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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脱光-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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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
从下午廖建贤出门就再未曾回来过,莫采青把属于廖建贤的东西全部扔出来,并扬言,“凭什么走,偏不走,走了不就是给那个狐狸精腾位置,让他们滚。”莫采青强势了一辈子,这个家有绝对的控制权,这刻她是一个失去婚姻的女,一堆属于廖建贤的衣服中跪坐着,哭得歇斯底里,任廖莫莫怎么安慰都无效。
廖莫莫悄悄给姚应森发短信让他附近找找父亲,廖建贤已经五十多岁,廖莫莫真怕他外发生什么事情。
晚上九点多廖建贤依旧没回来,莫采青骂累了哭累了,怔怔地坐沙发上不吃不喝,嘴里念着,“不该结这个婚的,不该结婚的,就是自作自受,这样的日子过够了。”
十点的时候廖莫莫终于把莫采青哄睡,忍不住下楼寻找父亲,附近几家小店找遍,都未见父亲。廖莫莫给姚应森打电话问他有没有找到父亲,姚应森大着舌头异常兴奋,廖莫莫心里有气不想搭理他,想着自己这会难受得要死,他却喝酒。
“和爸喝酒呢,来接们。”姚应森报完地址就挂了电话,看来是喝得不少,说话有些模糊。
姚应森说得那个地址距离家不远,廖莫莫一路小跑过去,这是一家小餐馆,没有用牌子而是一条红色布条上写着老字号的样子,廖莫莫推开门走进去,这个时间大厅内已经很少客,靠近里面那桌,两个大男举着酒杯大着嗓门说话。
廖莫莫虎着脸走过去,坐姚应森旁边的凳子上,姚应森抬起手臂放廖莫莫肩膀上,“爸太能喝,不行了,送回去。”说完噗通趴桌子上睡着了。廖莫莫又气又觉得好笑,姚应森向来自诩酒量惊,这下是栽了。
“小伙子不错,实诚,莫莫,爸爸给考核过了。”廖建贤也喝了不少,拉着廖莫莫的手语重心长,念念叨叨说着把廖莫莫嘱托给姚应森的话语。
廖莫莫听了一下午莫采青的话,对父亲这会心里有气,他为什么不解释,只要廖建贤对莫采青解释说那些事情都是子虚乌有,就什么都没有。廖莫莫把手从父亲手内抽出来,“爸,和说实话,妈说的是不是真的,不信别说的,只信。”
廖建贤趴桌子上很久没动静,廖莫莫以为他睡过去,对刚才说话的语气有些自责,廖建贤的肩膀耸动,似乎压抑着情绪,“莫莫,爸爸心里苦啊。”廖建贤,廖莫莫认为是这个家的顶梁柱,这刻塌了,他哭了,一个已过半百的男哭得像个孩子一样,向着女儿诉说自己这些年的不容易。
原来,夫妻之间,不是没有抱怨,不是没有怨怼,只是双方都压抑,却廖莫莫二十五周岁几天之后爆发出来,压抑的结果就是要离婚。一段婚姻,经历过二十五年,经历过物价不断上涨、生活条件不断改善、疾病离别,却依旧要以离婚结局。
廖莫莫突然想问,既然们两个都后悔了,为什么要结婚,只是,她问不出来,因为婚姻只是莫采青和廖建贤的,而家庭却是三个的。
小饭馆要关门,廖莫莫不能把两个大男弄走,姚应森喝得醉醺醺,搂着廖莫莫又抱又亲,廖莫莫暗狠狠掐他几把,姚应森睁着眼睛看廖莫莫,委屈地继续趴桌子上睡觉,对廖莫莫怎么叫他都不理会。
店老板看廖莫莫实为难,就找来两个小工帮廖莫莫把送回家。廖莫莫和一个小工先把廖建贤送回家,又返回来把姚应森塞进出租车。出租车内姚应森的头一直往廖莫莫肩膀上靠,廖莫莫看他紧皱的眉头,似乎十分难受,扯开他的领带抽出来,解开几粒纽扣,扶着他让他躺自己腿上。
姚应森廖莫莫腿上寻找舒服的安睡姿势,手揽住她的腰,脸埋她腹部。廖莫莫手一下下摸着姚应森的头发,扭头望着窗外,不知不觉中泪流满面。什么是婚姻,怎么样才能长久,廖莫莫不知道,见证了父母今日的决裂,她还能相信谁,姚应森吗?廖莫莫苦笑,眼泪流的更多。
这个晚上,廖莫莫彻夜未眠,姚应森喝醉除了说了些胡话还算安生,廖莫莫给他擦拭身体,等闲下来已经满身汗。廖莫莫沙发上度过一夜,她安慰自己说,睡醒了就好,睡醒今天就过去了,但是她依旧不能入眠。
早上出门的时候姚应森还未醒来,廖莫莫桌面给他留下纸条,匆匆赶往廖家。刚出电梯,廖莫莫就听到走廊内久久不停叫嚣声,“滚滚,现就滚,谁不滚谁是王八蛋。”廖莫莫揉着发痛的太阳穴,莫采青现顾不得家丑不可外扬之说,完全不顾形象地撒泼。面对婚姻,无论怎样自尊爱面子的女,都会难以安然。
“妈,怎么大早上就亮嗓子。”廖莫莫打开家门,勉强笑着对父母打招呼。莫采青头发凌乱,比着昨天更显得憔悴,“呼呼,和爸日子过不下去,跟谁?”
廖莫莫走过去揽住莫采青的肩膀,靠妈妈身上,“妈,要和爸真离婚了,可谁也不跟,才不要二十五又挂上单亲子女的头衔。”又冲着父亲说,“爸,昨晚上不是说要和妈道歉的吗。”廖莫莫挤眉弄眼对父亲暗示。
廖建贤像是没嘴的茶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莫采青看他哼哼唧唧的样子更来气,认定他就是默认就是自认罪状。“廖建贤,说,如果说没有外心,们就继续好好过日子,当着呼呼的面,说句良心话。”莫采青已经站廖建贤面前,咄咄逼继续发问。
“没对不起,也没想对不起这个家,要说多少次才肯相信。”
作者有话要说:爱情经不起时间、经不起距离、经不起猜测、经不起审美疲劳……真特么脆弱呀
肿么可以悲观捏,肿么可以不相信爱捏,嗷嗷嗷嗷~振奋起来,继续爱,哈哈




、32章

“说的不是实话怎么让相信;廖建贤;妈总说老实本分;是啊,老实才能做出这样的龌龊事;要是二十年前这样做还脸上有光;也不照照自己脸上的老皱纹;这是老牛吃嫩草的老不休。”莫采青越说越烈;手边有什么东西都朝着廖建贤扔过去,直到扔到手边空荡荡,不顾一切对着廖建贤扑过去,不知是抓还是挠。
廖莫莫揽着母亲让她不要真的下狠手,只是严重睡眠不足的廖莫莫怎么拦得住一个完全失控的妇女;廖建贤左躲右闪;不时闷哼几声。如果此时莫采青手边有刀,廖莫莫想,莫采青一定会廖建贤身上开几道口子。
根据两个的一言一语,廖莫莫基本知道事情的梗概,廖建贤最近的确总去那家甜品店,据廖老先生解释,他没动什么歪心思,只是去坐坐。莫采青不相信,认定廖建贤是动了出轨的心,虽然不知道目前到哪个程度,莫采青强势一辈子,她不能容忍丈夫有外心,无论是身体出轨还是精神出轨。
廖莫莫拉着父母双双坐下,尽量心平气和给两位老家讲道理,“妈,爸经常去那里并不一定代表他一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的事情,爸保证,以后他肯定不去了,别生气,看都不漂亮了。”
“让他自己说,只听他的保证。”莫采青气哼哼提要求。
廖建贤一贯的好脾气这次却没有表现出来,他梗着脖子说,“莫采青,能不能讲道理,不要这么疑神疑鬼怀疑,可以说不去,这代表什么,是骗还是承认的确有那个心思。”
“无理取闹,这样丢的事情是谁闹出来的?还怪,一直是这样的,早干什么去了,早别娶啊。”
“莫采青,适可而止别欺太甚。”廖建贤有些动气,他是知识分子不能像女一样破口大骂,憋红脸说不口一句粗话。
莫采青把桌子上的茶杯一股脑挥地上,犹觉得气不过,指着廖莫莫问,“呼呼听到了,爸是死不悔改。”仍旧觉得不解气对着廖建贤一巴掌呼过去,廖建贤气得直瞪眼扬起手却怎么都对妻子打不下去,莫采青凭着廖建贤不会动粗,更是变相拳脚相加。
烫手山芋再次回到廖莫莫手内,她觉得昨晚上没睡好的脑袋要炸开一样,耳边是母亲不断的指责抱怨还有父亲的节节退让的请求,廖莫莫突然觉得心烦气躁,有些气无力地开口说,“妈,别这样,这事肯定有误会,别动手……”
啪一声,廖莫莫的脸偏过去,她愣愣地站着很久没反应过来,那一巴掌像不是打她脸上,她感觉不到疼,她知道莫采青不算疼她,她知道莫采青不算合格的母亲,但是莫采青从来没动手打过她。
“算是看出来了,一直拿当后妈,怎么样都比不上廖建贤,心里指不定怎么想着赶快腾位置。算是养了只白眼狼,一直不和一条心也早就知道,是指望不上了,真是应了那句话,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何必生下。”莫采青似哀伤又似痛苦地说。
廖建贤被莫采青的一巴掌吓呆,他拉着廖莫莫要看她的脸,廖莫莫躲开父亲伸过来的手,“爸妈,婚姻是们两个的,们决定就好,无论如何都支持们。”廖莫莫挥开挡住眼睛的刘海,她红了眼眶却倔强地不肯让眼泪流下来,“妈,对从来没有意见,知道不喜欢,尽量乖巧听话,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您为什么总不肯多看几眼。”
廖莫莫退出那个凌乱不堪的家,退出莫采青震惊的眼神,廖莫莫突然觉得委屈,她想要痛哭,为什么要把这样的难题交给她。
“小眯?”不知道走了多远,一道熟悉的男声附近响起,廖莫莫没抬头她盯着自己的脚尖,“早就知道对不对,什么都知道,却不肯告诉。”
“后悔比早知道。”那低低地说。
廖莫莫依旧低着头,她退后几步,背对着那,“想一个呆着,别和说话,求,否则会恨所有。”廖莫莫慢慢走远,走进炽热的白日光中,背影却有些孤单,原来,她是多余的那个。
廖莫莫小时候听到过大之间的饭后谈资,那时候她家还住拥挤不堪的老巷,两三阿婆会午后拿出手工活柏油路两边聊天,那条街是廖莫莫上学回家的必经之路,每次经过那些阿婆们扎堆的地方廖莫莫总是不自,因为那些记忆力不太好的阿婆对八卦却异常熟悉。
“这是谁家的小孩?”“廖家的。”“廖家真是好福气,儿媳妇模样好呀。”“模样好有什么用,听说嫁过来也是不乐意的,还是大着肚子,怀的是谁家的崽都难说,听……”等等,廖莫莫听过许多,她从来不会亲自问父母,因为她害怕,怕那些逗弄她的叔叔说的是事实,她是从垃圾桶内捡出来的。
今天莫采青的话像是一记大锤狠狠砸廖莫莫心头,原来那些不是流言蜚语是事情的真相。莫采青年轻时候貌美是远近有名的,那时候追求她的小伙不再少数,林承运和廖建贤是其中两个。论样貌论学识论家世和为处事,那时候虽相对保守传统,二十岁左右的小姑娘怎么都抵挡不了说得一口甜言蜜语的林承运,莫采青和林承运成了男女朋友。俩如胶似膝,郎才女貌也算是一对佳偶,只是莫采青的脾气异常火爆,发起脾气来六亲不认,不分场合地点总把林承运骂得灰头土脸。林承运向来是被一群女孩子追着,一来二去觉得自己可惜,受不了莫采青的脾气,和其他同厂的女工打情骂俏。
莫采青说不出挽留的话,她心里又气不过,就故意向廖建贤示好,试图让林承运吃醋。廖建贤是老实本分的,莫采青热情大胆,前挽着他的手臂搂搂抱抱,就算被当做工具廖建贤当得心甘情愿。如此几天,始终不见林承运来找莫采青,莫采青家里面发了一通无名火之后跑出来,无可以倾诉,她找了廖建贤。两个喝了两瓶白酒,青年男女**,莫采青后来不记得那天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廖建贤第二天赔礼道歉说要娶她。莫采青不哭不闹,是她先利用廖建贤的是她活该,她没有让廖建贤负责任,只是不准他说出去。
后来的事情发生的十分戏剧性,林承运来找过莫采青,又是下跪又是自扇耳光,祈求莫采青原谅。莫采青心里有事,对林承运有些愧疚就原谅他,只是一个月后检查出来她怀孕了。□十年代,未嫁出去的姑娘却大了肚子,相对守旧的内陆小地方,是伤风败俗的事情。
莫采青的父母对她又打又骂问孽种的父亲是谁,莫采青咬紧牙不肯说,只是说愿意把孩子打掉。莫采青名正言顺的男朋友林承运成了首当其冲被拷问的对象,林承运坚决否认,又对不洁身自爱的莫采青懊恼。莫采青当时的处境十分糟糕,父母的辱骂,对象的轻蔑,她想过带着这个孩子去死,但是她没有,因为廖建贤主动登门拜访,说是他对不起莫采青孩子是他的,并承诺愿意娶莫采青。
对于有终于肯认下这笔糊涂账,莫采青的父亲抽出用来抽烟的大眼袋狠狠教训了廖建贤,廖建贤和莫采青跪地上一声不吭,末了把从家里面偷来的手镯当着两老的面戴莫采青的手上,并对两老保证,“会一辈子对采青好的。”
莫采青就这样被父母迫不及待的下嫁给廖建贤,结婚多月之后,生下女婴,廖建贤捧着女儿亲吻许久,并取名叫“廖莫莫”,廖是他的姓氏,而名字是莫采青。本意为两个的结晶,现看来却像是笑话。
莫采青对这个突然多出来的孩子表现的十分冷淡,她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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