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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暮色寒-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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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子小姐”

风变了,干涩阴冷再不复从前的柔寂温热。她冷,冰凉的手接触到脸颊猛的颤动了一下。脸上仍是火热得沸腾!

“柳池爱子”,特高科“爱子小姐”,他就这样称呼她。

“参谋长有什么事?”高级军事参谋与特高科的对话在这样一个寂静的花园里,她可以感受到心跳的加速与脸上灼热的温度给她带来的不安。冷冷的不带一点情感在里面,即使已经开始颤抖她也还是一脸镇定。

“她死了”

“谁?”

武田走到她身边“你说是谁?你的竞争对手特高科幸子小姐一个星期前被发现死在自己的公寓里。”

冷笑着转身面对他“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她死了我不会伤心难过,就像您说的,我跟她是竞争对手不是吗?武田参谋长?”

花枝已经折断了被她捏握在手中。他以为是她做的!简直好笑。特高科虽然不对盘也是自己家里的事,闹开了大家有什么好处?她死了她难道就可以安心?不是她做的那么她也要小心下一个死的会不会就是她了。

她看他,武田脸上永远不会有一点不舍的表情,即便死掉的那个事曾与他有过亲密关系的人。“真冷血”她轻笑“我死了你也是这样吗?”

武田扬过脸不去看她,隐忍着似乎要说什么“那你要怎样?”终于他开口,本应温柔的几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也是冷漠无情。

她笑起来,张扬的笑。她能怎样?他的话并不只为一个人的死做陈结这样简单。要怎样?从前怎样?将来又该怎样?

花瓣都被揉碎了,咬着牙她说“是你想怎样?”她死了,他们之间那些事似乎都可以一笔勾销,谁会再跟个死人计较?他希望的不是她所想的,她小气、计较,在自己喜欢的人跟别人有了亲密关系以后还能无动于衷,那样的大度她做不到!即便解释“只是玩玩”,她也难以接受!

话到这里没有继续的必要了。疾步回去,直柳柳的身子似乎缚不住几层纱,飞扬得要冲破似地。

二楼香兰坐着打瞌睡,听见脚步声知道回来了忙起身说:“七小姐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叶赫少薇看了眼角落里的座钟,时针都过了十点。问她:“你怎么不去玩?大家都去了,一个人呆着有什么意思。”香兰说:“本来要去的,刘嫂要我们留个人看着别都走了,就留下来了。这不是您都回来了,也算等得值!”叶赫少薇在她刚才坐的地方坐下,也不脱鞋,半躺半靠的倚在沙发上喝茶。香兰以为她要睡了,先去放了洗澡水,又进去铺床,楼梯口蹬蹬的有脚步声上来,吉美回来了,也是一脸疲惫的样子。过来看看,吉美说:“怎么楼下花园有人在那里站着?我说你也太出风头了,才露脸就有追求者上门!”

上来的时候从花园穿过,看见武田在那里也没认出来。他们只见过一,况且这么黑根本看不清楚。叶赫少薇愣了一下以为他还在那里站着,脸上没什么表情还是侧着头朝外面看了看,哪里有人!路灯照着空地连树叶都被扫干净了。勉强笑笑又躺回去,其实不是没人,只是她自己看晚了人都走了。吉美回去睡觉,香兰也铺好床了。打发走香兰她走到隔壁酒室去开了瓶红酒,也不要杯子,就着瓶子就这样喝了。外面一个人都没有,静悄悄的只听见座钟在那里走得滴答滴答的。已经很晚了。仔细回想白天的事,她任性撒娇,所有人都只能顺从她的意思。唯独对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要她放手,她舍不得,认真计较起来,那么就是现在这样僵着,还要僵多久呢?那个女人死了,然后呢?意味着他们之间就再没有争吵的理由?不,那只是个导火线罢了。以前说“你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时候住跟他在一起,读军校,暑假去他那里。离学校不愿的一幢公寓,住在一起,又像回到温泉山庄的时候。他的一班朋友差不多都认识了,宫本是她教官不好过多交往,不然说是要私底下拿考试成绩。其余几个每次见到都跟她说笑,他们聚会喝酒也都带着她,毫不避讳的在席间说些过分的笑话。真的就只是当笑话而已。同桌的德川最不正经,一次要说点什么,没几句就打住了。旁边几个人窃笑得前俯后仰的,坐得远并没听到几个字,看神情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还有一次也是,她新买的裙子穿着去了,德川看见你问她哪里买的,突然话题一转问武田还记得上次那个小月仙的衣服也是这样子“只是这里没这么多布料”手横在胸前比划一下。她心里立即生出厌烦之感。脸皮薄想逃走,猜也猜到是在说什么了。武田十分爱护的把她护在自己身边同时笑着对德川说:“注意点,小孩子还在呢!”
29。七小姐早就痛过了
“她是不是小孩子你最清楚”开玩笑的口吻德川反击。

“什么意思?”她有点生气了。他最清楚?不过是暗指两个人住在一起。

宫本笑嘻嘻的从中打岔“好了好了,一句玩笑而已,珈珈你别跟他计较,他就是喝多了今天”

她勉强笑了一下,从来不觉得宫本好,这一刻倒觉得他好极了。

晚上回去,沿着街道慢慢散步。她要踩到花坛边上似乎以证明比他高。他扶着,小心翼翼的像是捧着件宝贝。

“什么叫‘不是小孩子’?”

他愣了一下,依旧轻描淡写回答:“管他,喝多了尽胡说”

感觉到她不适合跟那些人一起,后来聚会也少带她去了。

学校假期少,说到很久没好好的泡过温泉,下次她回去的时候就开车带她回温泉山庄。她玩水,拿着木梳与花朵在池中嬉戏。他在另一边用泉水的热度浸烫青梅酒。都不说话,偶尔转过去对她笑笑也倒上一杯给她。

“怎么都晒黑了?”

她苦笑,每天都训练能不晒黑吗?

“都是宫本害的”

学员总是把事故抱怨在教官身上,宫本只是训练她一个月依旧也被牵扯进来了。

轻笑一声“我看他对你不错,毕竟也算是你哥哥”

她哪里有那么多的哥哥?只不过他是她的哥哥而宫本又是好朋友,勉强也算成哥哥了!

“宫本喜欢美子”他又说。二班的高田美子在学院里面很有名气,喜欢的人也很多,没想到宫本也是!她诧异同时又觉得合情合理,看他狡黠一笑似乎在教她下次就用这个去跟宫本谈条件。

“那你喜欢谁?”宫本是教官但是不教她们,相比而言知道他的事以后可以更“威胁”他。

愣了愣,一瞬间的事,没想到她会问这样刁钻的问题。后悔告诉她那些事也来不及了!轻笑一声仍是用云淡风轻的语气说:“我喜欢你”

那时候不太明白喜欢的含义,学校里面几个要好的姐妹也总是说喜欢,不过有人喜欢总是开心的。

“谁要你喜欢”总是喜欢跟他顶嘴,什么都要反着来。

他确实喜欢她。以前每次回家都会带礼物,至少是巧克力糖。他的妹妹们都没有,独一份!后来到这边读书,她的房间里总是放着她喜欢的东西,或大或杂,随她摆放,那个年纪正是喜欢做梦的时候,常常这件摆设放了不到一个月有买了新的回来,打扫阿妈每回来都抱怨东西太多不好收拾,他也不说什么。唯独一次宫本单独在,笑着说“他不知道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这话听着刺耳,他照顾她用的并不是他的钱,她家里面每年汇寄到日本的钱都是她的,难道不够?

过生日的时候他送她一条镶着钻石的手链,不是形式化在正中一颗,均匀分布全都是。她震惊,开始明白宫本那句话的真正含义。细小的手链上无处不闪烁着白光,她开心,同时也疑惑到底他在做什么?钻石好找,可是这么多的钻石加起来也是价值不菲的。他的钱?只是督学津贴?远远不够!他不可能向家里要钱,也不会在温泉山庄的账上去拿钱,他曾说过那好比是向死人拿钱。他祖父把一切都留给他并未分到丝毫给他父亲,是喜爱也是考验。若是真的在那里面拿钱那无疑是要家里面看笑话了。

那时候还不知道他一直在做军火生意。读过军校并且留在军部的军人居然私底下走私军火,实在让人难以置信。可是的确如此。不仅他,连同宫本、德川几个人是一起的。这种买卖固然一本万利,可是被发现的话,难以想象后果是什么!

钻石戴在手上只觉得沉重。很快就没戴了。学校里面什么首饰都不能佩戴。尽管如此,他还是是时常给她买东西。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在零星的给她买首饰,或者是耳环戒指,又或者是项链。镶了钻石的饰品在身上闪闪发光连人都开始变得光亮起来。

“女孩子大了总要学会打扮的”

她从不觉得自己长大,或许在他面前有一种依赖感,总觉得有他在什么都不用自己去担心。“怎么睡在这里?”

感觉到有人碰触她,轻轻的用手在额头上碰了碰,又去抚摸她的脸。四周都是淡淡的烟草香味,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嗯?”她低吟一声,把头侧倒另一边继续睡。

扫视到沙发边的半瓶红酒,武田无奈一笑,俯身将酒瓶捡起来放到桌上。卧室门半开着,里面有点光亮,想必她一整晚都睡在外面了。

“珈珈”轻声叫她。叶赫少薇微微皱了皱眉似乎不耐烦被吵醒。五点多外面依稀有点光亮了,白纱落地窗帘遮挡不住稀薄夜色中的凉意。下意识伸手裹紧被子,身上只有昨晚上穿的长裙而已。

“到里面去睡好不好?”哄着她,小心的将她抱起来。离地的那一刻下意识的伸手搂着他,犹是梦中般靠在他肩上却忍不住笑起来,她妥协了!

法式情调布置的房间里一片淡雅,墙上挂着张放大的单人照片。床如海,白色帐帘上都缀着珍珠,一片繁华。

抱她躺着,顺手关掉床前小灯。“你怎么来了?”她已经完全醒了,只是不愿意动。躺着,看他站在自己床前,咫尺天涯。

“看你”

叶赫少薇“哧”的声笑起来“你的话我还能信吗?”第二次用这样的语气问他。上一次在马场她也是生气的,现在倒是玩笑的语气居多。晨光微微从窗帘缝中透出来,印着淡花的墙纸淹没在混沌不清的视线中,睁眼看着床顶那片白色的蚊帐,白得彻底,让人无所适从。什么都不一样了,改变的何止是人的心境?

武田顺势在她身边躺下,一脸疲惫。闭目养神连话都懒得说,叶赫少薇道:“怎么累成这样了?我又不重!”武田道:“一夜没睡。”她睡意全无,索性半撑着倚在靠枕上看他,的确很累,脸色一点都不好。左边脸颊上隐约还有点红肿,上次被她打的!想到那件事,心里面又开始堵着了,连说话也变得酸溜溜的“什么军国大事让你这么费心?”

感觉到她语气不对,武田只是一笑,忙把话题打住了。半天才又说:“想你呀,一晚上我都在想怎么才能让你不生气了!”叶赫少薇道:“我什么时候生气了?”话没完,下意识捂着自己的嘴。她什么都喜欢跟他反着来,他就是明白这一点,可不是又中计了!

武田大笑着坐起来盯着她:“这可是你说的。”叶赫少薇咬牙气道:“我说什么了?你这人好的不学尽学惹人讨厌!”武田道:“我是讨人厌,不过也要看什么人值得我去招惹讨厌。”叶赫少薇冷笑道:“可不是吗,值得您去招惹的哪里会是一般人?”武田道:“瞧你,说着玩的怎么又当真了。”叶赫少薇只是闭目躺着并不理他。武田自嘲般笑了笑,能做的他已经做到极限、忍耐到极限。起身再看她一眼,依旧是波澜不惊的躺着。抬步离开,皮鞋蹬蹬的敲在地砖上,一步重,一步轻,这样就走了。

叶赫少薇躺在床上,床头闹钟吱吱的走着。外面“沙沙”是花园工人在扫地。好安静,很久没感受过的安静。从上海回来的一个月从未这样安静的一个人去感受去体会。他走了,这样干脆,她忽然患得患失起来。

“你站住”

果然,门外移动的影子立住了。黑色西服衬托下英俊的脸上有一丝得意的笑容,声音却仍是冷冷的“你到底要怎样?”

她要怎样?是她的错?!她愤怒了,颤抖的压抑着怒火对门外喊:“滚,你给我滚。”四周都是安静而黑暗的,只有她这里有光亮有喊叫声,房间大得竟然有回音。窗外梧桐树被风吹得晃动,树叶的影子映衬在墙壁上显出错乱与恐怖。她尖叫着用靠枕砸向墙壁,却仍是纹丝不动!颤抖的心碎,俯身在枕间抽噎,忍着不要泪水流出来,下一刻,已经有个温暖的怀抱将她抱住。

抱着她一并倒在床上,武田说:“我们别吵了好吗?在上海那么久还没吵够?”叶赫少薇趴在枕头上有些闭气,只说:“我没想过要跟你吵。”她也烦了。武田见她有些抽噎,安慰说:“好好好,我的错,我不该勾出话头来好不好?”他难得认错,倒把叶赫少薇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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