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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传奇-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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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作用不大。事到临头,只好硬着头皮先试一试了。
马鸣正说得高兴,见苏雪奇脸上一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种关头,苏雪奇虽然和马鸣男女有别,又不是什么特别亲密的特殊关系,但觉得自己一个现代女性来到一千多年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就把实情和马鸣说了:“我来那个了。”马鸣一愣,随即明白了。
苏雪奇回到自己的房间,整理衣物,拿出在宋州买的已经提早裁好的锦缎,厚厚地叠了几层,垫进内衣里。她暗暗祈祷,希望这东西能够管用。收拾好之后,苏雪奇从房间出来,和马鸣一起到前面的院子里找到唐进,三个人一起出了门。
(八)女人是怎么活过来的?
萧子奇家住在相国寺的东北边。苏雪奇、马鸣和唐进三个人出了院子后,先要出了巷子,然后绕出萧家所在的十二坊,然后再穿过十一坊,绕出来便是相国寺的范围了。
原来早在春秋秦汉时期,封建国家就把全城分隔成若干封闭的“里”作为老百姓的居住区,而商业和手工业则另辟一些“市”定时开放和关闭。不同的“里”和“市”之间都修上高高的围墙,派驻官员和吏卒专人管理,并且全城实行宵禁政策,也就是说到了晚上就关闭里门、市门、城门,不许随意活动了。这样的“里”“市”分开管理政策一直持续到唐代,到了唐朝后期,在一些商业型城市,比如说扬州,沿用了一千多年的传统“里”“市”制度渐渐瓦解,“里”“市”开始逐渐结合。“里”在唐代被称为“坊”,唐末坊、市结合,不再设置坊墙,宵禁管理也逐渐松懈,出现了夜市。到了宋代,开封仍然沿用前朝的坊制,但只是徒有虚名,在城市规划管理上开始设“厢”,按地段、街道进行管理。内城共设四厢,其中东面一厢有二十坊,二厢有十六坊,而西边的一厢有八坊,二厢仅有二坊。外城和城外也是依次类推划分管理。用今天的眼光和词汇来解释,“厢”相当于城市里的各个区,“坊”则相当于不同的“街道”。当然,我们只是大概类比,宋代的“厢”另有别的作用和设置考虑。
唐进引着苏雪奇、马鸣二人,从萧家的院子里出来,从小巷子里绕出十二坊,十二坊的外面有一个小鼓楼,鼓楼上挂着坊名,马鸣和苏雪奇都忍不住抬头去看,原来他们所在的这一坊名叫“沐德坊”。
苏雪奇正抬头看“沐德坊”的小鼓楼,就觉得有些不妙,下面汩汩而动,一下子流量多了起来。苏雪奇心里觉得不妥,刚刚出门前虽然采取了措施,但是那几层锦缎恐怕是抵挡不了多长时间,不知道这个时代的大街上有没有公共厕所,想想不行,便拉了拉马鸣的衣袖。
苏雪奇怕唐进听到尴尬,就改用普通话对马鸣说:“那个……恐怕不行了,古代的方法不怎么保险,我还是不去了。”
马鸣听苏雪奇这样说,便张罗着送苏雪奇回唐家。他对唐进说,苏雪奇突然有些不舒服,想回去休息,三个人于是又原路折了回去。
回到唐家之后,苏雪奇让马鸣和唐进两个人一起出去逛,马鸣坚持要留下来陪着苏雪奇,苏雪奇气得笑了:“这种事情,别人是帮不上忙的,你还是出去逛逛吧。”马鸣想想确实如此,重又和唐进两个人出了门。
送走马鸣和唐进,苏雪奇自己呆在东厢房里,正觉得憋闷,肚子一阵疼,下面又汩汩流出不少,苏雪奇觉得那几层锦缎真的不行,渗透性不好,来不及吸进去的部分已经溢了出来。没办法,苏雪奇只好宽衣解带重新收拾自己,一看果然已经弄脏了内衣,所幸发现得早,只是很少的一点。
重新收拾好后,苏雪奇喘了口气,没事做,就到院子里去走动,一会儿看看玉兰树的叶子长得有多大了,一会儿瞅瞅地上的蚂蚁忙着运粮食。下面淋淋漓漓基本就没停过,垫好的锦缎稍一走动就自己挪动了位置,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苏雪奇觉得无论如何,还是得整理一下。
重新整理更换过锦缎之后,苏雪奇决定老老实实地坐在屋里,减少运动量借以减少出血量。这招还真管用,坐在床上很长时间,下面一直没什么动静。可是坐得时间长了,实在觉得累得慌,苏雪奇动了一动,打算调整一下姿势。这一动不要紧,下面马上有了反应。苏雪奇这下有些不耐烦了,可是没办法,她只能老老实实地,因为她打战胜不了自己的生理反应。
苏雪奇这个时候格外怀念起现代生活来。从发现自己回到宋代那天起,她就一直怀念着她在北京的那张床,她在出版社的工作,她在河北的父母,她在现代的一切。但是没办法,她回不到现代去,就必须在古代生活下去,所以在想到自己要面对每月一次,每次五天的经期后,她就提前做了准备,买好了白色的锦缎,提前裁成合适的宽窄留着。虽然她已经做了所能做的准备,但是当这一天终于来了的时候,情况还是比她想象的要糟糕。她被自己的生理期困住了,不能动,不敢动,动不得。如果现在她在北京,她什么都不需要担心,她只需要到超市里挑质量好的卫生巾买一包回去,一切就全都搞定了。而且她可以凭自己的喜好选择棉质的或者网面的,根据自己的需要买日用的或者夜用的,甚至加长的。在每个月的这几天里,她只要撕开卫生巾的包装袋,取出卫生巾,揭开胶条纸,然后把它小心地贴在内衣里就可以了。虽然这些动作苏雪奇在以往十几年中每次做时,还是免不了要对上帝对女人的不公发点牢骚,但是,今天,她从来也没有像今天这样,像现在这样,对一片卫生巾产生那么强烈的渴望,而这种在现代最简单的渴望此刻都成了奢侈。
苏雪奇在床上枯坐无聊,又不能动,觉得时间过得非常慢。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好像也没多长时间,离中午还早着呢。漫漫长日,她该怎么打发时间呢?早知道真不该让马鸣出去逛街,有他陪着,至少还可以聊聊天,解解闷。唉!算了,他一个大男人,守着一个经期的女人,是一件多么无聊而又尴尬的事情啊,况且其实他们也并不是那么熟络的老朋友,更不是亲密的爱人。
苏雪奇发现自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一个人无聊地发呆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不行了,下面快要湿透了,苏雪奇又一次站起来整理自己。这么会儿功夫,换下来的用过的锦缎条已经一大堆了,肮脏邋蹋,全都堆放在马桶里。苏雪奇看着这一堆污浊的遗弃物,不禁开始抱怨起宋代的卫生制度了。
原来,宋代汴梁老百姓家里没有厕所,家家户户都自备马桶,每天早晨则会有专门收桶的人来清理,这些人有一个名字,叫“倾脚头”。宋代的马桶可不是我们今天使用的冲水马桶,宋代所谓的马桶,其实就是一个普通的木桶,箍得紧紧得,不留一丝缝隙,使用的时候自然不能像冲水马桶一样坐在上面自行其事了,男人还好说,女人总要费些马步功夫的。
苏雪奇看着马桶里肮脏邋蹋的一堆,觉得心里堵得慌。此时,她又觉得如果有一个黑色的,或者任何颜色都可以,只要有一个塑料袋,她就可以把这些私人物品,这些个人隐私统统藏起来。可是,她没有塑料袋,她的面前是一个马桶,马桶里装着她的耻辱。
苏雪奇不想那样想,但是她说服不了自己。她的内衣已经脏了,她必须马上进行清洗。她需要一个专门的盆,可是她没有。她需要肥皂或者洗衣粉,可是她也没有。她还需要一个晾衣架,可是她依然没有。但是,她必须马上清洗她的内衣。苏雪奇环顾自己的屋子,最后,她找到了洗脸用的盆,咬咬牙,把内衣摁进了水里。好在刚刚弄脏,虽然没有肥皂,不一会儿,衣服还是干净了,但是留下了若隐若现的一些痕迹。可是她不能扔了这件内衣,这是她唯一一件现代的内衣,柔软的棉质,贴身的设计,这在她此刻所处的这个时代是绝无仅有的。现在,这件普通的内衣成了苏雪奇最可宝贵的东西。
现在,苏雪奇换上一件在宋州做的内衣。裁缝当初要把它做成长裤,苏雪奇连说带比划着,才终于做成了短裤。可是,绸缎的质地太滑了,怎么也不贴身,苏雪奇努力地把裤子提得高高地,系紧裤腰,还是觉得下面垫的锦缎东突西进,不得安生。洗完内衣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晾好,苏雪奇更加不敢轻举妄动了。
苏雪奇感慨万千。想不到这么多年来,什么事都没难倒她,如今她竟然被自己的生理周期打败了。准确地说,应该说是她被时代打败了。她忍不住想,几千年来,一代又一代的女人们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她们是怎么克服了艰难的生理周期而活到了卫生棉诞生的时代?苏雪奇的下面又要湿透了。湿透了是什么感觉,以前苏雪奇从来没有体会过,即使是量多的夜晚,她也没有湿透过。感谢现代科技,感谢那个发明了卫生棉的人,是他和他的后继者们的不懈努力,才解放了女人,让女人活得更加有尊严,活得更像一个人。
苏雪奇又一次整理了自己,马桶里又多了一些废弃的缎条。苏雪奇沮丧到了极点,因为刚刚她才想到量大的夜晚。是啊,如果到了晚上该怎么办呢?苏雪奇突然想起唐子陶说过,后院住着他的母亲、妻子和妹妹。
苏雪奇小心翼翼地、慢慢地站起身,挪着身子出了屋子。下面的缎条又有点移位了。她夹着腿小步地挪到后院,轻抬腿跨过门槛,来到了后院。院子里一个小男孩正在自顾自地玩,见苏雪奇进来,喊着“娘亲”跑进西厢的屋子里。不一会儿,从西厢走出一个梳高髻的女人。
女人见了苏雪奇,先是一愣,然后脸上露出了笑容。
苏雪奇猜想这便是唐子陶的妻子了,便小心地走过去,说:“您一定就是唐夫人了。我叫苏雪奇,昨天才来到府上打扰,还没有来拜访夫人。”
女人笑着迎上来说:“昨天晚上,官人对我说了,家里来了两个客人,其中一位是女客,识文断字,很有学问。”
苏雪奇听女人这样说,马上说道:“夫人过奖了。”
女人道:“苏姑娘不必太过谦虚,我家官人很少夸奖别人,但是昨天晚上回来,真是没少说姑娘和另一位公子的好话。想必姑娘和那位公子一定是非常有学问的。我家官人还嘱咐我,有什么事多留点心,不要怠慢了二位呢。”
苏雪林倒不好意思起来,她说:“夫人千万不要这么说。”
两个人站在院子里客套了半天,苏雪奇的下面又开始活跃起来。她顾不上再和唐夫人讲这些虚礼,看着唐夫人说道:“夫人,我过来是有一件事,想要请教夫人。”
唐夫人听了忙问:“姑娘有什么要问,尽管说。”说着把苏雪奇让进屋里。屋里除了刚才在院中玩耍的男孩之外,还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子。
苏雪奇和唐夫人坐下后,不再客气,对她说:“我来月经了,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咱们大宋的女人都是怎么处理的?”
唐夫人认真听苏雪奇说完,却没听懂。她以为是苏雪奇汴梁话说得不标准,自己没听清,就问道:“什么?
 苏雪奇又说了一遍,可是唐夫人还是没有听懂。苏雪奇突然明白了,问题出在“月经”这个词上,她马上改口道:“我的月事来了,下面见红了,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在大宋也不认识别的女人,知道唐夫人住在后院,所以想问问唐夫人,大宋的女人有什么办法处理月事吗?”
唐夫人这下听懂了,但她没想到一个陌生的女人会直接问她这样的问题。她来月事之后,母亲就郑重地教了她许多“道理”,其中秘而不宣是最重要的一条。唐夫人看了看苏雪奇,这个女人的年纪不像是初潮,但是她却不知道怎么处理,也许竟然初潮来得比较晚吧。或者,偏远地区的女人不知礼法,不懂羞耻,也不会照顾自己的身体。唐夫人想到这里对苏雪奇向她打听这么隐秘的事情释然了。她先让女孩子领着弟弟出去玩,然后问苏雪奇是怎么处理的,苏雪奇就一五一十把自己的做法讲给唐夫人听。
唐夫人听了苏雪奇的话说:“姑娘既然把我当成家里人,问我怎么处理,我也就有什么说什么了,有什么说得不对的地方还请姑娘不要见怪。”
“哪里,我还要和夫人学习。这件事真是困扰着我,我现在什么事情也不能干, 动一动下面就难过得不行。”苏雪奇说道。
“之所以姑娘什么事情也不能干,是因为姑娘的方法不对。姑娘虽然准备了锦缎,但是用法先就错了。”唐夫人顿了一顿看苏雪奇的反应,见她没有生气,就接着说:“我娘传给我的方法是缝一个袋子,里面装上草木灰,用后倒掉草木灰,洗干净袋子。”
苏雪奇听完惊问道:“草木灰?那多脏啊!”
唐夫人奇怪地看了苏雪奇一眼,接着说:“我娘说女人一辈辈就是这样过来的。不过自从我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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