报给皇上知道。”
凤炫点着,“幸好太妃娘娘和晋王妃没事,不过由此看来,是有人专门针对泰王妃下手,所以,你就以此着手去查,看是不是最近她得罪了什么人。”他心里是有数的,赵国公主赐婚一事,步惊艳帮了他一个大忙,但她帮了他的大忙,却会让有心人怀恨在心,这次遇袭,极有可能与上次的事有关,是以,他才暗示步守城按这个方向去查。
步守城掩住眼里的精芒,低头道:“是。”
凤炫如此一说,可急坏了柳从山,忙上前道:“泰王妃此行,犬子柳劲松也在其列,刚才也有人来报,在雁宁镇十里外发现了他,而且也是身受重伤,昏迷不醒,所以皇上,此次就算步相不查,老臣也定要将幕后凶手揪出来。”
日前因为皇上曾经将赵国公主赐婚与下臣未成,就怕皇上怀疑几家心里怀恨而故意将赵国公主阻杀在雄南山,为摆脱嫌疑谨慎起见,这时候,他才不得不紧随君侧,帮皇帝出谋划策。而柳劲松那个不孝子,这次总算帮了他一个大忙,居然会混着泰王妃的车队里并且同时受袭受了重伤,所以在他心目中,此子此次是虽伤尤荣。
相较于柳从山,步守城相反要来得安心些。毕竟据楚云所说,与赵国公主一起跳下崖的,还有他的女儿步惊艳,由此一来,可以说步惊艳间接帮他洗脱了嫌疑。
几人在商议,营帐旁边,却传来嘤嘤地哭泣声,若是在平日,美人哭泣,如梨花带雨,是男人都会怜惜,可是在这个心意烦躁的时候,没由得引起得营帐里的几个男人都皱起了眉。
“相爷,让你家大小姐别哭了,人还没死,这哭声,是不是有点……”
凤炫旁边的大太监最擅察言观色,一句话点到而止。
步守城明白,慌忙退了出去。
此时,熊熊火把照映下,山底浓雾弥漫,若俯瞰下去,只能望见团团白雾,宛如深山低估中的流云,云影里隐约有两三条黑影拉住麻绳在往山底窜纵。
山崖边,两个衣袍被寒风吹得猎猎作响的男子就那样站在那里,目光随着与强风浓雾作斗争的人影上下移动。
凤远兮看了凤九一眼,雪光透过枯枝在他的脸上打下重重阴影,看不太清面容和表情,但身上却散发出一股沉冷的气息,与一个傻子极不相称的气息。
他以为当凤九听到步惊艳被阻杀与雄南山的时候他会大哭大闹,或者不管不顾的跳下崖去,一定要把他以为是属于他的东西捡回来。这样的事以前不是没发生过,那时候凤九还只八九岁,刚被人教会骑马,正好有个马商给他送了一匹纯白色的小公马来,便转送了凤九,凤九喜不自胜,对那马爱不释手,几乎有他的地方就有马。
后来,他的那匹马被一个小皇妹看中,在她母妃的干涉下,小公马居然被太监牵到了小皇妹的马厩里,凤九不依,大哭大闹,却也没人理他,于是他便趁那个小皇妹骑马的时候,猛然放了挂炮竹,受惊的马顿时将小皇妹从马上颠了下来,腿也摔断了。凤九却没管她,立即骑上他的爱马,一个人冲出了皇家马场,在外面躲了三天三夜,被找回来后,最终免不了一番责罚,而那匹马,也就在他责罚的时候,被他一刀割破喉咙倒地毙命。
那时候他问他,“你既然喜欢那匹马,为什么还要把它杀了?”
凤九抱住那匹马默默垂泪,“我喜欢它,别人也喜欢它,如果我不能保护它是它被别人抢走,还不如就用这个法子将它留下来……”
凤九毫无所觉的伤心地坐在流了一地鲜血的地面上,那画面极为诡异,他有忍不住问,“既然你是要杀了它,为什么不干脆趁它在小皇妹马厩里的时候就杀了,免得别人知道是你干的,还有受到惩罚?”
凤九慢慢地摸着马毛,喃喃道:“是我喜欢的东西,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我身边,由我亲手埋葬。”
那时候凤远兮是无比吃惊的。这孩子,明知道抢回小马,会受到很重的责罚,也明知道就算他去抢马,马始终都不会属于他,却仍是按一己之念将这种事情做了出来,不过就为了亲自终结一切。当时他就在想,这孩子,对他所喜欢的东西有一种疯狂的执着,将来谁惹上他都不会有好结果,幸好,后来他傻了,这种性情似乎也淡了不少。
但是,从那夜凤九将正在打斗中的步惊艳夺走,从他把拳头挥向楚云的时候,他就感觉到得,他对步惊艳的那种所属的私有欲,似乎在故态复萌,应该更甚于当年。
而在得知步惊艳掉下山崖后,他却以这样的表情示人,如何不令他感到意外。
凤九的这种神情,也是一种他绝对没有见识过的不惊于波澜的神情,与当初那个大哭大闹不顾一切的小孩已判若两人,他真的有些不明白,他究竟在想什么?
凤远兮拍拍他的肩,第一次在他傻后以柔软的语气开口,“你身上受了伤,先进去包扎一下。”
凤九袍袖鼓荡,紧抿着唇,抬高双目,遥望着漆黑的天幕。
凤远兮看了一眼他破烂不堪的衣服,仍缓声劝道:“你的衣服也破了,去换了再出来,我在这里帮你等着,有消息,会叫人通知你。”
凤九不言不语,索性坐在了崖边雪地上,任山风吹。
见他无动于衷,凤远兮忍不住恼了,脸色一沉,冷声道:“你就这样站在这里,她也不会回来。”
凤九终于回头看他,微微勾起嘴角,露出清绝的笑容,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笑容里有一股悲哀之极的意味,就像一束带着残忍魔意开于九天之外的生生离别花,“我在这里,可以感受她的存在,如果离开这里,将有很多人都不会存在,与其浪费时间做其他事,坐在这里会更有意义。”
凤远兮吃惊地看着他,他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难道因为步惊艳的死,他想杀人?
确实,这次台山之行,中途突然杀出来的杀手的精兵,显然是一次有计划的精密策划。策划这次事件的人,不仅知道路线,他们怎样分开,连他们将会在哪里落脚,都摸的一清二楚。在与凤九遇袭的同时,他感觉得到,杀手对他在手下留情,那么意图就很明显,他们针对的,是凤九。
究竟是什么人,要对步惊艳和凤九与什么人结了仇,更不知道步惊艳惹上了什么厉害的角色而到了非杀她不可的地步。两人同一时间遇上这样的事,也无怪乎凤九不爱想事的脑袋里也动了杀念。
周遭突然陷入一片巨大的静默。
凤九依然坐在那里,声音出奇的镇定,而且冷静,该属于傻子的浮躁荡然无存,“如果是王兄,当年最重视的人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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