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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天可见-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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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
燕子溪一下花轿,便看到面前那长长的阶梯,似乎没有终点一般一直蔓延而上,看着那台阶尽头的男子,因为遥远,所以显得朦胧起来,看起来有几分不真实。身旁的丫鬟轻碰了她一下,低声道,“主子,您请上去吧。”
燕子溪回了回神,让丫鬟搀扶着,一步步向那高阶走去,每一阶都走的很艰难,无比沉重,不知道走了多久,宫门外传来一阵骚动,燕子溪不自觉的回头看去,只见那些本应禁足在府中的大臣们,相继而来。
一个个都跪倒在祭台下,齐声道,“请陛下三思。”皇浦蔺站在高台上,风扬起他的衣衫,红色的衣袖一挥,冷声道,“我有何事需要三思。”
一臣子向前跪走了几步,低头道,“陛下,如今我东谛在西刹的部队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西刹气候不比我东谛,干燥和风沙已经令一部分人染上了急病。”他话音刚玩,另一人接着道,“还有,我东谛军队尽数前往西刹,如今兰阳城就是一座空城,民众每日都在惶恐中渡过。”
皇浦蔺冷哼一声,向那跪了一地的臣子说道,“西刹之事,我稍后就会处理,而民众的恐慌不过是他们愚昧罢了,这一切都同我大婚有何关联?”
“陛下。”众臣子在叩首,先前一人开口道,“您可知,现在人们需要的是共患难啊,之前的屠杀已经怨声载道,如果在这个时候,陛下大婚,置民众心情于不顾,会。。。。。。会。。。。。。遭天谴的啊!”
“天谴?”皇浦蔺冷笑起来,“尔等同我谈天谴?”一手指天,冲那臣子道,“那我告诉尔等,我——就是天!”轰隆一声惊雷炸响,臣子惊恐的看着原本晴朗的天空顿时阴暗下来,纷纷道,“于天不敬,于天不敬啊!”
皇浦蔺仰头看天,哈哈的大笑了几声,“你就算是天又如何?我要娶我的亲,你来做甚?速速离开,不然。。。。。。”四处巡视了一下,上前一把抽出侍从别在腰间的剑,指向那轰轰作响的天空,大喝道,“不然,我连你一同斩了!”
乌云翻滚了半晌,缓缓退了下去,仿是真的惧怕了皇浦蔺的话,一地的臣子都惊讶于刚刚的奇景,纷纷软倒在地上,皇浦蔺将手中的剑扔回侍从手中,走下台阶,执起停在不远处燕子溪的手,将她一步步迎了上来,冲那朝臣道,“诸位大人们如果是来观礼的话那么欢迎,如果是来劝阻我成亲的,那么休怪我不讲情面了。”
气质颇足的大人们,被刚刚的景象惊吓后,早就不知如何开口,如今陛下放条生路,自然人人都安静下来。
皇浦蔺见状,嘴角一扬,向燕子溪低声道,“总算是有些人气了。”
“你骗他们?”燕子溪抬眼问他,皇浦蔺笑笑,“若是正儿八经的去请,他们一个个都只会摆架子,既然如此,就让他们乖乖的自己来,若这成婚之日没有一人,倒是有些冷清了。”
燕子溪低眉一笑,却也不再言语,这一切不过是他东谛国内部的事,她无心参与。
众臣子的插曲没有阻止大婚的完成,当礼毕之后,燕子溪同皇浦蔺站在祭天台上,俯视着宫外的兰阳城,空荡的街巷没有一个人,红色的灯笼挂在街边,随着风不断地摇摆着,还有四处张贴的大红喜字,让她感到一阵的晕眩。
皇浦蔺一伸手,扶住她,语气中满是担忧,“怎么了?”燕子溪摇摇头,站直身子,舒了口气道,“没事。”
“子溪。”皇浦蔺担心的看着她,握住她的手,手心的温度温暖着她一直冰凉的指尖,微微一笑,抬眼看着皇浦蔺,出声道,“真的没事,不过是有些累罢了。”
细细观察了一下,从燕子溪的眉眼间没有发现什么不一样的信息,皇浦蔺放下心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轻声说道,“不如我们回去吧。”
“可是。。。。。。”看着面前不远处还在宣读祭文的老者,小声说道,“不太合适吧。”
“反正那祭天文,都是一样的,听不听也是一样。”皇浦蔺无所谓的说道,“与其在这浪费时间,不如早点退下,你也累了不是。”
“不。”燕子溪摇摇头,看着那老者摇头晃脑的宣读着祭文,不禁一笑,开口道,“我想留下来听听,从没听过,倒有意思得很。”
见她坚持,皇浦蔺也不再说什么,握着她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而此时宫殿外的客栈中,荆子茹神色深沉的坐在屋中,柳仙儿一进屋,看到她这般,不禁摇摇头,“好歹是她大婚的日子,你就算是装难道不能稍稍高兴点?”
荆子茹瞥了他一眼,“她如果能够高兴一点点,那就好了。”
“你怎么知道她不高兴?”柳仙儿坐到她身边,反问道,“无论子溪有什么计划,都无法改变她对皇浦蔺的感情,既然是同自己喜爱的人成婚,为何不开心。”
荆子茹一咬牙,低声道,“我没办法接受,她这般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哪怕无比短暂,也要奋力追寻。”柳仙儿叹息一声,“现在子溪的心中想必就是这般想的吧。”
“阿柳。”荆子茹猛的出声问道,“我一直有一个疑问,为何当初你会同意与我结婚。”
柳仙儿一挑眉,貌似觉得她很无趣般开口道,“当然是因为伺机而动了。”
荆子茹一愣,呆傻的看了他半天,猛的反应过来,“你喜欢子溪。”
“嘘!”柳仙儿捂住她的嘴,“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啊。”
荆子茹掰开他的手,出声道,“但是,怎么有你这样的人,竟然同喜欢人的妹妹结婚,如此一来你不是更没有机会了?”
柳仙儿摇摇头,“非也,非也,以你来看,那时的子溪会不会对什么人动感情?”荆子茹没有想便拼命的摇头,柳仙儿继续说道,“既然如此,与其撕破脸不如成为她的亲人,这样就能理所当然的呆在她的身边,岂不更好。”
“你想的倒是深远。”
“但是,天有不测风云啊!”柳仙儿大大的舒了口气,坐回椅上,“谁知道我们的子溪竟然会看上那个叫皇浦蔺的家伙,真是不可理解。”
荆子茹一笑,“不仅不可理解,而且还将自己赔了进去,想要争取的时候,已经没有立场了。”
“那倒是。”柳仙儿也不在意荆子茹的调侃,“所以,不如当一挚友,在旁帮助她,如此也挺好的。”
“如果子溪死了呢?”荆子茹猛的扔出这句话,柳仙儿愣愣的看着她,一时反应不过来,半晌后,出声道,“你说什么?”
“如果。。。。。她死了呢?”荆子茹一字一句的开口道,“你欲如何?”
柳仙儿愣了半天,猛然大笑起来,看着荆子茹道,“你在开玩笑。”荆子茹摇摇头,严肃的看着他,慢慢的,他笑不出来了,低着头,开口道,“原来这就是她的计划了。”苦笑一声,“真是好计划,如此。。。。。。皇浦蔺不仅会败,还会生不如死,真是个。。。。。。好主意”


天可见 第三卷 天下大同 第五十四章 东谛之殇(六)

“在想什么?”皇浦蔺走到燕子溪身旁,似乎从大婚结束后,她便一直站在祭天台上,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听到皇浦蔺的声音,燕子溪回过头,冲他笑了一笑,目光又转向了远方,“从这里,能看到好远。”
“如果你想,过几日,我带你离宫。”皇浦蔺站在她身边,看着面前女子祥和的面容,开口道,“子溪,只要你想的,我都会给你。”
燕子溪低垂下头,不禁一笑,“皇浦,给不来我的,为什么要承诺。”抬眼看向皇浦蔺,燕子溪继续说着,“西刹边关的几万士兵,你放得下,亦或者,我应该说,你难道能够容忍西刹国的存在?”
“子溪。。。。。。”皇浦蔺伸出手,想要握住她的手,却见燕子溪先伸了手,放在皇浦蔺面前道,“解药,您不会忘了吧。”
皇浦蔺呆呆的看着她半晌,终是从怀中掏出一个看似无奇的小瓶道,“这便是荆子茹的解药了,我不会食言。”
将瓶子收回手中,燕子溪转了身,向祭天台下走去,才踏出几步,便听到皇浦蔺的声音传来,“子溪,同我成婚,难道就真的只是因为这一瓶解药吗?”
燕子溪回头,轻笑一声,“让你变出这瓶解药,我有的是办法,皇浦,我没那么傻,因为这个,将自己赔进去。”见皇浦蔺愣在当下,燕子溪一时心情大好,快步向台下走去了。
皇浦蔺站在祭天台上,脑海中反复着都是燕子溪刚刚的话,难道她的意思是说这一切不仅仅只是威胁,不仅仅。。。。。。只是一场交易。。。。。。


——兰阳,客栈
柳仙儿愣了半天,猛然大笑起来,看着荆子茹道,“你在开玩笑。”荆子茹摇摇头,严肃的看着他,慢慢的,他笑不出来了,低着头,开口道,“原来这就是她的计划了。”苦笑一声,“真是好计划,如此。。。。。。皇浦蔺不仅会败,还会生不如死,真是个。。。。。。好主意”
“她是燕子溪。”荆子茹默默地说出这句话,其实他们都清楚,无论那名女子变了多少,她都是燕子溪,她永远都带了一份根,她的决定总是最好也是最残忍的。
“燕子溪?燕子溪!”柳仙儿抬起桌上的茶杯,说道,“她到底是看的太透,还是什么也没有看透。”荆子茹摇摇头,“我不知道,这一次我真的不知道了,你可知那日她来到客栈,只见了一个人。”
柳仙儿眼神一暗,“知道,是莫晓天,听到她声音,以为总会告个别,却不想脸面都没有露。”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想来是怕我们多问,又觉回答不了,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去面对。”
“阿柳。”荆子茹看着他开口道,“我不会帮她,惟独这一次,我不会帮她。”柳仙儿抬眼看了许久,终是开口道,“子茹,你觉得她让你在这之中担当的是什么角色?”
荆子茹顿时沉默了下来,柳仙儿继续说道,“如果让我来猜,你出不出现在这里,其实都不重要,她早就计划好了一切,你的出现只不过让这一切更具备说服力罢了,你如果下定了决心,那么要做的不是不帮,而是阻止。但子茹。。。。。。”柳仙儿顿了一下,开口道,“你有没有考虑过,如果子溪这次的计划失败,那么后果是什么?皇浦蔺知晓了她的欺骗,从此以后永困深宫,震怒之下,对西刹必定不会手下留情,加洛的大军又能抵挡多久。”
重重的一圈砸在桌上,荆子茹怒从中来,“她根本就是让我没有选择!燕子溪。。。。。。为什么你就不能不要这般决绝!”
咚咚咚的敲门上猛的响了起来,二人均是一滞,荆子茹起身开了屋门,见门外是东谛宫中的侍从,那侍从将一个小瓶交到她手中,开口道,“这是皇妃娘娘让小的带过来,说是您一看便知。”
荆子茹翻滚了那瓶子一下,顿时额角都是黑线,那瓶子的另一面用朱砂写着大大的解药二字,难怪说她一看就知道了。点点头,遣那侍从先回去了,关上了门,将解药的瓶子往桌子上一放,看向柳仙儿道,“她倒真是有效率。”
柳仙儿将那瓶子拿起来看了看,“应该说皇浦蔺对她,实在是百依百顺,解了你的毒,就没有威胁燕子溪的筹码,这一会,他是真的信了。。。。。。”
荆子茹冷笑一声,“他信了也算是他倒霉,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让人信任。”
柳仙儿摸摸鼻子,小声嘀咕道,“其实你也是一样的。”荆子茹冷眼瞪道,“可否大声点。”
咳嗽了一声,柳仙儿转移了话题,“现在要怎么办。”
荆子茹打开那瓷瓶,将里面的液体饮尽,空瓶放在桌上道,“自然是去找她算账!”
此时,在兰阳皇宫中的燕子溪猛的打了两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嘟囔道,“肯定是那个荆子茹骂我。”皇浦蔺顺手在她身上披了一件薄衫,“许是你受了凉,未必就是她骂你。”
燕子溪摇摇头,“一定是她,每每如此,让我不信都不行。”裹了裹身上的衣服,燕子溪在院中直打哆嗦,皇浦蔺笑笑,“晌午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喊冷,如今是怎么了?”
燕子溪白了他一眼,“你也不想想,那喜服那么多层,又重的要死,想要冷都难啊。”
“要是你想多穿一会,倒也无妨。”理了理她的衣领,“反正也是你的了。”
“既然你说是我的,那么我想什么时候穿就什么时候穿,想什么时候脱,就什么时候脱。”见燕子溪耍赖一般的回话,皇浦蔺不禁一笑,“这都随你,这不过,这般冷为何要一直站在屋外?”
一句话为的燕子溪支支吾吾起来,“我喜欢,你有问题。”
“我没问题,只是怕。。。。。。”皇浦蔺看着燕子溪躲闪的眼神,笑着说道,“你不愿,我也不会强求,只不过屋外真的冷了,还是回去吧。”
看着皇浦蔺眼中的笑意,以及满满的包容,燕子溪心中一颤,低头道,“再等等吧,等到天真的黑了,好吗?”皇浦蔺没有言语,只是抱着她。
燕子溪薇薇的叹了口气,在皇浦蔺看不到的时候,苦笑一声,此时屋中的桌上摆着两杯酒,而其中的一杯酒中,早就被自己下了迷药,喝了的人会一觉睡到第二日正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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