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后宫传奇-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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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弹琴吗,景娴想她这辈子应该要好好学,景娴的琴艺老师是出了名的严格,虽然做好了准备,仍然吃了不少苦,可是谁叫这琴艺以后有用呢。第一世时没有用心学,总觉得那是无用之物,有那时间还不如学学管家,绣绣女红什么的,那才是贤妻良母应该做的。可是后来嫁给乾隆之后才知道,乾隆就是喜欢琴棋书画精通的女子,慧贤、夏雨荷就是例子。虽然不屑于讨好他,但是能让他多喜欢上自己,对自己还是有好处的。
第二世时,组织也安排了音乐课程,她选择了钢琴,而且还过了八级,也是在那时喜欢上了弹琴,喜欢用琴声来纾解自己的心情,无论是高兴的还是难过的。
现在清朝虽然已有了钢琴,但那只是皇家才有的,听说理密亲王就是被废的太子胤礽就很善于弹钢琴,只是她出生之时,他早已被圈禁了,她两岁时他又已经去世了。对于这个人景娴总是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不单是同她一样悲惨下场的同情,还有就是觉得她和此人似乎有着某种牵绊,明明是不相关的两个人,甚至她还是他仇敌雍正皇后的侄女,可以说是两个政治立场的人,但是就是会不时的想起他,然后就是复杂难辨的情绪,常常搅得她要想些别的什么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十岁的时候,景娴又要求纳布尔给自己请个洋人教她些西洋知识,纳布尔这回可是没那么好说话了,他认为一个女孩子学那些也没什么用,没办法景娴只有可怜兮兮的看着梓昊,梓昊当即会意,对阿玛表示他也想学西洋那些知识,而且还对纳布尔说康熙爷自己也看了不少西洋书籍,说明那肯定是有用的。
没办法的纳布尔可怕她和梓昊联手去那拉福晋那里告状,只好答应了。其实现在西方那些知识发明,景娴早就知晓并且还比现在这个时代先进许多,之所以还要学不过是为了以后,若有一日用到,那么就可以推说是小时候在家里学的。
时间就在景娴拼命的学习中一晃而过,转眼间景娴已经14了,这一年也正好是选秀的年份。尽管她早已做好了准备,该学的也早已学会,师傅白松也早在一年前久离开了乌拉那拉家,去了南方,她想他应该有什么没完成的心愿去完成吧,因为景娴能从他眼中看到痛苦和挣扎,以及他告诉她,他要走了时眼里的决然和解脱,景娴只能祝福他一切顺遂。
这些年过去了,梓昊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小包子了,现在的他虽然有着书卷气但是却藏不住在军中历练多年的军人的锋利,看着就知道此人日后定时人中龙凤,而乌拉那拉家族在前朝也把希望寄托在了他的身上。梓昊变了许多,唯一不变的就是把她这个妹妹恨不得宠上天,无论她闯了什么祸,都是梓昊帮她善后。
有时连纳布尔和那拉福晋都看不过去,认为梓昊太宠景娴了而数落梓昊,可是每每这时梓昊都是嘿嘿一笑,然后低语也宠不了几年了,语气中总是带着无奈和伤感。纳布尔和那拉福晋自然也听到了,然后沉默,那拉福晋更是红着眼圈抱着景娴也不再言语。景娴知道他们是舍不得她,可是也明白这次选秀不单决定她的命运,还决定着整个乌拉那拉家族的命运。
景娴的姑姑已经是雍正的皇后,所以雍正的后宫就已不会再纳入一个乌拉那拉家贵女。那么就有可能指给亲王世子或贵族子弟,原本这样纳布尔和那拉福晋还有梓昊还是很满意的,以他们家的条件指给别人做个嫡福晋是绰绰有余的,到时看哪家孩子好,对方也有意于景娴,再求皇后指婚就是。
可是就在选秀之前的几日,皇后却私下里跟阿玛透漏,下一任帝王极有可能就是宝亲王弘历,虽然皇家不愿一家连续出两代皇后,以免外戚专权,而且宝亲王也已经有了嫡福晋,但是指给宝亲王做个侧室却是可行的,只是有些委屈景娴。新皇继位,前皇后外戚总是会遭到忌惮的,雍正也因为对乌拉那拉皇后的敬重而有意维护,也私下透漏可将乌拉那拉氏赐给弘历做侧福晋。
虽然景娴家人私心上不同意,但是皇后和家族长老只能从家族立场考虑,而且雍正也想给弘历再拉上一个助力。景娴自然知道会是这样的局面,况且景娴原本就打算嫁给弘历,不然如何报仇,只能劝言家人。家人也知道无论怎样,结果不会改变,圣旨下来,还能抗旨不成吗。
既然结果已定,那么选秀也不过是走个过场,而且这些早在第一世时就经历过了,过关很顺利。只是在选秀中除了看到皇后姑姑外,还看到了乾隆他娘纽钴禄禧妃,景娴可知道第一世自己能走到最后那般下场,这位也是起到了不小的作用,虽然心里暗恨,但是面上不动声色。皇后姑姑在选秀结束后,留下景娴说了几句家常话就打发她出了宫。
圣旨是在第二天下的,大体内容不外是贤良淑德,谨慎恭谦之类,谢了恩,接了圣旨。家里没有丝毫欢乐的气氛,她知道他们是舍不得我,
“阿玛、额娘还有哥哥,你们放心,无论我嫁到什么地方都不会让自己吃亏的,我可是咱们家的
混世小魔王啊。”景娴笑着安慰道。
梓昊眼圈有些红的看着她,“景娴你记住无论你去哪,哥哥永远是你的哥哥。”还不待景娴答话,梓昊就匆匆的跑了出去,这是景娴见哥哥成年以后第一次毛毛躁躁的样子,那拉福晋早在纳布尔的怀里泣不成声了,纳布尔虽然极力控制,景娴知道阿玛心里肯定也不好受。
无论如何的不舍,出嫁的日子还是到了
正文 出嫁
大婚当天,景娴很早就被容嬷嬷叫醒,起来上妆换新娘嫁衣,额娘早早的来了就坐在床边看着她梳妆打扮,眼泪簌簌的往下掉,景娴看着这样的额娘心里也是万分的难受,可是若她再哭的话,那恐怕就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额娘,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我们应该高兴啊,再说额娘你还不了解女儿吗,女儿我可不是省事的主,知道如何保护自己,额娘你就放心吧,而且我还在京城,什么时候想女儿了,还可以来看我啊。”景娴强忍着眼泪,笑嘻嘻的说道。
“额娘知道,只是还是舍不得。你嫁到了王府可别像在家里般人性,要规规矩矩的,宝亲王可是有嫡福晋的,万不可得罪了去,别让人抓了什么把柄。”额娘边哭边嘱咐道。
景娴知道屋里的额娘难过,屋外不能进门的阿玛和哥哥心里一样不好受。时间越是想留住它,它就过的越快,到了时辰纵使有千万个不舍,她还是被哥哥从她的闺房背了出去。她听到了额娘的哭声和阿玛的安慰声,在哥哥宽阔的背上,景娴留下了接到圣旨后的第一滴眼泪,“哥哥,以后阿玛和额娘就要你一个人照顾了。”哥哥没有说话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哥哥,以后我受了委屈跟你告状,你还是得帮我教训他们。”哥哥又点了点头。
“哥哥,你是不是现在很高兴,我走了就没人跟你抢练功房了,也没人下毒捉弄你了。”这次哥哥摇了摇头,终于说话来,“一个人练功太无聊了。”只是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失落,还带着哽咽。
“哥哥,谢谢你。”只一句话似包括千言万语,只是她知道哥哥懂。
之后她再没有说话,只是那样静静的趴在哥哥的背上,哥哥走的很稳可是她知道哥哥在哭,她听到了眼泪掉在地上的声音,透过盖头低头看见路上氤氲的一滴眼泪,虽微不可查,但她知道那是哥哥对她的不舍。路很短,在把她送上花轿的那一刹那,景娴听到哥哥用只能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无论何时,哥哥都会帮你。”然后转身离去。
“我相信,哥哥。”我轻声的说道,哥哥的脚步声顿了顿,然后脚步慌乱的跑远,景娴知道他听见了。
坐在花轿里的景娴仍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还有浓浓的不舍和感伤,她不想离开那给了她无数美好回忆的地方,可是她也知道她终究是要嫁人,不是弘历也会是别人。只是这次她不会那么蠢的把心输了,把尊严丢了,她嫁人不过是为了报仇。景娴知道这意味着她轻松的日子已经不会再有,等待她的将是无止尽的争斗算计,虽然会活的很累,但是那些曾给她伤痛和耻辱的人,她必要他们十倍百倍的偿还,乌拉那拉景娴定要搅得他们不得安宁。
花轿终于到了宝亲王的府邸,看着眼前的花轿,弘历并无太多感觉,左右不过是多个女人罢了。神色如常的拿着弓箭射在花轿门梁之上,随后走到了花轿前象征性的踢了踢轿门,待媒人将花轿门打开,便将红布两头递给新人,由弘历拉着红布前方领着,景娴则由陪嫁的容嬷嬷和兰青与兰雨搀扶着跨过了火盆,接下来就是按着仪式完成大婚的所有程序。终于折腾完,被送到新房的景娴恨不得倒头就睡,即使已经成过一次亲,还是觉得累,比练一天武还累,而且还饿,从早上到现在她可是还什么都没吃过呢。
“容嬷嬷,我好饿,给我找点吃的,我想垫垫肚子。”景娴边说边把盖头拿了下来。
“主子,快把盖头盖上这样不吉利,你先盖上我就去给你找吃的。”容嬷嬷心急的说道,她可是怕有一丝一毫的不妥影响小姐将来的幸福,故此急忙的把被景娴仍在床上的盖头又盖在了景娴的头上。
景娴可是没想那么多,在经过第二世后,早就被现代观念洗礼的景娴对这些不在意,她知道这些与婚后幸福与否没有什么直接的因果关系。可是容嬷嬷不知道,虽然景娴知道容嬷嬷是疼自己,怕这一举动影响自己婚后的生活,但是这个盖头真的很重啊,而她又不敢公然违抗容嬷嬷,那样的话自己会被他唠叨死的。容嬷嬷很有效率的拿了些点心,虽然很少,但是聊胜于无。
当弘历终于应酬完走进新房时,景娴也等的昏昏欲睡了,而弘历进来时便看到自己的小新娘坐在床边盖着盖头,头一点一点的似乎人就要被盖头压的张下床般,即搞笑又让人心惊,心里不禁也多了份愉悦。
这边景娴也在容嬷嬷提醒下,瞬间清醒了过来,提醒自己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有丝毫的大意,以免成为他找茬的由头。
接了花生,吃了生饺子,再喝了交杯酒,屋里的下人才算完成的使命退了出去。弘历看着下人离开,自己则在桌子上拿起秤杆,挑起了新娘的盖头。
烛光下,景娴看着眼前的乾隆亦如第一世时一样,一身的大红喜服穿在他的身上刚好衬托出他身材的伟岸挺拔,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如黑曜石般漆黑深邃,笔直高挺的鼻梁下轻抿着的略薄的嘴唇,脸部轮廓则如神来之笔般硬朗俊逸。通身又自然带出着皇家的高贵以及一股风流儒雅的韵味。俊逸的外表加上皇家的出身,这样的男人确实有吸引女人的本钱。
而景娴则在心底给出了个衣冠禽兽的评价,景娴用在现代学的词就是渣男,既风流又下流就是形容乾隆的。不过心底再不屑也是不能在面上表露出来的,于是假装害羞的微微抬头,然后用看似娇羞实则勾魂摄魄的看了一眼乾隆,又忙羞红着脸低下了头,露出一对红了的耳朵和一节在大红喜服映衬下显得更加白皙的脖子,青涩中带着性感妩媚,分外的迷人。
景娴当然知道女人什么怎么做才能即勾住男人展现自身的性感而又让男人觉得你纯情圣洁,这可是上辈子组织里训练女杀手必要上的一堂课,利用自身的美貌吸引目标人物使其放松警惕然后给予致命的一击。虽然以她的身手并没有真的用上,但是这项训练她可是拿了最高分的,所以现在做这些显得浑然天成,丝毫不显做作。景娴用自己的余光看了眼乾隆的反应,果然不出所料,心里冷哼了一声。
事实是从弘历掀开盖头看见景娴的那一刻就看呆了,眼里不禁闪过一丝惊艳,白如凝脂的俏脸因害羞而染上了一层红晕,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看着他时欲语还羞的勾人心魂,却又带着诱人的青涩,那嘴唇更与一般女子的深粉色不同,是那种婴儿般的浅粉,再加上那嘴唇微微嘟起,性感的同时又平添了娇憨可爱,他发誓这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
乾隆也从最初娶景娴时的皇命不可违的可有可无的态度,转变成从心里庆幸这样的女人是他娶的,归他所有的。男人就是这样,见了美人没有人是不想要的,尤其是乾隆这样的男人。
乾隆这边做着自己后院又多了个绝色美人的美梦,那边景娴算计着这个男人以后如果真把她逼到绝路,那她可就要让他提前去阎王爷那里领盒饭。
弘历打量美人的同时,人早就坐在了景娴的身边,托起景娴如玉般白皙般羞红的脸庞,他看着美人纯真又似带着妩媚的眼睛,开口道:“你的闺名可叫景娴?”
景娴装作羞涩的点了点头。弘历然后又说道:“那我就叫你娴儿吧,娴儿,天色也不早了我们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