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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前夫后记-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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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骄抓住岑沐晓的袖子,一脸的急切,好像真的来不及说清楚似的,“郝曼卿知道了周虎的事,她怕连累你,所以自己杀了那个在宁波被抓的人,然后抓了我报仇。我说不是我干的,她信了,张宜来了,要杀我和郝曼卿,郝曼卿帮我挡了子弹。还有,福玉是被张宜逼死的,他想侮辱福玉,他自己都承认了。楚元那次也是张宜绑架的,承佑的毒也是他下的——就这么多了。”
岑沐晓和乔臻愣怔地对视,眼里的意思都是——果不其然。
岑沐晓语气异常清冷,“乔臻,让郝曼卿别醒过来。”
“啊?”乔臻和玉骄同时惊呼,不可思议地看着岑沐晓。
岑沐晓不以为意,眸中透着隐忍地恨意,平静地说,“在张宜死之前,想办法让郝曼卿就这么睡着。”
作者有话要说:潜吧,你们就潜吧!爱你们。


、第五十章

郝曼卿昏迷了两天了,乔臻有些撑不住了,跑来找岑沐晓,径直闯进了岑沐晓和玉骄住的正院。
“岑沐晓,你给我出来。”因为玉骄在养伤,乔臻不方便进去,只好站在院子中央喊这么一嗓子。
岑沐晓负手出现在门里,看了看乔臻,懒懒地靠在门边,“这么了?你家祖坟被抛了,还是你媳妇跟人私奔了?”
乔臻嘴角抽搐了几下,最后只得忍气吞声地对岑沐晓招招手,恨恨地用嘴型告诉岑沐晓有要事相商。
岑沐晓皱眉浅笑,将头向房里扬了扬,示意乔臻进屋说话,然后转身回屋了。乔臻清俊的五官皱巴成一团,没想到自己在张家战战兢兢地让郝曼卿昏睡,而岑沐晓却在家若无其事地陪媳妇,乔臻想想就为自己愤愤不平。
从乔臻进门开始,岑沐晓静静地看着乔臻,一句话也不说,乔臻只得不请自坐,自己斟茶自己喝。
喝了一口茶,乔臻瞪了岑沐晓一眼,“岑沐晓,你什么意思?再不让郝小姐醒过来,张阳怕是要疯了,你积点德吧!”
岑沐晓嘴角微微勾起,“好极,可以让张宜回家了。”
乔臻睁大眼睛,一头雾水地看着岑沐晓,那无辜地模样让岑沐晓也深感内疚。
岑沐晓失笑了一下,“乔臻,别那么夸张好不好?”
顿了顿,“我不打算亲自动手,毕竟张宜欠方家的是一条人命,张宜留给方家处置好了。再者,我不想和张阳就此翻脸,我想让张阳自己收拾他那个混帐侄子。”
乔臻咧了咧嘴,一脸不快,又兑了一杯茶喝起来,一句话也不说。
岑沐晓这时脸上有些歉意了,提起茶壶给乔臻重新倒了一杯茶递上,“张宜在许学舟的控制下,这两天故意不放他出来,就是将他畏罪潜逃的罪名坐实了,让张家和张阳无话可说。张宜的心腹,那个叫花子的人,我已经让人将他收服了,还有张宜逼福玉跳楼时在场的打手也被收服,现在就差三堂会审了。”
乔臻微低着头,抬眼看着岑沐晓,“岑沐晓,还有一点你有没有想到,郝曼卿如果不醒,张宜完全可以一口否定开枪打伤郝小姐的事,甚至可以嫁祸给我们,你还指望张阳站在我们这边吗?张阳一旦中立,张家会让你动得了张宜吗?到时候文杰找你要人怎么办,是你不让他私下报仇的。”
“你急什么急,”岑沐晓身子往后靠了靠,一脸平静,“你让郝曼卿醒一醒,当着张阳的面问她是不是张宜开的枪,然后再让她睡一两天。”
乔臻张了张嘴,气得脸通红,压低着声音咆哮,“岑沐晓,你还是不是人?”
岑沐晓扬扬眉头,佯怒反问,“我不是人,难道是九天玄女下凡尘?”
“滚,”乔臻一脸怒意,“有本事你自己去弄,我可没本事让人一会昏迷一会清醒,我们家祖传的迷药是用来救人的,不是给你岑大少爷草菅人命的。”
岑沐晓微微笑笑,一点也不担心乔臻过河拆桥,“其实,就算张阳知道是张宜开枪打伤了郝曼卿,就算张阳在福玉的案子和楚元被绑架的案子上秉公处理,张家也不会让张阳对张宜怎样的。我这么做,只是让张阳不恨你我和文杰。”
显然,乔臻还是按照岑沐晓嘱咐的那样让郝曼卿清醒了一会,郝曼卿在当着张阳的面说是张宜开枪打伤的后又昏睡过去。
晚上,一直以为安全地躲在情妇家的张宜被突然闯进来的警察抓住,张宜也并不太慌张,他知道小叔张阳可能会教训自己,但张家的长辈们会给自己求情,毕竟他的父亲是清安城的县长,所以张阳也不能拿他怎样。
连夜审讯,在人证物证面前,张宜倒也痛快,供认不讳,张阳气得半死,将张宜痛打了一顿。
事情果然如张宜想的那样,张宜的父亲张县长和族中长辈要张阳放人,但张宜的案子在次日就被岑沐晓暗中找人在报纸上刊登,张家要救张宜当然要费一番周折。
第四天晚上,郝曼卿清醒过来,当知道张宜被关进死牢后,一句话也不说,只安心地躺在床上养伤。
表面上,张家好像秉公处理张宜的案子,堵住了悠悠众口,私下里,张家却暗暗忙碌起来。
这天,张阳疲惫的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电话发呆,内心挣扎了许久,终于拿起电话拨过去。
岑沐晓也正坐在家里的电话前,目光复杂地盯着电话,薄薄的嘴唇紧抿着,脸上微微有些伤感。
玉骄有些担忧地看着岑沐晓,正要开口说话,岑沐晓凝重地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说话。
电话铃声终于响了,岑沐晓眼里微微一怔,随即眼睛红了,对玉骄扬了一下下巴,示意玉骄接听。
玉骄迟疑了一下,拿起电话,“喂,哦,张阳啊。”
岑沐晓立即向玉骄摆摆手,然后扶额盯着玉骄,目光专注而微微有些紧张。
玉骄看着岑沐晓,对着电话说,“岑沐晓不在家,去南京给楚元买钢琴去了,你有什么事等他回来,我让他去找你好吗?”
看着玉骄挂了电话,岑沐晓暗自舒了口气,愣在那里,眼睛慢慢潮湿。
“你知道他会来电话?”玉骄轻声问。
“也不确定,”岑沐晓声音有些沙哑,清了清喉咙,“真难为张阳了,他能打来电话,就已经很纠结了,何必让他为张宜的死负疚一辈子,我没有接到他的电话,他既不负兄弟之义,也不负人伦亲情。不管怎样,我还是欠我这个兄弟的,我会记得报答。”
岑沐晓狠狠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拨通了文杰的电话,“文杰,张宜被张家换出来了,秘密送去国外,明天大概到达上海。”
沉默一会,玉骄感伤地说,“张阳要是知道你早就知道张家花钱买绝症病人替换张宜,张宜会不会更伤心呢?”
岑沐晓抬眼看了看玉骄,一脸伤感和无奈,“媳妇,这时候就得显出你贤惠才行啊!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玉骄用丝帕掩嘴轻咳一声,走到岑沐晓身后,按摩着岑沐晓的肩膀,“沐晓,你那烧砖盖房的本事别荒废了啊。”
岑沐晓胳膊支在椅子扶手上,扶额浅笑,“没呢!这不这事那事耽误了吗,明天我就让乔臻给我配药。”
玉骄愣住,按摩的手也停了下来,“你要假死?至于吗?”
岑沐晓忍笑,闭着眼指了指太阳穴,玉骄很贤惠地给他按摩太阳穴,岑沐晓很是心满意足地享受着。
“不是,假死干嘛?”可能是玉骄按摩的副作用,岑沐晓声音有些困意,“再说,以后还是要和我父母团聚的,到时候还不成诈尸了。装病,等妈和沐蓝去了香港,我就装病。”
张宜还未被判处死刑,张家竟哀嚎一片了,张家竟提前给张宜办丧事,这令清安城的百姓瞠目结舌,他们哪里知道,真正的张宜在送往国外的船上后,为了争夺一个女学生而被人失手杀死了。
因为玉骄那日被郝曼卿绑架,岑母和岑沐蓝去香港的事也就被耽搁下来,现在玉骄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岑沐晓便让母亲和妹妹赶紧去香港,岑母原本打算先把楚元也带过去,岑沐晓和玉骄反对,岑母也只得作罢。
岑母和岑沐蓝走后,玉骄突然感到家里冷清起来,因为惦记着卓盈,便独自去赵家探望。
虽然佛堂的窗户被窗帘遮挡住了光线,但玉骄进来时故意将门留了一道缝隙,一道光柱射进来,烟雾缭绕中有种似梦似幻的感觉。
玉骄和卓盈并排坐在卓子的两边,玉骄见卓盈消瘦的可怜,心里一酸,却不知道拿什么话宽慰,只得和卓盈一样看着脚下发呆。
许久,卓盈幽幽开口,“快一个月了吧,这时候我走了,应该没人说什么了吧?”
玉骄心里一惊,没想到卓盈还是一心求死,不禁又悲又气,含着泪生气地说,“卓盈,你就这点骨气吗?死谁不会,要是遇上点坎坷就去死,那我也得死好几回不是?卓盈,你没有错,你救了承佑,你心是干净的,你比谁都有资格活下去啊。”
卓盈笑得虚弱而凄美,“骄骄,现在我不想死了,我还要好好活着呢!只是,我想离开赵家了。“
玉骄深深地舒了口气,对着佛龛合掌拜了拜,“这我就放心了,你离开赵家我支持,你还年轻,早就应该离开赵家过自己的日子才对,哪怕一辈子独身,也好过封闭在这佛堂里一辈子。”
卓盈看着门缝里投射进来的那道光柱,眼里温婉和煦,“骄骄,还记得儒镇的方家花园吗?多好的时光啊,岁月静好,青春年少。”
玉骄怔了怔,眼里透着不堪回首的凄迷,不经意地叹了口气,“再也回不去了。”
“是啊,再也回不去了,”卓盈含笑的眸中泪光粼粼,“现在想想,我那时多任性幼稚啊,难怪文照表哥不喜欢我。后来,我经常想起周彩屏,想起你,却发现自己不再讨厌你们了,可周彩屏已经死了,你也音讯全无,人有时候真有意思。”
“原来,”玉骄顿了顿,“原来你还没有忘记文照表哥。”
卓盈苦笑,却透着嫣然,“以前是,现在不是了,释然了。”
玉骄有些口渴,喝了一口茶,见桌上放着一盘梅子蜜饯,嘴馋起来,拿起一颗吃,“现在我觉得这个喝茶最好。”
卓盈看了看玉骄,淡淡笑了笑,“你几个月了?少喝茶,这里有温热的开水。”
玉骄感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两个多月了,你看,我这个当妈的还不如你,只顾嘴馋,竟不知道忌口。”
卓盈一脸安静,“我离开的事,还是你先去和承佑、赵妈说一声,也免得他们大惊小怪。”
受卓盈委托,玉骄在赵家前厅等承佑回来后,将卓盈要离开赵家的打算跟承佑说了。
承佑和赵妈并不太惊讶,也不说话,不知是不舍还是不愿。
承佑低眉沉思了一会,语气平静中有些感伤,“早就劝她离开,既然想开了,我当然求之不得,只是,现在时局这么不稳,她一个人要去哪里呢?”
承佑和赵妈不知道那晚的真相,即使挽留也是情理之中,可玉骄觉得卓盈提出离开,对大家来说是最保全的方法,所以支持卓盈离开方家。
见玉骄支持卓盈离开,承佑自然也赞成,“既然她决定了,她随时可以离开,家里的钱分她一半,不会委屈她就是。”
也不知为何,玉骄突然觉得心情烦躁不安,玉骄疑惑起来,难道自己支持卓盈离开赵家是错误吗?
玉骄感觉体力不支,心里也惴惴不安,想着自己腹中的孩子,不敢再劳神,辞别承佑和赵妈,匆匆回家休息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玉骄不安不是因为卓盈——


、第五十一章

从赵家回来,玉骄开始呕吐不止,岑沐晓还没回家,程兴急忙将乔臻请来。
乔臻给玉骄把了脉后只说是妊娠反应,没什么大碍,开了几幅安胎药就离开了,不多说一句话,也不多看玉骄和楚元一眼,脸上淡淡的,像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玉骄隐约觉得乔臻有些异常,只是病得昏昏沉沉,也顾不了多想了。
岑沐晓因为军务繁忙,晚上没有赶回来,程兴便让自己的老婆香香来照顾玉骄。香香是从小就伺候岑沐晓的,自然对玉骄尽心服侍。
喝了药,一夜又睡得安稳,第二天玉骄便觉得精神好了许多。又躺了半日,玉骄不见楚元,心里惦记儿子,便起床去找楚元。
楚元原先和岑母住在东院,岑母去了香港后,还没来得及挪到岑沐晓和玉骄住的正院去,只由两个勤务兵照看着,楚元竟有些调皮淘气了,这两日连功课也不做,玉骄想着要好好教训儿子一顿。
东院里很是安静,没有楚元疯闹淘气的身影,玉骄有些奇怪,进屋一看,见岑沐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正搂着楚元教他功课。
父子俩亲密无间地情景让玉骄看着有些感动,“沐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岑沐晓和楚元抬头看见玉骄,一大一小两张帅气的脸上笑容灿烂。
一夜不见,岑沐晓竟憔悴许多,脸上的胡渣狼藉,玉骄不无心疼地埋怨,“又一夜没睡对不对?别管楚元了,快去洗澡睡一觉,真当自己铁打的吗?”
岑沐晓嘴角微勾,眉眼潋滟中却透着不易觉察的忧伤,走到玉骄面前,定定地盯着玉骄,“听说你不舒服,好点了吗?”
玉骄哭笑不得,“难为你惦记,回来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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