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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紫丫-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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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给自家那个感情一片空白的傻大帽哥哥看!
黄大河接过弯春给他的馒头,吃得津津有味,他哪里知道这个小小的馒头已经引发了一遍惊天动地的醋案。他的思绪从这片稻田早已飞到了家里,他只想三下两下帮弯大刀把谷子打完,早点回去,继续挖他的红薯,制作地瓜干,逢场去卖。
弯春厚着脸皮一直专注的给黄大河夹着菜,就想通过自己的关心让他多看「盛装」的自己,可惜人家大河表哥眼睛偏偏不往这儿聚光,她又不敢表现的过於明显。
只是这太阳越爬越高,光芒越放越大,分成数不清的光条,慷慨地平均地送了这堆正在吃早饭的人一人一束,大家都感觉背上像背着炒热的沙子,又重又烫又无法摆脱,额头都渗出了密密汗珠。
弯春这个时候浑身热得发痒,她想脱掉这件花哨的衣裳,又舍不得这近距离给黄大河留下美好印象的机会,弯家这几个女儿,头上都飘着杂草,全身上下泥巴点点,脸上尘土飞扬。只有她弯春,发烫的脸上细眼含情,配上这蓝色衣裳,却显得皮肤白里透红。再热她也要忍住,等他们吃完,自己就收拾东西回去了。
可惜大家都又累又热懒得动,饭一口一口慢慢吃,吃完饭又慢慢的喝着水。尤其是紫丫,虽然她也想大哥捡个媳妇来暖床窝,可是早上在弯家瞧见一家子那样对弯小月,心里十分愤愤不平,就故意拖後在那品着没有一点味道的水。
弯春浑身越发发燥,汗如豆子从她额头上粒粒滚下,桃红的脸色变成了西瓜红再变成了猪血红。
「大表妹,你脸色好像不对,你汗怎麽冒得这麽厉害?!是不是生病了?!」一直对弯春行注目礼的东牛关切的问道。
大家本来刚喝完水,拿起镰刀,刚想下田继续完成作业的,东牛这一吼,又把大家的目光吸引到了弯春的身上。
紫丫也放下了碗,故作担忧地望着弯春,心里冷笑着看她如何继续这场暧昧的游戏。
弯春在心里责怪东牛多事,手却迅速放在自己额头上,故作柔软地说:「东牛表哥,你眼睛好生厉害。也许是早上起来受了凉,感觉有点头晕,也没有怎麽在意。煮早饭的时候,又冒冷汗,浑身发冷,嗓子又涩又痛,看来我是生病了。本来我想在家躺会的,又怕耽搁给你们送饭,就穿了件厚衣服过来了!现在就浑身无力,头好沉!」
「啊,生病了呀,那你还给我们送饭来,你叫邻里带个口信,喊弯夏回去给我们挑来就行了嘛!傻丫头!你从小身体就不好,一吹风就得风寒!每次得风寒就很严重,起不了床!那你快点回去,让弯夏把你送到你们村里钱大夫那瞧瞧,回来让弯夏熬了药服下,就躺在床上不要下来,用被子捂出一身汗就好了!大表妹,快点回去吧!东牛哥我就不回去了,还有这麽多谷子没有割,我还要守在这里。只有让弯夏仔细点,照顾好你姐姐!弯夏,你快点送你姐姐回去吧!然後把中午饭也给我们送到田里来。」东牛完全代替了华秀清的职位,不仅把弯春的事情布点的头头是道,而且还向黄大河为首的黄家人展示了自己和弯春「青梅竹马」的事实。
弯大刀一看弯春满头大汗,本来开始怀疑她是衣服穿厚了点,後来听她自己这麽一说,也不敢让自己闺女拖着病下田来割稻谷,他朝弯春和弯夏摆摆手,说「你们两个都走吧,一会太阳大了,身体更遭不住。」
弯春和弯夏偷偷的对了对眼,弯春继续装病,晃悠悠的走在回家的路。弯夏快速的收拾碗筷,装进箩筐,跳起来走在弯春屁股後面。
弯小月终於和紫丫互相看了一眼,撇撇嘴,大大不满。紫丫想到自己和弯小月是这些孩子年龄中最小的,干活最慢最没力,却被压迫在这里,人家两个大闺女就回家躲太阳,弯家黑暗得真是可以。
紫丫拿起镰刀继续割起稻谷来,就算她把整件事情看得很明白又如何,难不成说弯家父母散播爱的种子不公,只疼爱自己亲生女儿,虐待弯小月?!那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所以,她乾脆不说一句话,也许自己随便一句话说得轻松,那受罪的也许就是弯小月。
东羊挠了挠头,他不明白刚才明明走路矫健的大表姐怎麽突然一下就病了,明明还给大河哥夹菜夹得没有丝毫错乱怎麽就突然头痛得那麽厉害。哎!病来如山倒啊!
 。

第二十七章 大表姐喜欢我哥!
更新时间2013216 11:09:49  字数:3736

 几个人割到太阳坐到天空正中央,太阳红着脸隔着十万八千里看着他们被汗水浇灌了几遍的背,它是多麽喜欢人类用汗水表达对它的深情。所以,它欢天喜地地如同弯春一样,添了一件厚一点花哨点的外衣,让自己内心更加热血膨胀,然後源源不断的把这种热这种爱传达到仰望它的臣民身上。
「好热呀!我人都要虚脱了!爹,我们先去树阴下乘下凉吧!」一直持续不断的劳作让弯小月有点扛不住了,她只好给弯大刀求救到。
「你自己过去歇一会吧,只有这麽一点点了,割完就轻松了!」弯大刀望着还有三间房子面积大小未割的稻田,十分不舍放下镰刀,免费劳动力不是天天都有的。
「是啊!只有那麽点了!割谷子谁不累?!光是你呀!我们还不是在割,都热!你热去喝点水就是了,叫苦连天!娇气的很!」花秀清弓着她的三角眼,翻着她乾涩的厚嘴巴,对弯小月表示不满。
太阳公公会错了意,热的感觉除了让人感觉活着以外,还会让血液从心脏加速流向大脑,让人精神偶尔振奋,那股振奋不是一直会持续下去,有时候就是那麽几分钟,弯小月振奋的几分钟已经发作,她就是想用这几分钟一鼓作气跑到树阴下凉快凉快。当这渴望的几分钟无法达到是,那股振奋就会变成怒火,而且是前所未有的怒火,如果你要问这股怒火有多大,假设它可以从人的心里掏出来的话,它的热度可以煮熟一个生鸡蛋。
弯小月开始本来没有那麽生气的,怪就怪花秀清当着弯小月同父同母的姐妹紫丫的面用她的三角眼刮了一下她蒙满干稻谷灰的脸,而花秀清这股眼光本来没有那麽猛烈效果的,错就错在太阳公公这个时候也偷看了花秀清的眼睛,花秀清的眼睛就成了镜子,把太阳公公的好奇眼光折射到了弯小月的眼里。
弯小月没有看见天阳公公的眼光,只看见了花秀清燃着熊熊火焰的眼光,本来开始她打算让这束光自身自灭的,可是偏偏紫丫伸厂脖子好奇的望着她,那眼神好像在鼓励自己犯错。
她有惋惜的望了望稻田那边那棵大桑树,那棵桑树的叶子是多麽茂盛呀!那上面一定结满了乌黑的桑葚,多甜呀!就算不是乌黑的,桃红的酸酸地也是多可口呀!能摘一点给自己这个亲妹妹紫丫尝尝那是不是可以提高一下自己做姐姐的威望呢,自己这个姐姐诶并不是她紫丫看见的这麽可怜的。
可惜这一切就被这个本是自己三姑不是自己亲娘的女人一句话给挡住了。她收回目光落在了未割的稻谷上,那片稻谷一片金黄,沉沉的谷穗挂在肥壮的谷杆上,金黄的谷叶上落满太阳公公的馀光,和着微风,像成千上万只星星,让她想起了自己亲娘含笑的眼睛,她的泪包在眼里,胸膛开始起伏不平。
弯小月呼啦一声扔下手中带着谷穗的稻谷,稻谷随着她迸发的力量成平行四边形散在光秃秃的谷桩上,她绷直手臂,用镰刀指着花秀清,大声说:「花秀清,我怎麽招惹你了?!爹都没有说什麽,你凭什麽乱搭黄腔!我从半夜割谷子割到现在,喊了一声累吗?!说了一声苦吗?!你当得什麽娘?!凭什麽你的女儿在家躲太阳,我和紫丫两个就在这儿受苦受累!」弯小月牙齿颤抖地说完这些话,激动让她声音变了声,听起就像小鸭子在努力嚎叫。
弯小月变声的嚎叫让其他哈着腰割着谷的人像感觉大夏天天上突然下起了冰雹,又解凉又莫名其妙。其他人统一步伐直起身来,眼珠一齐转到弯小月握着镰刀直了好久的右手上,然後除了花秀清其馀的人眼珠又一齐顺着镰刀刀尖指的方向,转到花秀清又脏又肥的身上。
花秀清看着人们统一的慢动作,三角形的眼睛夹了夹,把太阳公公好奇的目光夹死然後扔了出去,硬把三角形变成了不规则的蝌蚪形,以至於眼角拖了和麦须一样的皱纹,目光变得柔和含笑,她对着弯小月弯弯的镰刀说:「傻闺女,你说什麽呢?娘的心你可看的清清楚楚,你二姑父几位表哥也看得清清楚楚呢。你大姐不是病了嘛!我才叫她回去的,你也知道,她容易得风寒,这麽大热天,让她和我们一起下田,这不是要她的命吗?再说,你爹也同意让她回去的!你二姐回去一是带你大姐去看大夫,二是要煮饭嘛!她做饭慢得就像蛆在爬!你看都这麽大中午,她还没有把饭送过来!喊你们两个小丫头回去煮饭,你们又看不到兆头,万一煮得咸了,自家人还吃得下!今天你姑父和几个表哥还在这儿呢,人家这麽累,你总不会让他们这麽累了还吃不上好饭吧!」
弯小月一看她把话全部扔到自己身上来,好像错的只是自己,她一点关系一点责任都没有,本来激动心跳刚刚找到原来的频率,被她这些话一勾引又跳了出来,她颤巍巍的抖着镰刀,继续用变了声的小鸭子声音鼓着眼睛说:「花秀清!你不要说得这麽冠冕堂皇!好像这所有的错都是我不对!好像我是这个家最不懂事的人!你说你大女儿病了?!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早上她送饭来,大家都看到了,她是如何跳得像个母鸡一样!」
「母鸡!弯小月!你说话注意一点,她是你姐姐,你怎麽这样骂人!你没有娘教了,所以你爹才把你送到我家让我来教养你,看来我还是没有把你教好!!」花秀清听见弯小月骂弯春母鸡,再加上弯小月用镰刀指着自己,感觉就是在骂自己母鸡,她内心的心虚被愤怒所代替,蹲下她肥胖的身体,抓了一大把身边的稻谷,尖着嗓子向弯小月冲了过去。
「你过来呀!你敢过来!小心我的镰刀不长眼睛!这把镰刀正好勾掉你的鸡眼睛!」弯小月看她向自己冲了过来,双手握着镰刀,斥着嘴巴摆出一副恶狠狠的造型。
花秀清被她恶狠狠的表情所恐吓,疾驰的步伐离弯小月还剩一根筷子的距离来了个急刹车,她瞪大她的三角形眼睛,感觉向在弯小月展示你说的很对,我就是有一双鸡眼睛,那又如何!可惜她费尽了力气,三角形也只是三角形,不是圆形。除此之外,她停下来,是给弯大刀留时间,她知道弯大刀一定会冲过来拉开自己,再继续她的动作狠狠教训弯小月。
她预估的很正确,只是把弯大刀赶过来的时间估计的太短了。站在远处的几个人都被眼前这一幕惊得忘记了是站在湿洼陷人的稻田里,他们感觉站在烈日当空的高崖边,山上石块随时将会掉下来把他们砸扁,然後扁扁的尸体和着血牢牢贴着石块继续滚动,落下万丈深渊。在他们的心目中,弯小月是这个家最温顺的孩子,平时就是有话,声音也不大,细细的如同蚊子隔着几层衣服叮咬,然後你只觉得轻微的瘙痒,抓抓就好了,今天这是怎麽了?!
弯大刀眼看弯小月要用镰刀在花秀清肥肥的脸上作画,忙用平时打喷嚏的声音大吼着出了声:「小月!你不要做傻事!刀子怎麽可以随便用来乱指人呢?!出了事咋办!!」
弯小月被他这一吼吓了一大跳,镰刀顺着她的指尖成90°往下掉,深深的插在了松软的泥巴里,然後再得意的摆动了它的把手,貌似找到了土地就是它的母亲。
花秀清从镰刀往下掉的那一刻,直到钻进田里那一瞬,她的心才慢慢从云端坠落到屋顶坠落到早上的被窝里。她看见弯大刀奔过来的背影,她知道他是为了他们的女儿,怕她做出残害後母落人耻笑;她看见黄大河和紫丫如同看猴戏一样灿烂多变化的脸;她听见了隔壁田地里幸灾乐祸的窃窃私语。她花秀清什麽时候受过这样的耻笑!就算有!那也是陈年烂事!这几年,她没有!
花秀清在弯大刀快要走到面前的那一刻,她用左手捂着自己的左脸,右手压在左手下,以雷电不及的速度弓起右手食指和中指,狠狠得把长指甲勾住脸色的肥手,咬着牙,从颧骨往嘴角斜着扣出了两条浅红色的平行线。
「哎哟!你个死丫头!好歹毒的心呀!你还真敢动手啊!哎哟!哎哟喂!我的脸呀!我的脸呀!我不活啦!呜呜呜呜……………我不活啦!」花秀清捂着脸,後退着找准了有稻谷的位置,避开稻谷桩,下肢带动她肥胖的屁股重重的坐了下去,在那大呼小叫着。
「我…………我没有啊!我没有动手啊!」弯小月看着如针眼一样的血珠从花秀清的脸上冒出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激动之下划到了她的脸,还是被她爸爸那声吼,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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