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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小鸭向前冲-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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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起眨巴着眼珠想眨巴出几滴泪水,可惜连滴汗水都没出来,只好装作铭记于心,感动五体投地的拼命揉眼睛,一会儿两人的眼睛就像两颗闪耀的红宝石,又像兔子眼。
小鸭靠着一点小伎俩拿下准婆婆,高高兴兴去上班。上班第一件事,小于就问:“小鸭,房子的事情搞定了没?”
小鸭坐在自己办公桌前边打印文件边打了一个‘ok’的手势。
“晚上去庆贺一下,这可是人生大事。你请我——”小于垂涎的口水倾泻脚面,“你也二十一岁,我也是二十一岁,你既有了男朋友还在深海搞定了房子,看看我什么都没有。人比人,死也!”她仰面长叹一声,趴在桌上黯然神伤。
“要男朋友还不容易,我给你介绍一个。”
“我不要。我要做孤家寡人一辈子,终生不嫁。”
“我也就是随便说说,你长的既没我漂亮也没我聪明,如意郎君谁会斜睨一眼,想找一个向我家秦杨那样的,更是难似上青天。”
“早知道你没有诚心的。你天天吃着大碗肉,哪能体会到寡人的凄凉之境。”小于沮丧的说。
“真有个好的,你见不见?”
小于脖子伸得老长,“真的?帅不帅?身家多少,开什么车子房子几套……”
“这不好说,反正挺有钱的,也很帅,其余的你自己去了解吧?”
“大恩不言谢。”小于一抱拳。
秦妈妈拿着自己换下来的几件脏衣服要去洗,小鸭好说歹说抢过来,“您来深海是享福的,哪能干这脏活。”
 
 
秦妈妈心里开始飘,感觉身子轻了很多,头顶一片蓝天明媚白云朵朵。前天那个下马威用的是时候,不折腾折腾,这个刁蛮媳妇岂会对自己如此服帖。怪不得死去多年的老娘整天倡导对待儿媳妇的绝招:恶使一年,善使一辈。自己可是刚刚尝到使唤儿媳妇的甜头,以后还要再接再厉。 
“朱岳阳!” 
朱岳阳正趴在沙发上和秦杨一起看电影《闻香识女人》。看得正津津有味,听到小鸭的呼唤,立马轱辘起来,“在。” 
“把阿姨的衣服洗了。” 
“好的。”他吃了蜜糖一样接过衣服,春风满面的把衣服扔进洗衣机。 
秦杨有点犯迷糊,两人的战争一直处于水深火热你死我活中,啥时背着我和解了? 
秦妈妈心里刚刚的兴奋瞬间阴云密布,没过门的媳妇居然学会见招拆招了,还得了。她顿了顿心思,慈眉善目的招呼小鸭陪她一起坐下聊天。 
小鸭为自己刚才的义举沾沾自喜,该出手时就出手,嘿嘿!这么快就见到疗效了。 




伤痛


“小鸭,你看你和秦杨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我和你父母是否该见上一面,商谈一下你们结婚的事情,择日不如撞日,你现在就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来深海吧,我们认真商量一下。总不能不让你父母知道你嫁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家。”
“我妈,我妈她很忙的。”妈妈性格孤僻,很少外出,小鸭担忧妈妈是否会同意来深海与准婆婆见面。
“噢,你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今年多大。你父亲是在你几岁去世的,你妈妈没有带你改嫁吗?”
父母一直是小鸭心中的大石,她从小到大没有在人前提过父亲这两个字,她很坚强,好像从没因缺失父爱而悲伤过。
“我妈妈今年39岁,是一家工厂的会计,她很爱我也爱爸爸,没有过改嫁的想法。我爸爸?”
“你爸爸怎么去世的,得的是传染病吗?会不会遗传?”秦妈妈精明的眼珠恨不得一下射到小鸭的心脏,将她内心的秘密彻底看穿。
“我爸爸是因车祸去世的。”小鸭嗫嚅着垂下了头。
“妈,你问这些干什么?”
秦杨知道妈妈在刁难小鸭,她问的每个问题都是小鸭的痛处,是她从来不愿意碰触的地方。
“秦杨!我和小鸭在谈正事,你不要插嘴。”
秦杨无奈的把气鼓鼓的脖子缩了回去。
“小鸭,我还是想在你们婚前与你妈妈见一面,我想这也是你妈妈期待的。毕竟你是她的独生女儿。”
“我知道,我会给妈妈打电话的。”
叮咚——
秦妈妈问,“谁呀?”
小鸭打开门,“朱老板!”
“小鸭你好,送给你的花——”
小鸭的魂魄还沉浸在刚才秦妈妈勾起的疼痛中,她木然接过红艳艳的玫瑰花,很香很美。面无表情的说,“请进,朱老板。”
朱耀祖刚迈进客厅,就遭遇了一个硕大的海绵靠垫横飞而来,正砸在他鼓鼓的大肚子上。他很生气,“洋洋,你个没出息的东西。”拾起靠垫满屋追着朱越洋跑。
“这位先生!”
 
 
朱耀祖见到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横在自己面前,态度傲慢轻蔑。他整了整崭新的西服,理顺名牌红色领带,“你是是干什么的?” 
秦妈妈冷冷笑道,“你是干什么的?” 
朱耀祖理直气壮,“我接我女朋友的。”得意的朝小鸭飞了一个媚眼,“我们去海边兜风。” 
“是吗,小鸭。”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小鸭不明白一家人有必要那么装腔作势吗?她很想大大的回秦妈妈一个嘲笑。唇角动了动,忍了回去,心里憋闷的难受,出去兜风何尝不好? 
“朱老板,我们走吧?”她只在天蓝色睡衣外面加了一件米色披风,悄无声息的走在前面。 
秦杨愣了,朱越洋吃惊的张着嘴巴,秦妈妈怒不可遏,朱耀祖眼睛眯成一条线,跳着怪异的小天鹅芭蕾舞紧跟了出去。 
路虎车的车速很猛车子却很平稳,海面的腥气越来越重,海风清凉袭人,小鸭紧紧闭着眼睛坐在最后面的座位上。她的心很痛——流了很多的血,如玫瑰花般鲜红。 
“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今天的海景与众不同的美,只因孤独的我身畔多了一个美丽的你!”朱耀祖饱含深情用咏叹调和小鸭说着一堆驴唇不对马嘴的废话。 
小鸭没有嘲笑他的心情,半晌,吐出一句:“我要喝酒。” 
于是,路虎在一家最豪华的酒吧前停下。 
半夜,她执意回家,回到有秦杨的家。她摇摇晃晃的从路虎车上滚下来,路虎车的主人万分失望的驾着车子离去。 








她醉醺醺的踉跄爬行在黑漆漆的楼道上,扶着栏杆边哭边喊,“秦杨——你滚下来,我要休了你,我真的要休了你——”
声音很大,略微嘶哑,相信会惊醒很多沉浸在梦中的人儿,她哭着哭着,再也走不下去了,扶着栏杆不停的呕吐,吐完身子软软的恍若一团棉花球,直线状的瘫痪下去,“秦杨,你死了吗?”
接近地面的身子,不知被什么物件扶起,忽忽悠悠的将她撕扯上去,一步一步向前走,皮鞋踏踏的响声,沉重有力。
到了楼梯拐角处,她的一条腿实在迈不上去了,而且她的半条胳膊几乎已被那人铁钳般的大手扯下来,后果只有两样,不是疼死就是被拖死或者胳膊掉下来彻底残废。
正当小鸭用混沌不清的大脑苦苦思维时,屁股上已经狠狠挨了一脚,是那双贼硬的大皮鞋中的一只,正踹到她性感的肥臀上。
“哎呦!”她开始惨兮兮的嚎叫,腿无奈的迈上台阶。
然后她感到身子一个倾斜,被人夹到胳肢窝中。奶奶的,不好。碰上土匪了,不知是要劫财还是劫色?想到自己是穿着睡衣出来,身上一个大子儿都没带,偷偷坏笑了一下。劫色?先看看这兔崽子长什么德性,再确定是否献身,如长得跟猪八戒二姥爷差不多,那怎么也要宁舍命不舍身,要留清白在人间,让后世子孙世代歌颂去吧,说不定还能把咱写进《烈女传》,如要是一个帅哥,嘿嘿,咱就看谁先把谁吃了,俺穿的可是睡衣,省事——
身子半倾斜着,眼珠偷偷上瞄,奶奶的,楼道的灯泡坏了一个多月了,怎么就没人修呢?物业难道集体自杀了,嫦娥阿姨也不给面子,连那温柔浪漫的月光都没给上一小缕。
眼珠子冒着破眶而出的危险,大点,再瞪大点,此人身形高大威猛,脸上黑糊糊一片看不清楚,模糊中感觉此人冷峻异常,健步如飞,拎着小鸭就跟拎一只小鸡差不多,气不长出面不更色,用小鸭那半个迷糊脑袋想,也能知道遇上高人了。
小鸭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遇上练家子,恐怕难以逃脱魔掌。逃不了不如就顺从吧?看身形此人长得也不一定难看,哇塞,说不定就是一个谢霆锋式帅哥。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时,身子被放下来,小鸭绞着手羞怯的问:“就在这里吗?”心里真正想说的这里人多眼杂不方便,怎么也要找一个房间吧?
那人依旧冷若冰霜,不说一句话,照着小鸭身子后面的门就是一脚,门哗啦开了,小鸭晕晕乎乎的紧接着被扔了进去,直挺挺摔在地板上。
“妈呀!疼死我了。”她抱怨着冷酷帅哥的不够温柔,上床有这种上法吗?大脑高速搜索:不会是要来传说中的那种霸王硬上弓吧?
“小鸭!怎么是你?”
 
 
屋内灯亮起来,睡在沙发上的朱越洋揉着眼睛来到小鸭身旁,大惑不解的问:“你回来怎么不敲门啊?你怎么进来的?趴在地上干什么?” 
小鸭被摔的鼻青脸肿,她边揉膝盖边说,“我怎么知道怎么进来的?你先去看看门吧?” 
朱越洋转悠到门口,仔细观察门锁,门锁插销已经弯曲变形,他纳闷的问,“咦,这是怎么回事?谁有这么大力气,一脚将门锁毙命。难道有鬼?” 
小鸭捂着耳朵尖叫起来,“别说鬼!”脸若白纸涂满恐怖。大半夜的,哪壶不开提哪壶,想想刚才那高大黑影若是个鬼……不敢想,不敢想,头发根齐刷刷竖起来。 
“小鸭——”秦杨从卧室窜出来。 
“秦杨!站住!”秦妈妈已经从朱越洋的卧室出来多时了,她一直在冷眼旁观,看小鸭演戏。 
秦杨本意要伸出双臂抱小鸭回卧室休息,听到母亲严厉的威吓,手臂不知所措的停在半空。 





谁是娘


趴在地板上的小鸭为了便于和大家交流,看清各位来宾的眼色神情,咬牙忍痛改成匍匐状。
秦妈妈拉了把靠背椅在她前面缓缓坐下,伸出纤长的手指几乎点到小鸭的额头,声音严肃而尖刻,满腹的愤怒终于火山一样爆发,“你这个没有教养的丫头,出去和人鬼混到半夜才回来,成何体统?今天我代表秦杨正式命令你,天亮之前必须搬出这个房子,你不配做我秦家的儿媳妇,听明白了吗?”
小鸭愣愣的仰起下颌,莫名的看了气势汹汹来者不善的秦妈妈几秒,最后把目光落到秦杨的脸上。秦杨知道妈妈早对小鸭不满,今天小鸭的行为实在过分,他也实在被这个做事毫无分寸的臭丫头气坏了,真想狠狠的将她惩罚一记,让她长长教训。脸背过去,无视小鸭投过来的求助电波。心说,忍一忍,让她吃点苦头,以后脾气会收敛点。
“你走不走?还要我动手吗?”秦妈妈板着脸嚣张气焰十足。
小鸭忍着膝盖上的疼痛,咬牙站了起来,冷笑一声,“不麻烦您老大驾,我走的了——秦杨,我去卧室收拾几件衣服总可以吧?”
秦杨背着身子还是一言未发。
小鸭想笑,是愤怒到极点的那种笑,口口声声照顾自己一辈子,整日海誓山盟甜言蜜语的男人在哪里?
小鸭拎着自己的行李箱从卧室出来,顿住脚步,“我已经收拾好了,你们母子俩还要检查一遍吗?”
秦杨与母亲都未说话。
旁边一直看热闹的朱越洋没想到事情会闹这么大,想想小鸭深更半夜的也没什么地方去,此时出去说不定真会出点什么意外,比如碰上色狼土匪什么的。念在租居一场的情分上,上前阻拦,“小鸭,别走了。阿姨是长辈说你几句,你就听着。睡一觉,等阿姨明天早上消了气自然就没事了。你哪能这样不懂事呢?别走了——”他执意要拦下小鸭,死死揪住行李箱的拉杆。
“我不懂事,我配不上人家儿子,更不配做人家儿媳妇,人家赶我我再不走,也太不要脸了,你闪开——”
“要走也要等到明天再走!”
“你松手——”
朱越洋毕竟是男人,力气比小鸭大,小鸭抢不过去行李箱,气的脸色紫青,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疯了一样咆哮道:“朱越洋,你放手!”
 
 
小鸭眼睛内爆发出一种可怕的凶光,牙齿咬的嘎嘎响。意思好像是你再不松手,可别怪我嘴不容情。 
朱越洋知道,小鸭什么有辱斯文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何况是在自己手背上咬上一口。 
秦杨还在旁边傻愣着,见小鸭真的要走,本想阻拦,再看看老妈阴沉似水的老脸,不知如何是好? 
情急之下,朱越洋抬脚踹在了秦杨膝窝处,暗骂傻愣着干啥,你的心肝宝贝要走,再不行动日后可别怪哥们没有提醒你。 
秦杨表演的倒也真切,冷不防受了秦杨一脚,身子一软,顺势跪在小鸭面前,双臂紧紧抱住小鸭的腿,鼻子一酸眼泪如雨点落下,“老婆,别走——你走了,我也就不活了——哇哇——”音调拉的还挺长。 
朱越洋心里这个气,刚才你稳当的跟一座山似的,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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