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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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的时候可是没给面子,哼,报复心可是很重的。”看父亲欲言又止要为母亲解释,廖莫莫揽着父亲的肩膀趁机提要求,“要是把书橱里那幅画送给,可能就不会那么生气。”廖建贤好气又好笑地指着女儿的脑袋。
与其说是莫采青做菜,倒不如说是莫采青和廖建贤一起做,远厨房的莫采青不时大着嗓门问廖建贤火候和调味品怎么放,廖建贤虽有些无奈却还是乐滋滋地去厨房帮妻子完成。父慈母爱,父母恩爱,这才是廖莫莫想要的家庭,却迟到了二十五年。
晚饭是难得的温馨,通过父母之间的对话,廖莫莫知道她这段时间的未打扰是正确的,这对老夫老妻竟然浪漫地约定要去旅游来补偿错过的蜜月。廖莫莫托着下巴说,“们把也带上吧,们结婚的时候就已经有,蜜月怎么能少了。”
“就是因为结婚有,才少了的蜜月,还有理了,不准去。”莫采青虎着脸训廖莫莫,廖莫莫撇撇嘴,看吧,莫采青改变的只是对廖建贤的态度,对廖莫莫依旧的严苛。
吃过饭,廖建贤去洗碗,莫采青拉着廖莫莫说女家的私房话,“帅帅挺久没来了,上次的事情……估计把他吓到了,小辈面前那样出格,是这样做长辈的不周到。”莫采青最乎的还是廖莫莫的幸福,为父母最担忧的就是儿女的因缘。
“他最近挺忙的,等闲下来依旧会经常来蹭饭。”姚应森最近的确挺忙,廖莫莫却不知道他到底忙什么,为谁而忙。
“们没吵架吧?莫莫,听妈的话,就算吵架了,服个软就过去了,遇到个对的不容易。”
“的经验?”廖莫莫忍不住揶揄母亲,莫采青佯装恼怒地掐一把廖莫莫,“个死孩子,像那点不好,偏偏心眼小还死心眼。从爸身上得出来的,以前们俩也吵架,每次吵架都是他先服软,先退让的不一定就是错的那,只是一句话就能挽回,就不要把局面变得太槽糕。”
“和他,和们不一样,妈,觉得不了解他,除非他说,否则对他一无所知,不知道他的过去,看不到他的未来,这种感觉让很迷茫空洞。”廖建贤对廖莫莫说姚应森是适合她的,莫采青同样这样说,廖莫莫却察觉不到。
“他不说就主动问,问他到底做什么,问他到底想怎么样?莫莫,是不是还记着林觉?”莫采青拉着女儿的手轻声问她,这个女儿认准什么就从不肯服输,倔强得要命。
廖莫莫摇摇头,“和林觉无关,这段关系让不自,如果只有问他才会说,岂不是很累,要找的是个能交心的老公,又不是一个需要时时询问才能了解的儿子。”廖莫莫顿了顿之后对母亲诉说衷肠,“妈,最近真的很累。”
“儿孙自有儿孙福,莫莫,可能会怪和爸,当初看一个等林觉那么多年,谈恋爱也不能认真的样子,和爸真的有些着急,又认为姚应森和性子相补,才硬生生撮合俩。”莫采青说起这件事情有些愧疚,她何尝不想让女儿顺心如意,当时看廖莫莫做什么事情都是满不乎的样子,就连恋爱都是随便到可有可无,她怎么能不担心,就怕廖莫莫林觉身上浪费一辈子。
父母的良苦用心廖莫莫是知道的,她从来没有责怪过父母,如果当初不是父母逼迫她,她永远不会迈出那一步,那么她就不会认识姚应森和他进一步发展。只是这样想想,她竟然觉得没有认识姚应森竟然是件遗憾的事情。
“不怪们就好。”廖建贤喊这对母女去吃水果的时候,莫采青对廖莫莫说,“有时间去医院看看孙姨吧。”也许是莫采青真的放下了,才能这么自然提起孙玉仙,一个她嫉恨了二十五年的,斗了二十五年的,又是因为她们俩,才导致廖莫莫和林觉现这样的状况。
“孙姨怎么了?”廖莫莫不解地询问,她昨天问过林觉,林觉却没回答,他对她隐瞒了什么。
“孙姨,宫颈癌,晚期,多去看看她吧,小时候她也疼过。”莫采青提起孙玉仙不由得唏嘘,一个月前,她怎么也不能想象她竟然能这么自然说出孙玉仙的名字,更何况是让女儿主动去贴近孙玉仙。
癌症,这个恐怖的字眼廖莫莫脑中不停回荡,她听说过女性到达那个年龄患这方面疾病的几率会增大,没想到会是那个身强力壮的孙玉仙。
“什么时候的事情?”
“上周,这段时间一家都医院呆着,怪难受的。”莫采青还念念叨叨说孙玉仙,说早知道她会生病当初就和她少吵点,就让着点。
上周,廖莫莫手机内的通话记录中还保持着那通未接来电,来自林觉。那天她外玩耍没带手机,回酒店才发现林觉曾打过她电话,她却没有回电。那天,是林觉知道他妈妈生病那天打来的电话吗?他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打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就算吵架了,服个软就过去了,遇到个对的人不容易~
这句话很多人说过,很多人听过,服个软,却那么困难~~对让自己心甘情愿的人,服软没什么困难,只是他是那个对的人么~这么想着竟然有点委屈
爱情,需要的不仅是心跳加速的甜蜜,还有隐忍~~~~嗷唔嗷唔,相信爱相信爱,瓦要相信爱,不然就该忍不住虐啦,嗷嗷嗷,不要
只要人人都献出一份爱~~忍不住唱出来,哈哈
、40章
廖莫莫从父母家回去;她手机里始终拿着手机;从联系中把林觉的名字调出来,却摁不下去,打通之后她怎么说;“对不起;那天不是故意不接电话的;现好点了吗?还需要安慰吗?”亦或者是;“刚知道妈妈的身体状况;对不起”。无论是哪一种;都是不合时宜的;昨天,他们面对面的时候;廖莫莫不知道发生的事情;林觉没有主动提起,他或许已经不想让她知道。
也许,那通来电,只是林觉无意中拨错,或者那只是他一时冲动想要找廖莫莫诉说些什么,等冷静下来就会忘记。
廖莫莫一直徘徊打与不打之间,等到了家里面电话依旧没有拨通。神出鬼没许久的姚应森竟然家,廖莫莫打开门的时候,姚应森正站冰箱门前喝着冰冻水,廖莫莫本不想说,还是忍不住开口提醒他,“别喝凉水,对身体不好。”
“以为管死活了,去哪吃饭了,还饿着呢。”姚应森边走边脱衣服,脱下来的衣服不随手拿着,丢了一路,从客厅到卧室,从外套衬衣到内裤。
廖莫莫看着满地的衣物有些碍眼,弯腰捡起他的外套,放臂弯内,去捡衬衣,然后是裤子。廖莫莫突然有些生气,姚应森为什么就不能老实点把衣服放好位置,为什么要让她做这样的免费劳动力。
心里本来就不爽、又觉得姚应森嚣张的廖莫莫,把臂弯内的衣服重新丢地板上,犹觉得生气,狠狠用脚踩着,嘴巴里叽叽咕咕地不知道说什么。姚应森下;半身围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正好看到廖莫莫正气呼呼地拿他的裤子撒气。
“它怎么惹了?”姚应森擦拭着头发上的水珠,只是随便擦拭几下,不乎发梢上的水珠滴落,从浴室蔓延到客厅。
廖莫莫气呼呼地用脚踩着姚应森的裤子,当做抹布一样擦掉水迹,“它是没惹,它的主却惹了。”
“怎么惹了?”姚应森斜靠着冰箱门,看着廖莫莫拿他的衣服发泄。
廖莫莫突然更生气了,看姚应森一副淡然的样子多么可恶,他明明给别造成困扰,却摆出一副无辜受害者的模样,“脱掉衣服就不能放沙发或者篮子里面吗?为什么就不肯擦干头发再走出来,为什么洗完澡从不肯好好穿衣服。知不知道这样很累,要跟后面打扫卫生。”
“只是这样?以后尽量。”姚应森摸摸鼻子,对叉着腰凶狠瞪着他的廖莫莫知错就改地道歉。
廖莫莫却丝毫没感觉到他的诚意,“以后以后,每次都这样说,却一次都没做到过,最烦这样。”
姚应森终于察觉到,廖莫莫今天格外暴躁,不仅是因为他衣服乱丢,不仅是因为他没擦干头发,不仅是因为他没好好穿衣服,他根本就不是让她动怒的原因,或者该称为迁怒对象更合适。“那个来了?”姚应森问她。
廖莫莫突然地板上用力蹦跳一下,“才那个来了,怎么找了个这样的。”有些烦躁地丢下姚应森要忘卧室走。
姚应森笑嘻嘻地拉着廖莫莫的手臂,把她扯进怀里面,“谁惹了,这么大火气?几天没见,想没有?来,亲一下。”说着让廖莫莫亲他,姚应森却低头吻住廖莫莫,拖着她的嘴唇往嘴巴里面吸吮,恨不得把她吃下去。
廖莫莫挣扎着就被姚应森得逞,她又羞又恼,又是这样,姚应森她生气的时候只会这样,胡乱安慰几句要么就是这样狼啃一番。待姚应森松开她的嘴巴,廖莫莫已经没有力气生气,只能软软地靠着姚应森站着,姚应森却十分得意,亲亲她的眼睛,“还生气吗?看来是真的想了。”
“想去死。”廖莫莫狠狠推开姚应森,走去卧室。姚应森看着廖莫莫气呼呼的背影,如果他没猜错,让廖莫莫这样暴躁的原因一定是林觉。目前为止,能影响廖莫莫情绪的只有廖家父母和林觉,而廖莫莫的表现是明显不同的,面对廖家父母,廖莫莫只会默默生气慢慢消化,那时候的她是哑炮。而面对林觉的时候,廖莫莫就是那又响威力又大的炮。
这个晚上,两个心底都存着心事的不约而同背对着入眠,廖莫莫不知道姚应森是否已经熟睡,她侧卧时间太久,想要翻转身子,又怕打扰到姚应森,廖莫莫手撑着床铺慢慢挪移身体,终于能仰面躺床上的时候,她舒服地长叹一口气。
孙玉仙生病廖莫莫应该去看望她的,就算这位长辈曾经对她十分不友好,就算这位长辈廖莫莫眼中有些刻薄,但是现她生病了,她作为小辈如何能和一个同疾病做斗争的病计较。
廖莫莫这个晚上睡得十分不踏实,不知道是身体刚康复的原因,还是身边姚应森均匀的呼吸声,廖莫莫睡得不熟,她似乎陷入梦境耳边却能清晰听到姚应森的呼吸声,她梦境里一直走,黑乎乎一片她伸手到处摸索着,想要有能回答她无助的求救,但是没有回答她。廖莫莫怕极了,她似乎叫了一个名字,突然黑暗中的梦境似乎有一抹光线照射进来,一个有着宽阔肩背的背手而立,似乎他一直站那里,一直等迷路的她。
梦境中,廖莫莫明明已经摸到那个的手,却怎么都看不到对方的脸,只觉得那十分的熟悉,她是否出声叫、试探性地询问对方的名字,廖莫莫已经记不得。梦境中的对某些片段记忆深刻,甚至会自念叨:要用笔记下来。廖莫莫记得她不停提醒自己,就算看不清对方的脸,也要记得对方的衣着,明明记得深刻,她睁开眼睛那刻,廖莫莫却仿佛突然失忆般,大脑一片空白,除了那个手心的温度,什么都不剩下。
廖莫莫醒来的时候姚应森已经不卧室,卧室的门却是开着的,姚应森真的不是个温柔体贴的,难道不知道要帮她关上门吗?廖莫莫躺床上闭着眼睛,试图重温梦境,却怎么都拉不回来。
姚应森单手撑着阳台栏杆做着俯卧撑,右手举着哑铃,随着俯卧撑的动作举起放下。阳光已经照射进来,廖莫莫站客厅看到站阳光中的姚应森身体上的汗水,阳光下熠熠生辉。
姚应森的身材是不错的,胸肌和肩膀十分有料。上学时候的廖莫莫喜欢粉嫩的奶油小生,最好是忧郁地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陈春晓却对廖莫莫的审美嗤之以鼻,向来以有眼光自居的陈春晓对腹肌男爱不释手,大学时候,陈春晓的课本内每隔几页会夹着从杂志上剪下来的健美先生,陈春晓对此自陶醉地解释:这样才会对枯燥的课堂充满期待,想着几页之后的美男,怎么能没有动力。廖莫莫一直觉得硬邦邦的块头没什么可供观赏的,甚至她有些讨厌男有腹肌。
但是姚应森却有,没有健美先生那样张扬有力硬邦邦的腹肌,姚应森腹部上硬邦邦的几块显得秀气许多,廖莫莫喜欢看姚应森穿衬衣,白色的、蓝色的、粉色的,却讨厌他光着上身大摇大摆地自己面前出现。只有姚应森衣冠整齐的时候,廖莫莫才发自内心地称赞,这是个男,长得英俊、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男。而脱衣之后绝对只能是禽兽。
此刻,这个帅气的男,丝毫不意不远处那个觊觎他美貌的女,继续节奏地做着运动。廖莫莫踢踢踏踏走过去,趴栏杆上,笑嘻嘻对姚应森说,“锻炼呢?”
“不是。”姚应森终于不再秀肌肉,站直身子,用挂一边的毛巾擦着额头和肩膀上的汗水。
“那做什么?”
姚应森把毛巾挂脖子内,轻飘飘地说,“不告诉。”气得廖莫莫盯着他后背恼怒,绅士风度、胸怀宽阔和这个男丝毫不搭边,不就是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借题发挥了一次吗,用得着这么不给面子吗?她已经主动说话和解了,他还这么不理不睬的。
廖莫莫从冰箱内找出些食材,熬了粥炒了两个菜,姚应森已经从浴室出来,这才倒是老实许多,穿了上下样式的家居服,头发也擦干甚至吹过。廖莫莫多看姚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