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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名门贵胄-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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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瑞元年,新帝感念宋太傅教导之恩,追封其为温亲王,封宋修文为昌平郡王,扩建昌平侯府为昌平王府。

听到这,宋舞霞忍不住追问:“既然堂兄被封为昌平郡王,为何官职却只是从六品的礼部员外郎?”

“这……”陆博涛不知如何回答,转而道:“无论是昌平郡王,还是温亲王,宋家虽享食邑,却并无封地,只是一虚衔。而温亲王的爵位只享五世,且是世袭递减,宋家在朝堂上想与冯家争一日之长,就必须有人立功,才有可能永保亲王爵位,才能与握有兵权的镇国将军争一日之长……”

“兵权怎么会在冯家的手上?皇上不怕吗?”宋舞霞更好奇了。

陆博涛讶异地望了一眼帘子。宋清霜是才女,不过只是在书画方面,对朝政一无所知。他没料到宋舞霞会想到兵权。

大楚开国之初,兵权在陆家手上。当年天下大定,陆家害怕被皇帝忌惮,急忙交出了兵权。太祖皇帝感念战场上培养的兄弟之情,不但立下了陆家嫡长女永世为后的旨意,并把甘州封给了陆家,世袭罔替。

大楚唯一门阀,拥有自己的封地,陆家的祖先当时就知道自家会成为后世皇帝的肉中刺,可皇命不可违,皇上永远是对的,这些年他们只能低调,再低调,可还是受尽了先皇与现在这个皇帝的猜忌。

至于陆家交出的兵权,太祖皇帝一直把兵权握在自己手中,但先皇为了超越他的父皇,接位之初四处征战,导致国库空虚。为了笼络武将,放出了部分兵权。之后遇南吴扰边,两国交战了十年,本来名不见经传的冯家在军中的声望越来越高,兵权也越握越多。

陆博涛解释到这边,宋舞霞深深为皇帝感到可怜。自己的三个老婆,皇后代表了陆家,娘家在江湖上说一不二,虽不在朝为官,但有自己的封地,如果想反叛,有钱,有人脉。贵妃宋氏,代表文官一派,门生满天下。如果宋家罢工,恐怕皇上都没办法上朝。淑妃冯氏,比起另外两家算是新贵了,但人家有的是实实在在的兵权,军中的声望,如果要兵变,简直易如反掌。

当然,这些都不关宋舞霞的事,她在意的是,五年前,虽然姓冯的还不是镇国将军,但如果人家有野心,有先见的话,肯定不想看到宋陆两家联姻,所以五年前追杀她与宋清霜的疑凶,除了宋家想掩盖换嫁的事,皇家想削弱宋家的实力,还有可能是冯家的人做的。

“陆公子,你觉得五年前追杀我与清霜的人,最有可能是谁?”

“都有可能,却又都没可能。”陆博涛陈述。

宋舞霞侧目:“此话怎讲?”

“我与三青的婚事,对当今皇上只有利,没有弊,因为我曾对皇上说,我与三青成婚,至此陆家再无嫡长女,不会再出皇后;而对于宋维德大人来说,宋太傅无子,宋修文必定会继承宋家的一切。如果三青与我成亲,只会让宋家在朝堂坐得更稳。至于冯家,当时有能力的子弟的都在边疆征战,应该无暇顾及京城之事。”

“按陆公子的意思,五年前想杀我的可能是丁家后宅之人,妹妹只是受我连累?”

“那倒未必。”陆博涛否定了这个可能,“丁家只是皇商,如果真是几个后宅妇人的策划,不可能我追查了两年,一点线索都找不到。再说两年前追杀你的人,与六天前的梅花镖,表面看都是皇家的死士所为。”

被陆博涛这么绕来绕去,宋舞霞糊涂了,唯一可以确信的是,回京之后必须小心行事,否则升天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第一卷 碧琰山庄 第69章 一起编故事

三日后,比陆博涛估计的时间足足快了一天,几匹快马进了碧琰山庄的大门,为首的是宋舞霞原本的堂哥,现在的继兄,皇上亲封的昌平郡王,现任礼部员外郎的宋修文,以及宋太傅在最后几年里收的门生,翰林院侍讲学士张子善。

在宋舞霞的小院门口,他们见到了院中练琴的雁翎与雀翎,宋修文呆住了,然后热泪盈眶。“她们……她们……”他哽咽得说不出话,催着碧玉快带他去偏厅。而张子善什么都没说,只是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一眼树荫下的双胞胎。

宋舞霞早已得了信,端坐在偏厅的帘子后等着名义上的亲大哥。对宋家,她一点记忆都没有,对这个宋修文更是一片茫然,唯一的讯息是陆博涛的那句:他是一个圆滑,有野心的人。

陆博涛在宋修文一行人到达的前一天就带着陆昊然走了,但留下了鲁苍南及几个手下,混在了碧琰山庄的小厮群中。他与宋舞霞约定半月后在京城相见。

根据时间推算,宋舞霞知道自己今年应该二十了,她本以为宋修文是她叔父的小儿子,最多也就二十七八,不超过三十,可她从帘子后面看到的居然是一个年近四十的中年人,隐隐约约中,她似乎看到了他两鬓的白发。若不是早已得知宋维德的马车还在半道上,她一定会唤一声“叔父”。

宋家的后代,年近四十却只是一个员外郎,宋舞霞不得不怀疑他在才学上有所欠缺,才会被先皇选中,继承爵位。

相比宋修文的老成,张子善年轻了许多,也儒雅许多,看着不过二十四五,一件藏青色长衫,风尘仆仆中带着一股文人特有的气息。

两人同时望着帘子后端坐的宋舞霞。“三妹,你真的是三妹吗?”宋修文失神地望着左右摇晃的帘子,脸上有一种冲进去一探究竟的神色。

宋舞霞平静地命丫鬟上茶,又请两人落座,然后才说道:“小女不知。我醒来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听姐姐说,我们姓宋,我的闺名……”她为难地看了一眼一旁的张子善。在古代,女子的名字是不能随便告诉男人的。

张子善急忙站起身,拱了拱手,推说自己累了,要去客房休息一下。

“虽然姐姐说我闺名清霜,但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你一定是我的清霜妹妹!”不待宋舞霞说完,宋修文抢白,然后急切地问:“你说的姐姐,难道是大妹?她……刚才的双胞胎……”

“姐姐名唤墨黛,两年前已经过世了,雁翎和雀翎是姐姐和大哥的女儿……”

“大妹死了?怎么会这样!你说的大哥又是谁?”宋修文讶然,不解地摇头,“大妹不是在丁家难产,后来……难道……”

宋舞霞望着一脸震惊的宋修文,分不清他演技太好,还是真的不知情。不管是哪种,她都得按照剧本走,不止为了真相,也为了丁立轩的监护权。

“由姐姐的只字片语判断,是丁家嫌弃她庶女的身份,所以要休妻。当日,姐姐想轻生,一尸两命,恰遇我去探望姐姐,误食了姐姐为自己准备的毒茶,一直昏迷着。我昏迷了三年,两年前才清除了体内的毒药清醒过来。”宋舞霞一边说,一边叹了一口气,“其实这些事都是大哥告诉我的,因为我醒来的时候姐姐已经因病过世,葬在了后山。我也不知道事情具体是怎么样的,不知道家在哪里,只能在山庄住着。幸好大哥待我很好,雁翎,雀翎又十分懂事……”

宋舞霞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宋修文。丁家想休妻那段故事是她临时加的,为回京后能争夺丁立轩的抚养权埋下伏笔。至于其他的说辞,她只是把以往的说辞再说一次,反正宋修文也不过是试探。宋舞霞相信,这些事他很早就打听过了。

宋修文一声不吭地坐着,过了许久,他见宋舞霞不再说话,重重叹了一口气,“三妹,当日你突然失踪,我与叔父四下寻找。为了你的闺誉又不敢大肆宣扬,之后见事情实在瞒不住了,只能对外说你去为父亲守灵,然后急病而亡。三妹,这些事你不会怪大哥吧?”

宋舞霞摇摇头,“其实,我并不能确定,我是不是公子要找的人……”

“公子?”宋修文似乎对这个称呼十分错愕,用衣袖擦了擦眼角,“三妹,你是怪为兄让你受苦了,所以不想相认……”

“不是的!”宋舞霞急忙摇头,“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听你的声音,我就知道你是我的三妹,是宋家三小姐宋清霜!”宋修文说得斩钉截铁。

他的坚定让宋舞霞只想冷笑,因为她明明不是宋清霜。由此推测,她觉得宋修文肯定知道六年前换嫁的事情。想了想,她索性从帘后走出,充满期待地望着他,“你真的是我的大哥吗?”

宋修文不知是因她的举动吓了一大跳,还是被她的样子吓到了,他愣了三秒,然后眼泛泪光,连连点头,不断自责:“三妹,这几年让你受苦了,是我和叔父害你受苦了!”他一脸凄然,转头望了望门外的雁翎和雀翎,“还有大妹,丁家待她不好,她为何不回家呢!她为什么那么傻!”他擦了擦眼睛的泪痕,情绪十分地激动。

“这次要不是博涛通知我,我……”他的脸上满是愧疚,“说起来,他是怎么找到你的?”

“这事,我也有些闹不明白。当日我在镇上见到昊然,他硬说我是他的伯母,哭闹着跟我回了庄,还说要我去甘州和他的大伯成婚。我只当他是小孩子胡闹,由他在庄里住着。没几天,官兵就把庄子围了,说我们绑架,杀人。庄里的人都吓坏了,只得闭门不出。之后陆公子就来了,对官兵们解释清楚了来龙去脉。他说我是他的未婚妻,可是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这些年也真是为难博涛了。”宋修文轻声感叹,“三妹,不管怎么样,找到你就好了,等叔父到了,我们就一起回京!”

见宋舞霞点头,他知道这个妹妹算是认下了自己的身份。

虽然宋修文过继到了宋太傅名下,但他和宋舞霞毕竟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再说即便是亲兄妹,依礼法也不可过分亲近,所以他问了一些雁翎,雀翎的事后便起身告辞,回客房给正往山庄而来的宋维德写书信。

第一卷 碧琰山庄 第70章 假假真真

这边宋修文刚起身离开,碧玉给宋舞霞递了一张纸条,是张子善在离开的时候留下的。用赵嬷嬷的标准,这种私授书信的行为十分不妥,张大人妄读了那么多年圣贤书。但在宋舞霞眼中,他跟着宋修文一起前来,肯定有万不得已的理由。

果然,张子善刚进屋子,宋舞霞还来不及请他坐下,他便焦急地开口了:“小姐,请恕子善冒昧。”他深深行了一个礼,直言道:“请小姐禀退左右。”

宋舞霞依他的要求把人都赶了出去,只留下了碧玉与赵嬷嬷。“公子有话不妨直言,只不过小女子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恐浪费了公子的一番好意。”她不疾不徐地说。对于张子善,陆博涛的评论是摇头,也不知道那意思是不了解,还是指他的人品有问题。不过宋舞霞对他的第一印象还不错。

张子善叹了一口气,这才说道:“子善如有冒犯之处还请小姐恕罪!当日,在下听闻小姐身处山庄,已然不记得往事,十分之担忧。在下蒙老师……不,温亲王!”他纠正了自己的称呼错误,“在下蒙温亲王不弃,收为门生,不止悉心教导,用心栽培……”

他拉拉杂杂说了一大推,宋舞霞依然没抓到重点,只能拿起一旁的杯子,轻轻抿了一口,思量着是否要打断他的滔滔不绝,没想到张子善突然“噗通”一声跪下了,泪流满面,“嘭嘭嘭”,一连磕了好几个响头。

幸好张子善是对着门外磕头的,可宋舞霞还是被这突来的行为吓到了,一口茶抿在嘴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赵嬷嬷急忙上前扶起他,他这才是衣袖擦擦眼泪,哽咽地说:“小姐,是在下害了你啊!”

“这话从何说起?”宋清霜不解。理论上内宅的小姐是不会有父亲的弟子有牵扯的,再说宋清霜早早就订婚了,她和陆博涛的事人尽皆知。

赵嬷嬷一个没注意,张子善又跪下了,这次可是对着宋舞霞坐的方向,她急忙避开了。

“若不是在下多嘴,告诉小姐老师是被人下毒害死的,小姐就不会被人害了……”

“他……爹爹是被人下毒的?”宋舞霞惊问。

本来她也在怀疑宋太傅是不是被人下毒杀害的,因为好端端一个人,怎么会去了一趟皇宫,没见到皇上,回来就得了风寒,然后怎么都治不好,结果还在女儿成婚的第二天一命呜呼了。最可疑的是,据陆博涛查得的情况,当年宋太傅得了风寒之后很快便口不能言,宋墨黛嫁与丁文长的事还是宋维德做的主,口称是宋太傅授意。

饶是宋舞霞早有心理准备,被张子善这么突然一说,还是吓得不轻。“爹爹不是病故吗?”她一边问,一边目光炯炯地看着帘子外的男人。

张子善摇头,悲痛地摇头,“本来子善也以为老师只是生病了,可大小姐,二小姐出嫁那日,在下想去探望老师,被家丁拦下了,说老师谁也不见。老师怜我家贫,所以在下曾在老师家住了一年多,可我从没见过那个家丁。因此在下想起,之前我去探望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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