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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古宅迷情-古镇怪事-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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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立在他们前面的是一扇沉重而又古老的石门。整扇石门是由一块较平滑的巨石制成,石门上没有门环,也没有一丝裂缝,更加没有任何可以开启它的机关装置。郑启在石门四周边细细地摸了一边,还是没有发现可以开启它的任何机关或暗销,众人心下里不由得又开始绝望起来。     
“怎么样才能打开这石门呢?这一路上走来怎么还是不见凌冰他们的踪影?难道他们被关进了这石门里面?这石门里面倒底又有什么东西呢?”    
郑启他们一筹莫展站在石门前,每个人都各自思量着,刚刚从来自地狱的音魔里逃生出来,此刻那石门背后等待着他们的又是什么呢? 公元景泰八年初(1457年),明英宗朱祁镇与徐有贞、曹占祥等人趁其弟景泰帝病重不起之即,夺取皇位,复辟重登皇帝宝座,这就是明朝历史上有名的“夺门之变”。登基当天,明英宗朱祁镇当即削去景泰帝帝号,并把其软禁在了西苑。      
这景泰帝朱祁钰和其中一个同父异母的皇弟关系最为要好。“夺门之变”事发后,朱祁钰看到和他有关的于谦等人都被杀害了,想来这次事变自己的小命也难以保全,更别说和他关系最为要好的这位皇弟了,于是私下里劝说其为免受诛连赶紧隐名埋姓远走他乡以避这场祸害,日后如有机会东山再起来,回来替他报仇也不晚。当下这皇弟听朱祁钰这么一说,想想朱祁镇这人也确实心狠手辣,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于是连夜拜别景泰帝收拾好细软带着几位亲信马上离开了京城。     
一路上,风餐雨宿,马上停蹄的连日奔波逃亡,把这位皇弟折磨的半死。一天他们来到了也就是今日的古化镇所在的这个地方时,这位皇弟说什么也走不动了。他看这里地处偏僻,早已远离了京城朱祁镇那些爪牙的势力范围,再看看这里山青水秀,景色宜人,民风古朴,一副详和安乐之泰,于是决定不换姓,改名为朱一,先暂住下来再说。     
朱一在这一住就是二十年,这二十年里,这位皇弟心里虽也时常想着景泰帝朱祁钰,可是事局后来的变化已非当年他们所料。朱一看大势已去,也只好耐下性来安心做个平民百姓了。     
这一年,北风一阵比一阵抽的紧,天阴沉沉的,远处隐隐约约传来几声闷雷,看样子似乎又要烯了。   
快到年关了,家家户户开始准备过年的东西,街头小巷喜庆的节日气氛是越来越浓重了。   
朱府。     
朱总管独自一人忙进忙出地指挥着下人们,张彩灯、贴对联、杀猪宰羊,打扫庭院等一系列准备过年的活儿。     
阴暗的书房里,陈老爷正坐立不安。   
“老爷要不要掌灯?”一个下人站在门口,隔着房门小翼翼地问道。   
“不要,下去!”朱老爷不耐烦地说道,下人在房门外缩了一下头悄悄退了下去。     
朱老爷低头沉思了片刻,走到书桌旁坐下,想拿起诗书看上几眼,可是房内一片昏暗,可是他不想掌灯,那舞动不止的烛光更加让他烦躁不安。看看窗外,暗淡淡的一片,心下里不由得气恼地把书往书桌上一摔,腾地站了起来,在书房内来回不安地走动着。     
就这样过了快有半个时辰,窗外已经全部暗了下来,书房内是一片漆黑,     
陈老爷蓦地止住脚步,仰天长叹道:   
“苍天在上,想我朱一原本朱家皇室后人,在此为躲避祸害已有二十余年。现已年近五旬,可是膝下却仍无一子半女养老送终,这日后叫我怎么有脸面赴黄泉之下去见朱家的列祖列宗呢?今贱内临盆,还望老天垂怜,赐我一子,耀我朱家门楣,让我朱家从此后继有人,以续香火,也慰祖宗之灵。”叹毕,“扑通”跪下向天磕了三个响头。     
厢屋内,一女子正痛苦地大声撕叫着,汗水不停地从她的额上滚落下来,几缕被汗水打湿的黑发散乱地粘在额头上,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已被牙齿咬的有些发紫。一旁的产婆正紧张地忙碌着。     
厢屋外,下人们个个紧闭双唇,脚步轻轻的,管自做着自己手里的活儿,时不时紧张地瞄一眼屋子纸窗上不断来回晃动的人影。此刻,不要说呛一声咳嗽,就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害怕一不小心就会惊了屋里正在生孩子的那位夫人。     
正当陈府所有人都万分紧张之时,忽听得“哇”一嘹亮的啼哭声从厢屋里传了出来,众人都不由得松了口气,脸上都露出欣喜之色。     
“恭喜,老爷,夫人生了个大胖小子!”    
接生婆颠着一身肥肉笑盈盈地向正跌跌撞撞冲过来的朱老爷恭喜道。     
“苍天有眼啊,不负老夫的一番苦求,我朱一终于也对得起朱家列祖列宗了!”    
朱老爷仰天大笑道。     
正当朱老爷和夫人两人喜滋滋抱着孩子说笑之时,   
忽听得一下人顾不得敲门就急忙忙地冲了进来。   
“老爷,不好了!”    
朱老爷见此不由得脸色一沉:   
“今天乃我朱家上天赐子的大喜之日,怎能说如此不祥之话?且遇事又如此慌乱,不成体统,给我拖下去重责二十大板!”    
“老爷你也说了今天是大喜之日,切不要重罚下人了。”望着堂下的下人不断地磕头求饶,夫人终归是心里有所不忍。   
“好吧,看在今天是小儿降生的大喜之日,且又有夫人帮你求请,就暂且饶了你吧!下去吧!”    
朱老爷一边抱着孩子逗笑,一边对着下人怒喝道,见下人还没有离去之意,不由得又恼怒起来。   
“你还站在干什么?小心你的皮肉之痛!”    
“报,报老爷,小的们在大门口发现一婴儿!”下人低着头嚅喃道。   
“婴儿?”朱老爷一怔。   
“是的,报老爷,在大门口放着一弃婴!”下人小声说道。   
“老爷,你快去看看这是怎么一回事!”一旁的夫人顿时勾起了母爱的怜悯之心急急说道。   
“好,夫人你先好生照看我们的儿子,我去去就来!”    
朱老爷和那个下人急冲冲地走了出去。 
天空开始飘起了细小的雪花儿,冷风一阵接一阵在半空中低声呜咽着。     
朱府的大门口。   
朱总管站在一旁给朱老爷打着伞,几个下人围在朱老爷和朱总管身边,其中一个下人怀里正抱着那个出生没几天就被父母遗弃了的孤婴。     
朱老爷借着烛光细细地打量着这个婴儿,只见那婴儿长得眉清目秀,眉宇间颇有几分英气,此刻小脸冻的红通通的,睁着一双乌黑发亮的大眼睛好奇地盯着朱老爷等人。     
“这孩子身上可有什么细说其信物之类东西?”    
朱老爷打量了孩子一遍,一边拈着山羊胡子,一边低声问道。     
“回老爷,小的已仔细察看过了,除了一纸写有其生辰八字外,其他什么都没有!”朱总管凑上前去在朱老爷的耳边轻轻低语道。   
朱老爷点了点头,不响!   
大伙都垂手肃立地静静地看着那弃婴,想知道自家老爷如何安排这可怜的孩子。     
朱老爷又一细细打量了这婴儿一番,心下里想,    
“难道这是上天赐给我的另一个儿子吗?想我朱家在这里单落一枝,我又年近半百,今日我朱一忽得两子,这必是上天怜悯我这二十年来流落他乡,尝尽孤单落寞之苦,故再赐一子,以旺其后。”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高兴起来。     
忽听得街巷口一声炮竹轰响,蓦然唬的那婴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朱老爷听那哭声颇为宏亮彻响,想来说不定这孩子日后还有一番作为,以助我朱家之耀呢,当下里沉思了半响,便决定收这弃婴为义子。      
“朱管家!”     
“小的在!”朱管家忙在一旁侧了侧身。   
“先把这孩子抱进去,交与下人洗洗干净,然后交与奶妈,告诉她,以后这孩子就和少爷一起喂养。”    
“是,老爷,小的遵命!”    
朱老爷转过身子正要跨进大门时,忽地又回转身对那些还站着的下人厉声道:   
“你们给我听好了,从今以后,这孩子就是我们朱家的人了!”    
“是,小的们明白!”众人一听这喝声不由一悚。     
寒风在黑蒙蒙的上空肆虐着,雪下得更大了,转眼间,整座朱府便变陷入了茫茫的一片白雪之中。     
回到厢房里,朱老爷对夫人细说了弃婴一事,并告之已把他收为了义子,一来可与自己的小儿作个伴,二来也可以兴朱家之后。夫人初一听心里不由为那可怜的孩子叹道,后见自己的老爷作了如此安排心下里也替那小孩欢喜起来。       
等那孩子收拾停当后,朱老爷便思量着给他和自己的儿子取个名字。因那弃婴长自己的亲生儿子几天,于是朱老爷便让下人称其为大少爷,取名为朱赐,言下之意为上天所恩赐之意,自己的亲生儿子便让下人们称之为小少爷,取名为朱泽,意为此子博上天之恩泽。     
转眼间一晃又二十年过去了,朱老爷夫妇早已过逝。朱赐和朱泽两人都已长大成。人,朱老爷夫妇在世时就把朱赐视同已出,朱赐对朱老爷一家的救命之恩和扶养之情感激涕零。朱赐和朱泽二人虽知两人不是同胞兄弟,可是那份兄弟感情却比亲兄弟还亲。     
兄弟俩个性颇为相近,自小便在一起读书习武,朱老爷生前以经商为业,去世后留下了这一份颇为殷实的家产,临逝前嘱咐兄弟二人不得分家,要同心合力好生看管这份家业。这兄弟二人本都是极为孝道之人,当下里含泪点头答应。     
朱老爷去世后,兄弟二人牢记朱老爷生前的嘱咐,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努力守着这份家业,齐心协力地把朱家生意场上的事做好。      
这一日,朱赐上得京城来进货。     
日落西斜,晚风带着一丝寒意正徐徐吹来,朱赐等人日夜兼程的不停赶路终于在预算期内到达了京城,看到城门在望,朱赐心里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   
“大少爷,天色已晚,我们又已到了京城,先找个客栈休息会吧!”    
一个下人在一旁说道,身后一片附声。   
朱赐回头看看大伙,一个个脸上都出了疲惫之色,再想想自己的身子骨也感觉乏了,何况天色也已晚了,于是点了点头。   
那个下人见状不由面露喜色,一溜烟地跑去找客栈了。     
朱赐让下人牵着马匹,自己慢慢地跟在后面。想来京城自己也来了好几趟,可是每次来时间匆忙,心里一心惦记着置货,也没寻得个时间好好逛逛,眼下这次办货时间还较为宽余,心下里一边想着一边不由得慢慢在集市上闲逛起来。     
小城镇到底无法和这天子脚下的集市相提并论,虽已到了黄昏时分,可是街市上还是人来车往,人头攒动,耍杂的,摆小摊的,真是热闹非凡。朱赐一边走着一边感叹着。     
忽听得前方不远处,一阵喧闹声,只见有一大堆人围在一起不知在吵些什么。朱赐不由得好奇心顿起,向下人交待了几句,便向那堆人赶了过去。 只见一个约摸十七八岁削肩瘦骨的素衣女子正啼哭不止,身旁一彪形大汉正一副凶神恶刹的模样对她怒喝着,朱赐一见此景忙问旁人怎么一回事。     
众人道,原来,那名女子是个孤儿,自幼便由她叔叔扶养长大,谁知她的叔叔生性好赌,昨天输掉了所有的家产,今日里竟又输掉了一笔银两。她叔叔明知自己已没有了任何钱财,无法偿还这一堆赌债,于是便扔下她逃往异乡他处。那凶汉见寻不到她叔叔拿钱,于是便想拉她来顶赌债。那女子当然是不肯了。众里乡亲帮着女子向那凶汉说情,那凶汉虽自知理亏,却依然不依不饶地和众人理论着,欠债还钱这也是赌场规矩,没钱就要拿她抵赌债。最后那凶汉迫于众人压力,放出话来,只要谁帮这女子还了那赌债,便可放了她。可是众里乡亲都是穷老百姓人家,那里有什么银两来替她还这赌债。所以那凶汉又要拉那女子去抵债。     
正说闹着,眼见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围观的人一边为那女子叹息,一边无奈地摇着头慢慢离去,那凶汉一看大伙都不再帮腔纷纷而去,不由得面露得意之色,伸手拉着那少女抬腿便走。那女子哭哭啼啼不肯跟随,拼命挣扎。正当二人争执不下时,一旁的朱赐看到那女子犁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又一听那凶汉恶声恶气之声,绝非善良之辈,想来那女子跟了他,少不得要吃尽苦头,心下里不由得同情心起,一把抓住那凶汉的手腕道:   
“这位兄台,那个姑娘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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