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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别逼我-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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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是一个村的,他现在是我们村的村长,有点事儿想求你帮他办办。广胜,你可得帮他办妥了,老刘可是我的‘发小’,光屁股长大的伙计。”

广胜握了握老刘的手:“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我跟周哥是铁哥们儿。”

老刘的表情很是紧张,拿烟的手直哆嗦:“胜……胜哥,老听连科兄弟念叨你,他说胜哥你是一条好汉,纯爷们儿。”

听他这么说,广胜有点儿明白了,这小子找我可能又是街面上的事儿,心里有些不痛快,极力作出一副笑容,一摇手:“你先别这么表扬我,有什么事儿你就直说吧。”老刘嗫嚅道:“胜,胜哥,有个人欠我三十万块钱,都三年了还不还我,我想通过你……”

“我知道了,”广胜打断他,这样的事多了,很麻烦的,广胜不想掺合,“欠款的事情不大好办,你有证据吗?”

“有,”老刘从前胸口袋拿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条来,“他承认,可就是不给,还见不着他的人影。”

“那怎么办?今天你能找到他吗?”

“我找到了他在城里的姨夫,给了他姨夫三百块钱,他姨夫已经把他骗到自己家里了,刚通的电话。”

好嘛,姨夫出卖外甥……有钱就是好办事儿,广胜想,这个世道没有什么亲情,为了钱,亲爹也可以出卖呢。

老歪坐不住了:“广胜你倒是说话呀,不用‘干‘他,你出面吓唬吓唬就可以了,那是个小蛋子货。”

看着老歪和老刘急切的目光,广胜有些骑虎难下的感觉:“这个……他是干什么的?”

老刘好歹给自己点上了烟,开火车似的抽两口,抖着手说:“他是俺们城南的一个混子……起先我们在一起玩儿过,后来我干了村长就不跟他瞎掺合了,谁知道这小子竟然把我以前跟他合伙作生意的钱给‘密’了,放赖啦,死活不给。你说我能就这么跟他算完吗?”

一个街痞谅他也没有什么道行,广胜迟疑片刻,猛地把烟头往地下一摔:“走吧,你领我去。”

朱胜利有点儿紧张,拉着广胜的袖口说:“要不让健平陪你一起去?”

广胜扫了他一眼:“陪什么?又不是去打架,让他去干什么?走吧。”

朱胜利把车停在防疫站的大院里,跟广胜和老歪三个人一起上了老刘的车。

好家伙,乡下人都比我混得好……坐在崭新的奥迪600上,广胜忿忿地想。

那个街痞是一个长相猥琐的小个子,一见几个人进来,先哆嗦腿了,期期艾艾一个劲地敬烟。

老刘沉声说了一句:“这是胜哥。”

街痞的脸马上变成了死灰色:“我知道我知道。”

广胜故意把脸弄成了雕塑模样,盯着他一言不发。广胜在这方面很有经验,一般人让他盯上三分钟就得大脑失控。

果然,起初街痞还故做镇静地跟刘村长辩解,接着便软了下来:“老刘,你先回去,明天我立马还钱。”

广胜把包猛地往桌子上一墩,包里放着的用做样品的角铁发出沉闷的一声响,街痞以为那里面一定是装了一把枪,蓦地打了一个哆嗦。

广胜趁机来了一句:“兄弟,你不用还他的钱了,现在你是在跟我说话,你没欠他的钱,是欠我的。”说完,冲朱胜利一摆头,“让他写下来,下午四点以前我要拿到现金。”

街痞几乎要跪下了:“大哥,不用写了,先吃饭,吃完饭我先拿一半,剩下的明天我凑齐,亲自给刘哥送去。”

广胜问老刘:“这样行吗?”

老刘点了点头,对街痞说:“知道胜哥是干什么的了吧?那一半明天我拿不到的话,这事儿我就不管了,你跟胜哥联系。”

一行人押着街痞去银行取了十几万,然后一起去了海景饭店,那叫一个挥霍。

席间,广胜一直端着架子,老歪和朱胜利连唬带蒙地又把街痞好一顿吓唬,那家伙好像尿了裤子。

带着老刘给的“提成”,醉醺醺地出门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落日的余晖把广胜涂成了一个金人。

此时,饭店对面“大河向东流,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岸边大排挡里全是光着膀子“不分贵贱一碗酒”的人……

千叶歌厅。吊在头顶上的彩灯飞速地旋转着,闪烁不定的灯光照得ktv包间里的人恍如野鬼。

广胜搂着一个上身的小姐哈哈大笑:“都给我脱!谁脱得快我给他一百!不,两百!三百!四百……”

疯狂摇头的一位小姐“刷”地撕下裙子,一头扎进了广胜的怀里……

“抢钱喽——”老歪耧草一样地把正在陀螺一样摇头的三个小姐搂过来,一把推向了广胜:“来吧来吧,陈老板发奖金啦!”

朱胜利反身拿过广胜的皮包,从里面抓了一把钞票,“哗”地向彩灯扬去——兔崽子们,抢吧!

疯狂的音乐停下了,健平进来关了彩灯,屋里顿时安静下来。

一个服务生跪着给大家端上一杯可乐,倒退着出去了。

健平站在广胜身边,轻声说:“胜哥,‘药’都给你们放在饮料里了,你们玩儿吧,我先出去了。”

广胜站起来,皱着眉头说:“我不吃摇头丸的,我劝你也别玩那玩意儿了,伤人。”

健平摸出一个小纸包,笑道:“我早就不玩这个啦,咱‘溜冰’!我走了。看好哪个直接带走就行了,钱明天我给她们。”

广胜拉住了他:“健平,干什么都行,可是你不能吸毒。”

健平讪笑着打开了广胜的手:“胜哥你老了……要不人家都说跟着你玩儿没劲呢。玩好,明天见。”

广胜的心里一阵烦躁:“等等!你哪来的钱磕‘粉’?”

健平蔫蔫地翻了个眼皮:“怎么,跟某位大哥‘蹭’不行啊?”

广胜一怔:“大哥?是不是关凯?”忽然感觉疲惫,轻轻摇了摇手,“没事儿了,你走吧。”

广胜忽然没有了继续在这里呆下去的兴致,闷坐了几秒钟,拉着朱胜利就走。

老歪一手搂着一位小姐,冲广胜摆摆手:“走吧走吧,我跟妹妹们玩儿猛的。”

一间敞开的包房里传出震耳欲聋的吼声:“我左手掐腰我右手摇,我摇个毛!我右手掐腰我左手嗨,我嗨你妈个大波依!”

广胜的耳朵似乎都要爆炸了,头大如斗地走到楼梯口站下了。黄三幽灵一样从一个黑影里闪了出来:“小广哥,别来无恙?”

这条癞皮狗!广胜心里一堵,登时感觉四肢发麻,全身的血一下子冲上脑门,跳起来一脚踹了过去。

黄三一步跳开,随即狼嚎般喊了一声:“伙计们,给我打死他!”黑暗中蓦地闪出一帮黑影,对准广胜棍棒齐下。

广胜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躺在了楼下肮脏的垃圾箱旁边,头上汩汩流淌的鲜血潮水般遮住了他的双眼……

四周静悄悄的,黄三疯狂的喊叫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弟兄们,给我打死他,弟兄们,给我打死他,给我打死他……”

楼上,闪烁不定的灯光从窗户里投射出来,混在淡淡的雾气里,令这夜色看上去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恬静。此刻,不管是城市还是乡村,都是一天中最美好的时光,而就在一分钟之前,广胜被一群人殴打……

藏在雾里的月亮,依稀像一弯镰刀,斜斜地挂在天边,红得很是荒唐。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广胜的嘴里不停地念叨。

急诊室里,广胜睡着了一样躺在一张皮子床上,头顶上亮着一盏柔和的电灯。

是谁的手这么柔软?广胜捏了捏握着他的那只手,艰难地张开了眼睛。孙明泪眼婆娑地盯着他模糊的双眼。

“广胜,原谅我,刚才我太害怕了……没敢管你,”是朱胜利的声音,“钱我一直在怀里抱着,一分没少。”

健平的声音在发抖:“胜哥,我刚出去了一会儿你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派人去黄三家了。”

“你别管,让他们回来,”广胜喃喃地说,“谁再叨叨这事儿,别怪我跟他翻脸。”广胜隐约觉得这事儿有关凯或者常青的“股份”。

我到底应该走哪一条路?看着脸色苍白的孙明,广胜感觉到孙明的眼泪滴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在血污里冲刷出一道晃眼的白线。

窗外在打闪,闪电是红色的,但是听不到雷声。

广胜想要坐起来,挣扎两下,还是躺下了。孙明定定地看着广胜,嘴唇剧烈地蠕动,一头扎在了床上。

广胜感觉自己仿佛坐在一口枯井里,抬头往上看,井口很远,天上微弱的星光遥不可及。

天色微明,外面远远地传来环卫工人清扫垃圾的声音。

第十九章 万箭穿心

清晨,广胜坐在楼下的花坛边沿发呆。晨曦微露,云朵的暗影像一滩墨迹,被晨光推向远方。

广胜起得很早,他总是这样,像一个农夫一样迎着朝霞起床。

院子里的风温吞吞的,吹到脸上像有一双婴儿的小手拂过。花坛里的菊花被霜打过,黄黄的花瓣像一条条蜷曲的虫子,无精打采地粘在花心上。一群忙碌的蜜蜂在早晨的阳光里“嗡嗡”盘旋;几只蚂蚁沿着花坛中心的一根柱子往上爬,爬到光滑的地方把持不住,“扑簌簌”掉了下来,它们稳稳精神,继续爬;几位晨练的老头,蔽在院墙的阴凉下远远地看着广胜,轻咳几声,脑袋抵在一处低声说着什么。

广胜眯眼看了看米色的太阳,颓然垂下头来……孙明又出去过?她这是第几次夜半出走了?广胜恍惚记不清楚了。

广胜脸上的血痂早已清除,只有眼睛还青肿着,有一些淤血,一边脸还歪着,张口有点儿不利索。

脑袋上的那条缝了十几针的大口子,还在胀痛。后脑勺上的两个小口子有些看不出来了,痒痒的,似乎正在愈合。

广胜是在黎明前打出租车回家的,他怕天亮了让别人看见自己会觉得难堪。

送广胜回家以后,朱胜利走了。临走,朱胜利说他这就去跟赵玉明请假,跟他说广胜病了,这两天不能上班了。

健平坐在床边打哈欠:“胜哥,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办?你说句话,我立马找人去废了这个混蛋。”

广胜摇了摇牛魔王似的脑袋:“谁也不许动,道理我就不讲了,先把这事儿搁下,以后再说。”

健平苦笑了一声:“都到这般时候了,谁跟谁还讲道理?哥哥你要是继续这样下去,算是彻底完蛋了啊。你知道不,街面上有人传言,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你想,要是没有人给黄三撑腰,他哪来那么大的胆子……不愿意听?那行,我等着,我看你的脸面往哪儿搁。”

“我说过了,这事儿不要再提。”广胜摇摇手,闭上眼,不再说话。

“胜哥,好好对待孙明,”健平想走,站起来摸着广胜的肩膀说,“我从来没见过这么伤心的女人。”

“放心,我会好好待她的。”广胜挣扎着欠了欠身子,“这事儿别让老七知道,这小子嘴不好。”

“你以为咱们不说,老七就不知道了?黄三的嘴更快!他得了便宜,会‘夹闭’着嘴吗?”

“你的意思是,没准儿老七现在已经知道了?”广胜咧咧嘴,针刺般的痛楚让他又歪躺下了。

“不是没准儿,是他已经知道了。”健平刚说完这话,广胜的手机就响了。

广胜“嘘”一声,拿起手机看了看,按开接听键,讪讪地问:“老七,有事儿吗?”

健平在门口站住了:“你就是多事儿,接他的电话干什么?”

广胜冲他摆摆手,握着手机听了一阵,淡然一笑:“没事儿。别听他们瞎嚷嚷,黄三那是喝醉了,我不跟他计较。”

“难道你真就这么忍了?”老七在那头很激动,“你怕他个屁!告诉你,他不同于常青,这次我非砸死他不可!”

“老七,你的心意我领了,可是我不需要你帮忙……”广胜有气无力地应答着。

“拿来,”健平扑过来,劈手夺过了手机,“老七你整天忽悠什么?再忽悠你还能忽悠回你妈那个x里去?滚蛋!”

广胜苦笑一声:“你这是何苦呢?他也是个好意。”

健平一把关了手机,将电池拆下来扔给孙明,气哼哼地摔门走了。

健平一走,屋里顿时安静了许多,空气似乎在刹那之间凝固了。

广胜觉得自己的心在哭泣,静谧中,这哭声在胸膛里“怦怦”作响,像谁在敲门。

“广胜,你怎么老是这样?”孙明关严了门,嘴唇抽搐几下,扑到床上放声大哭,“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别难过,明明,以后再也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了,我发誓。”广胜跟过去,声音线一般细。

“我相信你……”孙明翻个身,把脑袋埋在了广胜的腰间,“广胜,咱们报案吧,找金警官。”

“没必要,”广胜的心猛地一抽,“让金大哥知道了多伤心?我自己会处理好这件事儿的。”

“你可千万别去找人报复啊……我真的很害怕。”

“不会的。”广胜心乱如麻,一把抱住了孙明,很用力,几乎听得见自己的骨骼发出的“咔咔”声。

孙明用双臂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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