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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前夫后记-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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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沐晓并不惊讶,语气有些无奈,“不是他是鬼?这小子既然做了,难道会这么轻易地让我们抓住证据吗?对付这样的人,要么别计较,要么也来阴的。”
乔臻接着问玉骄,“童小姐,谁给你的字条,你看清楚是什么人吗?”
玉骄一头雾水,“没有人来啊,什么字条?”
乔臻微微讶异,顿了顿,“卓盈故意支开你,显然她看到了字条,难道是送字条的人认错了人?”
玉骄感觉头晕乏力,体力不支地靠在椅背上,“卓盈和承佑回来之前,这里就我一个人守着门等承佑,后来承佑回来,我扶承佑回房休息,没一会卓盈也回来了,可能卓盈回来的时候正好碰见送字条的人吧。”
乔臻欲言又止,略一沉吟,阴暗的光线下也能看出他眼里凛冽的严肃,将一张字条递给岑沐晓,“你看看这张字条,在院子里捡到的。张宜让我们来,绝不是看承佑出丑这么简单。”
岑沐晓接过字条展开,乔臻忙打开手电照着,岑沐晓看着字条,喉咙里发出火山崩裂的怒意,拿着字条的手也微微颤抖。
玉骄也凑过去,看见纸条上写得是:岑太太,赵承佑喝了最厉害的弥蝶春|药,若在其发作后的十分钟之内不行房事,必定暴血而亡。请岑太太赶紧离开,张宜的目的是想让赵承佑药性发作时将赵承佑捉奸在床,张宜已经通知岑沐晓赶来赵家,岑太太是个明白人,当知此中利害,切记。
“喝了这种毒,人就会丧失本性,一般情况之下,中毒的人很可能会侵犯身边的女性,只是张宜没有料到卓盈回来帮童小姐挡了一劫。张宜这个小魔鬼,不能轻易放过他。怎么办,岑沐晓,你就说吧。”看着岑沐晓,乔臻义愤填膺。
岑沐晓微喘着气,显然是在平复盛怒的情绪,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他敢用这种卑鄙至极的手段来害骄骄,他活腻味了。”
玉骄虚脱地嘤嘤啜泣,岑沐晓忙起身,将玉骄的肩紧紧搂住,轻声安慰,“都会过去的,别难过了,啊!都是我不好,没能尽早收拾张宜这个小混蛋。”
玉骄摇摇头,哽咽着说,“即使卓盈没回来,承佑也不会对我怎样的。就在他毒发的时候,他还把我和卓盈都赶出西厢房。”
“嘘——,”乔臻紧张地制止玉骄说话,“卓盈出来了,别让她知道我和岑沐晓在这里,她会无地自容的。”
玉骄忙跑到门边,正要打开房门,岑沐晓一把将门抵住,焦急地小声埋怨,“别开门,她怕是也不想见你,先看看再说。”
玉骄将门推开一条缝隙,看见卓盈立在前院里看着紧闭的大门发呆,玉骄正犹豫要不要出去时,乔臻将一盏台灯拉亮,玉骄吃惊地回头看乔臻。
岑沐晓伸手在门上轻轻一推,将门关紧,郑重地嘱咐玉骄,“骄骄,卓盈为救承佑甘愿牺牲自己,你就想办法拿承佑的事来吓唬卓盈,暂时让她为了承佑打消自杀的念头。”
玉骄一脸茫然,不知道自己要如何拿承佑吓唬卓盈,这时,门外传来卓盈的声音,“骄骄,你在里面吗?”
玉骄吸了口气,尽量镇定地回答,“卓盈啊,你等会,我来开门。”
“别,别开门,”卓盈几近央求,“我说一句话就走。”
玉骄心里一阵悲痛,回头看着岑沐晓和乔臻,岑沐晓和乔臻并肩站着,一脸凝重,对玉骄点点头,示意她答应卓盈。
“好,你说。”玉骄隔着门答应卓盈。
“岑沐晓来过吗?”
玉骄微微一愣,没想到卓盈说的竟是这句话,忙支吾着回答,“嗯,来过,我让他先回家了。我说承佑喝醉了,你还没回来,我留下来等你,顺便也能照顾承佑。”
“嗯,”卓盈显然没有怀疑,“那就好。”
“骄骄,承佑以为是红绡楼的姑娘,请你一定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卓盈声音平静,不带任何悲喜,“我去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玉骄灵机一动,急忙喊住卓盈,“卓盈,你说得对,不能让你承佑知道,否则他会羞愤而死的,所以,明天我们一定要让承佑坚信是红绡楼的姑娘救了他,不要让承佑疑心,也不能给下毒害承佑的人有大做文章的机会,你说,对不对?”
卓盈此时背对着东厢的房门,身体颤抖了一下,愣在那里。
“卓盈,”玉骄侧耳听着门外的动静,“明天我会证明红绡楼的姑娘来过,赵家的少爷风流一次,即使清安城的人都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至于今天的事情,只有你我二人知道,只要赵家一切风平浪静,承佑就会平安无事,否则让承佑的仇家抓住了把柄,承佑将万劫不复。”
许久,门外没有一丝声音,玉骄紧张地看了看岑沐晓和乔臻,岑沐晓和乔臻也正凝神听着门外的动静。
“骄骄,”卓盈终于开口,声音却凄凉无助,“明天告诉承佑和赵妈,我去佛堂抄经书,让他们别打扰。”
“好,”玉骄如释重负,“我帮你转告,你安心抄经书吧,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我更不需要你打扰。”卓盈果断拒绝,说完飘然而去,隐没进夜色里。
三人呆立良久,最后乔臻轻叹着说,“我去对面看看承佑。”
乔臻开门去西厢,岑沐晓和玉骄默默相拥,此时,赵家老宅里静的有些诡异,玉骄恍惚中觉得做了一个恶梦。
乔臻很快又回到东厢,神色凝重,“岑沐晓,承佑不仅中了春|药的毒,而且还被人下了慢性毒药,好在被投毒的时日尚浅,现在发现还没什么大碍,否则不堪设想。”
岑沐晓和玉骄大惊,岑沐晓恨恨地说,“看来张宜是要置承佑于死地不可了,这些天承佑离开方家,没了方家的保护,张宜才有机会下手。这样,在我们收拾张宜之前,我会派人暗中保护承佑和赵家。”
两日后,红绡楼来了一位翩翩佳公子,出手尤其阔绰,老|鸨见来了财神爷,喜出望外,叫来了红绡楼最漂亮的几个姑娘任这位公子挑选。
承佑表情淡然,看了看几个妖娆的姑娘后,显然有些失望,问老|鸨,“你们这儿有新来的姑娘吗?”
老|鸨眯着眼媚笑,“呦,公子要尝鲜啊!”
承佑脸微红,咳嗽了一声,“不是,我是想打听一下,前天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一个新来的姑娘被人叫出去了?”
老鸨愣了愣,眼珠一转,满脸赔笑,“当然有,你要叫她们吗?
承佑眼里漾起惊喜地光芒,忙说,“你叫她来。”
没一会,老|鸨又领了几个花枝招展地姑娘进来,承佑看了看,眼里的光芒黯然下来,垂目不语。
老|鸨巴结地对承佑说,“公子,你看看,这几个姑娘都是前天被客人叫出去的,你看中哪一个,都包您满意。”
承佑扶额无语,眼里淡淡的忧伤,半天方说,“你们这里总共有多少姑娘?”
老|鸨满脸惊讶,第一次碰见承佑这样古怪的客人,可见承佑财大气粗,不敢慢待,赔笑着说,“加上干粗活的,端茶水的,总共有一百多呢,公子你要一个一个挑不成?”
承佑手指轻轻敲着桌面,面无表情地沉默一会,突然点点头,“都叫来,
老鸨惊得瞠目结舌,见承佑递来一张银票,立马又笑容满面,真的去张罗所有姑娘来给承佑挑选。
承佑知道自己不是被雷劈了,就是要被雷劈了,将所有环肥燕瘦一一看过,也没能认出自己想找的人,无法,只得掏出一颗珍珠扣,让老|鸨拿去给所有人认,谁认得这颗珍珠扣,立即赏珍珠一盒。
闹腾了半天,大多都说不认得,几个胆大的说是自己的,承佑问她们珍珠扣在哪里丢的,前天她们去了哪里等话,显然她们的回答牛头不对马嘴,承佑被这些姑娘们五花八门的回答弄得痛苦不堪。
最后,承佑将一盒颗颗都晶莹饱满的珍珠全撒在了地上,红绡楼的姑娘们立即哄抢起来,承佑冷冷地看一眼抢夺珍珠的这些姑娘们,失望地落寞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啊,唉!


、第四十七章

承佑刚走出红绡楼,一群人挡住了承佑的去路,为首的张宜阴冷地嘲笑承佑,“这不是大汉奸赵延鼎的儿子赵承佑吗?怎么,前天和站街女风流快活了一夜,尝到甜头了,这就来红绡楼来找姑娘了?孺子可教啊!”
承佑满眼怒意,冷冷地喝问,“张宜,你说什么?什么站街女?”
张宜和他的随从们哄笑,张宜幸灾乐祸地看着承佑,“岑太太亲自给你找的站街女,全清安城的人都知道了,你装什么假正经?脸红什么,都来红绡楼了,还装正人君子?”
承佑铁青着脸,不再理会张宜,径自昂首离开,却被张宜的随从围住。
“张宜,你想干什么?”承佑无畏地冷冷看着张宜。
张宜脸上扭曲了一下,咬牙切齿地指着承佑,“赵承佑,你害死了福玉,今天我非让你付出代价不可。”
一听张宜说起福玉的死,承佑心里一痛,颓然低下头,含泪默然无言。
突然,一阵惨叫声,张宜的几个随从全都被飞镖击中,倒在地上哀嚎。张宜和承佑都大吃一惊,忙四下望去,却见南北方向各奔来一帮大汉,承佑和张宜本能地戒备起来。
一帮穿黑装的大汉和迎面一帮穿短衣便装的大汉拔枪对峙,把站在中间的张宜和承佑惊得目瞪口呆。
短衣便装中为首的首先开腔说话,声音也是勇武响亮,“好大的胆子,大白天也敢欺负承佑少爷,活得不耐烦了吧?”
西装大汉们微微一愣,为首的一头雾水地说,“我们才是保护承佑少爷的人,你们是谁?”
短衣便装们相互对视一眼,都将举枪的手放下了,“原来是自己人,误会。”
虽然不知到对方是谁,但西装大汉们知道这些人和自己一样是保护赵承佑的,也不再理会这些短衣大汉们,而是都将枪口瞄准张宜。
张宜吓得脸色灰白,忙向承佑求饶,“赵承佑,即使不看在老同学的份上,看在你和我小叔是一个辈分的份上,也是我长辈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让他们别杀我,求你了。”
承佑淡淡冷笑,显然承佑是认得这些穿西服的人的,对他们说,“算了,别脏了你们的枪。”
为首的西装大汉气不过地说,“总得放点血吧,也好让这小混蛋长点记性。”
那帮穿短衣便装的大汉们对承佑和西装大汉们是否放过张宜不敢兴趣,见承佑没有危险了,也就转身准备离去,为首的却随口丢下一句话,“这小子也好过不了几天了,自然有人收拾他。”
承佑还是放过了张宜,等承佑和两帮大汉都走远后,张宜抬头见红绡楼的大门早已紧闭,街上的路人远远地看着热闹,张宜气得恨不能立即剥了承佑的皮。
“少爷,”华子拖着被飞镖击中的腿爬到张宜身边,“快回家想对策吧,让老爷去找您小叔说情,不然就有大麻烦了。”
张宜看看自己倒在地上的残兵败将,咬着牙,“我怕赵承佑?等着,会给你们报仇雪恨。”
华子急得哭丧着脸,“我的少爷哎,你得罪的是岑沐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刚才你不见连赵承佑都不认识穿便衣的这帮人吗?这帮人虽然穿着便衣,可脚上却穿着军鞋,是岑沐晓的兵没错。他们还说少爷你好过不了几天了,会有人收拾你,他们说的这人绝对是岑沐晓没错。”
张宜眼里浮出一丝惊惧,随即嘴硬地说,“怕什么,有我小叔在,他还能杀了我不成?”
赵家老宅里,佛堂的窗户全被窗帘遮得严严实实,佛堂里大白天也是昏暗一片,一声声木鱼声响起,加之檀香缭绕,有种与世隔绝的寂寥。
看着跪在佛龛前轻轻敲着木鱼的卓盈,玉骄无奈轻叹,知道多劝也无益,卓盈是不会走出佛堂的,只得转身离开。
见玉骄走出佛堂,在门外等候的赵妈急忙迎上去,“少奶奶,我们姨太太肯吃饭了吗?”
玉骄含着泪点点头,继续往前走,“吃了一点牛奶粥。”
赵妈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对玉骄千恩万谢,“少奶奶啊,多亏你了,虽然只是吃了点粥,可姨太太总算是肯吃东西了,我也就放心了。少奶奶,你好人做到底,也劝劝我们少爷吧,这两天闷闷不乐的,急死我了。你劝劝我们少爷,就算是逛了窑|子又能怎样,再说他又是被人下药的,这么自责下去会憋出心病的。”
玉骄一惊,自己可不愿这时候和承佑见面,承佑如果逼问起前天晚上的事,自己万一露出点破绽,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心里一急,脚下忙加快了速度。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玉骄刚走到大门边,与回家的承佑迎面碰上,两人都微微一怔,随即又都低下头去。
“回来啦?我回家了。”玉骄匆匆打了一声招呼就继续往外走,经过承佑身边时,承佑却轻轻抬起手将她拦住。
“嫂嫂,”承佑低着头,忧郁的眼神令人陡升几分怜惜,声音低沉轻柔,“你能告诉我她是谁吗?”
玉骄眸中蓦地一怔,强自镇定,看着大门外,若无其事地问,“哪个谁?”
承佑轻咳一声,目光依然低垂,“那个站街女。”
玉骄刚准备说是随便拉来的站街女,自己不知道是谁,可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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