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级霸宠-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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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男人这么一噎,冷暖才反应过来,她怎么能在凌犀这儿蘀另一个男人辩解什么,不管她们有没有什么,被她这么一说,都有了。
感觉男人身上的肌肉紧绷着,冷暖知道自己火上浇了油了,她现在唯一盼着的就是归齐千万别露脸儿。
这两个男人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如果真的面对面冲起来,真的不知道是什么结果。
她知道就算现在她说了她爸,也像是再找着什么借口,更何况,她不知道怎么解释那高利贷的部分,她不能丢了工作,所以她不知道有哪一部分可以说,所以她能做的,就是不说话,等。
窝在男人的怀里,冷暖真的是心打着鼓却没地儿吱声了。
有一句万能的话说的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
墙上的钟转呐转呐,没怎么停,在这小小的民宅里,所有的摆设都像是看热闹似的看着何韵婷转来转去。
其实原本何韵婷也没觉得归齐会有多难找,毕竟别管这做的是什么偷人的事儿,那个人也是归齐,也是一个要社会地位有社会地位,要前途有前途这么个人。
真说是窝到哪儿狼狈的藏起来,她到还真不信。
原本她以为拉开哪个门儿,他就能自己走出来,就是怀揣着此等自信,她穿过了大小的房间,直到最后的阳台,何韵婷像是遭了雷击似的刷白。
居然没有!
人呢?
她明明一直守在楼下,不可能他出去的时候她没看见!
她真的就不信邪了,这么大个活人怎么可能就不见了?
还能长翅膀儿飞了啊!
当何韵婷百思不得其解,垂头丧气的回到客厅的时候,简直觉得这人没的匪夷所思。
“冷暖,你把人藏哪儿去了?”
啊?
冷暖以为她十有八九会找到的时候,她居然问了这样一句话,这是不是也就是说,她没找到人呢?
倏地——
一个悬着的心,down了下来,归齐没找到,怎么都闹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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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个屋儿,你藏一个我看看。”
“你……”
被冷暖的一句话呛住了,何韵婷憋的死死的,却只能干瞪着眼儿说不出来什么。
看着凌犀那憋着的一口气儿松了下来,她就知道今儿闹不成了。
“走吧,去穿衣服,我有点饿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凌犀摸摸冷暖的头,撂了这么句无关痛痒的话。
没人知道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松了一口气。
如果说何韵婷真从那屋儿给他扯出来一个男人,他真他妈不保证他能控制住不杀人。
其实有那么一刻,他真想拉着她就走了。
操,找他妈什么找,不他妈都是给自己添堵呢?
……
冷暖听他的话乖乖的去卧室穿衣服,可一进卧室她才摘下自己佯装的淡定。
找到人是她意料之中,没有找到人她才觉得匪夷所思。
归齐人呢?
她亲眼看见他进了卧室,那么大个活人怎么能说不见就不见了。
可当冷暖看见窗帘儿一直飘啊飘的时候,她心里就咯噔一下。
“真他妈的疯了!”
脑子一转,低咒一声儿,拉开那没关严的窗户,往下一看。
只见那楼下雪堆儿上,还有个被砸的大坑印儿。
归齐居然从这儿跳下去了!
这可是三楼!
这是砸雪堆上了,估计没什么大事儿,万一这摔不好就是个残疾!
她说归齐,几岁了啊!干这种虎事儿!
放心,暖暖,为难过你一次,不会有第二次了。
想着归齐走之前跟她说的那句话,冷暖真是想抓着他抽他一顿。
只是不想她今儿难堪,用得着么?
这要是真的出了点儿什么事儿,她不是更难堪么?
他归齐也不小了,眼看要30岁的世故老练圆滑的社会人,怎么还能干这种小孩儿干的事儿!
“疯子!”
可骂归骂的,咒归咒的,他这胡闹让冷暖怎的是挺窝心的,至少让她的日子能好过不少。
可真的祈祷他千万别出什么事儿。
……
客厅,一男一女三盆花儿。
“犀,真的就这么算了?”
倚在沙发上攥着小拳头一脸的不可置信的看着要走的凌犀,何韵婷没有办法接受今儿的结果。
可凌犀完全就是不搭理他,莫名其妙的还比以前的看她的眼神儿还冷,委屈的何韵婷一屁股坐到凌犀身边儿。
“凌犀,我真的是看见她们抱在一起,你也不是没看见照片儿!”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不信她,她不懂!
“就算你不信照片儿,你也的相信她没有奸情为什么他们俩个要租这个房子!”
要是好好的关系,谁会单独再租个房子!
看着自己深爱的男人为另一个女人次次的打破原则,何韵婷觉得憋屈,觉得痛。
凌犀,你回头看看,谁才是真正爱你的人啊!
“凌犀,你醒醒吧,我不想你被骗!”
“有完没完?”
原本凌犀真的不想把话说的太难听,可她就像是没完没了似地,简直歇斯底里的像个疯子,凌犀的话不长,可话里话外都透着冷。
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儿,他怎么处理是他的事儿,他关起门回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在她跟前儿算怎么回事儿?
“凌犀……我是为了你好……”
“呵……为了我好?何韵婷,你找杜新宇去找冷暖麻烦是为我好么?今天舀这张照片儿刺激我,也真的是为我好么?别扯了,恶心人知道不?”
一声冷哼,凌犀真是受不了何韵婷那时时刻刻都以爱之名的样儿,怎么一点儿小时候的纯真都没有了?
他是念着小时候的情谊,这些事儿他都咽着不说,但不代表她可以越做越过。
“凌犀,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从小就喜欢你,一直一直都没变过,就算我嫁给你大哥,我的心里也一直都是你,从来没变过,以后也不会变,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真的,你相信我。”
他说她恶心,何韵婷完全接受不了,转瞬就泪眼婆娑了。
她在他心里的地位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
氤氲着双眼,一直目送着原本应该反目的两个人相携的离开,何韵婷终于控制不住的泣不成声了。
她委屈,她真的委屈,在这个她从小长大的房子里,她没有得到任何优待,依然是那个被嫌弃的人。
凭什么啊,她做错什么了?
呜呜呜……
“来,擦擦眼泪。”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熟悉的温柔的男声儿在耳边响起,氤氲着泪眼,何韵婷接过他递过来的纸巾擦着眼泪。
“老公?”
拭去泪水,才发现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儿的人出现在这儿,看见这个对自己一直温柔的男人,像是受伤的小兽儿觅到了温暖似的,受了伤的何韵婷二话不说的扑到他的怀里,嚎啕大哭。
而凌奇伟一直温柔如旧的拍着她的背轻声儿哄着她。
抱着这个他从小喜欢到大的女人,凌奇伟第一次问自己,他究竟喜欢她什么?
他喜欢她的善良,他喜欢她的纯真,他一直以为她脆弱的像小鹿,需要他的保护,可刚刚老二口中一次次设计人的女人是谁?
原来她是那种人是么?
凌奇伟从来就知道她爱的是凌犀不是他,可他能忍受她不爱他,爱着凌犀,他一直认为这是时间问题,只要他一直对她好,总有一天她会变心的。
可现在她做的这些是他不能容忍的,这简直是彻底推翻了她在自己心里的印象。
他甚至现在都不敢相信刚刚看到的是她,那么歇斯底里,只为了害凌犀身边儿的女人。
呵呵,命运真是可笑。
他为了这样一个女人,伤害了另一个女人,甚至逼她做了他们的孩子,凌奇伟,你究竟会不会挑?
想来命运也真的是阴差阳错,他没有想到只是帮欢欢来看房子,还想说巧,就在自己老婆家房子的楼上,却不想更巧的是,当欢欢让他看看楼下撞门声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他居然看到了这样一出戏。
可笑欢欢还一直劝他早点儿回家,不要让老婆等的太晚了。
怎么会晚呢?
老婆也根本就不会在家等他。
“老公,你怎么会在这儿?”
哭了好久,何韵婷似是才反应过来此情此景,他怎么会在这儿?
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却没想到换来一道雷劈。
“婷婷,我们离婚吧。”
……
这个世界上,自己的眼睛能看见的永远只有一面。
对与错,谁知道,错与对,谁又分得清?
这吵闹了一晚的小区居民楼,家家户户也许都在骂着3楼那家害人不得安眠的住户。
而对4楼的新房客丁欢来说,这是个还算美妙的夜晚。
看着楼下凌奇伟和何韵婷的车分道扬镳的驶走,她心里说不上的畅快。
才花了10万块钱,这出戏的成本还真就不高。
可再好的戏也总是有遗憾的。
这出好戏,她唯一没有料到的就是归齐的出现,不然如果是她原计划的那个男人,冷暖现在早就毁了,而凌犀也不会只是扑个空了。
没关系,正所谓细水长流,有得是以后。
……
080 魔鬼中的天使
不知道是麻醉剂的关系还是心情遭透了的原因,在轻而易举的过了这么个将死之坎儿之后,冷暖像是泄了全身的力,一直都很恍惚。
“唔……”
刚一出门儿,还没来得及多喘口气儿,女人就被掰过身子,死死挤到凌犀那高大壮硕的身子里吻了个昏天暗地。
“唔……唔唔……”
没有料到一直安静的他会突然动粗,在冰天雪地的夜晚嘴唇儿上一凉,他的舌头就像蛇一样顶了进来。
男人用力的嘬着她,气息急促而微喘,在零下几十度的晚上喷着白烟儿,像是几百辈子没见过女人似地,激烈的让冷暖感到恐惧。
“你别……”
下巴流出来的口水被冷风那么一吹,冰冰凉的刺痛,伸手推拒着他,却被他顺势握住了她的两只手,强势的别到了身后,稍稍一使劲儿,腰上的手一顶,女人的身子被逼着整个贴向他,她这才隔着棉衣感受到他全身缀张的肌肉下那强烈跳动的心。
“怎么着,半个月不见,还不给亲了?”
望着眼前这因为窒息而凄美的脸,他喘着粗气,眉头微皱的冷笑着她的拒绝。
“没,就是冻嘴唇儿……”
女人一点儿都不逆着他,顺从的让他找不到茬儿生气,她知道他心里有想法儿,刚才能那么给她面子她都烧香拜佛了。
看着这亲了几下儿就肿起来的红的像小浆果儿似的两瓣儿敏感的小嘴儿,那眉头之间的纠结也捋平了点儿,松开了女人的手,把她塞到怀里。
“走吧,吃饭去。”
——
至于走的哪条路,进了哪家馆子,她也没注意,反正跟凌犀在一起,她从来也不用操心这些事儿,一切随着他就成。
随他有的时候确实有个好处,也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少朋友,每次不管有什么事儿,只要一划手机里的电话簿,随便儿什么三山五岳也能扣出来点儿各路神仙来。
就像现在,就算半夜10点半也能吃上这么精致耗时的私房菜,虽然做饭的人不是那么发自肺腑。
“我说哥哥你玩儿弟弟我呐是吧,嫌我这累了一天了还不够孙子呢是吧,都闭店了还得给我挖出来客串一会儿奴才,忒不地道了。”
这看上去二十出头儿的老板兼厨子,个子不怎么高,长了张娃娃脸,英打眼儿伦皮鞋,飞机头,造型还挺潮的,看着就跟一小孩儿似的,只不过那挽起袖子的手腕上那手表上那明目张胆的马耳他十字的logo,直接就出卖了他富二代的身价儿。
打从看见凌犀搂着冷暖进门儿那刻起,扁扁这嘴那叫一个委屈。
“别他妈学的那么多废话,你要真嫌累,我再给你送回去待两年,里面好啊,墙又高又凉快,闲不死你。”
凌犀随便儿戳他几句,头不抬眼不睁的搂着冷暖像地主讨债似的翻着找包房,东挑挑,西捡捡,找了个灯光还不错的屋儿,大摇大摆的坐了进去。
“嘿,得了,没您凌犀哥就没咱,您凌犀哥赐咱永生,您光芒普照咱万代,您让咱这翻身农奴把歌唱,您凌犀哥一句话,弟弟我赴汤蹈火还不成么?”
不知道哪儿弄个毛巾,那娃娃脸小青年儿抽来抽去的真就跟那旧时茶馆儿的小二似的,图俩赏钱儿谄媚的甩嗒着那破毛巾。
那模样儿让情绪不怎么高的冷暖都扯着嘴僵硬的笑了笑,这俩人话里话外她也听出来了,凌犀帮过他,大抵是在法律上。
玩笑是玩笑,可是不难看出来,这个小年轻儿的是真的崇拜他,瞅他的眼神儿都是那种向往的。
白灰泥墙、连续的拱廊与拱门,陶砖、海蓝色的屋瓦和门窗,这整个小饭馆儿百十来坪,却处处透着地中海风格的灵魂,见惯了各色高档餐厅的冷暖早就不会分什么风格不风格了,打眼一瞅,心里就一个评价。
挺奢侈个地儿。
其实她还挺纳闷儿的,在她印象里,凌犀这人吃饭除了爱吃点儿肉以外,还真就没那么多奢侈的臭毛病,除了必要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