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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脱光-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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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她,后来知道她是你妹妹!然后呢,然后你们就分了?”廖莫莫现在丝毫没有身为女朋友的自觉,完全被这个突然得来的八卦炸晕,只顾得拉着当事人求证。

“不算喜欢,只是好感,廖莫莫把你狗仔队的眼神收回去,不讲了。”姚应森突然懊恼,他为什么要和廖莫莫讲他的那段畸形恋。

廖莫莫手脚统统盘在姚应森身上,撒娇卖萌地求他继续,这样只知道一部分让她怎么能满足。

“陈美琪是我妈妈在G市生下来的,那时候我不知道,对她有好感,带着她去见父母,才知道她竟然是我妹妹,是不是很搞笑。”姚应森至今记得那个闷热的下午,他牵着女孩子的手,酷暑让两个人的手心满满的汗水,他回头看她,她对他羞涩地笑,满脸通红。

谢芳菲知道姚应森要带同学回家,她向来是不反对儿子早恋的,如果有情投意合的女孩子在身旁陪伴着未尝不好。只是那样的场面谁都想不到,谢芳菲看到姚应森和程美琪牵着的手的时候脸上的震惊羞辱表情,她指着姚应森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时候的姚应森没有现在这样的体魄,那时候的他白白瘦瘦高高的,相比较现在那时候更称得上阳光帅气,他被母亲的表现吓到,更怕身边的女孩被吓到,他对母亲说,“妈你吓到她了。”

谢芳菲突然抱住姚应森痛哭出声,程美琪却在这时候怯懦懦地叫谢芳菲,“阿姨?”程美琪不知道这个自称是她母亲姐妹的女人竟然是姚应森的母亲,如果是这样,那她和姚应森将是表兄妹。

而故事的雷点绝不止这些,谢芳菲不是程美琪的姨母,而是生母。

“我还有四个哥哥,你知道吗?”姚应森突然问廖莫莫,廖莫莫摇摇头她怎么可能知道,她已经被吓到大脑不能思考,这些以往只在报纸和杂谈上看到过的故事竟然是真的发生,而故事的当事人就在她身边。

“大哥叫姚一森,是从孤儿院领养回来的,因为我母亲在结婚之后两年内未孕。”有这样的土方法,结婚许久未孕的男女会□,这样会给家里面带来子源,那时候谢芳菲和姚力夫从孤儿院领养了个男孩,取名叫姚一森,有一生一世的寓意。

不知道是因为□时候他们心不诚还是因为这个方法对他们无效,一年之后谢芳菲肚子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而那时候姚力夫的生意却越做越好,回家的时间越来越短,直到有天有个女人抱着一对双胞胎找上门,说是姚力夫的孩子。谢芳菲恼怒她失望生气,她想不到枕边人竟然一边哄着她说孩子要靠缘分慢慢来,而另一边却和其他女人生孩子。

谢芳菲是个傲气十足的人,她不能容忍这样的屈辱,姚力夫再三保证不再和那个女人来往,但是两个孩子却认下,一个叫姚因森,一个叫姚果森。不知道姚力夫是怎么解决的,那个女人果然没再出现过,谢芳菲渐渐接受这样的现状,是她不能生孩子才让丈夫有了外心,面对这样的现实她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面咽。

半年之后,谢芳菲怀孕了,她顺利生下儿子,取名姚应森,应,应该的意思,这个才应该是姚家长孙的男孩。大家都以为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着,姚家四个男孩,是福气是祝福称羡,有称赞谢芳菲好肚量的,有称赞姚力夫好能力的,当然不可避免还有些背后冷嘲热讽的。

谢芳菲以为她一辈子就这样,随着丈夫事业越做越大,随着身边四个孩子慢慢长大,不管另外三个孩子的母亲是否是她,经过这些年的相处,她对他们是有感情的,更重要的是她的儿子,姚应森遗传自父母的良好基因渐渐表现出来,成了她所有的骄傲。

这一切的平静在姚应森几个月的时候打破,原因是家里面的司机说漏嘴,暴露了姚力夫的另一个巢穴。谢芳菲找到那处,那次她才觉得天塌了,姚力夫在外竟然还有一个情妇,且有一个比姚应森大三个月的儿子,这次谢芳菲忍受不了,她不要姚夫人的头衔,大闹一场之后什么都不要,带着姚应森走了,回到了G市。

G市是谢芳菲和莫采青长大的地方,同样是和姚力夫初始的地方。姚力夫前来道过谦并态度诚恳请她回去,谢芳菲拒绝丈夫的“好意”,并亲自带着姚应森。大家暗暗遗憾,谢芳菲和姚力夫是分定了,只是让众人大跌眼镜的是,一年之后,谢芳菲带着姚应森回家了。姚力夫再次用钱打发了那个情妇,孩子依旧留下来,那个孩子是姚葆森。

“姚一森,姚因森,姚果森,姚葆森,姚应森,哈哈,要一生因果报应,不知道该为这个名字的巧合而庆祝还是哀伤。”姚应森依旧在笑着,他很少这样夸张地笑得如此大声,有时候,笑声很大,不是为了让自己表现的高兴,只是要让心听到,我不在乎。廖莫莫被他笑得有些胆颤,她抱住脸蹭着姚应森的肩膀,很久之后说,“好可怜。”

作者有话要说:猜到了咩猜不到吧,哈哈~~越来越觉得自己贱兮兮的,哈哈~~新文名字叫《我是你嫂子》,这个文名肿么样?




、脱光。26

“你觉得我可怜吗?莫莫,你是第一个说我可怜的人。”姚家这样的身家,婚内出轨,在外人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只是让人大跌眼镜的是,谢芳菲和姚力夫竟然能够相扶一生,起码在外人看来是恩爱如初。别人更不会觉得姚应森可怜,他有好的身世,好的样貌,而承担的也只是他这样的身份应当承受的。

“程美琪是你妈妈在G市生下的,你完全不知情?”廖莫莫看着姚应森的眼睛轻声问,一个女人从怀孕到生孩子这需要将近一年时间,而在这其中姚应森竟然未知。而且谢芳菲把姚应森带在身边却和别的男人生下一个女孩,姚应森会怎么看待这件事情,他是一个幌子。

“不知道,那时候我被寄宿在你家,廖莫莫你小时候真够丢人的。如果我知道,我恨不得去死。”姚应森暗暗用力,咬牙切齿地说,如果他知道母亲在他几个月的时候带他去G市是为了和老情人复合,如果他知道在十三岁那年母亲以学业为理由把他再次带到G市,只是为了能看到程美琪。如果姚应森知道,他也许不会那么难受,他成了父母掩饰出轨的幌子,最好的掩饰,打着为他的好的旗号,做着苟合之事。

廖莫莫点点头回忆起来某些片段,在她记忆中,稍微大些好像听到过莫采青这样说过,“芳菲以前不是这样的人,现在怎么越过越不管不顾,帅帅还那么小的,将来知道这些事情怎么面对孩子,真是作孽。”

“后来你们分手了?”在知道和程美琪的关系之后,姚应森面对的将不仅仅是失去一个有好感的女孩,而是失去对家庭的信任,或者说信仰,父母都骗他,更可笑的是他竟然喜欢上自己的妹妹。

“其实不算分手,就是一场好感突遇一场暴雨,浇醒了。我几乎怀疑自己有病。”姚应森颤抖着手拿过被廖莫莫藏在抽屉内的香烟,他很多年没有狠狠地抽过烟,姚应森颤抖着手指终于点着香烟,他把衣袖撩开,手臂上有三个并排着的疤痕,他对廖莫莫说,“这是我用烟烫伤的。”那时候的姚应森面对着突如其来的颠覆,他无所适从,他怀疑自己骨子里是不是变态,否则他怎么会喜欢自己的妹妹,他不相信父母的任何解释,他谁都不相信。

程美琪的表现十分乖巧,在知道谢芳菲是生母之后,她依旧安静听话,只是把对谢芳菲的称呼从阿姨变成了妈,她太多淡定安然。她的表现更让姚应森觉得自己是个可悲的人,看吧,故事的另一个悲情人物已经开始接受命运,而他却还在做无谓的反抗挣扎。

程美琪被送去国外,目的是让姚应森断了这可耻的念想,姚应森竟然还是想她,后来他偷偷去国外找过程美琪,告诉她不管她是他的谁,他都不在乎。那时候的程美琪也只是十六岁的小姑娘,她却笑了笑得有些成熟老道,让姚应森有些陌生,程美琪说,“我见过你钱包的相片,原来她真的是我妈妈。”

原来自始至终被骗的只有姚应森一个人,就连比他小的程美琪都发现了异常而他却没有,程美琪说,“那个经常来看我的人说是我阿姨,但是我相信她是我妈妈,后来我见到你钱包的相片,和我手里面的照片虽然有些不同,但只是拍照时间的原因,我问你妈妈是不是有姐妹,你说没有,我就更确定那个人就是我妈妈,但是她不肯要我也不肯认我。”

所以程美琪要让所有人难堪,要让谢芳菲自责一辈子,因为她生下程美琪却不敢承担责任,因为谢芳菲心里面只有姚应森这个儿子。

“你恨你父母吗?”

姚应森摇摇头,“以前恨,后来就不恨了,就这么着吧,只可惜我们家兄弟姐妹太多。”他竟然呵呵笑着,好像这是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同父异母、同母异父,只是他该和谁贴心。

“其实我小时候也很讨厌爸爸妈妈,爸爸总是毫无立场地让着妈妈,而妈妈总是骂我,怪我不是男孩,怪我学习不好,总之烦死了,后来他们说要领养个孩子,我又誓死放抗,你肯定想不到,我绝食,他们被我吓坏了,才断了那个念头,现在想想倒不如再添个弟弟也好。”

“你是在安慰我?廖莫莫,我听不到任何的安慰点。”

廖莫莫把姚应森手里面的烟拿过来,动作熟练的吸一口,轻佻地对姚应森吐着烟卷,“不是,我是在你身上找成就感,原来我过得还不算糟糕。”

姚应森把烟重新夺回来,把廖莫莫从身上扒拉下来,揽着她问,“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小学五年级吧,后来断了一段时间,初三才学会吐烟。”小学时候廖莫莫对大人吸烟的动作十分向往,在放学时候从家里面顺来大人的香烟和火机,那时候的打火机还是拨齿轮的,廖莫莫人小力气小,往往拨多次都未成功,而火机身前有个调节火头大小的开关,廖莫莫扒着自己的眉头给姚应森看,“就是这里,那次打火机把我眉毛烧着了,被我妈发现,拎着扫帚追了我两条街。”说着廖莫莫嘿嘿笑,那时候肆无忌惮的蠢事。

姚应森烦闷的心情一扫而空,拉低廖莫莫的头,果然那里有一簇是稀少的,在她的眼角落下一吻,“以后要爱惜自己。”廖莫莫哼哼手按着姚应森的胸口,“不就是点眉毛吗?又不是毁容。”

廖莫莫很少关注自己的面貌,姚应森有些无奈,有哪个女性像她这么无所谓的。“今晚上为什么抽烟?”姚应森交代完了,该审廖莫莫。

廖莫莫言辞闪烁不肯正面回答问题,“你喝酒我都没管你,你干嘛管我?”她摆出凶恶的姿态,不敢说晚上自己小小酸了一把。

“你以为我把你带来是做给他们看的吗?”姚应森撩开她的头发,不认真看不觉得廖莫莫的眉毛那里缺一块,知道之后才更加留意。“是做给你看的。”在廖莫莫反应过来之前,姚应森已经覆过来,“做,当然是给你看。”

廖莫莫难得主动盘在姚应森身上,毫不吝啬嗓音对着他一波一波的求饶,把姚应森逼得发疯,动作越发癫狂,廖莫莫这个晚上没拒绝他,柔着身子默许姚应森把她折来折去的折腾,姚应森知道她今晚上乖巧的原因,因为廖莫莫知道了姚应森的一些秘密,因为她心疼他了,所以她愿意默默做着尽可能让他高兴的事情。

姚应森不得不承认,虽然有时候他被廖莫莫那罕见的大脑气到吐血,偶尔又被她无意间的乖顺而软化,就是这样一个普通的女人,没有倾城面貌没有勾人魂魄的身姿,更不会发嗲说什么讨好男人的话,但是就是这样的廖莫莫,让姚应森欲罢不能。给她,全部给她,纵容她,把她宠的无法无天,让别的男人忍受不了她,让她只能呆在自己身边。

渐渐廖莫莫有些受不住姚应森的力道,吊在他肩膀上的细腿往下掉,闭着眼睛哼哼唧唧,柔若无骨用不上起来的手推着起起伏伏的姚应森,“疼疼,起开。”

“莫莫抱抱我,我难受。”姚应森用汗湿的额角抵着廖莫莫同样汗津津的颈窝,喃喃低语。

身体被汗水浸湿,浑身无力被撞得魂飞魄散,廖莫莫尽力抬起手抱住姚应森脖颈,“姐姐疼你。”这句话更惹得姚应森动作不敢不够大进大出,廖莫莫以头抵着床铺扬起身子,把手插在他游弋的臀上,用力缩着自己,细细呜咽。

伤筋动骨疲惫不堪的俩人相拥而眠,姚应森的手指不规矩的在廖莫莫身上揉揉捏捏,廖莫莫有些气恼,推搡几次未果只好随姚应森。

“没有其他问题?”姚应森轻轻啃咬廖莫莫的耳垂,小巧而滑嫩。

廖莫莫身子是趴在床铺上的,平躺着挪移,拉开与姚应森之间的距离,“想说就说,不说就憋着。”今晚上她觉得就是姚应森设好的陷阱,说什么敞开心扉交代过去,最后还是廖莫莫割地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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