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首席:女人,你被捕了-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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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当沈焰烈发出类似于挑衅的信号时麦夕君的第一反应就是要逃走,但每次成功的机率几乎都是百分之零点零零。
麦夕君的肩膀重新被沈焰烈按压了下来,那肆虐的嘴角,上扬起漂亮的弧度,附身到她的耳迹,撕咬着她的耳垂,温温热热的气息,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引发她的阵阵颤栗。
“想要你了……”
、第八十七章 小心我废了你
麦夕君的肩膀重新被沈焰烈按压了下来,那肆虐的嘴角,上扬起漂亮的弧度,附身到她的耳迹,撕咬着她的耳垂,温温热热的气息,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引发她的阵阵颤栗。
“想要你了……”
沈焰烈并没有迫不及待,而是慢条斯理的,除了要给她最为别致唯美的爱的方式,他要一寸一寸地攻城掠地,给她撑起整片的天空,让她心甘情愿的向他臣服!
麦夕君的衣衫扣子早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沈焰烈剥的干净,他只是停下了几秒钟的动作,半撑起身子,将T恤衫三下两下的褪去,结实的胸膛,好看的肌肤,紧贴着麦夕君白皙的身子,胸前的柔软极具弹性,抵在他没有多余脂肪的肌肉上,被挤压着,令他感觉是那么的美好,热血沸腾,每一滴血液都瞬间燃烧起来,蒸腾起火燎的欲望。
一阵吹口哨声,沈焰烈的动作瞬间僵下,额头是浅浅的川字纹。
麦夕君因为沈焰烈的一系列动作也乍然初醒,只是还没意识到情况,室内的旖旎,春光一片。
沈焰烈低下头,看着怀里的人儿,酡红的脸颊,皮肤光滑洁白如羊脂,令他垂涎的同时,喉结上下翻动了一下,随即动作一气呵成,扯过对面沙发上的沙发罩,掀起的冷风让麦夕君一个精神抖擞,但沙发罩已经落下,将她的身子完全的摭盖包裹住。
﹡﹡﹡﹡﹡嗯,心情还不错!宇文斯双手揣在兜里,低着头,一路的口哨,一步两三个台阶地大步往楼上走去,脸上也洋溢着微笑。
“滚!”
PIA的一声,一本杂志不偏不斜的直接砸在了宇文斯的小腿上,宇文斯先是一怔,随即抬起头,跟前的一幕让他吞了吞喉,好不容易的定了定神,突然大笑了起来。
“哎,我说呢!我说我上楼的时候她们怎么不让我上来呢。呜哈哈,原来如此啊!打扰到好事儿了?”呜哈哈,每次都来的这么及时么?牙要笑掉了……
“你良心被狗吃了么?”
沈焰烈坐在沙发边沿,声音冰冷,颀长的身形虽然挡到了躺在沙发上人的脸,但那么大的一活人宇文斯是不可能看不到的。
只是,那人是谁?看那身高的长度,以及那没被包裹住裸/露在外面的一双白晳的双腿,还有这地上凌乱的衣服,应该像是麦夕君?
Good!宇文斯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拍手叫好!故意的又呜呼了几声,“妹子,见哥来了也不出来行个礼,问声好?”
沈焰烈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只是随手又抄起了桌子上的一本杂志,在宇文斯迟疑着转身之际,双臂立马抬高先护着脸,杂志却直中了他的肩头,“要不要每次都这么准啊?”
宇文斯忍不住的发牢骚,有他这么悲催的吗?每次沈焰烈对他下毒手的时候就没有一次他是可以逃脱的!
“叫你利落的滚你偏要连滚带爬!自目!”脑缺!
听罢沈焰烈这话,宇文斯极度不悦地撇了撇嘴,但是沈焰烈一个挑眉瞪眼,宇文斯似乎有所后怕,但还是很识趣,虽然嘴里嘟囔着还不是特别的服输,最后却还是在沈焰烈的‘yin威’下屈服地下了楼。
他也是很无辜的好吗?他不过就是想看看那女人是不是就是那妹子而已。
只是,难怪当他一路吹着哨子上楼的时候楼下家里的佣人好心的想要拦他,可是都没被他放进眼里,这下好了,搅了他们两个的好事儿,他可是一心想要撮合他们两个的,这下黄了。唉,这跟偷鸡不成蚀把米有啥区别?
麦夕君似乎能够感觉到,感觉到沈焰烈情绪似乎不是特别的好,而且还有些许的波动,略微显得有些浮躁,只是乖乖地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这个时候,她最好一声不吭最好,亦或者是像变魔术一样的,最好一下子消失为妙。
沈焰烈手肘支在膝盖,撑着额头。他越发觉得自己说话的方式更偏向于麦夕君了,而且麦夕君在跟宇文斯说话的时候一向都是毫不客气,最重要的是宇文斯那货说话一向很欠揍!
麦夕君双手攫紧沙发罩边沿,微微试探性的探出头,打量着外面的世界。
沈焰烈眉头紧锁,刚一回头就看到萌呆的这一幕,更是感觉好笑了,头顶的乌云瞬间便消散了不少,只是身体里凝聚的火焰一时半会却无法完全消散开来……
“那个,你能不能转过去身?”麦夕君很是窘迫,雅致被完全的打乱,她也很想直接起身的好吗,只是碍于沈焰烈还坐在她的身边,沙发罩的一角压在他的身下,她根本就起不了,除非那啥着直接出去……
半晌沈焰烈都没有说话,坚实的后背上一道明显的伤疤让麦夕君欲言又止。曾经的时候,她不是不知道,在暗夜里她也曾摸到过,但是却从不曾正面的看到过。
现在,她看到了,如此的触目惊心,竟然让她心生疼痛。这一刻,她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他寂寞了。只要他留在她的身边,她就绝对不会再让他孤孤单单。
忽然沈焰烈勾起了嘴角,只是看上去却是那样的勉强,抬起手,一个梨花枣落在了麦夕君的额头,“今天就先放过你。”
沈焰烈就刚起身,麦夕君便也裹着沙发罩想坐起身子,只是噗通一声,毫无防备的,麦夕君顿然觉得自己的世界停顿了一下,心口处猛的被捶到,憋闷的出不来一点气儿。
“……喂!沈焰烈!你耍什么流氓啊?快点滚开!我快出不来气了!”麦夕君推了推沈焰烈的脑袋,可是却发现他竟然像只死猪似的趴在她的身上一动也不动。
不是说了不招惹她了么,干什么那么冷不防的直跌坐下来趴在了她的身上?而且任凭她怎么推他怎么叫他他就是纹丝不动的。
麦夕君呼吸不顺畅,彻底的恼火了,猛的用尽力气一推,沈焰烈没有任何防备的直接从沙发上滑落下去,脑袋磕碰上了桌子边沿,‘咚’地一声,伴随着沈焰烈吃疼的声音,麦夕君朝着沈焰烈一声冷哼,捡起自己的衣服朝着一个房间跑去。
这大白天的,还让宇文斯瞧了个正着,天呐,这么赤/裸的激情,就这样的被尽收眼底了?而且,这地上她的小西装外套,还有脖子里系的小纱巾,这可都无一不是在表明着她的身份。
麦夕君快速地整理好着装,“咳咳、”她故意的清了清嗓子,打开房门重新走了出去,一眼就瞄见了还躺在地上的沈焰烈。
装!使劲装!
“麦夕君,你今天敢走,你就死定了!”沈焰烈微瞌着双眸,双手环抱着胸,与之前抽着烟,虽然很‘沧桑’,但至少还是很有生气的一个人,截然不同。
麦夕君闻言不禁的笑出了声,附身开始将高根鞋往脚上套,身子站的有些不稳,“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切,她才不吃他这一套!
再说了,谢允婷这个女人,他从来都不跟她解释一句,虽然他已经给了她一个承诺,但是他还要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她可不会再像上次那样跟薛礼赞与贺晶晶那时候那么的傻了。
“我生病了,哪儿都是难受的。所以,你哪里都别去,就在这里陪着我。”沈焰烈的声音坚定中隐隐有些楚楚凄凄,少了份狂傲不羁,却也不是大势已去,仿佛仍旧可以对她指手画脚威逼利诱。
“我哪儿都别去,在这里等你气死我吗?劣质!”麦夕君鄙夷的将鞋子穿好,起身,居高地望着侧躺在桌子与沙发之间的沈焰烈。
地上并没有铺绒毯,他光着上半身躺着,麦夕君甚至已经感觉到寒从她的脚心往上直钻。
麦夕君转了转身,走出了几步,似乎有点于心不忍,咬了咬牙,转身又折了回来。伸出腿,麦夕君在沈焰烈的小腿上微微地踢了几下,“劣质男,你还好吧?”
“……不好。”
“哦。”
“……”
“你没事吧?”
“……有事。”
“哦……”
“……”
“你没事我就走了啊!……那个…不许扣我工资!”
“……我有事,我不好,你敢走我就扣你工资!”
“……”
麦夕君蹙着眉头,丫丫的!敢情他这还真不是一般的劣质啊?不过,他是真的生病了?看起来不像啊?不刮胡子无非就是沧桑了点,至于么?
但是,他的声音听起来为什么好像有点沉重?不对!他平时说话就是这个样子,低低的,不带一点感**彩的,而且自大又自负,一副睥睨万物的样子,肯定是装的,只要她一心软上去拉他,他又会像个橡皮糖一样的粘住她!
麦夕君努了努嘴,电话却响起了。是年煜宸打来的。
瞟了一眼的沈焰烈,麦夕君决定蹑手蹑脚地走出去,但样子看上去多多少少的是心虚,仿佛是怕被沈焰烈发现了什么似的。
“麦夕君,你敢背着我乱来,小心我废了你!”
身后,沈焰烈冷鸷的声音骤然响起,一如从前的霸道口吻,很是有气魄,但却也很是猖狂,似乎对她的一切甚是蔑视。
麦夕君扁了扁嘴巴,思索万千,果断的挑了挑眉,抬高下巴,“哼!”懒得理你!
、第八十八章 病了?肾虚!
“麦夕君,你敢背着我乱来,小心我废了你!”
身后,沈焰烈冷鸷的声音骤然响起,一如从前的霸道口吻,很是有气魄,但却也很是猖狂,似乎对她的一切甚是蔑视。
麦夕君扁了扁嘴巴,思索万千,果断的挑了挑眉,抬高下巴,“哼!”懒得理你!
“麦夕君,你现在敢走,去见谁,明天我就去踏平那个地方,抄了那人的全家!”
听着渐行渐行的脚步声,沈焰烈从地上直起身子,手肘撑在沙发面,翻了个身,轻挑地上了沙发。
麦夕君听后咻然地停顿了下来,‘噔噔噔’地脚步声戛然而止,沈焰烈嘴角勾起了一个邪肆的弧度,只是却不是特别的明显。
“人渣!”麦夕君匆忙的给沈焰烈下了个定义,但这个词在麦夕君的世界里是早就存在在沈焰烈的身上的,她也不介意说给他听,反正他一向如此。
扣就扣吧,大不了,大不了她事后再好好的补救,但她现在必须要赶去年煜宸那里,她想知道消息,关于陈雪敏的消息。
“喂!麦夕君!你敢丢下小爷不管?……小爷会生气的,小爷一旦生气了,你知道的,后果很严重!”沈焰烈抬了抬手,放至额头,轻轻的拍了又拍。三天没有好好的睡一觉了,尤其是碰上伦敦那鬼天气,而后又去了墨西哥,真的是把他折腾的够惨的,没有一处是万里晴空的。
偏偏,就仿佛那天气是在诉说着他的心情似的,阴雨连绵,几大城市都是如此,一直到他回来祖国,再回到这座城,他终于见到了晴空。
也许,是因为这座城市里有她,所以才会明朗?
咳咳、麦夕君故意地清了清嗓子,沈焰烈你就继续装吧!本姑娘不搭理你看你还如何嚣张!
楼下。
宇文斯心情很是不舒畅,咂了好几下嘴巴,愤恨地啃着苹果,听到楼梯口处传来的动静,立马回过了头,将目光灼落在麦夕君的身上。
麦夕君眉梢微微向上挑了挑,故意地将自己的上衣衣角往下扯了扯,压低,为自己增加着底气,“那个……宇文斯,沈焰烈好像是生病了,你帮忙照看一下,我有事出去一会儿。”
“生病了?…怎么可能?刚刚还如狼似虎的,怎么可能说生病就生病?开玩笑的吧?”宇文斯颇为不信,摇了又摇头,将苹果叼在嘴里,翻了一下通版报纸后又拿下。
末了,“就算是真生病了也是肾虚!”
麦夕君那会还看宇文斯不说话,专注于其它的事情了,于是已经迈动的脚步,可是此刻却愣是让她沉重的抬不起一步。回过头来目光微微带着愠怒望着宇文斯,但宇文斯似乎并未意识到什么,似乎刚刚他的话也只是无意。
好吧,这个就叫做活该!就连宇文斯都不相信?那她也就当他沈焰烈是闹着玩玩的就算了。鉴于这些,麦夕君想了又想,重新迈动了脚步,径自地掠过大厅,朝门口走去。
只是,这门……还真奇了怪了?怎么这会儿她随手就那么的一拉,就打开了?吼!敢情她刚刚是怎样,死活都打不开?
麦夕君甚是感觉好笑,匪夷所思,难道这门它认人,时而清楚,时而糊涂?好吧,她不计较了,得赶紧去找年煜宸,看看他又给自己带来了什么消息。
﹡﹡﹡﹡﹡此时的年煜宸一个人静静的正坐在江边,秋风袭来,已经感觉到了些许的冷意。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霓虹,灯火通明,年煜宸将已经喝光的易拉罐用力一捏,伴随着突兀的声响,瞬时易拉罐已经不成模样。
麦夕君额前的发丝被风吹乱,两侧散落的黑发一侧随风飞扬,一侧紧贴在脸颊,迷恋着她白皙的皮肤,亦眷恋着她朱红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