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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送货上床-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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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子爬不动格子】:“惊!!还在停车场,这么重口,野战?!”徐格子瞠目结舌,敷着面膜的脸上顿时就裂开了一条缝,吓得她忙手忙脚乱地补救。
【过叔怀里来】:“不然怎么能让他得逞。”
【格子爬不动格子】:“……orz,技术怎么样?”
许久过后,【过叔怀里来】才悠悠然回复:“别带坏我家奶娘。”然后,对方的头像就彻底暗了下来。
自然而然的,徐格子脑中开始浮现各种少儿不宜的豆腐
渣画面,周长慕从书房出来见到的就是想笑又不敢笑的徐格子墨绿色的脸上极端僵硬又猥琐的表情,尽管她已经竭力隐忍,脸上还不时往下掉些块状不明物体,周长慕只觉得这样全无防备的她可爱又有趣,忍不住就上前逗她,他从她身后环住她,他帮她把她无意间撩到腿根处的裙子往下拉了拉,埋首在她颈窝处嗅了又嗅,哑着嗓子沉声说:“小格子,这才新婚,你就已经不愿在我面前保持完美形象了么?”
“这才这么点程度,我还没跟你面前表演挖鼻孔,抠脚丫呢。”言下之意,这样的程度还算轻的,他们来日方长。
因着面膜的缘故,徐格子说这句话时,周长慕几乎只能见到她小幅度张合的嘴唇。这样挑衅的话被她用这样僵硬的表情,僵硬的语气说出来,倒是也别有一番喜感,周长慕忍俊不禁,揉揉她的头发,挑眉问:“那我可不可以申请退货?”
“买定离手,恕不退货!”徐格子恨恨地说。
“哦?”周长慕对她的回答很是满意,嘴上却还是不肯服软,“坏心眼的小家伙!”说着,像是发泄他心中不满似的,他又抓起她的手,明明恶狠狠,最后却只是轻轻地含住了她的手指,温柔又暧昧的调情动作,让徐格子两颊的温度在瞬间升至临界点,连带着脸上那层稀泥状的面膜都要被炙烤成干脆饼。
幸好,幸好,还有这么一层面膜来遮掩,徐格子万般庆幸。
殊不知与自己这样亲密的某人,早已从她瞬间灼热起来的气息中洞悉她所有的心理活动。
算了,算了,不逗她了,兔子急了都会咬人,何况他家这只擅长扮猪吃老虎的小盆友,他放开的手,转而亲昵地揉揉她的发,“赶紧去洗了去,都凝成干块了。”
……
他这么好心好意,徐格子无以为报,最后只能胡乱找了个借口去跟徐攸睡,用留给他一个大床,让他孤枕难眠的方式来默默报复,哦,不对,是报答他。
……
周长慕于第二日下午往家中带回一位西装革履,职场精英打扮的男士,顺便带来的,还有一份题头为《婚前协议书》的文件,原来这位精英男正是周长慕的私人律师,不苟言笑的样子正好合了徐格子这部漫画集中男二号的形象,叫她不由得多看了好几眼。
徐格子原本以为这婚前协议这种东西只存在与世界名流,商贾巨富的生活中,没想到而今自己也赶上了这么个时
髦。
秋日的暖阳里,三个人就这样围坐于后园里露天摆放的藤制椅子上,意境这样美好,而这三人聚在一起却不是为了谈情说爱,而是……分家产。
她不动声色地接过那位赵姓律师带来的协议书,才略略翻过几页,惊诧的她已经不由自主地望向了对面优哉游哉品茶的周长慕,因为她注意到,文件首页所谓的文件签订时间,被定为两人结婚时间之前,这就意味着周长慕名下所有的股票,基金,房产都将一分为二,成为两人的夫妻共同财产,而光是据徐格子这样的经济学白痴保守估计,一旦两人离婚,能直接分走周长慕一半身家的自己,恐怕将直接跃居成为胡润财富榜榜上有名的富婆。
离婚也能发家致富,她徐格子也算不劳而获的典型了。
这样的飞来横财,徐格子却并不急着签字,她拿起手中的协议书,似笑非笑地反问他:“小慕哥,你这样丰厚的离婚条件,难不成是在变相鼓励我跟你离婚?”
周长慕并不答话,只是静静地审视着徐格子,她被他洞悉一切的眼神看得很有几分不自在,只得伸出双手捧出茶杯,强自镇定。
“你不会。”周长慕突然沉声开口道,话里是徐格子熟悉的,独属于周长慕的自信与笃定,就这么短短三个字,却被他赋予了撼动人心的力量,仿佛最为强大的腐蚀剂,即便妻心似铁,也会因它而酸软下来,这才是甜言蜜语界,真正的秒杀。
结果就是徐格子爽快地签掉了手上的文件,而送走赵姓律师,周长慕却开始锱铢必较起来,“赵律师有女朋友的。”他突然开口,说出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尼玛,学校有一点最变态了,
每每飓风还未过境,
他已经先行断网停电,
而每每到了上课的时间,
他又有电了
飓风也是这样,
课余时,
它就狂风大作,
暴雨倾盆,
一到上课时间,
她就风听雨住,
……尼玛,
倒是给我个不上课的理由啊啊啊啊啊啊啊!
what a fucky school!
为了补偿大家,下一章我尽量上点肉……
请大家留言慰劳快被飓风折磨死滴作者。


、正文 第七章

“诶?”徐格子不解,半晌后终于反应过来,“咦——”她半眯着眼,指着周长慕,奸笑道:“小慕哥,原来你也会吃醋啊。”
周长慕双手一摊,耸耸肩,神色坦然,“怎么?不可以么?”
徐格子笑眯眯地点头,“可以,可以。我们是夫妻嘛。”
闻言,周长慕整个身子都往椅背靠去,慵懒又闲适,“那现在能履行夫妻义务了吗?”
“嗯?”她尾音微挑,好整以暇地望向周长慕,她如何听不懂这其中的暗示,他意味深长的笑容分明就在说:我在坑底等你。但是这坑,跳还是不跳,还是个问题。两个人就这么“深情”对望了许久,最后还是徐格子猛一起身,双手撑着桌面,倾身凑近他,吐气如兰,“好啊。”她回答说。
面前这个男人扣得紧紧的白衬衣,真是无端端让人兽性大发,想要狠狠撕碎啊。
她哪点小心思自然被他轻容易地窥破,因为下一刻,她心中的想法就被他付诸实施,只不过这撕衣服的对象变成了她……
她图方便随意套在背心外的那件松垮垮的针织衫被他瞬间剐下去大半,接着,她的一声惊呼就被他堵在了嘴里,她吓得想往后缩,后脑勺却被他轻易扣住,只得维持这个纠结的姿势任他为所欲为,他先是轻轻扫过她因惊吓而略显僵硬的唇瓣,安抚她,诱她微启朱唇,再一鼓作气,干净利落地深入,深入,徐格子这种缺乏实战经验的人自然很快丢盔弃甲,赔了夫人又折兵……
待到他终于鸣鼓收兵,徐格子已经是双颊红艳欲滴,传说果然不假,会小舌音的人接吻都是练过的。偏偏他还那样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直让她羞得抬不起头来。
就在这时,院子里,一直被忽略的萨达姆也不甘寂寞,“汪汪汪”他吠叫几声,被萨达姆这样不解世事的眼神望着,徐格子很添尴尬局促,连忙收回身子的同时,还不忘给对面的周长慕送上拳头一只,这个时候的徐格子可不知什么叫粉拳,什么叫不甚娇羞,那重重的一拳只是很好地诠释了,什么叫恼羞成怒,什么叫鲁提辖拳打镇关西。
那拳头落在周长慕肩头,“嘶——”他痛呼一声,跟着也站起身来,往后退了两步,捂着伤处无辜又讨好地笑,“谋杀亲夫啊你?明明……刚刚你也很享受的……”
一句话,让徐格子因他那声痛呼而产生的愧疚感被眨眼间充盈心头的恼怒挤得一丝不剩,忍不住就幼稚起来,举
起拳头就朝对面笑得欠揍的某人冲去,两个人就这么你追我赶地玩着“天真又欢乐”的追逐游戏,最后连萨达姆都看不下去了,呜咽两声,就偏过头开始从各个角度,亲吻自己的食盆。
徐格子没想到一直在自己前面保持三两步优势的陈云禾会突然折返,连消带打就把徐格子拦腰横抱了起来,徐格子在奔跑中就消耗了不少力气,此时,哪里还有力气来挣扎,此时,她只乖乖待在他怀里,望着他的眼静晶亮晶亮的,这种孺慕中带着鼓励的眼神,愈发将某人撩得心火旺盛,托着她穿过后园的小径,进屋,上楼。
谁知不明真相的萨达姆竟也舍弃盘中餐,果断跟了上来。没错,萨达姆其实是吃醋了,想他跟了主人这么多年,都没有过待在主人怀里的经验,这个女人,初来乍到,竟然就爬进了主人的怀里,哼!不公平!楼梯狭窄,萨达姆不能与两人并排,只能跟在周长慕身后,他这又是哈气,又是“呜呜”低吟的,整出这么大动静,就为了引起主人的注意。
可萨达姆忘了,跨种族的禁忌之恋是永远不会幸福的,跟何况,他还是只公狗。
他的这些小动作虽然对X火焚身的周长慕毫无影响力,倒是让徐格子不自在起来。终于在他将自己狠狠地扔向柔软的床铺,接着松开领口,跟着覆上来时,她终于忍不住开始推拒他。
幸好他从来都不是会强逼他人的人,他撑起身体,拉开与她的距离,粗噶的嗓音带着难以言说的性感。他问她:“怎么了?”
“别这样,他看着我们呢。”徐格子拧过头,没好气地说。她终究生嫩,这其实并不是什么莫可言说的字句,此时此刻,由她说出来却连声音都在颤抖。
周长慕反应半天才明白徐格子话中的“他”,原来是指趴在地上,一边自娱自乐地玩着拖鞋,一边注意着这边动静的萨达姆,再转头看身下的她一副羞愤欲死的模样,他无奈地一笑,终于不忍心为难她。于是,他翻身下床,走到萨达姆身边,蹲下。身,好脾气地帮他顺毛。
眼看主人临幸,萨达姆的心立刻就化成了一滩水,鞋子也不玩了,他乖乖巧巧地趴在地上,时不时还“呜呜”高呼两声来表示自己的通体舒畅。谁知他无良的主人就趁着他眯眼享受的间隙,果断从他爪下降那只拖鞋取走,待萨达姆发觉,抬起头无辜地瞪他,他觉温柔一笑,对他眨眨眼,然后“啪”的一声,拖鞋被掷了出去。萨达姆果断顺着鞋子在空中的抛物线轨迹追了出去。
周长慕在将门反锁的同时,也不由得小小得意了一把,平日里训练萨达姆玩飞碟的自己是多么地具备先见之明啊。
收拾了萨达姆,周长慕这才危险地眯起眼,不动声色地注视床上装死已久的某人许久,最后选择悄无声息地走向前去,还没等他真正近身,徐格子已经是反应激烈地弹跳起来,结果正好撞上俯身而立的某人悠悠然,戏谑的眼神。
“小格子,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的……”他故意调着她的胃口,同时倾身,以手撑住床面,一步一步朝她爬过去,他衬衣的扣子开了好几颗,隐隐透出的精壮胸肌,让徐格子不由得吞了口口水,整个人呈现一种呆呆傻傻的状态,而就在这时候,他人已经到达她跟前,以一个极端强势的姿态将她禁锢在他的势力范围内,她无处可逃,被迫让他凑近耳畔絮絮低语,“真是一如既往的傻,可我为什么,就看上了你这么个傻子呢?”
徐格子惊讶地抬头,如果没有理解错误的话,周长慕是在对她变相表白?
可惜,很快,她的呼吸和思维都被他夺去,这个占有性质很强的吻很快就因为徐格子的浅浅回应而升温,才整理好的衣衫很快又被他弄得凌乱不堪,他埋首她胸前两团的同时,一手又沿着她牛仔裤的边缘探入,牛仔裤的紧身让他手掌的存在感更加凸显,将一探进去,她臀搬便被他的手牢牢地捧住,手下滑腻柔软的触感让他发狂,由此,他嘴上手上的动作也愈发不加节制,她被他揉弄,鼓捣得意识模糊,只剩下断断续续的轻哼,和不由自主的回应。
她不加矫饰的热情反应鼓舞了他,不待她下。身的衣物真正褪到底,他的手指已经分花拂柳,坚定地攻占了她的密处,她全身都泛起玫瑰色的绯红,像是上好的葡萄酒,让人忍不住就品尝,去吞咽入腹。
而事实上,他也的确那样做了。顺便还得补上昨天的,前天的份。
……
徐格子在傍晚时分醒来,全身上下的羞耻印记和身体某处的诡异酸麻都在提醒她之前的放纵与糜靡,她懊恼地抓抓头发,看到床头放着的保温杯,忽然想起他那句毫无爆点的表白:“可我为什么,就看上了你这么个傻子呢?”
是真的么?可是即便是真的,那也不见得有甚保证。当成的他不是也跟她说过这样类似的鬼话——“你让我动心”,只不过这后面还要加上一句——“她让我怜悯”,最后就是她这个让他动心地被抛弃了,就在他对她刨白完
一切后。
请不要心软,她在心里提醒自己。
好在多日不曾惠顾的灵感君在这时突然闪现,机不可失,她几乎是奔着去了画室,刷刷画完好几张画稿,这才重新套了衣服下楼,原本留着脖颈处的草莓印记示众,借以控诉周长慕的禽兽行为的,奈何自家儿子太过早熟聪明,她怕他受他们影响,早早就想去探索番人体的奥秘,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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