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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再见吧,我的神秘男主角-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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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走到很是妖艳的男人面前,仿佛老早知道就是他搞的鬼。

“无聊嘛。”要有问必答,他也很愿意配合。

两人对垒的同时,制造纷乱的小卒子们已经被驱散,想看戏的希望落空。

“你是太闲了,你想我该送你浸水牢还是采矿去?”伊沅飒居然附和他。

“看起来,我可以选择的范围很少。”两人身高差不多,气势差不多,势均力敌,同样都是属于很妖魅两个男人,只是伊沅飒多了一份柔情,妖艳的男人多了一份不羁。

“你自己领刑去,手镣脚铐在那你自取,不用我浪费人手陪你去。”

显然这妖艳的男人是罪犯,只不过伊沅飒对他多了一些敬重和无奈……

“伊沅飒,你不要罚他,他救了兔兔呢。”微微一笑便迷得老三二度心花怒放,忘了看紧人,兔兔来帮妖艳的男人说情。

“律法之前,人人平等。”伊沅飒瞪她,心里头的酸味又冒出来作怪,她非要跟别人站同一阵线凌虐他的神经吗?而且这个别人还是他这辈子最为重要的人。

“妖艳的哥哥,你告诉他嘛,为什么要闹事?”他有些气质跟伊沅飒很像,让她觉得容易亲近。

“大人的事,小孩不懂。”他什么时候落魄到需要一个小孩来说情?哈哈哈……

僵局打不开,方才散去的囚犯不知不觉间又聚拢过来。

胆子大的老囚犯轻轻靠近兔兔,“小姑娘,听说要为我们兴建探监舍的人是你?”

“出钱的人是他啦。”她不知道什么叫居功,全部推给伊沅飒。

“果然,小姑娘,你真是观音菩萨化身,我们这些人都由衷的感谢你。”他一激动,也管不了手脏,握住兔兔的小手不放。

他这一嚷嚷,大家全部耳尖的听到,如潮水般的欢呼响彻云霄。

伊沅飒知道打破这样的醋缸很不对,但是这些人,他为他们做了多少事,还是背后挨骂,小兔兔出个主意就被供起来了。唉,真是……他嘴角微翘,露出与有荣焉的莞尔。

他的表情被妖艳的男人通通收进眼底,心中的诧异更多。

“你们不用谢我啦,这是你们自己得来的,伊沅飒说这个通道是为了让交通更方便,大家的生活更繁荣,等你们从这里出去,以后可以很大声的告诉所有的人,你们是开凿山洞的英雄,探监舍是为了嘉奖你们的劳苦,才决定这么做的。”她说了一大篇合情合理的话,震撼了乌压压的人群。

他们都是被贴上标签的恶人、罪人,曾几何时跟“英雄”两字沾上边,说狗熊还差不多呢,想不到从一个女娃娃嘴巴说出来的他们居然面目一新,人心是肉做的,他们冷硬许久的心宛如吹进一阵和煦的暖风。

妖艳的男人惊讶的掉了下巴。这女子……

伊沅飒以她为荣的笑着,洁白的牙难得露出见人。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五天后的晌午时分我要见到你,帮我跟嫂子说声恭喜,另外,老三的腰包下有一些东西要记得带走,算是帮嫂子添些营养,就这样了,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以前快走。”他,是桩冤狱,说好听是义薄云天,但抛下有孕的妻子,这又算什么?

妖艳的男人无法表现比惊讶更多的情绪。

“这不是你会做的事。”

“是啊,”伊沅飒紧张的情绪尽卸,懒洋洋的道:“我已经开始后悔了,你信不信?”

妖艳的男人露牙笑开,要不是地点不适宜,他会欣赏自己拥有一个和他如此相像的弟弟。

“曜,谢谢你,我会在耶律家族谱中写上你耶律星曜的。”

“罢了,如今父皇已经知道我抓了你,就更不会让我入族,我并不看重这些,大哥,你好自为之吧,你的妻儿我已经移到了耶律家,希望大哥你……就这样吧。”

“曜,你错了,父皇一直想让你继承皇位,只可惜……所以才把对你的感情寄托在我的身上,若你回去好好和父皇谈话说不定,就算那你无法抛弃皇后可是你难道就真的要带着兔兔在这里生活下去?”

“大哥,快走吧,你说的我会好好想想的。”

“曜,你毕竟是主上,是皇太子,我伊宇不想深困于宫中才出去耶律,而你就不一样了,我希望你尽快做出决定。”

这笔恩惠他伊宇记下了。

第十卷:如果还能遇见你 第三十六章

因为白天的闹事事件,伊沅飒跟十二位侍卫连夜开会,一直到掌灯时分议事厅的大门还是紧锁,只有负责送茶水的仆人允许进出。

然而,小跨院里的兔兔却早早入睡。今天的她累坏了,用膳时间已经是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打盹,差点把饭粒扒进鼻孔。

送她进房的老七离开后,只剩微弱的烛火。

痛……

针椎的细痛起先是跳跃的出现,一点一点,然后蚀进关节,抽着抽着的痛了起来。

本来沉沉入睡的兔兔被折磨着醒来,还想翻身下床。

力不从心呐,她发现自己不能动了,手脚已成麻木,痛楚顿时翻江倒海,磨出一身的冷汗。

这情形任谁看了都骇然,本来干燥的枕被慢慢被她身上沁出的汗浸湿,长发也像泡入水里捞起来一样。

汗流浃背,兔兔觉得全身一下冰冷,一下又似火烧,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其实她只蠕动双唇,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

她感觉得出来身子骨在抽长,却不明白是错觉还是痛过了头的幻想。

也不知时间过去多久,痛楚逐渐舒缓,眼睛才能从水气里打开。

老天,她浑身湿透,动了动手指,幸好,恢复感觉了。

推开沉重的锦被,没想到这样小小的动作也让她气喘如牛。

她是怎么了?白天明明一切都好好的。

身上的衣裳绑得她难受,连裤子也是,太绷了。

蒙胧地,落在地板的脚丫感觉些许的清凉,人这才有些清明。

是她眼花吗?铜镜反映出一个穿着唐突滑稽的女子。像本来合身的衣服突然缩水,平白多出一截小腿和手肘,腰身也被绷裂了,至于胸前,她觉得重,好像有什么多了出来似的。

小娃儿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说有多可笑就多可笑。

兔兔窜到铜镜前,美眸眨也不眨的瞪着镜子里头那张突然拉长的脸。“马脸。”她喃喃低语。

她跳回去用整张棉被盖住自己,她要当鸵鸟一辈子。

伊沅飒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他探手想揭开棉被,一头却被兔兔按得死紧,而被子上奇异的湿让他眉头微颦。

“兔兔。”她在玩什么把戏?

她抽出一只手,“你今天去睡别的地方。”

“出来说话。”

“不要!”

接下来,她只觉头顶一凉,被子已经不知去向,顶高高的屁股正难看的对着伊沅飒,她一慌,缩进床角。

痛!这么大的动作,牵动她还隐隐作怪的骨头。

“你喊痛。”伊沅飒明察秋毫。只要对象是他的免兔,他比什么都敏锐易感。

她硬着头皮,想挤出足以说服他的笑靥,可是连吞口水都痛。

“你压到我啦,你太重了。”她忙着加强他很重很重的语气,想粉饰太平。

“我压到你,我哪一根指头碰到你了?”他脸色阴沉,表情越发难看,她明摆着撒谎。

肩膀上突然被有力的一按,她差点痛出泪来。

“你……好痛好痛!”滚滚的泪奔腾而出。

她的泪马上勾出伊沅飒的歉疚。

方才没有仔细打量,这泪花乱坠的兔兔有些不同……

伊沅飒继续瞪着她。

她、长、高、了。

嫌小的衣襟绷着一片雪白的凸起,虽然小巧,确实拥有,还有藕白的小腿,明白清楚的刺激着他的感官。

“兔兔。”他小声的喊,怕惊吓她。

“痛……”痉挛再起,又开始痛了。她口齿不清的叫他,泪眼婆娑。

“撑着点,乖。”伊沅飒接过她求助的双臂,心酸又痛。

偎进他宽阔的胸口,虽然因为这样的巨动又牵扯到全身经络,痛得兔兔想喊爹娘,但下一刻,伊沅飒热烘烘的手抹上她的肌肤,轻揉慢捏,热气慢慢传入她的神经,感觉比自己窝在坚硬的床上舒服不知几百倍。

他慢慢哼起不成调的歌,把她思绪引进一片安详宁静里。

恍恍惚惚,迷离幽远,似织就一张缠绵细致的情网,飘飘荡荡,渡进了她需要的安魂,那似有还无的情意安抚着她的眼皮,她呼吸渐匀,全身似乎不再那么疼了……

第十卷:如果还能遇见你 第三十七章

夜里的风带着腥膻,吹过一阵又一阵。

东楼的小跨院亮着一盏鲸鱼灯,门窗紧锁,兔兔睡得熟。

由于兔兔睡觉一定要抱人的习惯,伊沅飒只能把处理公务的时间挪到半夜,趁着她沉眠,才悄悄起身,天将亮快破晓时又回来,一天过一天,兔兔也没发觉自己身边的人曾经失踪过。

敲过二更,伊沅飒如同往常挑灯夜战去了,房间里就剩下甜甜睡去的兔兔。

窗纸不知被什么熨湿慢慢破了个洞,似有还无的迷烟渗透进来,跟烛火交融,发出轻微的啵啵声。

一根细铁橇翻了交叠的门闩,一双着黑靴的脚鬼鬼祟祟的走了进来。

床上的人儿依旧沉睡,来人一身劲装,接近床边。

他的眼光一接触兔兔甜睡的脸,立刻闪过惊艳的神色,粗糙的手指探向她光洁无瑕的脸蛋,仿佛摸不够,轻翻过指背贪婪的碰了又碰。

黑暗是他最好的掩饰,若隐若现的半张睑又瞧了兔兔半晌,迅雷不及掩耳的扯开锦被,晦暗里,她玲珑的曲线,露出大半藕腿的肌肤让他下巴的喉结咕噜咕噜作响,咽下的是加速的血液,还有怦然心跳的色心。

小心地扛起中了迷香的兔兔,他落地无声的窜出门,迅速消失在茫茫的夜雾中。

夜行者趁着守卫交班的间缝时间快速爬上围墙的大树,墙外头一辆无罩顶的马车早就等在那里了。

他跃下高墙,快速的跳上车,轻喝车夫——

“走!”

长鞭打上马匹的臀,车轮转过黄泥,疾驶向北。

“我的心肝宝贝儿,爹爹终于夺回你了,你乖乖的睡,等醒时,我们就到家了唷。”拉下面罩,一缕星白的发露出,赫然是垂垂老矣的南莫谦光。

马车绕过成都大街,转入官道,在浓雾中绕了又绕,不知过了多久,来到一处民宅。

一幢表面无奇,里头却是金碧辉煌的豪宅。

南莫谦光亲手把兔兔送进一间气派的房间,守着宫灯傻傻的看着她那张跟他爱妃一模一样,甚至更胜一筹的如花容貌。

那眼神,诡异得让人打从心底发毛。

兔兔的睫毛扬了揭,小手揉揉不是很舒服的鼻子,“哈啾!”

身上一片凉意,怪哉,她要睡觉之前还记得伊沅飒特地帮她把被子放到腋下,难道她又踢被子了?

睁开仍带睡意的圆眼,眼前是一片陌生。

“宝贝,你醒了。”带着颤音的南莫谦光俯下腰,面带惊喜。她的美真叫人看不厌啊。

“你……是谁?”半路杀出来的老头居然叫她宝贝?他病了吗?

“我是阿爹,你不认得我了吗?”他觉得深深被打击。

但是不打紧,他们爷儿俩有的是时间,感情可以慢慢培养。

“兔兔没阿爹。”他病得不轻,要赶紧送医。

她的记忆里没这个人。

她只听过孩子认爹认娘,就是没听过有人凭空冒出个爹。

这爹还怪怪的。

“胡说,你长得跟晴娘一个样,而且我到成都街上打听过了,满街都是你的绘像,肯定就是你!”他没想到的是他的女儿长大了,长得可口诱人,跟她娘同样的让人疯狂。

“晴娘,很熟的名字。”可是一下子她又想不起来,只觉得脑子昏沉得厉害。

她不知道自己闻了迷香,那残余的味道还留在她的脑子里,自然想不起来之前的一切事情。

“那不重要,我们爷儿俩以后就住一起,永远不分离,你说好吗,阿爹心爱的宝贝?”

兔兔不喜欢南莫谦光用那种夹带大量暧昧的叫法。

谁要跟他住啊!

这房间看起来经过一番布置,完全是个女子的住处,兔兔虽然是女孩子,对太过华丽的东西却没兴趣,她喜欢动物跟简单的东西,因为小动物们的破坏力强,而且精细的家具不够自然,她也看得很不舒服。

“老伯,我有家人吗?”兔兔试探着问,换个话题也许那种叫人打寒颤的感觉会减少一些。

“多年前已经被我遣散。”她的脸像朵含苞待放的花儿,叫人忍不住想摘取。南莫谦光伸出手碰触兔兔。

兔兔当他是善意的,但是,他也摸得太久了吧,一丝不舒服涌上心间。

通常伊沅飒的碰触不会让她产生这样的不适感,这男人她真的不喜欢。

她的脸颊一撇开,他就感觉一阵失落,心里头那股想要她的渴望几乎快要突破身体,哦,他要忍住,别吓坏了这个粉雕玉琢的宝贝。

南莫谦光看她的眼光合着赤裸裸的欲望,兔兔再不懂人事,也为那眼光中的猥亵觉得不自在。

她借故下床,看见窗外的黑蒙。“兔兔梦游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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