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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木棉花又开-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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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我正想开口说话……“啊……你没肉啊,骨头那么硬啊,害我手疼得要死。”
我笑了笑,“我卖火柴的行不行啊。”
这时我发现毓秋的发型变了,烫卷了,多了些成熟的味道,似乎变漂亮了,这似乎也印证了大自然铁定的规律:世界上只有懒女人而没有丑女人……
“呵……你的毛怎么变了啊,泡面似的。”我指着她的头发笑着说道。
“什么啊,泡面?泡你头啊,你的文采就到这个程度啊……真是的,长得真够吝啬的,还敢说我,手可疼得要死。” 毓秋揉着手,抬头瞪着我。
“啊,你打我我没喊疼你却先喊了,什么世道啊,明摆着欺负良民。”我歪着嘴无奈说着,说完就大皱眉头。
“都怪你,谁让你爸妈那么吝啬,舍不得遗传点肥肉给你 ,螳螂似的,明天让你给竹竿公司打广告。” 毓秋学着我歪着嘴说着……
她的性格就是如此,都争了那么多年了,何妨多让她一次。也不知道能否还在同一个班,突然想到初中时的那些琐事,那是油墨味混着荷尔蒙味飞扬、开去的地方。
“给点面子好不好,这么多新生面前老接我短,不要破坏我的公共形象啊。”
“哎……枫啊,你怎么还是没变啊,长不大似的,好啦,哥们一起混了三年了,你什么破德性我还不明白……以后成熟稳重点,那样女孩子会更喜欢的。”
“我……我无语,你装成熟啊!”
我不知道她的话是提醒还是惋惜,总觉得毓秋像一本难以猜透却经常要用的词典,不管怎么说,毕竟都相处那么久了,而且中间演了那么多“闹剧”。她也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或许我*是什么颜色她都清楚。
“对了,顾枫,听说你要出散文集了啊?”她问道。
“嗯,快了,是不是要提前崇拜我下,我可不承认我是偶像派的哦,虽然我很有实力。”
“天啊,你的意思是说你是偶像兼实力派的哦!这德性。对了,散文集记得让我写序哦。”毓秋笑着说。
第二章 那年的阳光那年的花(3)
“天啊,我以为你要本签名书呢,写序得是王蒙、铁凝这样的大家才行。”
“凭什么啊,他们有我可爱吗?”毓秋愤愤道。
“废话,他们是天公的帐簿——大册(大气) 。”
“你这没良心的家伙,假设你是散文集亲生母亲的话,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你一把屎一把尿把她拉扯大,那我也算是散文集的奶妈吧!散文集从一开始我就在关注,倾入了不少精力,也就是花了不少的奶,所以我写序也是合情合理的……”
这很“雷”,我有点“汗下”的感觉。毓秋果然是十二月风筝——疯到没尾(疯狂至极) ,如果不让她写序的话那就是散文集的大逆不道,就是我的忘恩负义了,我看了看天空,明白了“囧”字的特殊含义,很郁闷的点了点头。
之后我们便大侃了暑假生活,像是兰州拉面一般,越拉越长,越拉越有滋味。
……
“好啦,别光顾着说话,先去看看你在几班,不知你是否还有幸和我同一个班级。”我突然说,说完摆了摆手和她走了过去。
“破德性又来了,好了。”
“这鬼名单,一排排下来,开火车似的,那么长啊。要是按美丑来排,找起来就容易多了!”我故意胡乱地说。
毓秋的中考成绩不是很理想,以前她总是把我远远地甩在后头,可中考就像法海的破罐——*了她无辜的一切。我清楚她是承受不了这打击的,除了开心去面对去生活、痛快去笑,用外表的快乐来掩盖内心的空虚,又能怎么样呢?是的,她只能这样,也只有这样。而我,依旧只能用那“破德性”强加些快乐的气氛吧!我无法去捅破一切,因为飞出来的马蜂蛰到的是所有人,所有无辜的人,我没把握一切会更好,生命本身就如此无奈,我们都是无辜的。
班级名单的顺序是按成绩排的,我们找了一段时间还未发现她的名字,又看到她焦急样子,我只懂得耍耍嘴皮,试图缓解她的情绪。
“哦,是吗?你这歪脑子想得可真够多的哦。” 毓秋还是认真地盯着名单。只是她的眼神显得如此黯然……
“哈,要是成立的话,那方便多了,我排第一你排最后,多方便啊。”
“破德性!” 毓秋终于转过头,瞪了我一眼笑着说道。看到了她的笑容,我也舒服多了。
我猛然看到她的名字,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快看——你在11班。”我指着她的名字说道,笑靥在她的脸上绽放开来。
“恩,可惜啊,你在2班。” 毓秋转过脸平静地对我说,眼神淡淡的。
“是啊,好可惜啊,你又少了一次光宗耀祖的机会。”
她伸出右手“你找死啊……”我连忙用手护着,可一切还是很平静……
“好了,等会交完钱我带你去吃冰淇淋吧!你看你多有福气啊……”
“六月割菜,假有心。”
“倒,你讽刺我。”……
(3)
我到了窗前,是后面的学生把我推过来的,偶然窥到收款员一张搏斗样式的脸挂在窗户中间,极像猪肉店里的展示品。忽然想到:“怎么从银行、火车站……到了这里这种面罩还未摘除。”带着这种无法回答的疑问我无奈地掏出钱——递到里面。那人一把抓起钱并盖在木桌上,指头在上面来回搓动着,极像织布机在织布,又是那样富有生命力。点完钱后在收费单上刷刷几个内行的艺术字,提起印章,猛地一按,我注意到了他按下去的瞬间,屁股有弹起的趋向,像蠕虫骚动一样,随后他把那张加工后的收费单丢给我,擦过一把汗后,挺是辛苦地说:“下一个”,像是喊灾民领赈灾物一样……
第二章 那年的阳光那年的花(4)
带着充满赈灾物色彩的收款单离开后,我走到了操场中间。第一次觉得阳光如此柔和,像诗意的石榴裙般,那是一种芳香的陶醉,暖暖的,又有依在胸口的温暖,或许月光也只能是属于它的一部分,更或许李白也在戒酒改写如此的温存意境。不远处的木棉树披着这份柔和与远方拂来的风私语着,似乎明白了什么——这一切将又归于一种无奈的讥讽。我笑了笑双手插在裤袋里,把阳光的这平淡的景色当作幕景,在草坪上默默彳亍着。
一阵喘气声靠近了我,我也淡淡地转过头,发觉她整个人与阳光融合在一起,温润如玉的面庞被阳光抹去了平日里的高贵与傲慢,而那眼神,呈现在我面前的像是夕阳下的湖面。我似乎听到那余韵未了的眼睛在诉说着落花伤春的古典愁怨。我已然忘记了她是谁,身子像是散开了,又发觉嘴僵住了,我很想很想抱住她,但只微微地,手颤了一下“是你吗?绵……”
她似乎无法听到我这忧思酿出的话语,一朵玫瑰般的微笑荡漾在阳光的背景里,我的视线又模糊了,我发现我忘记了一切。她真的不明白吗?直到她说出:“感慨什么啊!又装酷啊……”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不错,她真的只是毓秋!
她看了看我,又四周望了望,耸了耸肩疑惑说道:“怎么了?”
阳光是骗人的,恍如离去的背影总是那么的温柔又那么的忧伤。或许风在远处的感慨应作无声的叹息,这一切仿佛冰箱里隔夜的樱桃,甜甜的,又有点凉。
毓秋撅起嘴推了我一下,我也笑了笑,双手伸出尽情地伸向天空。我想拥抱阳光,哪怕我无法拥有她,但是她的温度仍残留在我怀间。
“我无奈了。” 毓秋摇了摇头笑着说。
“真是的,没看到我在尽情地拥抱阳光吗?”我跳了起来欢呼道。
“是不是想她了?”毓突然问道。
我愣了下,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点了点头……
“不是说过木棉花开的时候就回来吗!”
我只是笑了笑,似乎这一切与我无关与阳光无关,“走吧,吃冰淇淋去吧!”我又说。
天空偶尔掠过几只小鸟,操场的草坪依旧那么绿。开学初并没有足球在奔放,只是时而传来篮球的落地声,像是阁楼里下楼梯时发出的咚咚声,那时我幻想彼此在上面追逐着偶尔溜进的残阳。
阳光很是平静,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拉了一个个长长的身影……
我们班的班主任是个特像猴子的老男人,尚未娶妻生子,曾广发征婚贴。看他那磨了二十几年的轮胎——脸,说他衰老绝不冤枉他,再加上他平时老爱炫耀他那无法求证的英雄史,叫他老顽童也算是他莫大的福气。
他平时和同学玩得挺来的,又极具叛逆性,初中的时候和我们关系就钢钢的,出于关心问题,又看他皮肤铁打似的,我私下送他个新雅号——铁猴子。可他又是个极具爱脸面的人,明令禁止所有人那么叫他,有一次我心血来潮在公众场合里叫他“铁猴子”,不久便引发了一场史前以大欺小的战役,结果是我被他推倒在床上全身被被子裹住,再遭受几回“泰山压顶”。
由于班主任“铁犁”政策强硬,我只好改叫他明哥,开始他并不同意,说是有损“师威”、有乱校纲,是和尚夯(拿、撑)雨伞——无发无天(无法无天),但相比“铁猴子”这个雅号,他已是烧香拜佛了,时间长了他也默认了。但这些并没有改变他的“铁犁”政策,为了彻底封住某某人的口和彻底地灭绝“铁猴子”,他可是下了决心,公开宣布:叫“铁猴子”者“车裂”,告密者奖励一根棒棒糖,主动武力制止者外加甜筒。结果是便宜了那帮女生,我也活遭了好几次罪。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二章 那年的阳光那年的花(5)
开学来临之际,他立即召开班级学生代表大会,我也是很荣幸的成为唯一的代表来接受训导。
说来说去就是禁止“铁猴子”泛滥,他想在新的班级里树立一个像模像样的老师形象。我笑道:“这破模样还想装嫩。”我本想说他那段“龌龊”的校园*史是怎么也掩盖不了的,一个“铁猴子”也算不了什么,但又全方位考虑到战败国身单力薄,也就强咽了下去……会议的最后他发现平时最得意的三寸舌剑毫无效用,也是王八吃秤砣,既铁脸又铁心的,竟武力强令我写下了保证书。
今天看到他在台上唾液四溅,手舞足蹈的活像地底下爬上来还未全复活的觋。我本应大笑一场,但一想到那城下之盟,甚是无奈,手托着下颚,也无心去寻班上亮丽的风景线,思绪蒲公英种子般四处降落。
(4)
这个高中生活该怎么过呢?是像他们说的“装斯文”当长辈的乖宝宝、教育的温顺羔羊,考上名牌大学;还是找个温柔体贴的女孩,尝尝初恋这个定时炸弹。最后我还是发觉前者有违本性,李太白不干的事我也不干,后者涉及长相问题和家教问题,虽然我自认为长得可以代言化妆品,但父母从小教育有方,明令禁止“早恋”。其实“早恋”的“早”从何而来我是怎么也想不明白,古代那男女都是十六、七岁就结婚了,而我们这些花季少年相互填补对方心灵的空缺就硬加上个“早”,我想限制人口增长也不用那么无聊吧!
不过那天我拿着那位穿美国内衣的作家刘墉的话跟我爸爸理论:“刘墉说过,孩子早恋不要紧,他说恋爱好比一个定时炸弹,早接触早有经验。”爸爸一本正经说:“你要是被炸死那我岂不是得哭死。”从此爸爸的话就成了经典,见证了我高中时代屡被抛弃的悲剧爱情史。
藏在几个陌生面孔后面的李佳突然的狂笑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刚才没注意这位难兄难弟的原因是中间隔着这两位女生,她们长得足以让我生理上选择回避,不过后来的日子更让我明白,人不可以以貌取人……
李佳的初中生活让我极为羡慕,哪个男生不希望自己身旁常有美女陪伴……正当一个历史性的重大决断要盖章时,心里的那块烧痛的胎记又隐隐作痛,那烧痛的回忆再一次烙在我的太阳穴上,我想我是累了吧,忍不住扒在桌上,像是发烧一样,我想等班主任侃完了后也就天亮了……
“枫,我要建个乐队,你吉他不是弹得挺棒的吗?加入吧!”军训休息的时候,音乐狂爱者姜北对我说。
“乐队!”、“摇滚!”我突然乱了、乱了。
我算是一个伪摇滚迷吧,我一直以自己的一种方式去爱摇滚,且偏爱中国摇滚。
可是在风靡全国的迷笛音乐节上我竟是无法启齿,耳边响着谢天笑在“第六届迷笛音乐节”上演唱的《是谁把我带到这里》,这撕裂耳膜的声音仿佛让我回到那个叛逆的年代,我的青春,我的不可一世,到底是谁把我带到这里,别告诉我如果要回去,需要用我一生的时间……
其实“北京迷笛音乐学校”举办迷笛音乐节最初的动机只是为几年来的教学成果做一个展示,让更多有才华的学生浮出水面,谁也不曾想到它会一发而不可收,短短几年内,“迷笛音乐节”已成为现代音乐最响亮的品牌之一。每年都有几十支国内外的专业乐队自愿免费地参加演出,更有几万狂热的观众从全国各地蜂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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